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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2章

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6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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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襄神色微动,心有起伏,随即勾唇笑笑,不再言话,仅是再度敛神一番,随即便循着凤瑶之言而迅速往前,待得钻进马车内找了一只空杯出来后,便见凤瑶与东临苍等人已是站定在了马车旁。
  “长公主。”他上前半步,将空杯朝凤瑶递来。
  凤瑶却并未伸手来接,仅是手指一动,一只匕首陡然自袖袍滑落指尖,随即不待众人反应,她指尖飞速而起,拔了匕首出鞘,随即便陡然朝左手腕上割了一刀。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又或许在场之人皆未言道她会如此动作,是以猝不及防中,皆是怔得不轻。
  却是这时,凤瑶手腕的鲜血已是流出,她这才极是干脆的接过了柳襄手中的空杯,将鲜血接住,但得鲜血溢满半杯后,她才将杯子朝东临苍递来。
  东临苍眉头已然极为难得的皱了起来,目光深邃的落在凤瑶面上,也未耽搁,仅是稍稍伸手,那骨节分明的指尖便略是自然的接过了凤瑶手中的杯盏,凤瑶目光在他面上逡巡一圈,淡道:“既要为盟,那自然得饮血为盟,此际,便该东临公子了。”
  说着,也抬手将手中的匕首朝他递去。
  他叹息一声,伸手接过,随即便道:“瑶儿何必如此,你身子并非硬朗,这为盟之事,何须你划肉溢血。倘若那小子知晓你如此,依他那护短之性,许是又得让在下拿话来说了。”
  “虽非硬朗,但流这点血,倒也不在话下。也望东临公子莫要耽搁,时辰要紧。待得这同盟之事完毕,你与本宫,还得有要事要做。”
  嗓音一落,便不再朝东临苍观望,仅是稍稍伸手抽出怀中的绣帕,正要缠上手腕的伤口,却是还未动作,许儒亦已是将她手中的绣帕抽走,垂头而下,亲自开始为她手腕包扎起伤口来。
  凤瑶微微一怔,下意识朝许儒亦望来,则见他垂头垂得极低,让人看不到他的面容,且他手中的动作也极为的小心翼翼,甚至认真严谨,全然给人一种极为在意与紧张之意。大金主,小女仆!
  她神色微动,心底有数,低道:“还是本宫自己来吧。”
  说完,正要抬手抽他手中的绣帕,他动作却蓦地顿住,低沉道:“包扎完这次后,微臣日后,再不主动碰长公主分毫。”
  这话莫名说得坚决,又像是受伤一般,语气中也掩饰不住的染上了一层暗淡悲伤之气。
  这厮是怎么了?
  凤瑶落在他面上的目光也变了变,手中动作也稍稍僵在半空,许儒亦并未停留多久,片刻之后,便再度开始为凤瑶处理起伤口来,本也是不大的一条口子,奈何他却是紧张难耐,俨然如重伤一般仔细对待,小心清理。
  凤瑶凝他几眼,心底略生微诧,随即便缩手回来,也任由了他去,而后便稍稍转头,略是询问的朝柳襄望来,则见柳襄眼角一挑,故作抬头望天,似如置身事外,毫无干系一般,又许是凤瑶将他盯得有些久了,他这才垂头而下,咧嘴朝凤瑶笑,柔腻缠绻的道:“方才长公主与东临公子走开叙话之际,皇傅太过担忧,望眼欲穿,慌神之中未注意脚下,便摔了一跤。许是摔得太重,身子疼痛,是以皇傅才一直垂头,该是在消化疼痛,长公主无需担忧。”
  这话无疑是夹杂着几分略微明显的调侃。
  只是怪异的是,许儒亦手中动作仅是顿了顿,片刻便恢复自然,竟也并未反驳。
  凤瑶沉默片刻,便按捺心神一番,无心多言,仅朝许儒亦随意问候一句,而后便将目光落回了东临苍。
  此际,东临苍已是匕首割肉,手腕鲜血而溢。
  待得血色满杯之后,他才将杯子朝凤瑶递来,缓道:“瑶儿先端一下。”
  凤瑶顺手接过,他则开始自行简单包扎,待得一切完毕,许儒亦对凤瑶的包扎动作也已停歇,凤瑶则深目朝东临苍凝视,低沉厚重的道:“既是为盟,自然得有盟约与惩处才是。”说着,两手而抬,举杯而前,嗓音越发而低,“本宫在此立誓,特与东临公子为盟,此生定应东临公子之言,劝谏颜墨白,勒令其不可滥杀无辜,善待大英百姓,倘若本宫违背此言,定天雷轰顶,不得善终。”
  这话一出,顿时令柳襄与许儒亦变了脸色,但两人皆欲言又止一番,满面复杂,终是未道出声来。
  待得尾音落下,凤瑶毫无耽搁,高举杯盏便就着杯中之血饮了一口,待得一切完毕,便指尖而动,将杯子朝东临苍面前推去。
  整个过程,东临苍静静凝她,并未言话,那清俊风雅的面容上,也极为难得的布了一层复杂之色。
  却又是片刻,他似想通了什么,随即便伸手将杯盏接过,也如凤瑶方才的动作一般,双手将杯盏朝凤瑶而举,薄唇一启,低缓幽远而道:“在下东临苍,也在此立式,特与大旭长公主与大周帝王为盟,此生善待你二人,助你二人攻城,倘若我东临苍违背此言,定不得善终,死如浮尘。”
  嗓音一落,便要抬手而起,饮得杯中之血,却是手中动作刚刚一动,凤瑶便已抬手,恰到好处的按住了他的手臂。
  他下意识顿住动作,深眼朝凤瑶凝望。
  凤瑶淡道:“东临公子本就是大义之人,自然是不怕死,是以,不得善终亦或是死如浮尘对你而言,并非为难与威胁。而此番既是立誓,誓言定当令人全然畏惧与忌讳才是,不若,东临公子重新发誓,就言,你若违背你之誓言,你东临世家,定分崩离析,生死不定,你之娘亲,定衰败成疾,药石无医如何?”
  这话一出,东临苍便瞳孔一缩,那清俊的面上顿时漫了冷冽霜色。
  他还是第一次是这般脸色,凤瑶看在眼底,心头也漫出了几分抵触与鄙夷。


第565章 渡他回去
  “瑶儿要在下立誓,在下依你便是,但既是你我誓言,何必要牵连我东临世家,甚至牵连在下的娘亲?在下娘亲本为年老之人,体弱多病,如此弱势之人,瑶儿竟也忍心将她算计在内?”
  不待他尾音全数落下,凤瑶便道:“你猜忌颜墨白,怀疑于他,你口口声声将他比作癫狂的魔头时,怎也不想颜墨白此生起伏不定,悲酸尝尽,也不过是弱势可怜之人?再者,不过是誓言罢了,东临公子如此在意作何?只要你不违背誓言,你东临世家甚至你娘亲,自然安好,并无坏处,只不过,若东临公子本不愿做守约之人,且若你在发誓时便有心叛变你之誓言,那本宫方才所言的那些,自然得你排斥与不喜。如此,本宫是否可认为,东临公子此番反应这般大,的确是因心有排斥,并非真正想与本宫和颜墨白为盟?”
  说着,不待他反应,嗓音一挑,“也罢,既是东临公子抵触排斥,本宫自然也不强求,只不过终归是东临公子引了颜墨白入城,倘若颜墨白胜了大英,东临公子自然是大英亡国的罪魁祸首,而若你国都百姓也全然毙命,东临公子不仅是你东临世家的叛徒,更也是你大英的千秋罪人。再者,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大英一亡,你东临世家上下之人,本宫也不敢保证是否会被颜墨白差人杀了呢。”
  “颜墨白此生杀孽太多,倘若当真屠得大英国都满城百姓,如此罪孽,颜墨白那小子,许是承受不起。”
  凤瑶冷笑一声,“是否能承受得起,自然也不是东临公子说了算,本宫仍是以为,能在绝望中活下来的人,甚至能从边关守卒一跃成为我大旭摄政王,成为大英帝王,成为大盛主宰之人,如颜墨白那般人物,早已是天命无法掌控于他,是以,便是他满身血债,老天也不一定奈何得了他,更何况,他如今所为,皆为报仇雪恨罢了,身上本已是沾了无数鲜血,自然,也可破罐子破摔,无拘无畏的,再添上你大英国都的万民之血。”
  东临苍面色越发紧然,似如陌生一般,诧然的朝凤瑶凝望。
  “在下本以为,有凤儿这般行事分明且心有良善的人在颜墨白身边,定当感化于他,却不料,到头来,凤儿竟也被颜墨白带偏。凤儿可有想过,你如此之言,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倘若你当真要为颜墨白好,便该劝他以万民为重。毕竟,他将大英拿下来了,这大英国都的万民,自然也是他的子民,他对太上皇可杀可辱,但满城百姓确为无辜。”
  待得沉默片刻,他叹息一声,再度道了话。
  凤瑶面色分毫不变,目光再度径直迎上他那双复杂重重的眼,“天下已然如此,分崩离析,狼烟角逐,本宫没东临公子这般宽广胸怀,本宫乃俗人,顾不了那么多。且这天下是否安好,百姓是否尚存,非本宫能决定,是以,本宫自然只有选择支持本宫心系之人,他想如何,本宫,定当支持。”
  “他想如何便如何?瑶儿可否想过,万一颜墨白那小子所做的决定是错,瑶儿也会毫无思量的一直帮他?”不待凤瑶的尾音全数落下,东临苍便低沉沉的道了话。
  这话入耳,凤瑶眼角一挑,面色越发冷漠,“一个从贫困绝望中走出来的人,此生之中,定当是步步为营,他所走过的每条路,做过的每件事,下过的每个决定,定都是深思熟虑之后而得来的,若不然,稍有疏忽与差池,那定当是致命之灾。他并非如东临公子这样,出身便是富贵荣华,奴仆环绕,是以,他与你是两类人,东临公子既是不曾参与过他的成长,便也不该站在自持正义的角度肆意评判甚至否认于他。本宫眼里的颜墨白,可冷如修罗,可如生杀予夺的阎王,自然,也当得起顶天立地的英雄。是以,东临公子既是有心合作,那便不该怀疑他,既是无心合作,甚至此番过来也仅是想以本宫来威胁颜墨白,如此,本宫自然也不会轻易如东临公子所愿。若不然,便是东临公子今日想强行绑走本宫,本宫,自当以死而战,只不过,在这之前,东临公子可要想好了,倘若你当真对本宫不利,亦或是在此对本宫大肆动手,若本宫伤了亡了,你且看看,那时的颜墨白,是否会恼羞成怒,癫狂血性,从而,仅为了本宫一人,杀尽你大英千万之人。许是那时候,大英上下,才该是真正血流如河的炼狱,而想必如东临公子这般精明之人,自然是不会轻易尝试。”异能重生:天才少女占卜师
  她这话也说得极为直白,语气中的威胁之意也是不曾演示的展露。
  东临苍心思有异,是以,为防这东临苍对她姑苏凤瑶来硬的,她自然是要把丑话先说在前面。
  说来,至少是现在,她还不愿全然与东临苍撕破脸面,从而得东临苍对她强行拘谨在他手心,毕竟,大英左相的那枚心脏还未送回大旭,她心底压着的这方担忧还未全然落实,是以,此番在这东临苍面前,她也只得先行出招,逼这东临苍妥协。
  待得这话落下,她便满目冷冽的朝他凝望,大抵是她这番话说得极为残酷真实,瞬时,只见东临苍眉头一皱,面色越发的深沉复杂。
  他故作自然的垂眸下来,不再言话。
  凤瑶候了半晌,便稍稍将目光从他身上挪开,低沉道:“本宫言之到此,是否要如本宫所说那般发誓,东临公子自行考量。再者,东临公子也说了,你乃颜墨白与本宫的表哥,是以,既然都是一家人,又何必说两家话。百里堇年再好,终是君,而君民之间,你以为当真有醇厚友谊?许是东临公子是个念旧的人,也是重感情之人,但那百里堇年,许有异心,并非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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