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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5章

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5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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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杀本宫,还是,放了本宫?”
  司徒夙满目挣扎,薄唇一启,却仍是答非所问,“倘若,当初兵临你大旭京都城门之际,我若遣兵而离,那时,你可会原谅我?倘若我那时不顾我父皇之令攻城,仅是应你之求撤兵,不入你大旭京都分毫,更不曾让你在城楼一跃,如此,你我可会仍可如当初在道行山上那般,长情共赴?”
  凤瑶眼角一挑,面色也被他这话惹得起伏开来。
  生平之中,最是不愿去回忆那些心如刀割的时刻,只因那些时刻发生之事都太过绝望,仿佛割肉割心疼痛剧烈。但许是人就是这样,你越是想避开什么,便也总会有人时常在你面前提及,让你全然忘却不得当初的你,究竟是有多狼狈,多绝望,多狰狞,甚至,多可怜。
  她也着实不知时至今日,这司徒夙竟仍无法对当初的那段感情释怀,也未料此时此际,他竟还能提及当初兵临城下之事。
  她也自知当时他是被逼无奈的攻她之城,但她却永远无法忘记的时,正是因他的兵临城下,正是因他决绝的狠意,才全然震破了她的心,泯灭了她的所有志气与骄傲,甚至,连带她与他的那段感情,都一并埋葬。他也永远都不会知晓,当初城楼一跃,她是用尽的全身的勇气在豪赌,只可惜,她姑苏凤瑶的性命在他心里,竟仍是不久他收纳大旭之意,也直至她整个人全然摔跌在地,满身剧痛,那时的刹那,她也才知晓,原来有种绝望与疼痛,也可再刹那间磨灭掉所有的深情厚谊。
  她也承认,当初落地的刹那,她是极恨司徒夙的,不是因家仇国恨而恨,而是为她姑苏凤瑶自己而恨。
  恨他的执着,恨他的坚持,更恨,他竟不愿对她妥协,让她安安稳稳的守着大旭。
  许是天下之中,有人会认为她姑苏凤瑶是愚蠢之人,毕竟,国不成国,上下破败,还守来有何用处,但那些人终究不知,大旭乃她父皇毕生心血,是她父皇与长兄用性命守护着的,她姑苏凤瑶,又如何能抛却所有的重担与责任,抛却所有父皇与长兄临终时的遗憾,
  任由大旭被大盛的铁骑肆意踏平,风雨飘摇。
  甚至待得大旭终于在大盛的夹缝中而安,也会有人觉得她姑苏凤瑶这女流之辈不该执政,不必守着这满是疮痍的国度,但那些人仍是不知,惠妃与国舅势力雄雄,她若不强硬而起,若不执意让自家幼帝坐好帝位,如此,天涯海角,终究无她姐弟的容身之处。
  纵是赢易会放过她与幼帝,但惠妃也不会,毕竟大旭嫡子乃自家幼帝,且还安然在世,惠妃便是强行让赢易登位,这名不正言不顺的登位之事,自也是惠妃哽在喉咙下去不得的利刺。
  思绪翻转,越想,便稍稍想得有些远了。
  却待回神,心底所有的起伏便逐渐消散下来,她重新落在司徒夙面上的目光也越发陈杂,也终还是觉得,许是着实不是谁与谁的错,都是阴差阳错而起的仇恨与矛盾罢了,也都是被命运愚弄的可怜之人罢了,只是这又如何?
  终还是回不去了不是么。
  “往日之事,已无任何意义再提。”片刻,凤瑶唇瓣一启,低沉幽远的出了声。
  司徒夙瞳孔越发而缩,“何来未有意义!凤瑶如何不愿回答?”
  凤瑶眼角微挑,淡漠清冷而道:“并非是不愿回答,而是往事已矣,再提无用。如今最该谈论的,是你我如今挡路之事。”
  说着,嗓音一挑,“你这手中的剑,可要收却?”
  他面上失望一片,满目起伏深沉的朝凤瑶凝着,并未立即言话,待得半晌之后,他突然勾唇怅惘的苦笑开来,“是了,往事已矣,提及无用。我也差点忘了,你都已下嫁给颜墨白了,如今是颜墨白的女人了。”
  说着,话锋蓦地一转,瞳色也逐渐狠了半许,“今日我并非有意为难你,但你主动坏我之船,我军又节节败退,如此,为得救出我皇姐,便只有先委屈凤瑶了。”
  他说得极为认真与厚重,似是终究是全然下定决心般要放下对凤瑶的所有旧情一般,面上之色也越发的冷冽森然。
  待得这话一出,他也不待凤瑶反应,随即便扭头朝在场黑袍之人望去,阴沉沉的吩咐,“好生去将大周皇帝请过来,就说,本殿与大旭长公主在此恭候他来。”
  黑袍之人们纷纷点头,则是刹那,有几人已陡然蹿水而走,眨眼便消失在浓雾之中。
  司徒夙也不耽搁,长剑微微而动,噌亮锋利的刀刃陡然横在了凤瑶脖子,低沉沉的道:“外面冷,凤瑶先随我一道入得船屋而坐。今日之内,那些所有的前程旧恨,都会有个了断!”
  凤瑶神色微动,垂眸扫了一眼脖子上横着的长剑,冷笑一声,漫不经心的道:“如此说来,你是不愿放过本宫了?”
  “你既是已觉我无情,我又何必再去解释什么。且今日之事,我也是迫不得已,但若我能救出我皇姐,我自不会为难你。”
  是吗?
  这话入得耳里,并未引出半缕宽慰,反倒是一股股冷笑与讥诮之感肆意在心底蔓延。
  又是如此呢,又是所谓的迫不得已呢。
  遥记当初这厮举兵而来,说的也是迫不得已呢。而今倒好,两相所谓的‘迫不得已’再度重合,这厮明之昭昭的是要再度将她姑苏凤瑶沦为筹码,肆意利用呢。
  呵。
  呵呵。
  思绪至此,冷笑连连,面色之声也露出了几许阴测测的笑。
  随即也无心耽搁,仅是满目淡然沉寂的迎上司徒夙的眼,懒散慢腾的道:“屋内虽暖,但却极是压抑,本宫如今,倒喜欢站在外面。”
  司徒夙瞳孔一缩,“若我执意要让凤瑶入得船屋呢?”
  凤瑶冷笑,慢条斯理的道:“那得看,你有无这本事了。”
  尾音未落,身子陡然不顾一切的后退。
  她动作极快极快,且也极为突然,眨眼之际,脖子便已离开了司徒夙的长剑,而围堵在她身后的黑袍之人们也是陡然一惊,正愕在当场,顷刻之际,眼见凤瑶的脊背要抵上黑衣人们手中的利剑,司徒夙陡然大惊,连忙高呼,“收剑退开!”
  这话无疑是从喉咙中惊急吼出,嘶哑不堪。
  奈何黑衣人们已来不及反应,手中的长剑也直挺挺的要扎入凤瑶的脊背,却也正这时,凤瑶后脚蓦地蹬地,整个人后退的姿势蓦地顿住。司徒夙大惊大急之下早已是反应不得,整个人僵在当场,却是不及回神,一道雪白之物,犹如天光般自不远的浓雾中泄了出来,甚至犹如长了手脚般径直将凤瑶的腰身缠绕,而后蓦地一动,拉得凤瑶腾空而起,瞬时消失在浓雾之中。


第497章 可够资格
  一切来得太快,无疑让在场之人措手不及。@樂@文@小@说
  凤瑶也是暗惊了一下,却待目光扫清腰间的雪白长绫,一时之间,心底所有猝不及防的惊愕,全数落回了实处。
  长绫仍是在朝前收紧,似有双大手在将她强行往浓雾深处拉去,凤瑶面色已是全然平下,而待片刻之久,那浓雾中突然出现了一艘大船,而是越来越近的,视线里也印刻出了一抹雪白高挑的身形,顿时,她深沉的瞳孔也突然变得释然,甚至安然。
  周遭冷风凛冽,长绫仍在不断收紧,待得片刻,凤瑶已被长绫拉着恰到好处的落在了那大船船头的甲板上,而后,那抹身材气场之人蓦地伸手,修长清瘦的两臂顿时一揽,将她紧紧的扣在了怀里。
  熟悉的冰凉温度,熟悉的气息,一切的一切,都是入了骨髓的熟悉醢。
  凤瑶勾唇而笑,唇瓣一启,“你怎到这边来了?”
  那人温润缓道:“司徒夙之军已被大周精卫全数围住,只需瓮中捉鳖,如今我过来,自然是来救你。”说着,叹息一声,“凤瑶,你太胡闹了。我说让你待在船上等我,你如何要与柳襄单独行事。”
  凤瑶眼角一挑,神色微动,正这时,一旁突然扬来一道柔媚讥酸的嗓音,“大敌当前,大周皇上与长公主还是莫要你哝我哝了,免得等会儿被大盛太子钻了空子亦或是逃脱,要再寻他便也不易了。缇”
  这话入耳,凤瑶与颜墨白双双对视一眼,瞳色也稍稍而深。
  则是片刻,凤瑶主动退出颜墨白的怀,先是极为迅速的转眸朝那满身湿透的柳襄扫了一眼,只见他即便浑身狼狈,但竟仍是安然屹立,笑容柔媚风月,似是不曾有半点的寒凉与冻骨。
  又许是察觉到了凤瑶目光,柳襄也径直抬眸朝风瑶望来,那柔腻的笑容也突然增了几许释然,连带脱口的语气都漫出了几分不曾掩饰的安然,“司徒夙该是真正绝情了,不会再顾及与长公主往日旧情。是以,此番若要再对付司徒夙,长公主许是不能再单独前去了。便是长公主心疼大周皇上,不愿大周皇上冒险,但这回,长公主许是仍得与大周皇上一道前去对付那司徒夙才行呢。”
  冗长的一席话,说得倒是懒散柔腻,只是若是细听,自然也听得出柳襄这话之意。
  想来该是接二连三见得她为了维护颜墨白而单枪匹马出去迎战,是以此际这柳襄担忧她再度单独前去,是以便有意委婉而劝,劝她与颜墨白一道前去行事。
  说来也是奇怪,往日只觉风尘之人最是圆滑,却不料这柳襄竟当真是个性情中人。
  她落在柳襄面上的目光放缓几许,再度扫了两眼,随即思绪翻转,沉默片刻,而后便抬头朝颜墨白望来,低声道:“你此番过来,身后跟了几搜船,领了多少精卫过来?”
  颜墨白微微一笑,面色并无半许变化,仅道:“杀鸡焉用牛刀?对付司徒夙,自然是用不上大周精卫出场。”
  凤瑶微微一怔,正要言话,却是话还未脱口而出,颜墨白便继续道:“你且先在此等我,司徒夙那里,我带司徒凌燕一人前去便成。”说着,神色微动,话锋也稍稍一转,“司徒夙若落网,你准备如何处置?是直接让我动手杀了,还是让你亲自处置?”
  凤瑶目光突然一远,倒是有些被他这话问住。
  此番之际,倒也着实不曾想过要如何处置司徒夙,又许是时间是疗伤的良药,再加之此番大盛已亡国,大盛老皇帝已死,大盛大公主已再没了往日的精贵,是以那司徒夙,也该是家破人亡的无家无归之人。如此责罚,自是比杀了他还来得狠,想必司徒夙此生,无论如何都会活在懊悔甚至仇恨之中,最后,抑郁而终吧。
  思绪至此,凤瑶终是稍稍回神过来,目光落于一旁,低道:“我心底并无其余处置之法,但此番若灭其兵力,扣其皇姐,再将其丢回市井,任由他尝尽人世悲欢离合,纵是心有磅礴与仇恨,也无力去挣扎与复仇。”说着,抬头朝颜墨白望来,目光径直迎上他的瞳孔,“就这样吧。”
  颜墨白眼角一挑,静静凝她,却是并未立即回话。
  待得二人对视片刻后,颜墨白才突然微微一笑,“终还是不愿要其性命,甚至打算放他一马?”
  凤瑶神色淡漠,低沉而道:“往日攻城之际,他也放过我一马,不曾要我性命。我如今也不过是将以前的都还给他罢了,两不相欠。但将他丢回市井之后,完毕有人将其看着,任他尝尽人世辛酸,但却独独,不让他有再度崛起的机会。”
  颜墨白缓道:“如此之法虽可行,只不过,人生之中,突发之事无疑太多,一旦司徒夙突然有机会再度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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