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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4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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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说无用,凤瑶仅是按捺心神的朝国师随意点了头,足下也开始缓缓挪动,继续踏步往前。
  身后沉寂,夜风幽凉,国师的嗓音再未扬来。
  待抵达凤栖宫时,微微的宫灯里,那满身颀长修条的许儒亦仍旧是立在偏殿门外,正扬脸朝她这边观望着。
  眼见她越发走近,他急忙自阑珊的光影里走出,待站定在凤瑶面前时,他面露几许担忧,低声问:“长公主怎此际才归来?”
  凤瑶目光凝于前方,漫不经心的道:“去了皇上寝殿一趟。”
  许儒亦点点头,缓问:“皇上如何了?身子骨可有异常?”
  “一切如常。如今有国师照料,又有柳襄的血养着,他目前算是安然,并无异样。”凤瑶低沉无波的回了话,语气淡漠平缓,并未夹杂任何情绪。则待这话道出后,她神色微动,正要随意劝许儒亦早些休息后便自行入殿,不料话还未说,许儒亦则再度出声,“上一刻,三皇子曾来这里寻过长公主,不见长公主在殿后便自行离开了,不知,长公主在皇上寝殿,可见到寻来的三皇子?”
  凤瑶眼角微挑,眉头微皱,稍稍摇头。
  许儒亦微微一怔,继续道:“这倒是奇怪了,三皇子今日来时,面色着急,似有要事要禀报长公主。微臣还以为,他未在凤栖宫寻着长公主,便去皇上那里寻你了。”
  这大半夜的,赢易能有什么要事要急切的过来与她说?再者,许儒亦这般一说,她倒也是突然想起,似是这几日内,赢易皆极少去探望幼帝了,且也不曾在她面前出现过了。
  是以,这几日内,赢易是怎么了?是身子突然不适,还是,另有它由?
  凤瑶兀自沉默着,各种揣度层层而起,则是不久,许儒亦静静凝她,低声问:“此际,可要差人去唤三皇子过来?”
  凤瑶应声回神,目光在许儒亦面上流转几圈,低沉道:“不必了。此际夜色已晚,赢易若当真有急事,明日自会与本宫说。”
  说着,极是自然平缓的将目光从他面上挪开,话锋一转,“皇傅且回偏殿去吧,本宫也乏了,便不与皇傅多叙了。”
  这话一落,不待许儒亦反应,径直踏步绕开了他。
  许儒亦仍是欲言又止,眸色黯然,却待犹豫片刻,到嘴的话终还是未能道出。待得目送凤瑶入得主殿并合上了殿门,他这才回神过来,拢了拢衣袍,转身朝偏殿行去。
  翌日,早朝过后,凤瑶依旧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许儒亦极为难得的不曾跟随而来,说是许家出了些事,便急急出宫去了。
  凤瑶略生诧异,但也并未插手,仅是放任许儒亦出宫,并无其余嘱咐。
  待在御书房独自将奏折批阅完毕,时辰已接近正午,凤瑶再度去了幼帝寝殿探望,直至与幼帝在殿中用完午膳,也仍旧不见赢易身影。
  她终还是有些坐不住了,待出得幼帝寝殿后,便朝赢易寝殿行去。
  天色尚好,周遭微风缕缕,柔和细微,略微浅淡的阳光也稍稍打落在身,略显温和,然而即便如此,心底却终归是起伏着一层层的复杂,是以纵是清风迎面而来,也不觉复杂厚重的思绪松懈半许。
  抵达赢易寝殿时,赢易已在午休,因着不曾料到凤瑶会突然过来,待得打开殿门迎接时,他面上还略微卷着几许愕然,身上的外袍也是随着披着,连袍子的系带都来不及系上。
  “皇姐怎过来了?”
  他目光朝凤瑶扫了一圈,讶然恭敬的出了声。
  凤瑶稍稍放缓了嗓音,低道:“听说昨夜你来凤栖宫寻过本宫,今日又久久不见你出现,是以便亲自过来了。”
  赢易神色微动,忙道:“昨夜去凤栖宫,仅是因许久不曾见过皇姐了,再加之前日出宫去稍稍散心了一回,带了一壶京中最是好喝的薄酒,本打算亲自为皇姐送去,不料皇姐不在殿中,是以臣弟便未等待,自行回来了。本以为皇姐不知此事,竟不料皇姐突然过来了,臣弟还琢磨着待得下午皇姐无事时再专程过来为皇姐送酒呢。”
  他语气极是恭敬平缓,略微稚嫩的嗓音,也隐约夹杂几许乖巧与认真。
  这般的赢易,无疑是面色从容淡定,乖巧恭敬,并无半点异样与不妥。
  凤瑶深眼朝他凝了几眼,缓道:“皇弟倒是有心了。”说完,眼见赢易不言,凤瑶话锋一转,“不让本宫入内坐坐?”
  赢易似是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侧身朝凤瑶道:“倒是臣弟疏忽了,皇姐里面请。”
  这话一落,待得凤瑶应着他的话踏步入内,他则转眸朝殿外宫奴一扫,吩咐宫奴速速备茶。
  宫奴不敢耽搁,急忙小跑入殿沏茶,待得一切完毕后,便极是识趣的告辞出殿。
  殿内气氛沉寂,幽然无声。
  凤瑶与赢易双双坐定在圆桌旁,一时之间,二人都未主动出声。
  赢易沉默片刻,略微小心的端着杯盏饮了一口茶,随即低声道:“皇姐此番过来,除了因臣弟昨夜去凤栖宫寻你之事,可是,还有其余是要与臣弟说?”
  他问得略微小心翼翼,似是生怕凤瑶会生气,语气也放得极是平缓,毫无半点的锋芒之意。
  凤瑶修长的指尖慢腾腾的摩挲着杯盏,并未出声。
  待得赢易越发尴尬愕然时;她才神色微动,低沉无波的道:“不过是几日都不曾见过皇弟了,是以便也想专程过来看看。”
  说着,目光径直朝他那只空荡的袖子落去,嗓音稍稍一挑,继续道:“这两日,皇弟身子骨如何了?”
  赢易面上露出了几缕宽慰,缓道:“身子骨已无大碍了,断臂的伤口也已结了厚厚的疤,身上的其余伤,也已好的差不多了,多谢皇姐挂念。”
  凤瑶点点头,“如此便好。只是,伤势虽已结疤,但仍是要好生调养,莫要懈怠。”
  “嗯,臣弟知晓了,谢皇姐。”
  说着,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道:“皇姐等等,我去将前日带回的薄酒给你拿来。”
  这话一落,也不待凤瑶反应,便已急忙起身跑至不远处的长案上,提了案上的一只酒瓶便朝凤瑶小跑过来,随即将酒瓶朝凤瑶面前一推,“皇姐,就是这酒了。听说是桃花酿,臣弟当时也尝过几口,的确觉得味道醇美柔和,才特意买了想送给皇姐。”
  凤瑶垂眸朝面前的酒瓶扫了一眼,“本宫虽不常饮酒,但皇弟送的酒,本宫自然是要品的。”
  赢易静静朝凤瑶凝着,恭敬道:“若皇姐要尝,臣弟这便为皇姐打开,皇姐可……”
  不待他后话道完,凤瑶瞳孔微缩,低沉道:“不着急。”
  赢易下意识噎了后话,略微怔愣的凝她。
  凤瑶径直朝他的瞳孔凝来,“薄酒之事,本宫回凤栖宫后自然会品。”说着,话锋再度一转,“近来这些日子,京都并非太平,皇弟身子又未痊愈,是以还是莫要常往宫外去。”
  赢易乖巧点头,“臣弟知晓了,多谢皇姐提醒。前日臣弟出宫,也是因着实在宫中呆得烦闷,是以便想出去随意走走,散散心。毕竟,臣弟也已许久不曾在京都城内转悠了,前日那些臣弟以前经常光顾的小店里,店主一见臣弟便惊了一跳,还说臣弟许久都不曾去过了,他们还以为臣弟搬离京都城了呢。”
  说着,朝凤瑶咧嘴一笑,整个人乖巧美好,纵是十五年纪,竟也如孩童般稚嫩纯透,给人一种极是温顺之感。
  凤瑶朝他点点头,并未多言。………题外话………
  等会儿还有一更,估计上传得比较晚了,亲们可早点休息,明日有空再看。


第442章 反常劝慰
  只道是赢易与她说的都不过是些日常随意之言,慢慢悠悠,倒也皆是些鸡毛蒜皮之事,并无重要。再论这薄酒,昨夜许儒亦可是说赢易去凤栖宫寻她时可谓是极为着急,是以,为了送一瓶薄酒而着急,倒也有些小题大做,说不过去了。
  如此,赢易昨夜焦急寻她,究竟仅是为了送她薄酒,还是,其它?
  正待思量,突然,沉寂无波的气氛里,赢易突然出声道:“听说,皇姐在宫中收留了一个名为容倾的人,且昨日,容倾还差点将柳襄杀了?”
  他嗓音极是平和,略微卷着几许乖巧与好奇,然而这话落得凤瑶耳里,却是骤然掀了狂澜。
  她落在他面上的目光陡然一沉。
  大抵是察觉到了凤瑶神情不对,赢易也面露几许愕然与紧张,小心翼翼的问:“皇姐,可是臣弟问错什么了?”
  赢易自然没问错什么!怪就怪在昨日之事也算是封锁,为何这赢易会知道!
  凤瑶强行按捺心绪,深眼凝他,待得面色稍稍缓和几许,略微直白的问:“这些事,臣弟如何知晓的?”
  他垂头下来,恭敬认真的道:“臣弟今早听送膳的宫奴提及的。”说着,神色微动,略微愕然的朝凤瑶问:“那宫奴说此事宫中都传遍了,难道皇姐不曾知晓?”
  宫中都已传遍?
  凤瑶面色越发一变,心口的复杂之意层层上涌。
  竟是传遍了?怎会如此。昨日之事明明发生在柳襄院中,且在场不过是一些御林军与暗卫,难不成,御林军与暗卫也会走漏风声?
  一时,各种思绪上涌,揣度无果。
  待得半晌后,凤瑶才再度按捺心神一番,幽远无波的道:“你听说之事,自是为真。只不过,昨日之事,本宫并不曾让人传出,而今倒满宫皆知,此等事态,倒在本宫意料之外。”
  赢易缓道:“可是有人口风不严,是以泄露消息了?只是,如今满宫之人大多都已知晓此事了,皇姐此际若要镇压;许也压不下来了。再者,也不知此事有没有外传出去,若宫外之人也知皇姐收留了两个风尘之人入宫,且那两名风尘之人还互相大打出手,那些不知实情之人,许会以为那两名风尘男子是为了争皇姐的宠而大打出手。如此一来,许会对皇姐声名有所影响。”
  他语气卷着几许认真与担忧,看似纯良忠厚,并无不妥,然而这番话落得凤瑶耳里,却仍是莫名的增了几许异样。
  这种异样,无疑是来得太过莫名,而待仔细思量,却又分不清这种异样究竟出自哪里。
  “外人不知实情,既要随意误传,那便让他们传便是。本宫声名在京都城内,早已不善,此番,也不惧再多一则招纳风尘之人入宫的恶然风评。”
  凤瑶沉默片刻,漫不经心的回话,却是这话尾音一落,赢易便略微着急的道:“这怎可。皇姐终是女子,声名自然得注重的。且那两名风尘男子都在宫中动手了,实属太无规矩,无论如何,皇姐都不该轻易绕过他们,而是该大肆按照宫规惩处,令宫内与宫外之人皆见皇姐不会对他们二人徇私才是。”
  凤瑶瞳孔微缩,倒未料赢易会对她如此相劝。
  印象里,赢易与柳襄并无什么过节,且也不曾见过容倾,是以,他如此劝慰,终是在为她声名着想?
  只可惜,赢易好心,但她自是不能领情了。
  她眉头微微一皱,目光凝在殿中角落,略微的仇怨起伏,“有些事,并非说说便成,而是牵扯极大,不可随意而行。容倾与柳襄之事,皇弟便莫要操心了,这些日子,你尽管在殿中好生养着身子便是。”
  “臣弟仅是担忧皇姐,也不愿皇姐声名被那两名风尘男子拖累。且臣弟还听说,那容倾差点连徐皇傅都害了,此等之人,无疑是胆大包天,心狠手辣,无论如何,都该将其处死,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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