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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侯爷你咋不上天-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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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怀安平静的说,心里一股子委屈郁闷无处可说,陆啸放心的点点头,顾远风仍是一脸担忧表情凝重。
  天渐渐亮了,其他大臣陆陆续续赶来,安珏也是骑马来的,远远地和楚怀安对视一眼,一个眼底布满狠辣,一个眼底丝毫不惧。
  爷整你就是整你,你要是不服就再来,看爷收拾你的时候会不会手下留情!
  楚怀安想着舔了舔后槽牙,余光瞥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
  马车颇有些奢华,车檐上挂的车铃叮当作响,刻着‘苏’字的车牌晃得惹人眼。
  马车很快行至宫门前,车夫停稳,撩开马车帘子将苏良行请出来,然后是赵氏。
  赵氏的眼眶一片红肿,苏良行的眼睛也浮肿得厉害,可见这两日因为苏挽月险些流产的事难以入眠。
  赵氏心中焦急,一下马车差点腿软跌倒,幸亏苏良行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旁人都知道尚书府出了什么事,这会儿都涌上去宽慰几句,楚怀安没动,冷眼瞧着,苏良行打起精神一一谢过诸位同僚的关心,被众人簇拥着走到楚怀安和陆啸这边。
  “侯爷、国公大人、顾大人!”苏良行见礼,脸上满是疲惫。
  出事这么久还没见到女儿,赵氏心中不安极了,敷衍的冲其他人行了礼,便急躁的等着开宫门,余光不经意扫过思竹,猛地顿住。
  “侯爷,那……那可是我们府上的丫鬟思竹?”
  赵氏诧异的问,嗓子发紧,声音泄出几分紧张,楚怀安漫不经心的挑眉:“正是,夫人好眼力。”
  赵氏这会儿哪里听得进去他的夸赞,努力保持镇定问:“这丫头不在侯府好好待着,怎么到这儿来了?”
  “自然是她做了什么,不然这皇宫也是她随便能进的么?”楚怀安绕着圈子回答,对赵氏的反应颇有些感兴趣。
  毕竟思竹离开尚书府都快五年了,赵氏与她那点薄弱的主仆情谊,能让赵氏在这个紧要关头关心这种闲事?
  苏良行也察觉到赵氏的反常,沉下脸来把她拉到身后呵斥:“她早就是侯府的人了,就算做了什么也自有侯爷处置,轮得到你一个妇道人家在这里多嘴!”
  “请侯爷恕罪!请侯爷恕罪!”
  赵氏连声告罪,低垂着头,表情有几分慌乱,她隐隐觉得不好,直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好在没过多久宫门便开了,文武百官去议政殿议事,赵氏则被宫人带往潋辰殿。
  因才刚出了大乱,赵氏这次进宫比之前又多了几道检查的关卡,不仅要搜身,头上戴的那些个头饰也全都要取下来看里面有没有什么机关。
  赵氏心中的不安一点点放大,本就因为没睡好而十分憔悴的脸显得越发苍白。
  终于被人领到潋辰殿,赵氏一时也顾不上那许多不安,三两步跨进殿中。
  苏挽月进宫后一直挺受宠的,赵氏进宫看她的次数也不少,见惯了这宫里的奢华精致,乍然闻见冲天的药味,差点掉下泪来。
  “挽挽!”
  赵氏喊了一声冲进屋里,远远地瞧见苏挽月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一颗心又酸又疼,忙扑到床边抓住苏挽月的手,触手却又极凉。
  “这才几日未见,挽挽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赵氏哽咽着说,泪珠一颗接一颗的不停往下坠,苏挽月还很虚弱,脸白如纸,见到赵氏,眼眶也止不住变得湿润。
  “娘,我没事。”
  她低声说,声音轻飘飘的,一点底气都没有,赵氏哭得不能自抑,只能点头,说不出话来。
  入了这皇宫就是这样,哪怕是母女凑到一处,说话都不能随便大意。
  “翠屏,去帮本宫看看药熬好了没。”
  苏挽月拔高声音吩咐,一直候在一旁的宫婢应声离开,屋里没了旁人,苏挽月反手抓紧赵氏的手。
  她瘦得厉害,手骨硌得赵氏发疼。
  赵氏疑惑的抬头,对上苏挽月凝肃的脸:“娘,有人要害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
  “娘知道,那个小贱人已经被抓进大理寺了,过几日就会定罪问斩,等她死了,娘去请高僧做法,要她永世不得超生!”赵氏咬牙切齿的说,心里认定苏梨就是害苏挽月的凶手。
  “娘,不止苏梨,还有别人,那乌什汤是有人故意端给我喝的,她想害死我!”苏挽月压低声音说,眸底飞快的闪过一丝惶恐。
  她知道的,紫织毒性轻且慢,要好几个月才会起效发作,她只要声称身体不适,让太医验出那画上有紫织苏梨就必死无疑了。
  可她没想到乌什与紫织混合会对身体造成这样大的伤害,竟害她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还险些保不住孩子!
  送汤之人用心之险恶狠毒,根本不是她能及的。
  赵氏根本没听说过乌什是什么东西,但听见苏挽月说还有人要害她,心中不免紧张起来。
  “那是何人要害你?你为什么不告诉陛下让陛下惩治她呀?”赵氏疑惑,她不懂宫中的明争暗斗,却知道楚凌昭才是这后宫所有女人的依仗。
  苏挽月眼底闪过慌乱,紧紧的抓住赵氏的手:“娘,你不要问那么多了,那日你从宫外带进来的白玉簪我不要了,你快带出去还给阿梨!”
  苏挽月的语气有些急切,欲盖迷瘴一般,赵氏心里‘咯噔’一下,后背猛然发凉,有种被鬼缠上的错觉。
  她看着面色惨白的女儿,心脏不停地加快,几乎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
  “你……”她想问那簪子有什么问题,话到了嘴边猛然停下,惊得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这是在宫里,她什么都不能问。
  强压下紧张,赵氏轻声回答:“不行了,带不出的,现在进出要经过好多道检查,就是一根头发丝都带不出去!”
  苏挽月眼底的光陡然熄灭,她失力的倒回床上,心底一片荒凉。
  从那日喝下那碗汤腹痛难忍开始,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她中了苏梨的计,又中了幕后黑手的计,她太操之过急,太想置苏梨于死地了,才会这样糊涂犯下大错!
  明明那日陛下提醒过她的,腹中的孩子是她日后的依仗,她应该好好保护这个孩子,可她没有做到,她甚至想利用这个孩子杀死苏梨。
  “挽挽……”见她这样,赵氏心中越发悲恸:“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糊涂事?”
  赵氏哭着问,到底是母女连心,看见苏挽月这样,加上刚刚在宫门口看见思竹,她便猜出了大半。
  苏挽月没有否认,赵氏又惊又怒,想骂她没脑子,见她人已经这样了,什么重话都说不出口。
  过了一会儿,赵氏忽的站起来冲向梳妆奁:“那簪子呢,带不出去毁了便是!左右是玉石做的,砸碎了碾成粉,谁也瞧不见!”
  “在第二格中间那个小抽屉里。”苏挽月低声提醒,赵氏在那柜子里一阵翻箱倒柜,片刻后面色灰白的拿了一个空盒子过来。
  簪子不见了。
  苏挽月亲手放进去的簪子,现在不翼而飞了,它会出现在哪里,苏挽月比谁都更清楚不过。
  她的脸上一片灰败的死气,过了一会儿,眼珠转了转,苏挽月看向平日挂着那副母子平安图的空墙。
  那幅画是陛下亲手交给她的,是苏梨用指尖血入墨一点点画出来的,画上的她温婉明艳动人至极,像嘲讽又像诅咒,搅得她日夜不宁。
  如果不是那幅画,她不会逼自己走这一步险棋。
  如果不是那幅画,她不会一步步落入别人的圈套。
  如果不是那幅画,她会母凭子贵,做皇后甚至是做太后!
  如果没有那幅画……
  苏挽月的眼底迸发出强烈的恨意,她一下子坐起来,发了疯的大喊:“苏梨!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五年前那些山匪为什么不睡了你?你为什么不被乖乖沉塘还要苟活于世?核儿不就是个下贱的丫鬟,她是替你死的,你为什么要报复我?”
  苏挽月被巨大的恐惧刺激得失去了理智,她怕极了,怕事情败露以后,其他人会用看怪物一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虎毒不食子,她怎么会被逼到用腹中的孩子做赌注??
  “挽挽!你疯了!现在突然提五年前的事做什么!”赵氏被苏挽月这一通吼吓得大惊失色,扑上去想捂住苏挽月的嘴,被苏挽月一把推开,她刚刚还虚弱得下不了床,这会儿却不知从哪儿生出蛮力来。
  她坐在床上看着赵氏,眼底一片怨毒:“娘?你是我娘吗??你不是答应会帮我除掉苏梨那个贱人,让她永远消失在这世上吗?你为什么没有做到?为什么让她过了五年回京找我报仇?”
  苏挽月理直气壮的质问,声音大得恨不得叫所有人都能听见,赵氏吓得手脚虚软,顾不上生气,不停地劝慰:“挽挽,你冷静点,没事的,只是一支簪子而已,陛下还是宠你的,只要孩子保住了,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还是贵妃娘娘,没有人能拿你怎么样的!”
  “是吗?我还会是贵妃娘娘吗?”
  苏挽月轻声问,眼底满是期盼,赵氏重重的点头,见她安静下来,立刻上前扶着她躺下:“你才刚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胎气尚且不稳,情绪万万莫要太过激动,会伤着孩子的。”
  提到孩子,苏挽月紧张的扶住肚子,声音压小:“娘,苏梨回来报复我了,就算这次我没死成,下次她也会再找机会害我的,我该怎么办呀?”
  苏挽月说着话里带了哭腔,无助极了,赵氏揉揉她的脑袋,一脸慈爱:“娘帮你想办法,五年前让她逃了,这一次娘一定让她永远消失!”
  得了保证,苏挽月安心下来,没一会儿,翠屏端着一碗药回来:“娘娘,药已经煎好了,先喝药吧。”
  有了外人在,苏挽月又恢复平日的端庄高贵:“端来给本宫。”
  “是!”
  赵氏接过药碗细心地帮苏挽月喂了药,等药效发作,苏挽月睡着以后才不舍的起身离开。
  往外走的时候她还在想要用什么法子才能叫苏梨死个透彻,殿门一打开,整个人却如坠冰窖。
  殿门外站了一院子的人,宫人抬了太师椅来,楚凌昭就坐在最中间,后面依次站在楚怀安、赵寒灼、苏良行,再后面,思竹被打成血人一样倒在地上,配着大刀的侍卫将整个宫殿团团围住。
  这些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又在门外听了多久。
  赵氏两腿发软,眼神茫然的扫了一圈落在苏良行身上,可苏良行并不看她,一脸痛心疾首,似乎没想到自己的发妻和嫡女竟然会做出这样叫人匪夷所思的事。
  “陛下……”
  赵氏喊了一声,身子一软,咕噜噜从台阶上摔下,发髻散乱开来,珠钗也落了一地。
  她喘着粗气,想爬起来手脚却怎么都使不上力。
  楚凌昭冷眼瞧着她,从袖袋里拿出一支通体莹润的白玉簪放到她面前:“夫人方才所说的白玉簪,可是这支?”
  赵氏怕得浑身痉挛,张嘴想说话却干呕起来。
  楚凌昭便当她默认了,当着她的面将簪子从中间拧开,簪子中间被挖空了,正好可以装东西。
  楚凌昭瞧着那簪子,脸上露出遗憾:“这是朕继位前夕送给爱妃的簪子,爱妃不知,这簪子是朕一点点亲手雕刻打磨出来的,朕送她簪子时,想与她此生同心结好,百年后亦同穴长眠。”
  同穴长眠,死后能与帝王葬在一起的,只有皇后!
  赵氏惊恐地瞪大眼睛,却又听见楚凌昭继续道:“朕没想到,爱妃竟聪慧至此,竟能想到用此簪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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