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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侯爷你咋不上天-第329章

小说: 侯爷你咋不上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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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众下人暗骂春月不要脸,贺夫人也狠狠地剜了春月一眼,赵寒灼却追问:“所以贺少爷与你春风一度到了天明?”
  “嗯。”春月含羞带怯的点点头,又指着张枝枝控诉:“奴婢原以为张小姐被少爷呵斥以后会有自知之明,没想到她竟怀恨在心,一直藏在府里,早上趁奴婢离开以后,又潜入房中,欲图勾引少爷,再度被少爷拒绝以后,便恼羞成怒,刺伤了少爷!”
  编了个非常合理的谎言,春月眼底出现一丝得意,仿佛已经看见日后她作为贺少夫人锦衣玉食的生活。
  赵寒灼点点头,看向坐在一边椅子上,捂着脖子不停哼哼的***:“贺少爷可认同你这贴身丫鬟说的话?”
  那簪子还插在***脖子上,他说不出话来,只艰难的点点头。
  贺夫人趁势道:“赵大人,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很清楚了,都是这个贱人的错!她还刺伤了我儿,赵大人还不把她抓进大理寺?!”
  “夫人,本官尚未对本官做出判决,你如此以污言秽语折辱张小姐,本官是可以定你一个有失妇德的罪。”
  有失妇德,这个罪名其实挺小的,被定罪的人不用坐牢,也不用交罚款,只是要被街坊四邻戳着脊梁骨骂,抬不起头罢了。
  贺夫人瞪大眼睛,见赵寒灼一脸肃穆,不敢再随便说话,半晌还是服软讪讪道:“请赵大人恕罪。”
  贺夫人安静了下来,赵寒灼看向赵拾:“外面可有发现?”
  “进来!”
  赵拾一声令下,几个官差拿着砖块和瓦片进来。
  “大人,这是我们在贺府院墙上还有张小姐房顶的瓦片上发现的脚印!”
  第一块砖是整块从贺府院墙上敲下来的,上面有春夏之交连日阴雨长出的青苔,青苔上赫然是一个男人的脚印。
  剩下的几张瓦片因为常年风吹日晒,积了不少尘土,几张瓦片拼凑出一个男人的脚印,与院墙上的脚印分明出自同一人。
  这不可能是张枝枝的脚!
  在场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但为了让贺夫人口服心服,赵寒灼还是对张枝枝道:“张小姐可否脱一只鞋给我?”
  之前他和张枝枝几次见面都是把人直接关牢里,或者带回大理寺,何曾这么温柔过,张枝枝愣了一下,张云天先开口:“赵大人,我妹妹尚未出阁……”
  未出阁的女子是不能随便在别人面前脱鞋的。
  然而张云天的话还没说完,张枝枝已经利落的脱了左脚的鞋递给赵寒灼。
  “只要能证明我的清白,大人有任何要求尽管提!”
  赵寒灼接过鞋,放到砖上虚虚的比了一下,那脚印比鞋长了一寸有余。
  “贺夫人可看清楚了?”
  赵寒灼问,特意点了贺夫人的名,贺夫人的脸色变了又变,咬着牙道:“看是看到了,但这只能说明这脚印不是这个贱……”贺夫人本想说贱人,想到刚刚赵寒灼的警告,话到嘴边才硬生生改了方向:“不是张小姐的,还能说明其他什么问题吗?”
  赵寒灼没说话,仔细观察着瓦片上的脚印,片刻后低声询问:“张少镖主,你们府上可有一位瘸腿的家丁?他身高应该与你我差不多,身材魁梧,若是不仔细看,看不出腿上有疾。”
  赵寒灼这一形容,张云天立刻想到了一个人,咬牙低吼:“是贺三虎?”
  这反应明显就是确有其人了,赵寒灼微微一笑:“麻烦少镖主亲自将此人带来看看呢。”
  “我去去就回!”
  张云天杀气腾腾的离开,贺夫人一听‘贺三虎’这个名字,脸一下子就白了,眼神也闪过慌乱,赵寒灼安安静静坐在那里,不再多言,让这无声的焦灼折磨着在场这些心怀鬼胎的人。
  已经是夏天,赤脚站在地上也不凉了,但这脚印都比对完了,鞋还拿在别人手上总是不大好,张枝枝眼神热切的盯着赵寒灼,期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目光,赶紧把鞋子还给自己,然而赵寒灼却丝毫没有接收到她的信息。
  不得已,张枝枝只能主动开口:“赵大人,那个……鞋子能不能……”
  “这是本案的关键证物,在本案结案之前,不能给你。”
  赵寒灼义正言辞的说着,把鞋子揣进了自己的袖袋。
  一听是证物,张枝枝立刻严肃的点头,恨不得把另一只鞋一起给他,一旁办案的赵拾和众官差眼底却闪过疑惑:这比证都比完了,大人还留着人姑娘的鞋子做什么?
  张云天很快怒气冲冲的回来,原来那贺三虎早就不见踪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没了人证,贺夫人自是会死不认账。
  赵寒灼下令让人张贴告示,悬赏捉拿贺三虎,先将涉案人员带回大理寺,因为***颈子上还插着簪子,不能随便移动,便特许他在家疗养,留大理寺的官差轮流看管着,只带了张枝枝回去,等贺三虎被抓捕归案再做定论。
  张枝枝这回是真的犯了案,本以为要在大理寺的暗牢里关上好些时日,却直接被赵寒灼带回了家里。
  说是家,其实比大理寺的办公房间好不到哪儿去,除了床,桌子,就只剩下满柜子的竹简案宗了。
  “赵大人,这不是你家么?”
  “嗯。”
  赵寒灼点头,进了厨房,撸起袖子往锅里舀水,张枝枝站在门口有些无措:“赵大人你要做饭么?”
  “烧水,一会儿我让人送衣服来。”
  赵寒灼惜字如金,坐到灶前开始生火,张枝枝看着袅袅的青烟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要烧水给她洗澡换衣服。
  这可怎么行?
  张枝枝忙把赵寒灼拉起来,她是自幼习武的,手劲大,拉得赵寒灼一个趔趄,自己大大咧咧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自己来就成,哪能让您动手啊!”
  她手脚快,小臂粗的木柴放膝盖上咔咔两下就折断了丢灶里,火烧得旺旺的,像在自己家一样。
  赵寒灼见她一直有些苍白的脸被火光映得发红,眉眼舒展开来:“这会儿没外人在,倒是对我用上敬称了?”
  “您今天帮我证了清白,对我有恩,况且年纪又比我大,我当然要尊敬您了!”张枝枝没注意他说外人,一口一个‘您’叫得欢畅。
  赵寒灼听得眉头一抽:“我比你大不了几岁。”
  “不能吧!”张枝枝拔高声音,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您老看上去起码……”
  张枝枝的话卡住,第一次认真打量赵寒灼。
  这人素日总穿着一身墨绿色朝服,冷着脸不与人说话,留着一小撮胡须,乍一看跟个四五十的人一样,可这会儿没了那朝服,仔细一瞧,却见他皮肤光滑,眉眼之间流转着书卷气,连那胡须都显得年轻起来,顶破天三十出头!
  赵寒灼由着她打量,见她愣住,含笑追问:“起码多少?”
  他鲜少对人笑,这一笑平日那一身冷硬便悉数消散,竟俊朗得不像话。
  张枝枝猛然扭头,认真看着火,脸庞有些发热。
  “我……我眼神不好,看不出来,大人向来不会撒谎,应该确实比我大不了几岁的。”
  她看着胆子大,实则怂极了,这会儿连赵寒灼的眼睛都不敢看。
  赵寒灼没再逼她,走出厨房交代赵拾去买衣服,张枝枝又往灶里添了柴,然后猛然惊醒:既然她不用被关进大理寺,赵大人为什么又把她带回来了?
  张枝枝想不明白,但下意识的相信赵寒灼这样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朝服对她而言很宽大,在厨房地上扫了两下就脏了,张枝枝洗完澡出来,顺手把自己的衣服和那件朝服一起洗了晾起来,但肚兜被她揣怀里了。
  到底没出阁,在一个大男人家里洗肚兜算怎么回事?
  洗完衣服张枝枝磨磨蹭蹭想提回家的事,被赵寒灼抢先开口:“这个案子虽然不大,但既然大理寺接了,就要按照大理寺的办案流程走,贺三虎一日没抓到,你的清白就一日不能洗清,你是想在牢里待着还是想跟在本官身边?”
  跟在他身边还能四处走动,待在牢里多无聊啊!
  张枝枝当即做出选择:“我可以帮大人洗衣做饭叠被,保证安安静静绝对不打扰大人做事!”
  这个回答在赵寒灼的意料之中,他把张枝枝带到自己的书房,一点也不客气的吩咐:“帮我把这屋里的卷宗分类整理出来。”
  这些卷宗是他为官以来,自己梳理整理出来的,比大理寺存档的卷宗还要更详细一些,足足堆了一整间屋子。
  张枝枝的眼睛瞪大:“全部?”
  “全部!” “……”
  张枝枝默默咽了口口水,虽然觉得任务艰巨,但她自幼受的教导是滴水之恩以涌泉相报,既然她之前认了赵寒灼做恩人,这点事自然是不能推脱的。
  “好!我一定会尽快整理出来的!”
  张枝枝握拳保证,赵寒灼放心离开,张枝枝在屋里站了一会儿,撸起袖子开始干活。
  赵寒灼说了要分类整理,张枝枝自然要先把卷宗都看一遍,这一看张枝枝就入迷了。
  赵寒灼的字写得很好看,叙述更是逻辑清晰,比说书先生故弄玄虚的那些话本子要吸引人多了。
  张枝枝看了几卷就看入了迷,对这些案件好奇起来,也隐约找到了分类的诀窍,便找来不同颜色的丝线在卷宗上做了记号,有歹人仇杀的,有亲朋作案的,也有临时起意的。
  她平日看着性子有些咋呼,遇到自己感兴趣的事却能安静下来,做事也相当细致有条理,丝毫不会觉得枯燥不耐烦。
  第一日不知不觉过去,还是赵寒灼端着烛台来找,张枝枝才猛然发现天已经黑了。
  张枝枝捧着卷宗蹲在地上和赵寒灼对视片刻,自己的肚子先咕咕叫了起来。
  “大人,你饿吗?”
  “你会做饭吗?”
  “不瞒你说,我做饭可好吃了!”
  半个时辰后,张枝枝端上了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汤。
  赵寒灼拿着筷子,端着热腾腾的白米饭,有点无从下手。
  张枝枝知道自己看上去的确不大像是会做饭的人,先每样菜试吃了一口:“真的可以吃,没毒!”
  她一脸真诚,赵寒灼吃了一口,眉梢上扬,有些意外,因为这几个菜好吃得有点过分了。
  “小的时候,我爹经常在外面走镖,一走就是好几个月,娘要帮人家干活,哥哥还要习武帮爹分担,家里就只有我做饭,后来我又跟嫂子学了好多菜,所以厨艺很不错哦!”
  张枝枝自顾自的点头,眼睛弯成月牙,自信有可爱。
  “嗯,很好吃!”
  赵寒灼附和了一句,卖力的吃饭菜。
  张枝枝扒了两口饭,眼珠又不安分的转动起来,谄媚的帮赵寒灼夹了筷子菜。
  “嘿嘿。”张枝枝笑笑:“赵大人,这次案子结束,你可不可以帮我出个证明?”
  “证明什么?”
  “证明我是清清白白、贤良淑德、值得人求娶的好姑娘,如何?”张枝枝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
  赵寒灼这人虽然孤僻,但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有公信力,如果他能帮张枝枝说几句话,指不定能帮张枝枝挽回不少名声,这样她的婚事也能稍微好解决一些。
  赵寒灼夹菜的动作一顿:“你又有心仪的人了?”
  他用了个‘又’字,显然把顾炤算在里面,张枝枝连连摇头:“我才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赵大人你不要胡说!”
  “那你急什么?”
  张枝枝的肩膀垮了下来:“我是不急,可我爹急啊,如今又出了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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