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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战死的相公回来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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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柳察觉到了,尴尬得很。林湛则是发现了也当没发现。
  一顿饭吃得煎熬。
  今天不需要去巡视铺子,饭后林老爷把两个儿子叫到后院武场,要拿他们两人练练手。
  薛氏则把青柳锦娘和瑞哥儿都叫到跟前,道:“天越来越热了,再过几天家里又要请人唱戏,咱们一家子都要出席,所以我想今年春衫就提前做了吧。”
  青柳忙道:“娘,我昨日和阿湛在县里买了几匹布,正好拿来给大家做衣服。”
  薛氏便笑道:“我也看到了,你的眼光不错,那些布颜色鲜亮得很,给你们两个小年轻穿了,到时候和桃花一比,还真不知哪个更娇呢。”
  青柳羞涩道:“那是阿湛选的颜色。”
  薛氏心道:总算那小子还不太笨。
  既然决定了做新衣,当天薛氏就把裁缝请来给每个人量尺寸,又问裁缝今年有什么时新的花样。
  裁缝是个中年妇人,看着白胖胖一团,极为和气,眼下她笑道:“太太不知,今年省城里各家小姐们,都喜爱在头上簪一朵与衣服同色的娟花,脚下再穿一色的绣花鞋,远远看着,整个人就如一朵花儿一样呢。”
  薛氏一听就乐了,道:“正好我这两个儿媳都不爱花哨,整日里比我这太老婆穿得还素,没有年轻人的活泼劲,就麻烦姚师傅,一人给她们做上两套吧。”
  姚师傅应了,因林家女卷的衣服都是她做的,很有几年的交情,说起话来也不像旁人拘束,见薛氏自谦,便笑道:“太太这样的人物自称老太婆,我这样的老不死就不敢出门见人了。”
  一句话让几人笑得花枝乱颤。
  之后姚师傅又教了青柳和锦娘如何做娟花。
  锦娘没什么兴趣,青柳却饶有兴致地请教了许久。
  等回到屋里,她就从衣柜里翻出一些碎布头,试着做了起来。
  林湛满头大汗从后头武场走出来,他弟在他后头半死不活地跟着。
  林鸿见他大哥脚也不停就回了东院,心头好笑。不知道前几天是谁在嘲笑他,眼下看看,还不如他呢。
  林湛进屋时,青柳已经做成一朵了,虽做工不算好,但因是自己做的,她爱不释手地把玩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始做第二朵。
  林湛一进来就放缓了动作,轻手轻脚走到桌边,青柳才发现他。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快去洗个澡吧。”
  林湛坐下来捻起那朵花看,“一会儿再去,这是什么?”
  青柳道:“是娟花,刚才姚师傅教我做的。”
  林湛问:“做什么用的?”
  青柳朝自己头上比了比,“戴在头上,听姚师傅说今年省城里时新这个。”
  林湛将那朵花转着看了看,又看看他媳妇儿满头的乌发,道:“你戴给我看看吧。”
  青柳从未戴过花儿,见林湛这么说,虽心里别扭,却不想拒绝他,便将花拿过来,别在发髻上,微微侧了头看他,带着几分羞意道:“是不是很奇怪?”
  那娟花是石榴红的,不大的一朵,只有拇指和食指圈起来那么大,做工也一般,但因颜色艳丽,看着倒也挺显眼。此刻别在头发里,红的花,黑的发,花儿更娇,墨发更乌。
  林湛不说话,一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媳妇儿,从头上鲜亮的花看到那双含羞的眼,又从绯红的脸颊看到红嘟嘟的双唇,眼神越看越深,越看越幽。
  青柳给他看得低了头,要将那朵花拿下,“……是不是丑得很?”
  林湛按住她的手,顺势就握在掌中捏了捏。
  青柳挣了一下没挣开,双颊越发烧红。
  林湛道:“媳妇儿,我又想咬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林湛:老爹哄媳妇儿都没我厉害!
林老爷:都是老子玩剩下的。【不屑一顾】
这两天忙,清明加餐,么么哒

  ☆、科普教育

  “我又想咬你了。”
  青柳听他这么说; 下意识就用另一只手捂了嘴,鼓圆了眼睛警惕地瞪着他。
  林湛默不作声,只盯着她看。
  半晌; 青柳败下阵来,松开手; 揪着衣角,轻皱着眉,略略苦恼道:“你怎么又这样,我嘴唇上的红肿还没全消呢。”
  林湛道:“我轻一点。”
  青柳见他不愿打消念头,没了法子; 只得抬了头,仰起下巴,朝他微微撅了撅唇,不放心道:“你说话要算话,要轻一点。”
  林湛此刻哪里还听得进话; 满心满眼只有他媳妇儿嘟起的嘴了。他缓缓低下头来,双唇在他媳妇儿唇上触了一下,见那上头还有一点昨日留下的微肿,就伸出舌头轻柔的舔了舔。
  昨天他用啃的,青柳觉得疼; 今天他舔来舔去,青柳又觉得痒痒的,有点别扭。她张了张嘴,正准备催促他快点; 没想到嘴巴里一下子进来一条大舌头。
  林湛也没想到,他正舔得起劲呢,媳妇儿突然张了嘴,他的舌头顺势就舔进去了,还碰上了里头另一条丁香小舌。
  他全身一震,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只愣了一瞬,就开始追逐他媳妇的小舌头。
  从舌尖舔到舌根,完了又从底下舔回来,纠缠住不放。
  “唔……”青柳给他缠得舌根发酸,口中的诞液快要从嘴角溢出,她赶紧推了推林湛。
  林湛顺势松开那条小舌头,却舍不得就这么离开,又用舌尖轻轻勾划他媳妇儿口中的每一寸地方,每颗牙齿都细细临摹了一遍。
  青柳身上渐渐有些发软,面上潮红,推拒的手越发无力。她觉得林湛甚至把她的口水都吃进去了,能清楚地听见他的吞咽声。
  林湛舔够了本,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两人原本坐在两张椅子上,不知何时,青柳已经被林湛搂在怀中,坐上了他的大腿。
  林湛双手收紧,声音粗哑:“媳妇儿,你好甜。”
  青柳也大口大口喘着气,听他这么说,更是窘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刚才的感觉很奇怪,自己嘴巴里突然跑进来一条别人的舌头,只这个认知就让她胸口砰砰乱跳起来。更别提这个人还在她嘴巴里乱冲乱撞,胡搅蛮缠。她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快被那条舌头吸走了,连什么时候倒进他怀里都不知道。
  她推了推林湛,想让他松开自己。
  林湛没松手,又道:“这次不痛吧?”
  他都没来得及咬呢。他发现昨天那样咬,虽然能让媳妇儿泪眼汪汪,看得他血液沸腾,但今天这样舔,又有另一番滋味,而且还不会把媳妇儿的嘴咬肿,不会惹她生气。
  青柳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今天确实不痛,就是一想他吃了自己的口水,可能自己也吃了他的,就别扭得很。
  林湛便道:“我想再来一次。”
  青柳忙摇头,“不行……你快去洗澡吧。”
  林湛嘟囔:“我还没咬呢。”
  “可、可是你已经舔了……”
  “只舔了一小会儿,还没开始咬,不算。”
  “……你怎么这样,呜……轻一点……”
  过了好半天,才听得房门吱呀一声,林湛心满意足地走出来,洗澡去了。
  青柳赶紧拿来镜子左看右看,幸好不怎么肿,只是红得似要滴血,而且舌头又酸又软,整个嘴巴都麻麻的,好像那根使坏的舌头还在里头搅来搅去。
  她放下镜子,心中有些烦恼。
  林湛这么爱咬人,该怎么办呢?
  午饭的时候,薛氏就见青柳嘴唇似乎比早上还红肿些,她看了儿子一眼,那小子满脸偷腥成功的惬意,正殷勤地给他媳妇儿夹菜呢。
  薛氏心里摇头,她从许氏那知道这两人还未睡在一间屋子里,但是这两天晚上,林湛都在青柳房中待到挺晚才回去。现在就这么缠人,以后圆了房,不知要怎么折腾,也不知青柳这小身板受不受得住。
  薛氏心里盘算着,这两天就让厨房炖些补汤,提前给她儿媳妇补一补吧。
  吃过饭,薛氏单独叫住林湛。
  林湛看着媳妇儿出了屋子看不见了,才凑到他娘面前,道:“娘,您找我有事?”
  薛氏道:“你是不是又欺负青柳了?”
  林湛挠挠头,嘿嘿一笑,“没有没有。”这次媳妇儿都没哭。
  薛氏看他一眼,摇摇头,他这儿子,幸好碰上一个性子好的,愿意让他折腾的,不然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呢。
  她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儿子知道怎么圆房么?别以后睡在一个屋里,看着高高大大挺唬人的一个,却光知道蹲床上逗媳妇儿玩,那她什么时候才能舔个孙子?
  想到此,薛氏有点坐不住了,没心思再和林湛说话,摆摆手让他回去。她在屋内坐了一会儿,起身去找了林老爷。
  林老爷在书房看书,见薛氏来了,忙站起来,与她一同坐在桌边。
  薛氏心中迟疑不知该怎么说,以前老二可没让她有过这样的烦恼。
  那小子十三岁就看上了人小姑娘,和人鸿雁传情好几年,等那姑娘十五岁,立刻就来央她去提亲了。
  比起林湛仿佛没长大一样的性子,林鸿反而像是做兄长的。
  林老爷见她愁眉,忙道:“出了什么事?”
  薛氏看他一眼,眉头皱得更紧。林湛那小子,说不定是随了他爹,想起当年洞房花烛,这人莽莽撞撞,还要由她主导的情景,薛氏如今仍有些脸热。
  她清咳一声,道:“我那有几本书,你一会儿私下给湛儿吧。”
  那是她出嫁时,娘亲给她的压箱底。
  林老爷道:“什么书?”
  薛氏嗔他,“你只拿给湛儿,让他好好看看就是。”
  林老爷便老老实实点了头。
  倒是薛氏,想了想又支支吾吾道:“就是那种书……湛儿和他媳妇圆房用的……”
  林老爷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脸上也有几分不自在。他也想起自己当年的糗事了。
  于是林湛才回了东院没多久,还没和他媳妇儿说上几句话,又被他爹喊去。
  他爹冷着脸训了他一通,丢给他一个匣子,让他回去好好看看。
  林湛满头雾水,捧着那匣子回了房,打开一看,里头竟是几本旧书,他随手拿起来翻看,眼睛立刻就瞪大了。
  没了林湛打扰,青柳专注地把今天要写的字写完,之后又拿了碎布来练手做娟花。
  她心里有个想法,如今她会的能挣钱的手艺,就是打络子。可是络子不值钱,打多了也不好卖,一年到头也挣不上一二两银子。
  今天姚师傅一说教她们做娟花,她心里就是一动。
  镇上也有卖娟花的,一般一朵最便宜的也要十五文,贵的二三十文,而她打的最新颖的络子,一个也不过卖个五六文罢了。
  如果她能学会做娟花,挣的钱应该会比打络子多吧?
  到时候还可以教给青荷,也算为娘家尽一点力。
  只是娟花做起来并不那么容易,每朵花都没有固定的形状,怎么让花儿更逼真,更鲜艳,很考验各人的手艺。
  而且娟花的成本比络子贵。
  打络子用彩绳,她买个一百文钱的彩绳,打出来的络子有时可以卖到三百文。
  而娟花的材料,虽她眼下练手只用一般的棉布,但若要做来卖,却要用上好的绸布来做,而且比较费布料。
  一匹绸布至少一两银子,不知道能做几朵花。
  青柳心里没什么底,她打算等自己练熟练了,手艺好一些,就拿绸布的布头试一试,然后再算算成本和价钱,若赚得比络子多,以后就做娟花卖,若没什么赚头,那也就罢了,只当多个手艺。
  林湛房门紧闭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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