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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朕保证只对你好-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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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所见识的风土人情,迅速博得了肖涵玉的好感。

    是以,当厉无刃果不其然地出现之后,他发现热闹的屋子里好似已然没了他的位置。

    将自家小丫头同自家三弟谈笑风生的画面看在眼里,年轻的帝王不太高兴,沉着脸冷哼一声,就径直插|进了两人之间,将少年往边上挤了挤。

    厉无机起初还有些发愣,可眼瞅着他那皇兄这便若无其事地同肖涵玉说起话来,那语气里满是他久违的温和与柔情,他就恍然大悟了。

    皇兄真是……害自己年纪轻轻,就替他担心了好一阵呢。

    不过,现在可好了,皇兄总算是有了放在心上的姑娘,他也可以不必再忧心,将来皇兄会不会逼着他尽早娶妻生子,然后过继他的儿子去当太子了。

    如此一思,十四岁的少年不禁盘算起来:务必要尽早促成好事,让自个儿早日抱上侄子。

    因此,当肖涵玉同小侄女闹作一团——两人皆是满手、满脸的面粉时,厉无机认为,该是他出场的时候了。

    他主动承担了照顾小侄女的任务,将湘茗郡主抱去另一间屋里梳洗,为兄长和兄长心仪的姑娘腾出了独处的空间。

    厉无刃虽然有些奇怪,奇怪自个儿的三弟怎地突然愿意照料小孩子了,却也没想得太多,只嗔怪着注目于身前满面白|粉的小丫头,亲自取了帕子替她擦脸。

    “朕真觉得,自己像是养了两个侄女。”

    “哪儿有……妾身这是在陪小郡主玩儿呢,你看她玩得多开心。”

    肖涵玉仰着巴掌大的脸蛋儿,毫不掩饰地撅了撅嘴。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任由男子不轻不重地在她的脸颊上擦拭着,殊不知这模样本该叫人看着无语,而今落在了一国之君的眼里,却是显得莫名的可爱。

    等到一大一小分别拾掇干净了,一家四口便围坐在一起,吃着她二人亲手做的元宵,气氛既是热络又是温馨。

    席间,小家伙最是兴奋。毕竟,往年可没那么多的人陪她一起过元宵节,更没人手把手地教她做汤圆,让她吃上她自己动手做的糯米团子。是以,小家伙不但自个儿吃得津津有味,还不断地让长辈们吃吃吃,巴不得能把三个长辈都喂得饱饱的。

    厉无刃三人不忍心扫了小家伙的兴,结果到最后,四个人都有些吃撑了。尤其是湘茗郡主这个“始作俑者”,小肚子鼓鼓的,偏偏整个人还满足得直咂嘴,闹得三个大人皆是忍俊不禁。

    得亏与此同时,厉无机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等到他们领着小家伙去看花灯顺带散步消食之际,他再次肩负起照看小家伙的重任,看似无意地替另外两个制造了独处的机会。

    年方十四的少年觉得,他实在是太机智了。届时,只要他直接把小侄女送回她的寝宫,不再让她去打扰皇兄和玉姐姐,这之后的事情嘛……嘿嘿,就水到渠成了。

 第60章 美好夜晚

        胸有成竹的少年全然忘记了,他的皇兄十几天前才刚被人用剑刺了胸口,这会儿还尚未痊愈呢。

    实际上,即便厉无刃敢于不顾伤势,行周公之礼,肖涵玉这一日的身子……也是不允许的。

    看花灯看着看着就看起了身边的美人,绮念渐生的一国之君自是理直气壮地留在了玉箫殿。

    然后,这里摸摸、那里揉揉的男子很快就叫身边的女子起了疑心。

    “皇上,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肖涵玉关切地问他。

    “……”他确实是不太舒服,急需她的解救。

    守了二十几年的身子,这就要交出去了,年轻的帝王有些期待亦有点紧张。他犹豫了一小会儿,终于瓮声瓮气地说:“涵玉,朕可以了吗?”

    乍一听此言,肖涵玉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她不明就里地“啊?”了一声,却在厉无刃张嘴把话挑明之前,又冷不防“啊呀”了一句。

    “怎么了?”见女子翻了个身就突然低呼出声,厉无刃也是不解。

    “呃……没、没什么……”

    “没什么?”

    “真、真没什么……”

    她总不能告诉他,方才,她忽觉身下有一股热流涌出,算算日子,似乎是癸水提前到了?

    “支支吾吾的,可不像你,到底怎么了?”奈何厉无刃也是关心她关心过了头,愣是盯着她盘问起来。

    肖涵玉无语了。

    百般无奈之下,她只好扯谎道:“皇上……你……你能让一让吗?妾身……妾身想去出恭……”

    可惜厉无刃不是个好糊弄的,他这就皱起眉头,疑惑地问她:“出恭?你之前不是才去过吗?”

    肖涵玉窘了:好像是哦……

    她居然给忘了。

    暗恼自己也是吹牛不打腹稿,她无力地垮了小脸,最终也只得老实交代:“皇上恕罪,其实……我不是想出恭,是……是月事……突然来了……”

    越发小声的话音落下,卧房里遽然陷入一片死寂。

    厉无刃觉得,他的运气也真是好得可以。

    可是,他能怎么办呢?小丫头来了天癸,他总不能再拉着她干那事儿吧?

    心口瞬间憋了口气,不上不下的,年轻的帝王黑着一张俊脸,一言不发地翻了个身,连带着方才缠在女子身上的手脚,此刻也不得不收了回来。

    “呃……皇上?”就在这等诡异的沉默中,肖涵玉弱弱地吭了声。

    “做什么?”厉无刃沉着嗓子反问,直叫对方尴尬得抽了抽嘴角。

    “你……你能让一让吗?我……我得下床处理啊……”

    “……”

    满心的激动与期盼,竟是被这满路杀出的月信给搅黄了去,堂堂九五之尊也是醉得不行。偏生他的小丫头还毫无察觉,见他总算让了道,她只窘迫地去了另一间屋,回头还在其侍女的提议下,问他要不要还是回他自个儿的寝宫歇息。

    诚然,这后宫嫔妃来了癸水,多少都是冲撞圣驾的。他兴许可以不介意,但她不能不当回事儿啊。

    厉无刃没法子,只好重新穿戴整齐,面无表情地离开了玉箫殿。

    倒不是觉着那天癸冒犯了自个儿,实在是再这么待下去,他这男人的面子多少有些挂不住。

    心情郁结地回到了自己的寝殿,年轻的帝王越想越觉不是个事儿。他唤来手底下的太监,本想勒令管事的今后牢记肖涵玉每月来事的日子,可转念一想,又发现自己不乐意叫旁的男子知晓她的小日子——纵使是以前曾经是男人的太监,也不成。

    罢了,大不了他就自己记着——反正他就她一个女人。

    等到她的小日子过去了……哼,且看他如何扳回一局。

    如此思量的皇帝陛下很快就等来了七日后的这一天。是夜,又是一个彩云追月的怡人之夜。厉无刃胸口的伤好了个七七八八,肖涵玉的月事也已走得干干净净。值此天时地利人和之际,男人捧着本折子坐在案前,悄无声息地抬起眼帘,注视着小丫头凝神替他磨墨的模样,心间一阵跃动。

    若是放在今夜……她应当是愿意的吧。

    厉无刃合上奏本,牵着小丫头的手走向床榻。可惜,对方只道他和平常一样,只打算和她一起盖棉被、纯聊天。是以,面色如常地替彼此脱了外衣,尚无警觉的肖涵玉便先一步睡到了床上去,十分自觉地替厉无刃空出了大半的位置来。

    这般作为,倒并非她恭谨体贴,实在是每每到了半夜,她十有八|九都会把他往外头挤,不预先空出些地方来,她还真担心自己会把堂堂九五之尊给挤到床底下去。

    对此,厉无刃还笑眯眯地揶揄过她,说就她这睡相,大概也只有他能体念了。

    当时听了这话,肖涵玉心里窘归窘,却半点未尝生出这是被他嫌弃了的感觉。相反地,她瞧着他隐隐含笑的目光,心头竟是微微发甜。

    是啊,好几次早晨醒来的时候,她都被他箍在怀里,可他显然也是出于无奈,毕竟,她的腿正大咧咧地搁在他的身上,胳臂也直愣愣地压着他的前胸,要是他再不采取行动的话,还真不晓得她会“放肆”成什么样。

    可惜,她就是个“虚心接受、屡教不改”的家伙。尽管每回入睡前都反复默念,这一次一定不要再压着他了,但第二天一早睁开双眼,现实总还是那样残酷。

    为此,她不止一回弱弱地提议:要不,皇上你就别跟我睡一张床了?

    然而,厉无刃每次都只睨她一眼,泰然自若地回她道:就你这小身板,还压不垮朕。

    人家“苦主”都如此明示了,肖涵玉这个“坑人的”也不好多说什么——正如此时此刻,男人照旧不紧不慢地上了她的床,拉好了那张偌大的被子,命人熄了灯。

    只不过……今儿个夜里,她怎么觉得他好像又不太|安分?

    肖涵玉心里犯起了嘀咕:往日里,他的睡相一向是相当叫人佩服的——只有她压到他的份——从来没有他叫她不舒坦的时候,缘何今日他却像身上长了虱子似的,老在被窝里动来动去的?

    没错,正是因着男子睡态极好,年前,她才答应了与他同盖一褥——免得两个睡姿不好的人睡着睡着就抢起被子来——怎么才没一个月的工夫,他就不学好,向她靠拢了?

    正百思不得其解着,她娇软的身子就被男人一个翻身给压制住了。

    “皇、皇上?”他这是要做什么?!

    “那玩意儿走干净了?”厉无刃似笑非笑地问她。

    “嗯,嗯……”肖涵玉愣愣地点头。

    “不错。”明知故问的男人定定着俯视着身下人的小脸,终是流露出暧昧又满意的笑容,“那我们就可以做该做的事了。”

 第61章 皇上骗人

        连声讨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小天使们稍安,先给个内容提要,半小时内就解禁。

    肖涵玉是一个自诩淡定的人。哪怕当着一个年轻男人的面摔了个狗垦地,哪怕疼得快要龇牙咧嘴,在让万匹骏马于胸中呼啸而过之后,她还是及时收起了各种难看的表情,捂着半边脸,从地上慢悠悠地爬了起来。

    只是,这男人怎么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居然就在那里傻站着,也不晓得要来扶她一把!

    少女忍不住与心底腹诽了两句,抬头看向对方的眼神却是截然不同的。

    “我都快饿晕了,这才步伐不稳,让这位大哥见笑了。”她有气无力地说着,基本上倒是所言属实。

    然而,叫她纳闷的是,对方听了她这话,却并没有大呼小叫着上前扶她,而是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她的面孔,片刻后,才总算说出了两人相遇后的第一句话:“姑娘,你流鼻血了。”

    “……”

    半炷香的工夫过后,肖涵玉一边拿帕子抵着出血的鼻孔,一边默默地听男人作自我介绍。

    这个年轻人名叫“韩诀”,是个四海为家的流浪人,先前恰好路过这儿,望见了坐在竹筏上漂流的白衣少女。肖涵玉也客客气气地报上了化名“韩玉”,谎称自己是被家中同父异母的姐姐陷害,这才孤身一人流落至此。

    两人心照不宣地忽略了打照面前男人在做的事儿。

    肖涵玉更是当机立断,同韩诀套起了近乎:“韩大哥,你看,你我同姓‘韩’,又有如此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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