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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宠妃娇养日常-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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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袖擦完了腿,回身洗锦布; 这动作,却是越来越慢。
  还剩一个地方。
  予袖回过头来,薛琰正紧紧的盯着她,目光凝住; 一动未动,而那眼眸之间,带了似有若无的笑意。
  予袖心一横,只当做面前这个是死的,伸手就摸了上去――
  锦布上上下下的,一一擦干净了。
  她能感觉到手中的东西越来越大,甚至是已经抬了头,予袖只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手上的动作都开始不太灵活了。
  好不容易才结束了这些。
  予袖起身去帮他穿裤子,有些抬了头正挺立着的玩意儿,她就当作是没看见。
  “其实――”薛琰突然出声,淡然道:“其实你不擦也可以的。”
  予袖一愣,猛然抬头看他,眼神射出,当即就是一道厉光。
  薛琰看着予袖瞪他了。
  下一秒,他竟是出声笑了,连着身子都在微微抽动,一看就是欢喜的模样。
  予袖不解。
  难道让她生气,他就这么高兴吗。。。。。。
  于是予袖手上动作故意重了几分。
  薛琰忍着,闷哼了一声。
  这可是命根子啊,万一出事了,可是了不得的。
  “你难道不应该负责吗?”薛琰忍着痛,往前头的玩意儿扬了扬头。
  负责?
  人都已经这样了,刚刚昏迷醒来,不能动弹,就想着这档子事,真是色中饿鬼!
  予袖没理他,就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继续帮他穿上了裤子。
  把水盆端走,予袖又去将地龙燃大了些,然后回到床边,查看薛琰的伤势。
  “要换药吗?”予袖看着,血都已经快溢出来了,想着应该重新包扎才是。
  “待会儿红橘会过来换的。”薛琰看了一眼自己手臂的伤口,回答道。
  “ 不用红橘,我就行。”予袖起身,问道:“药在哪儿?”
  予袖的动作十分麻利。
  她将先前已经浸血的纱布拆了下来,放到一边,然后上药,包扎,甚至是伤口裂开的处理方式,都十分娴熟。
  就像是做过很多次一样。
  薛琰就看着她的动作,一步一步下来,最后全都包扎好了,还将衣服也理的整整齐齐。
  “你先别动,要是伤口又裂开了,我可就不费心再帮你包扎了。”予袖说着,反身去收拾纱布和药瓶。
  薛琰的脑海里同时响起了一道声音。
  ――“我跟你说啊,我就帮你这一次,要是你再动,伤口裂开了,那死了也不关我的事。”
  更加清脆,更加稚气,但却在同一声线中慢慢重叠起来的声音。
  “怎么了?”予袖一回头,就发觉薛琰正以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她,瞳仁里的幽深漆黑,似乎可以让人渐渐沉沦。
  “你怎么会这些?”
  予袖一愣,才反应过来,薛琰是在问她,为什么会处理包扎伤口。
  “没什么,就是小时候我贪玩,偷偷跑出去受伤了,但是又不敢让爹娘知道,就自己去拿了药,自己包扎。”
  予袖说着,挽起左手衣袖,手腕上有一个小拇指大的伤疤,说道:“当时伤口可深了。。。。。。”
  虽然现在只剩下这么小一个疤。
  不过后来,予袖也经常受伤,都是因为玩闹,身上这儿一块疤那儿一块疤的,十分难看。
  裴氏都是后来才晓得这些的。
  她好好的养了一个女儿,却骄纵的不得了,成天弄些不着调的玩意而,也不知道是去哪儿,落了一身的伤疤。
  裴氏当时可着急了,毕竟女儿家身上疤多,不是些什么好的事情,就怕会影响到以后嫁人。
  于是裴氏寻了祛疤的膏药,天天让予袖涂在伤了的地方。
  说起来那药倒是很起作用,涂了不过一个月,就生出了新的肌肤,几乎是同以前一模一样。
  就是手腕上这块,伤的严重,就算涂了许久,还是留下了这么一块小小的疤痕。
  予袖觉得薛琰有些奇怪,但是没发觉有其它的,也就没有在意。
  她把药收拾好了,就去了净室洗澡。
  薛琰的意识却一直没有回转过来。
  当初他被追杀受伤,昏迷了有近半个月,一醒来,就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他不知道那个房间是什么地方,只依稀看得出是女儿家用过的,妆镜,胭脂,甚至是。。。。。。床头的小衣。
  他有记忆,也记得,自己一直是待在这个房间里养伤的。
  有人每日给他包扎,清理伤口,给他换药,还喂他吃东西。
  但他醒来的时候没有人在。
  是洛婵忽然出现了,她同他说,说救他的那个人,是她。
  她在外边发现了重伤昏迷的他,就将他带回了自己房间,一直照顾着。
  其实薛琰知道,救他的人,不是洛婵。
  因为那些伤,洛婵根本就不懂包扎,而且那个房间,也不是洛婵所谓的临时居所,里面的所有衣服,都是与洛婵不相合的。
  但是薛琰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唯一的线索,就是那块一直绑在他身上的手帕。
  手帕上绣着“蓁蓁”两个字,想来,是那个人的名字罢。
  薛琰没有去追究,因为那些对他来说不重要,如果哪一天遇见了救他的人,那自是要感谢,因为那是恩人,很重要很重要的救命恩人。
  遇不见,也就算了。
  而洛婵,则不过是他的宽容。
  她确实帮了他,在薛家孤苦无依的时候,给予了力所能及的帮助,那些,让他感激,但不足以为之驻足。
  所以这些年,他也在尽自己的所能去回报,毕竟当初真的是因为他,才让洛婵没有了家。
  他可以给她好的生活,锦衣玉食,珠环翠绕。
  但仅止于此。
  只是刚刚予袖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让他在一瞬间恍惚,恍惚着,以为自己,回到了那个房间。
  以为予袖,就是给他包扎伤口的人。
  但不是,也不可能是。
  江予袖,当初那样娇纵,那样狂妄自大的一个人,是不可能区下身段,来救他这样一个,肮脏,可怖,令她生厌的乞丐。
  绝不可能。
  。。。。。。
  予袖花了半个时辰,才从净室里出来。
  她洗漱一向都很慢,今日顾念着薛琰,都已经是加快了速度了。
  “不然我今天在外面的软榻上睡吧。”予袖穿了一件桃红色寝衣,衣裳顺滑的贴在身上,显出美好玲珑的曲线,而发丝散散的披下,落在肩头,微微湿润。
  怕薛琰误会,予袖急忙解释,道:“我是怕会碰到你的伤口。”
  薛琰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掀开了里头的被子。
  然后,抬头看着予袖。
  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伤在这边,不会有事。”薛琰往外头挪了挪,空出床里头的位置来。
  予袖想着,反正薛琰现在这个样子,那就是想做什么,也没法子,于是她没再犹豫,脱了鞋,就爬了进去。
  “王爷可否同予袖说说,那日衿儿,都发生了什么?”予袖出声问道。
  薛琰稍稍的偏头,没有受伤的一只手伸过去,直接就揽了予袖过来,虽然人还是虚弱着,但这力气,却是不减半分。
  闻着怀里人的香气,似乎整个人就瞬间精神了不少。
  但这一只手也没闲着,掀了寝衣就往上探去,细腻的手感,嫩嫩的好像豆腐一般,让人简直不愿意放手。
  特别是,再往上的两个蜜桃。
  尖尖儿如山峰挺立,被握在了手里就渐渐发硬,手掌覆在上边,连力气都不敢大用,就想含上去,尝尝味道。
  是香甜,可口的味道。
  予袖的身子被他弄得有些敏感,痒痒麻麻的感觉自尾椎散开来,马上就要嘤咛出声,但是咬着牙,忍住了。
  问他话呢,也不回答,现下这般,倒是折腾。
  果真是色狼,一刻儿都不带停歇的,哪怕是现在受伤了。
  “山崖的中间,有一个山洞,上下不通,平常人发现不了,而予衿这么小,进去了也逃脱不了,当时就是在那里发现予衿的。”薛琰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下,就差直接掀开衣服,去含一含了。
  “他是昏迷着,但尚有些许意识,我就是带他上来的时候,不小心收了伤。”
  薛琰说的清淡描写,但当时的情况有多凶险,只有他自己知道。
  为了好好的保护予衿,差点废了一只手。
  山石滚下,沉重锋利,就那一下,伤及筋骨,不剩任何的知觉,好像血肉就在刹那之间,与血肉剥离,只是他仍然忍着,爬了上来。
  只因为那是她的弟弟,是她在乎的人,所以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他不想看她哭。
  仅此而已。

    
第46章 离开
  予袖听薛琰说完,陷入了沉思。
  予衿在山洞里?还是悬崖上的山洞?
  他一个小孩子; 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到那样的地方去; 一定是有人把他弄到那鬼地方去的。
  但这就生疑了。
  害一个孩子; 这件事很简单,不费吹飞之力就可以做到。
  只是为什么; 要扔他在那个山洞里。。。。。。任其自生自灭吗?
  何必多此一举。
  “其实; 很简单。”薛琰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看着予袖; 正色道:“予衿死了,谁得利?”
  这事; 予袖有想过。
  但衿儿若是真的出事; 说到底谁都没法子得利; 只是; 若说目标; 倒也能找出来。
  他二叔那一家子; 都看他们不顺眼。
  江家就这么一个男孩,自然以后的家业都是他的,二房生不出儿子来; 就不想让他们也有儿子。
  “我二叔他们。”予袖回答。
  薛琰点头,一副你还不算傻的表情。
  “不过; 也不全是。”予袖想了想,摇头,接着说道:“二叔流连花街柳巷,虽然心有怨气; 但胆子小做不出这些事,江予清呢,虽然与我有仇,但是她是真心,把衿儿当做弟弟来看的。”
  “只有我二婶。”予袖想的应该没错,八九不离十,这件事,就是和徐氏有关。
  予袖说了这么一通,却迟迟没听见薛琰的动静,偏头一看,他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熟了。
  亏她刚才还说了那么多,就一直是在自言自语。。。。。。
  予袖有些生气,但又觉得好笑,狠狠的瞪了薛琰一眼,然后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也闭上了眼睛。
  一小会儿后,予袖的呼吸声渐渐均匀起来。
  薛琰睫毛微扇,而后,睁开了眼睛。
  他偏头,看着予袖缩成小小的一团,睡在身边,是毫不设防的样子。
  他小心翼翼的伸手过去,将予袖轻轻揽过来,抱在了怀里。
  接着,才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
  第二日予袖起的很早。
  她醒来的时候,薛琰还没醒,当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醒。
  因为怕碰到他的伤口,予袖下床的时候,可算是费了好大一番劲。
  他就跟一大石块一样杵在那儿,可让人头疼的不得了。
  予袖出了房间,就往厨房去了。
  他身上如今带着这伤,势必要将养一阵子,在饮食方面,就有得忌口了。
  她是怕厨房那边不尽心,拿了些不该吃的东西来,便想着亲自去看看。
  她想她是在担心薛琰。
  可是有些事,自己也想不通。
  譬如,在她心里,薛琰究竟算什么?
  后来她明白了,有些事情不理解,那也不必强求,因为在往后的日子里,所有的迷雾,都会一点一点的清晰开来。
  他是她的夫,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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