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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假面邪皇:专宠小奶娘-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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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章 有人活着可是已经死了

  
  等皇上将前因后果说完,只是省略了关于可小米的事情,十八爷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都说皇家无情,这么多年皇上受着这种毒药的折磨,一个人默默忍受,而自己不仅没有帮过他,还和别人一样逼迫着他。
  “小子,你说吧,你既然全都告诉了我,心里应该也有了主意,需要我怎么做?”十八爷不傻,当年皇宫之内,有动机且有能力对皇上下离魂之毒的人屈指可数,再结合如今的时间来看,到底背后是谁已经呼之欲出了。
  皇上看十八爷一副恨不得现在就撸袖子干架的架势,却是淡淡摇了摇头:“朕把实情告知您,是不想让您误会朕,而不是麻烦您帮朕去出头。如今我已经解毒,只请十八爷替朕稳定宗室那边的人就好,这个仇朕要自己亲手去报。”
  “你小子放心,只要你以后不会再抓皇族的人去,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了。”十八爷看皇上的表情,也知道皇上虽然如今看着温和,其实只是把戾气藏起来了而已,那个得罪皇上的人,只怕要自食其果了!
  而与此同时,静心堂内,听到皇上正常上朝并且还去拜访十八爷的消息,太后娘娘却是脸色铁青,一双眸子里面血丝密布,咬牙道:“婼贤,你所言可属实,皇上真的笑着上了早朝?!”
  “的确,奴婢亲自去打探,的确是皇上本人。”婼贤嬷嬷也是心中惊慌,原本一切都计划得好好地,只要皇上不能来上朝,借着舆论造势逼迫,到时候皇上变成傻子的事情一旦曝光,迎接宁王回来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但是现在,皇上不仅没有傻掉,还变得更加高深莫测了,而且既然他拉下面子去找十八爷,只怕宗室那边很快就会被平定下来,这么多年来的苦心经营,安心等待,明明已经胜券在握,到底是出了什么纰漏导致功亏一篑?!
  “他难道根本就没有中毒,一直都是在骗本宫?!”太后此时简直怒火攻心,咬牙狠狠拽着手中的佛珠,一用力直接扯断了佛珠,才恍然回过神来:“婼贤,我们的人现在都怎么样了?”
  “回太后娘娘,之前答应要上册子一起逼宫的大臣,全都闭门不见,有几个之前比较激进的,甚至递了告老还乡的册子,只是全都被皇上拦了下去。”婼贤嬷嬷毕竟也是在后宫多年,关键时刻还是沉得住气。
  太后站起来,来回踱步,心中快速想着疏漏,最后猛地抬头道:“皇上只是拦下了他们的册子,没有处罚?”
  “这也是奴婢觉得异样的地方!”婼贤嬷嬷凑近了,在太后娘娘耳边道:“皇上虽然看着身体无恙,可是性情却大变样,若是之前那些敢出头闹事的大臣,只怕已经被抄家灭族了,可是现在皇上却没有任何表示,让人根本猜不透。”
  “只怕他不是不想动手,而是想要慢慢清算!”太后娘娘听说皇上没有打杀那些臣子,不仅不觉得庆幸,反而更加担忧起来:“除了朝廷之上的事情,你可打听到还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皇上寝宫有暗卫暗中把手,之前唯一的探子死去之后,便得不到里面的消息了,奴婢惭愧,没发现有何异常。”
  “你已经尽力了,用掉那一颗棋子,是计划之内的事情。”太后娘娘并没有责怪婼贤嬷嬷,而是想到了另一个人,皱眉道:“此次计划只怕不成了,你快快给本宫准备纸笔,本宫要给宁王写信!”
  “是。”婼贤嬷嬷也知道事态紧急,关键时刻太后娘娘最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宁王。赶紧张罗好了笔墨,看着太后匆忙写了信笺,并没有提及皇宫事态,只是嘱咐宁王好好呆在瑶城之类的话。
  将信笺封好,太后交给婼贤嬷嬷:“快马加鞭送去,另外把手下的人,派十名高手到宁王身边保护。日后咱们也要减少与宁王的来往,若是本宫出了事也就罢了,绝不能连累了他。”
  婼贤嬷嬷收好信笺,看太后娘娘忧心的样子,轻声开口劝慰道:“太后娘娘,您且不要太过担忧,宁王并不知道咱们为他筹划的事情,皇上也不能不顾天下悠悠之口去加害他,只要他安稳呆在瑶城,绝不会有事的。”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如果皇上真的要对我儿不利,本宫便与他同归于尽!”太后娘娘想起皇上,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她一辈子的死穴就是宁王,如果宁王真的出了什么事,她也没办法活了。
  而御花园之中,皇上立在锦鲤池边,虽然下了雪天气寒冷,可是水池下面有修建地龙保持水温,里面的锦鲤依旧摆着尾巴欢快得游来游去,有的甚至大胆得游到靠近皇上的岸边,仰着头吐泡泡乞食。
  “取一点鱼食来。”皇上本在发愣,突然看到鱼池之中的锦鲤,突然笑了笑开口。
  一旁宫女愣了一下,喂鱼玩这种事情完全不像是皇上会干的,所以根本就没有准备鱼食。跟在一旁的白七也是一样愣了,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低声对那宫女催促道:“还不快去拿。”
  “是!”那宫女反应过来,赶紧急匆匆下去,很快就端了一个白瓷小碗过来,里面盛着的正是喂食锦鲤的鱼食。
  端着瓷碗,皇上居然蹲下身子,将鱼食丢给里面的一条锦鲤,然后偏头看着白七道:“这条锦鲤,你可认得?”
  搞不清楚皇上这又是抽得什么风,白七看了看那条锦鲤,老实开口道:“这是锦鲤池中的镇池之宝,是当年先皇特意从南方寻到的,有传闻它原长在一处深潭之中,腹部有金鳞,唇部有长须,可能会化龙……。”
  “不,朕不是问你这些。”皇上摇了摇头,对于这条鱼的身家背景半点兴趣没有,笑着看着这条锦鲤王轻声道:“你可知道,这条锦鲤王,别说化龙了,当年差点就被朕烤了,说起来,还是她救了它一命呢!”
  听皇上如此说,白七很快就反应过来,皇上说的应该是当初小明经历过的事情。最开始小明遇到可小米的时候,两人在御花园里面偷鸡摸狗的事情没有少做,只是仗着皇上的轻功,一直没有被发现。
  看着皇上笑着回忆当初的点点滴滴,白七只觉得心有不忍,回忆越是幸福,对比着现实就越是痛苦,忍不住开口道:“皇上,您如今刚解毒,还需要精心调养,切莫太过忧思。”
  “你不用担心,朕想的都是一些开心的事情,何来忧思。”皇上将鱼食丢给锦鲤,看着鱼儿欢快抢食的画面,脑海中闪过自己抱着锦鲤王出现在可小米面前时,她瞪大眼哭笑不得的样子,忍不住也笑起来。
  见皇上笑了,白七也无话可说,总不能说皇上你现在笑起来的样子比哭还难看,脸上在笑可是眼睛里面却一片死寂看起来真的很可怜,这些话白七只能在心里吐吐槽,揭穿了事实又如何,心病无药可解,最好的选择是沉默得站在一旁。
  等喂完了瓷碗里面的鱼食,皇上拍拍手站起来,将瓷碗递给一旁的宫女,抬头看着白七道:“太后那边,今日如何?”
  “自之前传了一封信给宁王之后,太后娘娘便日日在静心堂之中念佛抄经,再不出门了。皇上,真的不需要做什么,放任太后如此么?”白七对于太后娘娘其实心中恼火不已,虽然太后娘娘本身或许不知道皇上和可小米的纠葛,可是若不是因为她的暗中捣鬼,也不至于逼得两人如今走到了这一步。
  相比于白七对于太后的抱怨,皇上却是出奇得冷静,背着手抬头看着天边,淡淡道:“太后那种人,对别人心狠,对自己更狠,她既然敢做到这一步,便是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就算是杀了她,也没有任何意义。”
  白七猛地皱眉,抱怨道:“难道这一次的事情,就这样放过么?”
  “你什么时候,变得比朕还冲动了?”皇上偏头看着白七一脸怒容,轻轻勾起嘴角笑道:“比起直接杀了她,让她日夜担心,坐立不安,食不知味,难道不是更有趣一些?兵法上不是说,攻城为下,攻心为上么。”
  “攻心?您是说,宁王?!”白七很快反应过来,脱口而出。太后或许的确是不怕死,可是她却是舍不得宁王受一点伤,想要打击太后根本不用对她出手,只要对付宁王就可以了。
  淡淡笑笑,皇上并没有开心的感觉,只是称述一个事实:“情之一字最是伤人,这母子情深只怕也算在内吧,比起看太后死,朕更想要看到她生不如死的样子,既然她与朕是对手,总不能直让朕一个人体会这种感觉不是?”
  白七顿时无言,自己选择了救活皇上的身体,可是皇上的心却还是死了,他一日日这样活下去,只是遵守者当初可小米的命令而已,就像是可小米所说的那样,活着便是对他最大的报复。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或许,可小米当初就料到了会有今日,才会说出那么残酷的话,在选择离开的时候,以恨的名义让皇上能够活下去。

  ☆、第一百零一章 瑶城有个汉子叫宁王

  
  一场来势汹汹的暗涌,就在皇上的风轻云淡之中化为无形,转眼便邻近了冬日最盛大的一个节日,春节。
  春节期间,举国欢庆,朝廷官员也会有十日的休假,大年这一天皇上要举行国宴和朝臣同庆,早早宫中便四处开始张灯结彩,筹备庆典。
  而在一处码头边,一位脸上长着雀斑的女子,模样普通身材微胖,穿着粗布大袄还裹着围脖半捂着脸,头上用扎着一块头巾,背着一个蓝花棉布包裹,脚上厚厚的黑布棉鞋,慢慢登上了渡船。
  这渡船是皇城到邻近的潍城的,潍城盛产大枣之类的果品,如今邻近年关许多人都会去潍城买年货。撑船的艄公看到她裹得臃肿,只怕是怕冷得厉害,便招呼道:“这位姑娘,这外面风大,且去船舱里面坐着吧,那里面生了炭炉暖和些。”
  “谢了,我想在这里看看。”女子摇了摇头,站在船头静静看着皇城,风吹起了她裹着的头巾,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那无声在寒风之中静默的身影,看起来格外得萧索。
  艄公见女子坚持,也不再劝,吆喝了一声摇起了船橹,河面划出一道水波,渡船便摇摇晃晃得驶离了码头,皇城的点点滴滴渐行渐远,在河面腾起的水雾之中,最终成了远远模糊的一片。
  站在船头正是戴着人皮面具的可小米,之前因为救了皇上她也是元气大损,歇了这么多日才好了一些,如今年关将近正好来往皇城的人也多,可小米只收拾了一些银钱便匆匆选择离开了。
  如今可小米的心态已经很淡定了,只有一年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她都不想浪费,爱恨纠缠就此永别,只有和小明的孩子才是唯一。手轻轻放在腹部,一直到皇城的影子再也看不见,可小米才面无表情转身回了船舱。
  掀开船帘进去之后果然温暖许多,船舱里面不算大,最尽头燃着一个炭炉,中间摆着一张方桌,方桌上摆着一碟花生一碗萝卜干和一个酒壶,坐着两个男子在边聊天边喝酒,一个面皮黝黑看起来五十多岁,一个五大三粗满脸胡子,看起来三十上下。
  看到可小米进来,两个男子有点惊讶,其中面皮黑一些的年纪大些,笑着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招呼可小米道:“小姑娘,快进来坐吧,这天寒地冻得怎么一个人来坐船啊?”
  “这不是要过年了么,我听说潍城那边年货种类多又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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