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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颜楼十二宫-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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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那酒鬼无名,他早就不知道醉死在哪片贝可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落姑姑真是难过啊。”

    弗宜嘴角抽搐,轻咳一声,上前催促,“宫主,时间快到了。”

    按照午马宫的规矩,若是到了约定时间人却没到,等候的人就会自动离开,不会再出现。

    落绯烟叹了一声,脸上也褪去了方才的嬉闹,与钟琉璃正色道,“如今因为武安君招婿一事,络邑恐怕早就潜伏了多方势力,你们定要心行事了。”

    钟琉璃点头,“你自己也是。”想了想又道,“若是可以,你让妗宁为此事算上一卦。”

    落绯烟点头,她狭促的看着钟琉璃旁侧的月止戈,笑的有些媚态,“月公可要好生看着我家少主,不然若是被这络邑的少年英雄们瞧见了,你可要麻烦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可是怕了

    钟琉璃脸色黑了起来,落绯烟这个女人,又在胡言乱语了。

    月止戈笑的温和如玉,“对于这点,月某还是有些自信的。”

    “呵呵”落绯烟干笑,本来还以为临走前能给钟琉璃添个堵什么的,看来她是瞧了这位月神医的强大自信心啊。

    “落姑姑,天都要黑了,你怎么还不走啊!”余修瞪着落绯烟,笑嘻嘻道。

    落绯烟心道这家伙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才跟月止戈相处几天啊,居然就开始帮对方话了!

    “你个没良心的,我这就走!”落绯烟,狠狠点了一下余修的脑门,见对方挤眉弄眼的不悦模样,这才心满意的与众人告了别。

    瞧着落绯烟与弗宜离开了,钟琉璃一行人也继续寻找下一家能够住宿的地方。

    又连续找了三家客栈,依旧没能找到一家有空房间的,而且她们人多,更是难寻到合适的。

    “这位姑娘,你们真的来晚了,你看看我这客栈,便是柴房都已经被人给预订下了,实在是腾不出啊。”掌柜为难的解释道。

    有钱谁不知道赚啊,可是这钱他想要赚也没地方放这几尊大佛啊。

    “那你可知这络绎还有哪里可以找到能住的客栈?”阿秀着急问道,如今弗宜姐姐跟着落宫主离开了,这些琐事也只能交由她来处理了。

    瞧着对面酒楼坐着的自家主,阿秀揉了揉几乎要饿瘪的肚,忧伤不已。

    掌柜对这种时间已经处理了好几起了,便丝毫不用犹豫的道,“这城里的客栈酒楼应该都没有空房间了,我看姑娘还不如去城外找找看,那边的客栈倒是不少,只是那地方乱,你们女儿家要注意些。”

    阿秀无奈的点点头,“好吧,多谢掌柜了。”

    见到阿秀垂头丧气的回来了,不用问吧也知道是什么结果。

    余修从自己碗里拿出了一个递给阿秀,“阿秀姐姐,这是修儿特意给你留的。”

    阿秀看着余修那真挚的目光,感动不已,“谢谢公。”

    钟琉璃瞟了眼余修,继续低头吃东西。

    “多吃点。”

    碗头上突然又多了一块酱烧排骨,只听得旁边的月止戈道。

    钟琉璃点头,将那排骨吃了下去。

    来而不往非礼也,钟琉璃自是也给他夹了一筷菜。

    钟琉璃抬头的时候不经意看到了给范七夹菜的温岑宁,天气已经渐渐冷了,这二人的身上还是当初从越王府带出来的那套衣服,而且温岑宁的手掌上红一块紫一块,应该是生了冻疮。

    范七皱眉瞧着自己碗里的那块肥肉,有些不满,但还是勉强自己吃了下去。

    温岑宁见此,脸上笑开了花,扒饭的动作都快了许多。

    钟琉璃收回视线,心想着,如今过了这么久,范七该想的不该想的,应该都想的差不多了,或许她应该与他好好谈谈了。

    “主人,钟姑娘,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对面客栈的老板城里面恐怕已经没有空房间可以租了,不过我们可以去城外看看,他那边的客栈也有很多,不过可能不是很安全。”阿秀嚼着,将自己方才打听到的消息与众人了,一边嚼着,她一边询问道,“钟姑娘,我们要去城外吗?”

    钟琉璃以前也曾来过络邑,不过那已经是很多年的事情了,那时候她跟着大师兄来络邑办事,倒是也曾经在城外住过一宿,城外因为没有护卫的巡逻和监管,的确比城内要混乱许多,别看那里有许多客栈,实则很多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黑店,一个不慎,不仅会丢了钱财,更是连命都会搭进去。

    “我不想睡大街上!”余修立刻表态,只要不睡船上或者大街上,他睡哪里都可以,他不明白,城内城外有什么区别吗?

    钟琉璃瞪了他一眼,转头问向范七,“你们俩觉得呢?”

    范七眼皮,有气无力,“随意。”

    那一幅不耐烦回答的模样,这哪是什么吃白饭的形象啊,这简直就是一大爷!

    钟琉璃腹诽。

    “只要跟着阿璃,哪里都可以。”月止戈放下碗筷,毫不在意的道,目光中满是柔情和信任。

    钟琉璃喝了杯茶,这饭吃的有点腻了。

    “那就去城外。”钟琉璃放下茶杯,与众人道,算是将事情定了下来。

    趁着城门还没关,钟琉璃一行人便匆忙出了城去。

    因为走的是水路,一行人也不曾见到城门外是一番怎样的景象,等到他们到了城门外,却是惊讶了一番。

    只隔了一道高耸的城墙,里面与外面却已经有了天壤之别。与城内的规整干净相比,城外明显脏乱嘈杂了许多,来来往往的行人也多是落魄的游侠和面如枯槁的商贩走卒。

    高低错落的客栈夹在一排排的酒铺摊位之间,像是努力从一堆垃圾中探出脑袋的杂草,羸弱而残缺。

    不过五年不见,这外面竟然已经成了这幅模样。

    一个满脸胡须的男,背着一把豁了口的斧头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因为醉意上头,迷迷糊糊之间,就只看到前面站了好几个男男女女,依稀觉得那里面的白衣男长得极为好看,酒意壮人胆,他便嘻嘻哈哈的跑了过去。

    “站住!”黄琮挡在了男面前,嗅到男那一身的酒臭味,黄琮忍不住捂住了鼻,可真臭。

    “嗝”男打了个酒嗝,一股臭味更是直接扑到了黄琮的脸上。

    “你你你、你是谁,敢管老、的事,你让开、让开”男含糊不清的着,抡起背上的斧头就要朝黄琮砍去。

    黄琮警觉,当即一脚朝男肚上踹了过去,没想到这男看起来浑浑噩噩,胡言乱语,但是的功夫竟是格外扎实,仅仅退了两步,就站定了。

    “你敢打老,找找、找死!”男顿时怒了,大吼一声,挥舞着那斧头就朝着黄琮胡乱砍起来。

    黄琮自是步步后退,他也不傻,一边往后退,一边将那男往旁边引去,免得过会儿动起手来,伤了自家主。

    对于这边发生的一幕,路上的行人也多是见怪不怪,络邑这个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而且来到这里的谁没一两把刷,兴许角落里的一个乞丐都能轻易将人毙命,所以死那么一两个人,真的太正常不过了。

    “走吧。”钟琉璃往前走去。

    阿秀有些担忧的看着后面与那醉汉打斗的黄琮,推了推桃言,问,“你黄琮不会有事吧?”

    桃言不理她,继续往前走。

    阿秀气的一跺脚,愤愤不平的追了上去,桃言这个木头人。

    众人沿着街道往外走去,其间看到了不止一起打斗事件,其中有个大汉就那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对手卸掉了,血液都喷洒了一地,哀嚎声更是让人心头发冷。

    可是纵然如此,围观的众人却没有一个敢上前帮助,甚至还有人对着他愤怒骂着,都怪他没用,让自己输了钱。

    人命在这里,似乎都成了金钱可以衡量的物品。

    余修紧紧的握着钟琉璃的手掌,脸色有些发白,方才那个男人的惨叫声的确吓到他了。

    余修抬头,看着自家娘亲一脸平淡的模样,吸了口气,没有话。

    “可是怕了?”

    头顶上却适时的传来了一声轻软的问话声。

    余修抬头,正对上钟琉璃清冷的双眸,以及那微微带着讥笑的嘴角。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奇怪的客栈

    余修感觉自己被鄙视了,顿时鼓起胸口,不忿道,“才没有害怕,我只是觉得那个大叔很可怜。”

    可怜?

    钟琉璃摇头,停下脚步,指着不远处抱着一个婴儿蜷缩在角落里的妇人问道,“那你觉得她是否可怜?”

    余修顺着看了过去。

    “孤儿寡母,流落街头,好可怜。”阿秀动容的道。

    余修点头,算是认同了阿秀的话。

    “那你觉得那一个呢?”钟琉璃又指着另外一个双腿残疾,趴在地上乞讨的老人问。

    阿秀咬唇,“这么大年纪,又没了双腿,要在这么冷的天里乞讨,难道不可怜吗?”

    余修这会儿却不敢轻易应和了,他知道一旦娘亲连续问自己问题的时候,一定是有什么话要了。

    钟琉璃瞥见身后范七嘴角的冷笑,想起落绯烟与自己过范七的事情,暗暗道,这个少年还真是适合做杀手啊,足够薄情,足够心狠。

    范七感觉到了钟琉璃探究的目光,抬头与她看了一眼,情绪不明。

    钟琉璃朝他浅浅勾唇一笑,范七瘪嘴,收回了目光。

    真是个不坦诚的家伙!

    钟琉璃回头,见余修并未及时回答,便瞧了他一眼,冷声道,“这世间可怜的人何其多,何况这的一方络邑,你今日不过是见到了一个因为好勇斗狠而付出代价的人伤心悲切,那日后,你岂不是要出家为僧才能解了这满腹的慈悲心肠。”

    余修愣了愣,一时没太懂,却隐约觉得余四是在责怪自己方才的心软。

    听了钟琉璃的话,月止戈朝她看了过去。

    钟琉璃回头看他,眼中一抹情绪稍纵即逝,她收回了视线,看着不远处的一处客栈,缄口不语。

    月止戈笑了笑,上前凑近了她,低声道,“阿璃的甚有道理。”

    钟琉璃闻言又看向他,见他虽是笑着,但目光中却是坚定无比,丝毫没有虚与委蛇的意思,倒像是,真的认同了自己的观点。

    虽然钟琉璃曾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若是月止戈偏要坚持,那就随了他吧,爱跟着那就让他跟着,爱腻歪那就随他腻歪着,反正自己也不反感,就索性由着他好了。

    但是钟琉璃每每这般告诫自己之后,又忍不住略微有些惶恐,她与月止戈生活在不同的世界。

    她的世界打打杀杀,兴许某一天醒来,就突然发现自己脑袋已经搬了家,她要报仇,就要杀人,她杀了人,也终有天会被别人所杀,这就像是一个怪圈,挣脱不掉。

    可是月止戈不一样,他也许也曾经历过一些痛苦的过往,但是纵观月止戈这些年的行为,他实际上并不想参与江湖中的事情来吧,不然他也不会一次次的拒绝别人的邀请,一次次的四处辗转。

    她杀人,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心中更不会有丝毫愧疚之意;可是他呢,看惯了风花雪月的他,可看得惯那些血肉模糊,看得惯那些尔虞我诈?

    钟琉璃想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方才她与余修的那番话,她以为月止戈听了,定然会觉得她太过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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