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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颜楼十二宫-第101章

小说: 颜楼十二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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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止戈看了眼余修吃力的抱在怀里的狼崽,忍不住笑问,“修儿你是不是又偷偷给它们吃了糖果?”

    余修目光闪烁,“就吃了一颗麦芽糖,就一颗。”

    麦芽糖?

    你见过狼吃麦芽糖的吗?

    “余修你给我过来!”钟琉璃指着面前的空地,冷声道。

    余修期期艾艾的迟疑着,他求救的看向月止戈,落姑姑跟他过了,如果余四生气找他麻烦,他就要去求月叔叔,对付余四,月叔叔比什么都管用。

    月止戈耐不住他那可怜巴巴的眼神,便心。

    “我稍后给这两只狼崽开副药就好了,修儿也是好心,阿璃这么凶做什么。”月止戈上前拽住钟琉璃的手掌,目光含笑的看着她。

    钟琉璃斜眼看他,“你不许为他求情。”

    “我没有为他求情啊。”月止戈无辜的道。

    月止戈凑近了几分,两人四目相对,钟琉璃心跳如鼓。

    “我只是在为我自己求情,因为阿璃若是心情不好了,我就心情不好,所以阿璃,劳烦高抬贵手,不要让我心情不好,可行?”

    当这样情话从月止戈口中出来,这世上恐怕不论是谁都抵抗不住吧。

    钟琉璃双颊通红如血,脑里一片空白。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月止戈满意的欣赏着钟琉璃红霞满面的娇羞模样,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唇瓣,柔软的让人贪恋。

    面前这少儿不宜的画面吓得余修立刻捂住了眼睛,白尘突然从他手中掉落在地,不满的“嗷呜”一声。

    眼前的脸越来越清晰,又越来越模糊,一股清淡的桃花香传来,钟琉璃深吸一口气,果断的抬手挡住了某人的嘴唇。

    “那个,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没处理。”钟琉璃慌忙推脱道,不容月止戈开口,她就飞快跑出了亭,眨眼就不见了身影。

    看着那落荒而逃的倩影,月止戈嘴角荡起了戏谑的笑意来。

    “月叔叔你轻薄余四!”余修撤开了眼前的手掌,惊呼道。

    月止戈挑眉,指着那白尘,“修儿可想知道你娘亲方才为何生气?”

    余修霎时泄了气,“不知道。”

    女人的心思很难猜的好不好。自从上架后,数据烂成渣渣,心痛到无法呼吸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兵不厌诈

    “你过来,我告诉你。”月止戈勾了勾白玉一般的食指。

    余修刚忙凑了过去

    钟琉璃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逃,明明不是在余修的事情嘛,怎么就成了这样。

    “钟琉璃啊钟琉璃,赶紧醒醒吧。”钟琉璃敲了一下自己这仿佛坏掉了的脑袋,喃喃道。

    “少主!”

    钟琉璃精神一振,立刻回头看去,就看到弗宜正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

    钟琉璃尴尬不已,轻咳一声,正色道,“什么事?”

    弗宜暗道,自己来的难道不是时候?

    “回少主,信已经送去了越王府,想必那林轻茵已经收到了。”弗宜禀报道。

    林轻茵

    钟琉璃还真是对这个女人好奇的很。

    那一日她既然让人送来“赤末佟”的人皮面具,便定是猜到了落绯烟她们的计划,落绯烟的计划便是自己都不曾知道,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这其中只有两个可能,第一种,是她在落绯烟身边安插了眼线,而且这个眼线的身份还不低;第二种,也是比较让人心惊的一种,也就是这一切都是林轻茵她自己推测到的。

    但不论是这其中的哪一种,都足以让钟琉璃好生警惕。

    “对了,不是林轻茵让两个少年来了府中吗?这人我怎么从未见过?”钟琉璃突然想起了当初替林轻茵跑腿的那个叫范七的少年。

    弗宜回忆道,“那两个公住在偏院,他们似乎也不太喜欢往这边跑,而且近日宫主一直忙于四海镖局的事情,倒也忘了他们。”

    “带我去看看。”

    弗宜的偏院是这个宅附带的一个一进的庭院,从后门过了一条弄堂就是。

    两人方才走到偏院的大门口就看见一个酒葫芦迎面砸来。

    钟琉璃正想着这酒葫芦怎么有些眼熟,弗宜已经眼疾手快的挥手将其拍飞,那酒葫芦“砰”的一声砸在地上碎成两瓣。

    “啊啊啊我的酒我的酒,我最后一口‘慕红尘’啊!”

    钟琉璃挑眉,想起了那酒葫芦为何如此眼熟了。

    无名跪在地上,心翼翼的拾起一块碎片,看着上面还剩一点点的“慕红尘”,伤心的快要哭出来了。

    弗宜扯了扯嘴角,心虚的别过目光,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做过的样。

    对于一个有今月,没有下月的酒鬼来,没了酒比丢了命还叫他痛苦万分,他又如何会轻饶了对方。

    “是你,是你摔烂了我的酒葫芦,你赔我的酒。”无名悲愤交加,伤心欲绝的怒视着弗宜,那愤怒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弗宜跟他有夺妻杀这等深仇大恨。

    弗宜艰难的维持着笑脸,嘻哈赔罪道,“无名少侠,真对不起,是弗宜的错,我赔,我赔还不成嘛,您别这样瞪着我,我都有些害怕了。”

    听弗宜承诺会赔,无名脸色好看了些,他心痛的看着那剩下的一点点“慕红尘”,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随后手一抬,咕噜一声,将剩下的喝了个干净。

    钟琉璃摇头失笑。

    “是你!”一声少年的惊呼。

    钟琉璃闻言看着对面一身棉衣的少年,有些日不见了,他好似消瘦了许多,脸颊上还带着伤疤。

    “范公,这是我家少主。”弗宜介绍道。

    “少主?”范七打量着钟琉璃,失望的笑道,“原来你就是那个什么颜楼的少主啊,啧,我还以为你会长个三头六臂呢,现在看来,也没什么特殊的。”

    钟琉璃走了进去,道,“都是人,本就没什么特殊的。”

    “听你被奕琛用刑了?”钟琉璃开门见山的问道。

    范七脸色立刻变得阴沉起来,想起那些日被囚禁鞭打的情景,他感觉身上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了。

    “你到底想什么?”范七不耐烦起那个话题。

    “哦,原来你们都认识啊,都是一伙的!”无名瞧见钟琉璃与范七话,就生气的跑了过来,埋怨道。

    范七白了眼无名,瞥见他手里破碎的酒葫芦,幸灾乐祸道,“哟,碎了?”

    “你还敢,如果不是你,它能碎吗!”无名气呼呼怼道。

    “谁让你偷吃我的桂花糕,活该!”范七怒目相对。

    “谁偷吃了,是你放在外面的石桌上,我以为没人要才拿的,再了,那么难吃,谁稀罕啊!”

    “找死!”范七当真怒了,随手拿起身侧的扫把朝无名挥去。

    无名的功夫连钟琉璃都不敢保证绝对能打赢他,范七在他眼里跟一只会蹦哒的兔差不多。

    “少主不阻止吗?”弗宜担心问道。

    钟琉璃摇头,“正好,我也想瞧瞧这范七到底什么来路。”

    无名犹如猫戏老鼠一样逗弄着范七,范七打的气喘吁吁,疲惫不堪。

    每一次他都只能恰好碰到无名的衣角,当他以为这一次一定能抓住无名的时候,他就瞬间闪到了另一边,速度快的让范七几乎反应能不过来。

    范七气的咬牙切齿,他怒视着无名,握着扫把的手掌握的“咯咯”作响。

    “啊——”

    范七大喊一声,手中的扫把骤然碎裂,他弹跳着猛地朝无名扑去。

    无名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不过是无聊才逗弄他两下而已,见范七扑了过来,无名侧身便要故技重施的躲过去。

    就在此时,范七奸诈的暗笑了一声,他突然惊叫,“脚抽筋了!”

    飞出去的身体失去了平衡,从空中突然坠落。

    无名愣了一下,立刻飞过来接住他。

    一道刺目的亮光闪过,钟琉璃心中顿时了然,摇头叹息,“这性以后定要吃亏的。”

    “卑鄙!”无名抓住范七的手腕,将他快速甩开。

    范七得意的看着无名肩膀上的血迹,“兵不厌诈。”话着,他将手中的匕首在衣服上擦干了血迹,重新塞进怀里。

    “范七。”钟琉璃喊他,“你能告诉我你师傅是谁吗?”

    方才从范七的招式来看,隐约有些似曾相识,但是那招式来来回回总共不过三招,剩下的恐怕是他自己胡乱悟出来的,所以一时半会儿,钟琉璃还真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范七摇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我实话跟你吧,我不知道她是谁,叫什么名字,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而且这些林轻茵早就问过我了。”

    无名看着范七与钟琉璃又聊了起来,心里那叫一个不满啊,难道大家都没有看到他受伤了吗?为什么没有人关心一下他这个伤患啊喂。

    钟琉璃点头,她相信范七没有谎。

    “对了,我们明日就会离开楚州,你与我颜楼也算是有缘,可愿意与我们一起去络邑瞧瞧?”钟琉璃问他。

    林轻茵既然让他来投靠自己,一定也是发现了范七身上的疑点。

    范七早就听送饭来的婢女起过这事,他与温岑宁反正都是无家可归的乞丐,去哪里都一样,不过他自认为既然自己身怀武艺,不如去络邑瞧一瞧,闯一闯,兴许也能混个大侠来当当。

    想到这里,他便爽快应道,“行。”

    钟琉璃点头,“那你收拾收拾,明日与我们的马车一同出发。”

    与范七好之后,钟琉璃便与弗宜离开了偏院,在门口的时候恰好看到温岑宁跑了过来,他像是受了惊的兔,慌忙跟钟琉璃行了礼,便飞快跑进了屋里。

    钟琉璃回头看了温岑宁一眼,问弗宜,“那个就是跟范七一同来的温岑宁?”

    弗宜应是。

    钟琉璃若有所思的点头。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宿羽族人

    从楚州西行,走陆路大约需要七八天的时间就能到达络邑的管辖区域。但由于此行人员较多,且陆路的关卡复杂,多需要通关文牒,容易引起朝廷和武林其他门派的注意。

    所以钟琉璃决定走水路,若是顺畅,不定还能直达一叶渡水域。

    只不过这样一来,行路的时间要足足多出了一倍。

    船已经行走三天了,倒是一路畅通的很,只是苦了晕船的那几位。

    “钟姑娘,外面风大,我家主人让您赶紧进去。”阿秀跑着过来道。

    钟琉璃叹息一声,收回了垂在水中的鱼线,“也好,反正也没鱼儿上钩。对了,你与船上的厨娘,晚上别弄那些油腻的饭菜了,煮些粥吧。”

    阿秀点头,“好,钟姑娘你进船里吧,奴婢这就去跟厨娘招呼一声。”

    钟琉璃起身往船里走去。

    “嗷呜”

    虚弱的嚎叫声从床底下传来,一灰一百两团毛茸茸的毛球难受的发出呜咽声。

    “余四,我好难受,我——呕——”

    余修抱着痰盂狂吐不止,一张脸惨白。

    钟琉璃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她坐到床边,轻轻拍着余修的背部,道,“刚开始上船的时候你不是还挺兴奋的吗?怎么今天吐成这样。”

    这才不过第三天啊。

    “来,现将这个水喝了。”月止戈端着一碗味道刺鼻的温水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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