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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情落海上-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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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情关上门,躺在床上的周瑜华听到声响便探头往门外看,见到落情,他心急地坐起,落情转过身,看到周瑜华面带笑容,她安静地走到了周瑜华的面前,她低着眼,并没有认真看周瑜华一眼。
  周瑜华见到落情便高兴地一把握住落情的手。落情惊得缩回了手,周瑜华疑惑地看着落情,“落情?”
  落情打开热水瓶的塞子,冒着白烟的热水倒进了玻璃杯里,落情放好热水瓶,将杯子拿到了周瑜华面前,周瑜华接过了热水便将杯子放到了桌上,仍是想抓住落情的手,落情默默退了一步,拉开了与周瑜华的距离,“少爷,喝口水吧。”
  听到落情唤他少爷,他两眼一亮,“落情,我就知道,你还是当年的落情,还是我的落情。”他显得激动。
  “少爷曾经说过把落情当做朋友。落情自然没有忘记过少爷,心里也一直惦记着少爷,这些年,少爷过得可好?”
  周瑜华摇头,“没有你,我怎么能好?整个周家阴阳怪气,没有人能够理解我,没有人能懂我。”他屈向落情。
  “少爷一向待落情甚好,能够为了落情做任何事情,不管是不是少爷本意。”落情不再后退,任着周瑜华抓住她的手。“就算是少爷一直嘴里喊着的妈,还是对落情无理的郭老板,只要是为了落情,少爷都会用尽一切办法保护落情,对吧?”
  周瑜华突然陷入沉默,握着落情的手也渐渐松开了。
  落情向前走进一步,“其实在我登上安平号的那一天,少爷就已经认出我了是不是?”落情回想当时,她正在包房的入口处徘徊,苦于没有办法进入的时候,看到了入口里和周太太并走的周瑜华,周瑜华回头,撞上了落情的视线,落情立刻收回视线,幸好周瑜华也没有多看她一眼,当时只当周瑜华没认出她,可细细想来,周瑜华定是当时就认出她,不然不会在周太太案发后,周瑜华看了她一眼,却装作互不相识。落情等着周瑜华回答,而他认识沉默不语,“落情也知道,是太太一直阻止少爷,阻止少爷与我相认是不是?”落情回想起在周府时,每每见到周瑜华与周太太在一起时,周瑜华异样的目光,目里含恨。“郭老板追求落情已久,当时甚至想羞辱落情,还好少爷赶到,落情才躲过一劫,少爷一定是不忍看到落情被人欺侮,想保护落情是不是?”
  落情丢出一连串的问话,而周瑜华一直低着头,默不作声。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快乐!2013。10。3





☆、情定今生(20)

  
  第四十五章
  情定今生(20)
  周瑜华第一次见到高宁(周太太)的时候是周老爷接他回府的时候,高宁倚着周老爷,手抵在他的胸前,而周老爷的手是紧紧搂着她的腰,父亲要他朝她喊娘。她长他几年,他实在开不了口,最后吞吞吐吐地喊了声:“娘。”高宁抬眼看他,盯了他很久,让他的耳根都红透了。
  这个高宁,是他的娘,他是高宁的继子。
  一天晚上,周老爷,出了远门。周瑜华也染了风寒,一天都未出房门,躺在床上休息。谁知高宁却推开了他的门。
  高宁手拿着一碗药,走到了床边,周瑜华身上只单穿着睡衣,他紧张地坐起,拿着杯子裹住了自己,耳根有些发热,因为高宁却也只在外衣上批了一件轻薄的纱衣,高宁坐到了床边,周瑜华往里移了移,心跳的有些快,有些害怕,高宁伸手抚上了在以后的额头,周瑜华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天冷,把这药喝了吧。”说着就舀起了一勺,在嘴边吹了吹才送到了周瑜华的嘴边。
  周瑜华有些慌张:“娘,你先回去休息吧,不要为我担心。”这娘字,他叫的始终有些生涩。
  “我只大你七岁,我怎么会是你娘呢?”说着喂着周瑜华喝下了药,周瑜华不好拒绝,半推半就地喝完了整碗药。
  喝完药之后,高宁放下碗,推着周瑜华躺下,整个人趴在周瑜华的身上,“你说这药苦不苦?”周瑜华楞了一会,才摇头。高宁咳了几声,然后捂着嘴道:“我是不是被你传染了?也得了风寒?”她的说着,慢慢地拨开周瑜华的衣服,手指在周瑜华的皮肤上轻轻地滑动,周瑜华既害怕又紧张,心里直跳,高宁将手放在他的心口,“这里跳的好快……”
  “娘……”周瑜华拉住她的手,却懦弱地不敢推开。
  “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大叫,看看大家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说着就吻了周瑜华的耳根。
  自从那之后,高宁就时常来找周瑜华,周瑜华每次都懦弱地不敢说什么,他恨自己的无能。他们就这般痴痴缠缠了几年,这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是周瑜华心里的一根刺,疼着,却不能喊出声。他变得更加的孤僻,不与任何人说话,独来独往,在周府的日子备受折磨,暗无天日。直到落情到了周府,周瑜华的日子才有期望,有了盼头,他期待每一次与落情的交谈相见,但是他与高宁那不可见人的一面,一直让他不敢在落情面前抬头。
  在安平号上,周瑜华一眼就认出了落情,可是他不敢认她。
  他推开高宁的门,随手就上了锁。高宁正在换衣服,背对着他道:“终于来了啊。我等了很久,磨磨蹭蹭的在做什么?”
  周瑜华站在门前,没有出声。
  高宁拉上衣服的拉链,转向周瑜华:“你说我这件衣服漂亮吗?”周瑜华随便看了一眼,随口嗯了一声。高宁注意到了周瑜华漫不经心,她走到在以后的面前,手勾住周瑜华的脖子,“甲板上有舞会,你和我一起参加好不好?”
  “娘……”
  高宁一听便不高兴了,推开周瑜华,“我说了,那老头子死之后就不要再叫我娘了,叫我宁宁,你不是最喜欢叫我宁宁了嘛。来,叫宁宁……”
  “那是我爹。”
  “是你爹,也是我丈夫,可这有什么?你爹已经死了,我们不需要再瞒着谁了,更不用偷偷摸摸了,我们可以光明正大,我要做你的宁宁,我要你抱着我,喊我的名字。”说着就搂住周瑜华。
  周瑜华一把推开了高宁,“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我也不想这样下去了。所以,我们离开上海,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们结婚好不好?”说着上前拉住周瑜华。
  周瑜华扯开她的手,“我的意思是,我要结束我们畸形的关系。我不要每天担心,不要想小偷一样,每天惴惴不安!”
  “要不是落情再出现,你会有这些想法吗?七年前,你就因为她魂不守舍,当年,我就应该砍掉她的手指,想尽一切办法折磨她,而不是,看到你向我求情就这么放过她。”高宁刚刚也看到了落情。“你以为你还有退路吗?只要我现在脱了我的衣服,我往外一跑,安平号来了那么多记者,你对我图谋不轨的消息整个上海都会知道。你已经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可不可以不要在威胁我了,这些年,也都够了,我已经被你折磨了这么多年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怎么可能?你爹放过我吗?你爹在街上看上我之后,就到我家强娶我,我爹娘不肯,你知道你爹对做了什么吗?他在我面前活生生地将我爹打死,我爹被打的血肉模糊,连眼睛都分不出了。我娘被他们抓住打,我哭喊着,他才放过我娘,那个时候我才十四岁。你父亲让我受的苦,你就应该父债子偿。”高宁冷笑了几声。“你就死了心吧,你不可能可落情在一起,一辈子也不可能,像你这种懦弱无能的孬种,你能为她做什么?你连不都不敢说,头不敢抬,背都不敢挺,你说你有什么用?不仅是你爹看不清你,没有人会看的起你!”
  接下来,高宁指着周瑜华,将他数落了一番,懦弱的周瑜华站着不敢反驳,高宁将周瑜华推到了梳妆台边,“你还是乖乖听我的话吧,你爹死的时候宁愿把钱都留给我,也不愿留给你,你应该知道你在你爹眼里是多么没用的一个人了,你爹临死时还气你没用。”高宁逼着周瑜华,周瑜华顶着梳妆台,拳头越握越紧,高宁接着说,“你应该不知道,在那老头子断气的前我把我们的事都告诉他了,我告诉他,你也干了件出息的事,把我给睡了。”高宁带着笑说。还伸手拍了周瑜华的脸,周瑜华气息渐渐不稳,梳妆台上摆着一盆水果,水果旁放着一把水果刀,他摸到了刀。“老头子气得瞪着眼睛直接去了。你说,如果我把我们的事告诉落情,你说会怎么样?你可是和你的母亲搞在了一起……”周瑜华红了眼,回想这些年的痛苦和压抑,冲动地拿起水果刀,直接捅进了高宁的腹部,这些年的他被折磨地渐渐消失的人性。他一直强忍着,到最后在这一刀中释放了出来。
  高宁捂着肚子,瞪圆了眼睛,缓缓地抬手,血喷到了周瑜华的手上,高宁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倒在了地上。周瑜华看到手里的血,突然慌了。他一向有带着巾帕在身上的习惯,他慌忙之中,掏出手帕,擦了手,就将帕子扔在了地上。
  他沉静了很久,才安定下他狂跳的心,冷静地处理了现场,念在他还需喊高宁一声娘,他为她换了衣服,将她放回床上,他清理了现场,又把现场打扮的像被劫杀。最后以都在房间内洗澡为不在场的证据。
  周瑜华怎么也没想到,大家竟然把嫌疑放在了落情的身上,他无论如何不会让落情受到伤害,便随便杀了一个船工,而且故意留下一样的手法,让所有人都知道凶手还在船上,凶手不是落情。
  而最后杀了郭老板,也是因为郭老板想玷污落情,他唯一想的就是不能让任何人伤害落情。
  “落情,你觉得我做的对吗?”
  落情也陷入了沉默,对与错,她就有个标准吗?
  落情想起在周府时,其实她撞见过高宁与周瑜华的苟且之事。她只当是主子的事,不曾提起。
  肖书尧推开了门,“周瑜华,我刚刚都听到了。”
  周瑜华看了肖书尧一眼,又转向落情,落情却心虚地低下眼。周瑜华冷笑了两声:“落情,我不会怪你。我只想问你一句实话,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她帮着肖书尧引出他的话,她突然有一种罪恶感,当她看到周瑜华给她的手绢上刺着的情字,她就猜到了所有,她何德何能,让周瑜华如此待她?
  落情退了几步,朝着肖书尧道:“我想先走了。”
  肖书尧点头。
  “落情?”周瑜华唤她。
  落情没有停下自己的步伐,径直出了病房。
  肖书尧处理好周瑜华的事之后,走出病房,他看到落情一直 站在走廊上,他走到落情背后,他听到了一切,也明白落情,他伸出手,搭在落情的肩上,想给她安慰,“落情。这一切与你无关。”
  落情转身,“我想,再见他一次。”
  肖书尧惊讶,但想了一会儿还是朝落情点点头,“需要我帮忙吗?”
  落情摇摇头,“不用了。我有些话想和他说。”肖书尧点头,落情抿了唇,朝病房走去。
  落情走进病房,发现周瑜华背对她坐在床边,看着面前的窗。
  “对不起。”她很想说一些抱歉的话。其实自从索家没落之后,她认识到了这个世界的黑暗的一面,每个人都隔着肚皮,谁也不知道谁的心里在盘算着什么,每个人都在互相算计,她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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