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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宠妃的美味生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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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烹茶和煮雨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明明萧且上午才走,她们姑娘下午就要收拾包袱回娘家。这也太明显了吧……
    等到云安在回到云家的时候已经完全天黑了。云家的人对于她回来还是很开心的。尤其是云安酒。再过半个月,云安酒就要出嫁了,能够在出嫁之前和姐妹们再多待一阵子,也是值得开心的事。
    倒是孙氏训斥了云安在一句,指责她太急着回来,面上不太好看。云安在只是笑笑,抱着孙氏的胳膊撒娇,她因为能够回来而开心地不得了,哪里还听得进去孙氏的话。
    躺在曾经的闺房中,云安在抱着枕头分外开心。
    回家的喜悦逐渐淡去之后,云安在慢慢发现一件事儿不太对劲。孙明兰过年的时候的确是回了家,可是过了年,她就又来云家小住了。据府里的下人说,就连正月十五她都在云家过的。
    母亲向来不是个糊涂的人,办事儿从来都有规矩、有章法。可是令云安在意外的是这一次孙氏对孙明兰的行为居然默许了。难道是因为她已经对嫂子寒了心?
    云安在眉心紧蹙,她觉得她要好好和穆枢凌还有哥哥谈一谈。
    却不想,还没等云安在找云奉启和穆枢凌呢,云奉启那边就出了事儿。
    云安在回云家的第二日,云奉启就出了事儿。他是被抬回来的,孙明兰一路哭着进了旭照院。就连大夫们给云奉启治伤的时候,她都守在床边不停地哭。
    云安在问了问跟着云奉启的小厮,才知道是因为孙明兰骑马的时候出了事故,云奉启为了救她才受了伤。这几日天寒,路边的积雪都结了很厚的一层冰。孙明兰马术并非很好,却偏偏要骑马。马儿在过桥的时候果真打了滑,眼看着就要从桥面摔下去。跟在后面的云奉启急忙从自己骑的那匹马上越过去,拉住孙明兰。他及时将孙明兰拉了上来,自己却被马踩了一脚。
    马正好踩在了他的膝盖上。
    云安在凑过去瞧了瞧云奉启的腿,他今日穿了一条浅灰色的长裤。此时早就被血水染红了。而云奉启的手上也有一些血迹,也不知道是受了伤,还是不小心沾染到了血水。
    据大夫说,云奉启膝盖骨全碎了,得好好治疗一番。
    “都怪我不好,是我太任性了,表哥,对不起……”孙明兰守在床边不停地哭,不停地道歉。
    云安在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穆枢凌。
    穆枢凌站在很远的地方,正在一个铜盆里用凉水洗着帕子。她将帕子浸湿了,这才走向床边。
    “我来。”孙明兰直接抢了穆枢凌手里的帕子。
    穆枢凌看了一眼自己发红的指尖,慢慢把手放下。
    “表姐。”云安在挡住了孙明兰的手,又从她手里将浸湿的帕子拿了过来。“母亲在这里,大夫在这里,嫂子也在这里,又有一干下人守着。这……擦拭伤口的事儿若是被你抢去了,岂不是显得我们几个亲妹妹不尽心?”
    云安在浅浅地笑,友好、宁静。
    孙明兰却愣了一下,紧接着脸色白了一瞬,有些尴尬地不知道怎么接话。
    “明兰,你也受了惊。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会儿。再说了,你瞧瞧你鼻尖还是红的。在外面冻着了吧?回去暖和暖和身子吧。”孙氏走过去握住了孙明兰的手,又不动声色地将她从床边拉到了自己身边。
    连云安在都看不过去了,看来的确是她这阵子太过纵容了。孙氏在心里叹了口气。
    云奉启看了一眼穆枢凌,才说:“明兰,听姑姑的话。”
    “好,那我回去换一身衣服再来看表哥。”孙明兰又仔细叮嘱了大夫们要好好治伤,这才肯走。
    云安在并没有把浸湿的帕子还给穆枢凌,而是坐在床边,捧过来云奉启的手,仔细给他擦着上面的血迹。云奉启手掌上的血迹并非只是沾染到的,而是他的手掌的确划破了,应该是落地的时候,双手撑地划破的。不过都是一些不太深的伤口。
    “出嫁了就是不一样,还会照顾人了。”云奉启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笑着打趣云安在。
    “哥哥你再笑话我,我就在你的伤口上撒点盐。”云安在故意说。
    “最毒妇人心!”云奉启抽回自己的手,“行了,一边待着去吧。让你嫂子来。”
    “诶。”云安在这才应下,而后将浸湿的帕子递给了穆枢凌。她总要等云奉启的这一句话,才能把帕子还给穆枢凌的。
    云安在又忍不住偷偷去看穆枢凌的脸色。
    穆枢凌静静坐在床边,仔细给云奉启擦着手掌的血迹,又小心地挑出伤口里的小碎石。她神色专注,倒是看不出别的情绪来。
    云安在有点弄不懂穆枢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仔细想了想,虽然她不太喜欢萧且,可是倘若今日的云奉启换成了萧且,她绝对不会让一个凭空出现的“表妹”占据了她的位置。

  ☆、第48章 【凭什么】

云奉启的腿虽然不至于就此废掉,可是怎么着也要在床上躺个小半年了。大夫开了药,内服、外用的,开了许多。整个旭照院都充盈着一股浓重的汤药味儿。
    大夫临走前交代过,若是再流血要及时换药才成。穆枢凌轻轻掀开被子,查看了一下云奉启膝上的伤。
    “别折腾了,去歇着吧。”
    穆枢凌有些惊讶地抬头望着云奉启,说:“吵醒你了?”
    “没睡着。”
    穆枢凌就着床边儿坐下,问:“疼吗?”
    云奉启没回话,穆枢凌也觉得这问题问的有些不妥。膝盖被马踩碎了,又流了那么多血,怎么可能不疼呢?
    穆枢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以前云奉启一直是住在书房的,今天送回来的时候同时跟着几位大夫,总不能让外人瞧出笑话来,就回了寝屋。
    “我在这里会吵了你吗?”云奉启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
    “不会,不会!”穆枢凌连连说。
    “嗯。”云奉启应了一声就合了眼。
    穆枢凌便吹熄了屋子里的灯。在架子床的外侧躺下。
    “要是疼了,伤口裂开了,或者渴了要喝水就和我说。”穆枢凌小心翼翼地给云奉启拉了拉被子。
    云奉启夜里需要服一副汤药,穆枢凌又担心他夜里有什么需求就没有睡得踏实。第二天穆枢凌刚起来,还未来得及梳洗,先给云奉启准备的药膳粥,又按照大夫的嘱托给他换了药。
    等到她刚想梳洗的时候,孙明兰就过来了。
    穆枢凌微微皱了下眉,又很快恢复平常的样子招待孙明兰。云奉启恰巧抬头,穆枢凌蹙眉的样子就落入了他的眼中。他略诧异了一瞬。
    等到孙明兰走了以后,云奉启把穆枢凌叫到了身边:“明兰想一直留在云家。”
    穆枢怔了片刻,低声应了一下。
    云奉启仔细瞧着她的神情,说:“你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穆枢凌苦笑,“倘若我说不喜欢,那你可以不让她留下吗?”
    “可以。”
    穆枢凌惊讶地抬头望着云奉启,一时迷糊。
    ·
    孙明兰是红着眼睛离开云家的。她向来喜欢高高束发,走得那天将长发放了下来,垂在脸侧,遮了红肿的眼睛。
    云安在自然要亲自去送她,瞧着她这个样子也是有些心疼。除了心疼以外,她更多的是疑惑。孙明兰在这里小住的日子也不短了。无论是母亲、哥哥还是嫂子都是默认的态度。怎么就突然走了?而且还是红着眼睛,明显哭得很凶。
    据说,孙明兰是照常去看望云奉启的时候被云奉启屏退了下人,与她说了几句话。她便要回家了。
    “哎呀。”云安在一走神,手中的绣花针就扎进了指腹,一滴血珠儿就沁了出来。她急忙将手移开,不想血珠儿落在喜被或者是银线上。这床喜被,是她给云安酒绣的,给她出嫁用的。原本云安在给云安酒准备的出嫁礼物早就做好了。可是这回她出嫁以后又能回来小住,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就又给云安酒做一床被子。可是云安酒的婚期将近,她一个人是忙不过来了,拉了云安酒和云安薇一起来做。连孙氏都一块过来帮忙。若不是穆枢凌要照顾如今行动不便的云奉启,也是要被云安在拉过来的。
    几个人倒是一边绣着戏凤百子喜被,一边说着话。
    “怎么这么不小心。”孙氏急忙用帕子给她擦了手指上的血迹,又为她仔细包好。
    “母亲,”云安在丝毫不在意手指上的伤口,她凑到孙氏面前,“女儿有事儿请教母亲,还望母亲不吝赐教!”
    “说吧,别跟我来这一套面子话。”孙氏笑着用指尖戳了戳云安在的额头。
    “母亲神通广大一定知道哥哥对表姐说了什么对不对?”一对黑亮的眸子在云安在的眼眶里打了转儿。
    云安酒和云安薇也都悄悄竖起了耳朵,之前她们两个也以为对这个明兰表姐以后指不定要换个称呼呢。
    孙氏一下就笑了,“你啊!难道你认为母亲会在你哥哥房里安插人不成?”
    “可是……可是……”云安在可是不出来了。
    孙氏无奈地摇了摇头,“明明是已经出嫁了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
    云安在担心孙氏又要责怪她在萧且离开丰东当天急匆匆回云家的事儿,她急忙拿起针线,低头绣着喜被上的图案。
    可是有些话孙氏还是得说的,“萧且上面没有父母,你在那边也不会受到各种钳制,日子应该是会比大部分新妇要舒心的。可是你也总不能任性胡来,再过两年当了母亲,更要稳妥起来。”
    云安在穿针引线的动作一滞。
    当了母亲?
    “我知道了……等他回来了,我就……慢慢稳妥起来……”云安在小声说。
    孙氏皱眉,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胡乱说的话,什么叫做‘萧且最好去个十年八年’?”
    云安在嘟囔:“母亲不是说了不往哥哥身边安插人吗?怎么我这边的事儿倒清楚……”
    孙氏还想再说,顾嬷嬷从外面急匆匆走进来。“夫人,李家长子的事儿已经确定了。”
    闻言,孙氏叹了口气。
    云安在不由好奇,急忙追问:“母亲,哪个李家长子?出了什么事儿?”
    孙氏本不想说,可脑中忽然想起萧且的身影,便道:“是李将军家的长子,那长子十五岁跟随他父亲出去四处征战。上个月在金川县不幸中了埋伏,去了。”
    “哦……”云安在应了一声,觉得有些可惜。
    一旁的云安酒和云安薇也都有些怅然。
    那李家长子,在丰东也算是个名人。少年将军,又是仪表堂堂,曾让许多闺阁女子瞩目,也是不少世家主母考虑的好女婿人选。
    他今年才刚是弱冠之年,没想到就这么去了。那李家还只有他怎么一个儿子,对于李家来说可谓是重创。
    孙氏仔细盯着云安在的脸色,见她同云安酒和云安薇一般只是惋惜,并无其他情绪,不由问道:“在在,你就从来没有担心过萧且吗?”
    云安在眨了一眼睛。
    一见她这个表情,孙氏就叹了口气,说:“我等女儿身自是从不知晓行军打仗的凶险,可是古往今来有多少热血男儿将鲜血洒在疆场。每一次的战争,又有多少士兵再也回不来。在在,你就从来都没有想过,万一萧且……受了伤……”
    云安在的确从来没有想过。
    当初父亲让她劝萧且挂帅出征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可以让萧且离开自己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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