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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谋尽帝王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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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竖子,还不快快住口!”夏恺再次出言喝斥。
  但是夏晚枫却不理会他,而是继续对昌王道:“我夏晚枫自认不笨,可谁知道恭王竟会是谋逆之人!我就是想替他出头也没有办法啊!”
  众人一听,夏晚枫给曦泽加上的罪名竟是谋逆,纷纷大惊,昌王亦是面色慌张:“谋逆?这话从何说起啊?”
  夏晚枫慢条斯理道:“您在这跪了两天了,怕是不知道,我啊,给您透个信。外面的百姓都传恭王放箭射杀燕国七公主,是早已与燕国大将蒋复、霍原英商量好了的计划,恭王对他们二人许下高官厚禄,为的是策反燕国众臣,在晋国政治由于公主遇险而出现动荡之时发动政变行谋逆之举!您想想,这一路,恭王厚待燕国众降臣,收拢了多少人心啊,前些日子,霍将军不是也前往恭王府拜访么?天晓得他们都商量些什么?”
  如此荒诞不羁的流言听得众人个个目瞪口呆,良久惊怔难语。
  最后,还是昌王率先回神:“放肆,本王看你这刑部侍郎的位置是坐得不耐烦了,竟敢如此危言耸听,回头本王定不轻饶!”
  然而,夏晚枫仿佛没有听出昌王话中的怒意,依旧漫不经心道:“王爷息怒,臣哪敢危言耸听?您看臣手中的这盒子,这证据可足着呢!”话锋一转,他又突然转头望向旁边的齐王,道,“齐王殿下,您觉得呢?”
  齐王冷冷望着他,不置一词。
  夏晚枫没有等来齐王开口说话,却是跪在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宋秉国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气愤道:“你这刑部侍郎如此血口喷人,颠倒黑白,待老夫求得皇上宽赦恭王后,定要好好参你一本!”
  闻言,夏晚枫不再纠缠齐王,他走到宋秉国身边,温言劝道:“丞相大人别发怒啊,我可没有冤枉恭王,虽然人证都死了,可物证还在,您看看这盒子,物证可都在这里头了。这人啊,一旦有了权,就会变,恭王战功赫赫,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你……”
  就在这时,夏晚枫的身后忽然传来呼天抢地的喊声:“皇上啊,若是每一个立有战功之人到最后都要被扣上谋逆的罪名,试问天下还有何人敢为晋国而战?晋国何以实现一统天下的宏愿?”
  众人惊讶得纷纷转过头望向出声呼喊之人,只见他一遍又一遍地高声重复刚才的话,言辞恳切,孜孜不倦。
  夏晚枫也定定望着那人:此人名唤许源,他并不是恭王一派,严格来说,他只是个不起眼的官吏,并不属于任何一派,此刻他如此呼天抢地地为恭王喊冤,莫非是想加入恭王阵营?
  就在夏晚枫沉思之际,晋帝身边的总管太监四喜来到太极殿前宣夏晚枫觐见。
  夏晚枫听到宣召,暗想刚才那人的呼喊,晋帝一定是听到了,遂神情自若地走进太极殿。


第七章 峰回路转
  夏晚枫走进太极殿,行完礼后,便将宗卷呈上。
  晋帝望着宗卷,良久不语。
  夏晚枫觉得此时时机已经成熟,便站直了身子,一改之前散漫之态,正色道:“皇上也觉得这宗卷不可信么?”
  晋帝一怔,阴沉着脸,盯着夏晚枫,静待下文。
  “可是,外面的流言就是这么传的!若说恭王蓄意射杀公主是为了谋逆,怕是策反不了燕国众臣吧!燕国众臣作为降将来到帝京,已经是人人自危了,会听从他人的意见,牺牲他们尊贵的公主去谋逆?即便是成功了,后世之人又该如何评论他们?然而,事实是这些燕国降臣根本没有这样的本事。说穿了,他们不过是俘虏,帝京的军队比他们要强上多少倍?他们有什么筹码赢得此战?恭王把他们都当傻子吗?如今,燕国众臣不仅没有反,他们还写好联名奏折,托臣交予皇上,请求皇上严惩恭王,那么,恭王谋逆一说岂不是不攻自破?若说恭王射杀公主不是为了谋逆,那么,恭王此举只会激起群愤,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他有什么理由这样做?所以,臣认为,此事绝非恭王所为,定是有人从中作梗。皇上,燕国降臣的联名奏折在此,请过目。”
  晋帝看了看那封奏折,脸色稍缓。
  随后,夏晚枫又呈上一个盒子,道:“臣负责审理此案,这是今日恭王托臣呈给皇上的盒子。恭王说,这盒子里面的东西十分重要,务必要小心谨慎,且不容许皇上之外的任何人翻看!”
  晋帝打开盒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叠字迹清晰的纸。他取出最上面的一张纸,发现纸上写的是恭王在攻燕之后,进攻夏国与萧国的全部计划以及人员安排。他看着看着,便渐渐入了迷,接着不断地从盒子中取出那些纸,一张一张仔细斟酌,直到最后,他取出的不再是一张纸,而是虎符!
  晋帝凝视着手中的虎符,耳际开始回荡太极殿前的高声呼喊:皇上啊,若是每一个立有战功之人到最后都要被扣上谋逆的罪名,试问,天下还有何人敢为晋国而战?晋国何以实现一统天下的宏愿?
  一遍又一遍,直至深入他心灵的深处。
  次日,晋帝宣布了对曦泽等人的最后判决。
  第一,恭王误伤燕国七公主,令其回府闭门思过一个月。
  第二,收回恭王的虎符与威武大将军、兵部尚书二职。
  第三,晴淑妃教子无方,禁足半个月。
  与此同时,晋帝还颁布了一道圣旨:擢刑部侍郎夏晚枫为刑部尚书,继续追查骑射一案。
  曦泽走出监牢那天是个大晴天,天空蔚蓝如洗,一望无垠,由于长久的昏暗,一时之间眼睛还不适应,曦泽微眯着双眼迎向阳光,数屡光晕带着略微眩晕的感觉幽幽拂来,晃得人眼几乎睁不开。
  夏晚枫站在他的身边,低低唤道:“王爷……”
  曦泽转头望去,微笑道:“晚枫,这一次真是辛苦你了!”
  夏晚枫淡然回道:“其实臣并没有做什么,不过散播些流言,替王爷传递了些东西给皇上!说到底,皇上之所以会将王爷放出监牢,是因为皇上还很需要王爷!如今,夏国不过是暂时休兵,萧国依旧对我国虎视眈眈,朝中最善战的仍是王爷!不过……淑妃娘娘似乎动用了一些手段请动了何皇后来替王爷说情,这一点也很关键!”
  曦泽闻言,惊讶不已:“何皇后竟愿意为本王求情?!你可知母妃向她开出了怎样的条件?”
  夏晚枫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
  提到何皇后,曦泽立即想到云倾,略带急切的问道:“对了,公主现在如何?”
  夏晚枫如实答道:“祈夜已经为公主解毒,公主已经平安转醒,只要再休养上一两个月,公主就能痊愈,请王爷放心!”
  “放心……”曦泽淡淡喃喃念着这两个字,无限忧愁与落寞涌上心头,他淡淡叹道,“这一次,本王中了圈套误射公主,连累公主蒙此大难,甚至差一点就丢了性命,如何能放心?这几日你与祈夜可有追查到什么线索?究竟是谁在暗算本王?”
  夏晚枫凝起眉头,答道:“祈夜检查过箭矢,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侍卫和钱总管都莫名死在了监牢中,本案目前还没有太大的进展!”
  曦泽蹙起眉头,分析道:“原来的刑部尚书是齐王的人,重要的人犯突然死在了监牢中,这原来的刑部尚书若说一点干系也没有,怕也没有那般清白!”
  “王爷怀疑齐王?”
  “难不成还是昌王?”曦泽满含深意道,“虽然侍卫那天指证了昌王,但很显然是幕后凶手想要挑起本王与昌王之间的龙虎之争,以便夺取京畿兵权,晚枫,你的追查方向可不能出现失误!当然,赵王与煜王也不见得没有半点嫌疑!”
  夏晚枫拱手道:“还请王爷明白示下!”
  曦泽细细思量了一会儿,冷冷道:“那个背叛本王的刑部员外郎贺迪,你去查查他暗中在与谁来往,没准就跟原来的刑部尚书混在了一块!若是如此,骑射之事多半就是齐王所为!”
  夏晚枫闻言,双眸中闪现出一道精光:“是,还是王爷看得透彻!”
  “对了,母妃那边,父皇可有牵连?”曦泽接着问道。
  夏晚枫似有些不忍,道:“皇上下旨,以教子不善为由,禁足娘娘半个月!”
  曦泽闻言浑身微微一颤,但旋即镇定如初:“父皇禁足本王也就罢了,竟……看来受本王连累的人还有很多!”
  “王爷何必灰心?”夏晚枫连忙劝道,“王爷自燕国一战归来,一路劳苦未曾休息,这一月便当是养精蓄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总之,臣等都盼着王爷东山再起,再与蛮夷大战三百回合!”
  曦泽勉力牵起唇角,轻轻道:“人生若只是在战场上杀伐,倒也快意,现在刑部里泰半都是齐王的天下,父皇突然提拔你为刑部尚书,底下必定对你虎视眈眈,等着挑你的错,你这个位置也不好坐,必须万分小心!”
  “王爷放心,刑部那些小喽啰,臣一定会一个一个都收服了……”


第八章 母女生隙
  接到晋帝对曦泽最后判决的云倾,坐在床上,凝视着窗外,久久不语。
  兰君见状,叹了口气:“我早说过晋国政治复杂,叫你不要搅合进去,你偏偏不听!这骑射之事何等凶险,你却只当是寻常的比试!唉……如今晋国东宫虚悬,各方势力蠢蠢欲动,随便一件看似轻巧的事情都可以成为皇上列位皇子权势争夺的战场,这看不见的心机才是真正的令人毛骨悚然!云倾,你若是再如此莽撞,叫母后要如何活?”
  云倾仿佛没有听见兰君的话,自顾自问道:“晋帝的判决让人很是捉摸不透,不知其意,母后觉得恭王冤枉么?”
  兰君淡淡道:“恭王是不是被冤枉的,如今已经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云倾闻言却是一怔,她转头望向兰君,略带急切道,“为什么不重要了?难道母后不想知道这骑射之事背后的凶手究竟是何人么?”
  兰君冷哼一声:“这凶手不过是在这晋国列位皇子之中,仅凭你一人之力又如何能查的到?恭王如果真的想要害你,当初又为何要你千里迢迢派人将你从燕国护送到帝京?这骑射之事,恭王自己亦是深陷他人所设之局,你和恭王都已经成了别人手中的棋子!你现在要思考的不是如何抓住凶手,而是如何在晋国生存下去!云倾,你必须明白如今你我寄人篱下,光靠我们自己是无法立足的,所以我们必须在晋国找到一个靠山,护佑我们走完接下来所要走的路。”
  “靠山?”兰君说得十分在理,但云倾仍然不解,“可是……母后不是说您的亲人都已经不在世上了么?谁又能成为我们在晋国的靠山?”
  兰君紧紧望着云倾的双眸,斩钉截铁地答道:“晋帝!”
  这个答案让云倾有些不可置信:“晋帝?为什么是晋帝?”
  然而,兰君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波澜:“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没有太多的道理可言,一切只是为了活下去……”
  在一切归于平静之后,晋国这一年的元宵异常热闹。
  大殿之内,乐官奏起各色乐器,丝竹袅袅,舞姬美不胜收。
  座上之人,觥筹交错,其乐融融。
  云倾无心观赏殿中的歌舞,酒至半酣时,独自起身离席。
  殿外,晚风习习,轻轻吹拂在脸上,带来几缕清寒,亦带走几分酒意,十分清爽舒服。云倾沿着一条小道,缓缓前行,走着走着,灯火渐渐阑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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