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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天上掉下个靖王妃-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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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娇容有些尴尬,行完礼之后,便快速从台上退了下去。
  “容儿,你这支舞跳得真好看,都把朕给看呆了。”
  言朔挨着云娇容坐着,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感情。
  那些女孩子看得眼都红了,又气又恼。
  什么给皇上选后,分明就是让云娇容过来向她们炫耀才是真的。
  这个开场表演不得不说,绝对是精彩绝伦。
  即使太后不喜欢云娇容,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云娇容绝对是艳惊全场,那些女孩子也没了表演的心思。
  大家心里其实都清楚,有了云娇容这个开场表演,他们精心准备的各种诗词歌赋,都显得没那么出彩了。
  如果现在不自量力出来表现,无非就是自取其辱而已。
  “皇上谬赞了,都是王妃教的,娇容只是卖弄罢了。”
  云娇容不敢直视言朔的眼睛,即使没有跟皇帝对视,她都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有多灼热。
  “九婶总是次次能给朕带来惊喜。”
  言朔看向柳若晴,毫不吝啬地称赞道。
  “看来本公主错过了一场精彩的表演嘛。”
  此时,在长寿宫门口,传力一道清澈的嗓音,虽然气息有些弱,可气势却不弱。
  能在长寿宫外直接这样开门见山闯入的人,胆子可真不小。
  还自称本公主?
  难道是
  众人一致将目光投向长寿宫外,见门口,一妙龄少女出现在那里,脸色带着一丝惨白,可那双眼睛却格外透明。
  眉宇间,跟言渊有明显的相似。
  “十公主?是十公主”
  有些朝臣还是认出了她。
  虽然她出宫静养了之后很少进宫来,尤其是近几年,因为公主病情加重,嫌少在宫内露面。
  可这些官员很多都在朝中当了几十年的官,认识言裳并不出奇。
  况且,整个京城,能自称“本公主”的,除了言裳之外,也不会有别人了。
  “十皇妹!”
  太后也是一脸震惊,“你怎么来了,你的毒解了?”
  太后知道,这几年,言裳的病越来越严重,现在竟然能下床走路,自然主观地以为她的毒解了。
  言裳的眼底,闪过一丝暗淡的色彩,对太后摇了摇头,“还没呢,皇嫂,臣妹就是在公主府待烦了,想来看看皇嫂。”
  “好,好,来,到这里来坐。”
  太后甚至高兴,立即招呼着言裳到她身边过去。
  言裳笑着朝太后走去,在经过柳若晴身边的时候,鄙视地冷哼了一声,随后收住了脚步。
  转身看向柳若晴,道:“天心公主,本公主能坐你身边吗?”
  她对柳若晴的称呼,让在场好些人都讶了一下。
  且不说人家算是她的嫂子,就算她不叫这一声嫂子,一声靖王妃柳若晴也承受得起。
  可偏偏,她嫂子也不叫,靖王妃也不叫,这一声“天心公主”叫出来的时候,显得格外突兀。
  柳若晴原本还因为云娇容刚才的表演而欣然自得。
  可自从言裳出现之后,她的心里有本能得有些抵触,言裳对她的那种敌意,她很清楚就能感觉出来。
  天心公主
  柳若晴在心里暗笑,她可真是不待见她这个嫂子呢,果然是兄妹情深,她跟她哥哥一样都很讨厌她。
  心底不禁发笑,她抬眼对上言裳挑衅的目光,微微一笑,“当然,公主请坐。”
  从百花宴开始,言渊就一直沉着脸没说话,直到言裳出现,他的心头,又有了一丝不安。
  言裳什么性格,他清楚,从小任性骄纵惯了。
  因为是最小的公主,所有人都宠着她,下人们更是不敢惹她不高兴,以至于养成她如今唯我独尊的性格。
  她唯一怕的人,恐怕就是他这个九哥了,可也仅此而已。
  言渊有些担心言裳又会说一些让柳若晴误会的话,端着酒杯的力量有些重。


第195章 195。拧断她的手
  言裳在柳若晴身边坐下之后,便听她鼻尖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对柳若晴道:
  “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承认你是我嫂子的,你配不上我九哥。”
  柳若晴完全不以为意地一笑,没有理会。
  言裳见柳若晴不理她,先前被言渊骂的委屈,也全部栽在了柳若晴的身上。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我不需要你承认。”
  柳若晴也不客气,这个小姑子对她来说,跟个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更何况,这女人当初还喝了她半碗血,这个“仇”她可没忘。
  指望她忍气吞声受这有“公举病”的公主的气?
  呸!以为四海之内皆你妈,谁都得顺着你啊。
  柳若晴在心里,鄙视地翻了个白眼。
  “你”
  言裳一直压在胸口的那团火,开始向上窜。
  从小到大,上至父皇母后皇兄皇姐,下至宫女太监满朝文武,从来没有哪个人敢用这样的态度跟她说话。
  言裳怒极,恨不得在言语上将柳若晴羞辱一番。
  “你这话说的,不需要我承认?难不成你觉得我九哥会承认?不过就是他用一块不值钱的地换来的东西,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不值钱的地换来的东西?东西?
  柳若晴怒极反笑,这个天真傲娇的十公主可真以为她这个西擎来的公主是盏省油的灯,任她随意羞辱?
  “是啊,所以我的血还是救不了你的命,只能让他眼睁睁地看着你死了,没办法,谁让你哥小气,拿块不值钱的地来换,便宜没好货知道吗?拿块石头换仙丹,你兄妹俩的算盘打得也挺好。”
  她可不管她这话会不会直接把言裳给气得去跟阎王爷报到,这话就这样漫不经心地说出口了。
  比起言裳那怒不可遏的样子,她的模样,像极了是在跟一个朋友闲聊一个无关痛痒的话题。
  言裳气得胸口一上一下,要不是衣服穿得严实,颇有“惊涛骇浪”之势。
  看上去还挺有料。
  柳若晴扯了扯嘴角,事不关己地喝着酒。
  因为长时间的病态,言裳的脸色一直过于苍白,可此时,因为被柳若晴这话气得,多了些许潮红。
  她身上的毒,一直是她不愿意提及和面对的痛,她小小年纪,已经多少年没出过屋门,去看外面的世界。
  她更不愿意去面对已经摆在自己面前的死亡,可偏偏,这个可恶的西擎公主,就这样当着她的面毫不保留地提了出来。
  直接地将这样一个现实,砸在了她的脸上,她怎么能不气。
  “岂有此理,你敢取笑本公主。”
  言裳气得脸色铁青,顺手拔下头上戴着的珠钗,尖锐的钗头直接朝身旁柳若晴的大腿上刺去。
  可那尖头还没近柳若晴的身,只听“嘎嘣”一声响起,随后,便是言裳尖锐的叫声,“啊!”
  她的脸色,骤然惨白,眼泪瞬间往下掉,人已经在柳若晴面前站起,摇摇欲坠。
  “公主,小心。”
  柳若晴在言裳脚步踉跄的时候,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轻轻推了一下。
  言渊一直沉着脸,郁闷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喝酒,等言裳那一声尖锐的喊声响起,才将他的目光引了过去。
  正好见柳若晴伸手扶住了言裳,而言裳正痛哭着恨恨地瞪着柳若晴。
  言渊的眉头一蹙,早该料到那丫头坐在柳天心身边一定会惹事,他刚才就该看着她才对。
  “怎么了?”
  “九九哥,她她把我手拧断了,呜”
  言裳哭得很伤心,甩开了柳若晴扶着她的手,眼泪不停往下掉。
  又转头拉着言渊,指着柳若晴,眼泪涟涟地告状道:“九哥,这个女人好恶毒,我就坐在她身边,她就把我手给折断了,呜”
  “不让我坐就不让我坐,刚才干嘛要答应让我坐。”
  言渊没有说话,目光安静地看着柳若晴。
  即使言裳这样的告状对她很不利,她还是一副漫不经心事不关己的样子,就像言裳告状的对象不是她似的。
  等到她把杯中的酒喝完之后,她才缓缓投向言裳,笑了一笑,“公主,你我无冤无仇,干嘛要这样诬陷我?”
  她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也没有一点急着为自己解释,只是神色从容地看着言裳。
  “你还敢狡辩。”
  言裳抬起手,递到言渊面前,“九哥,你看,人家的手都肿了,动都不能动了,好痛,呜”
  言渊的目光,淡淡地从柳若晴的身上收回,看向言裳递过来的手腕。
  手腕确实有些肿,可不用摸他都知道言裳的手没断,真断了她还能忍着跟他告状?
  言渊的眼底,不免有些恼怒。
  “九哥,你快把这个恶毒的女人休了,九哥”
  “十皇妹,不得胡言,在这种场合说这话,成何体统。”
  一直在边上没有掺和的言绝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这么多官员在这里,她堂堂一个公主,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堂堂靖王休妻。
  她真以为这皇家是寻常百姓人家,说休妻就休妻。
  “八皇兄,怎么连你都帮这个恶毒的女人说话,她都把臣妹的手给扭断了。”
  言裳才不管这是什么场合,有多少官员在,她就是不喜欢柳天心。
  就是要让她难堪。
  言绝的目光,淡淡地看向言裳的手,沉着脸,道:“你的手动得好好的,哪里像是断了的样子?”
  “我”
  言裳还想辩解,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真的好端端的,甚至连一点疼痛都没有,只是有轻微的红肿。
  可刚才,她明明感觉到这个恶毒的女人把她的手给掰断了。
  “可刚才她明明”
  突然间,两声低低的笑声,从柳若晴的嘴里响起,她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目光,在言渊看不出情绪的脸上淡淡掠过之后,看向言裳。
  “公主可能不太了解我,我要是对你下手的话,一定把你的手给掰断了,还能让你在这里好好说话吗的?”
  她看着言裳,眼睛在笑,可说出来的话,却如魔鬼一般,吓得言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第196章 196。真是我拧断的
  “你你”
  面对四周投来的神色各异的目光,言裳有些恼羞成怒。
  “你刚才就是把我手给拧断了,我可没冤枉你,我的手现在还肿着呢。”
  废话!你当然没冤枉我,老娘就是把你的手给拧断了,你能把我怎样?
  柳若晴在心里腹诽道。
  只不过是刚才趁着言裳站起的瞬间,她借着扶她的机会,把她的移位的手给重新推回去了。
  像他们这种学武之人,拆骨接骨还不是弹指之间的事,她还能给言裳察觉出来?切
  “你的手肿了,难道不是拿着你的珠钗扎我手背的时候,太用力崴到了吗?”
  柳若晴笑眯眯地看着言裳,缓缓蹲下身,将言裳刚才掉在地上的头钗拿起。
  趁着众人不注意,往自己的手背上用力一扎。
  陷害人这种事,谁不会?就看谁做得更精细罢了。
  言裳因为柳若晴这话,脸色一白,目光带着几分害怕地朝言渊看了一眼,心里是有些害怕言渊的。
  她看着柳若晴,正想开口为自己辩解,柳若晴已经把珠钗放到了她面前,“上面还流着我的血呢,公主想不想对照一下伤口?”
  柳若晴顺势将自己藏在衣袖里的手伸了出来,上面还淌着血。
  言裳脸色大变,她刚才明明碰都没碰到她,怎么可能会流血。
  “你胡说,我刚刚都没扎到你,你陷害我!”
  “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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