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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恶皇专宠大龄妃-第80章

小说: 恶皇专宠大龄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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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
  段云涛一见来人便吐了口口水,居然还杨浦脸来朝廷,无耻。
  元玉泽深吸一口气,抬手:“准奏!”
  所有人都不知道段云涛为何突然对这柳昂如此鄙夷,难道有发生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事吗?
  柳昂苦涩抬头,斑驳的老脸有着羞愧和惋惜:“臣年事已高,请皇上恩准微臣告老还乡!”
  “唔……柳尚书……你这是作甚?”
  “无缘无故你辞什么官?可要三思而后行!”大伙你一句我一句的劝阻,虽说柳妃娘娘犯了背叛之罪,可那也是柳妃娘娘的错,如今也被处斩了,难道丢了女儿还丢官吗?
  元玉泽抿唇长叹道:“准!”
  “谢皇上!”柳昂慢慢取下顶戴花翎,从此,他不再是朝廷中的一员了,女儿啊,爹爹不怪你,怪只怪爹爹没有教育好你,居然红杏出墙,哎……
  “退朝!”
  “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御华站在御书房门口左右张望,怎么还没回来呢?太医应该去了吧?终于在等得不耐烦时,见到了那威风凛凛的男人,小跑上前跪地道:“皇上,天一阁段鸿砚请您前去!”
  “咦?哪来的小娃儿?”何林目不转睛的瞅着跪在前方的小少年皱眉,天一阁?那不是王公贵胄之子女学识之地吗?请皇上去作甚?
  还是段云涛的孙儿亲自派人来请?
  元玉泽也颇有兴趣的上前居高临下的笑道:“起来说话!”
  “小的遵命!”苏御华没敢抬头,弯着腰继续道:“大公主纵容冯婶将一小宫女打得遍体鳞伤!”
  没等男孩说完,元玉泽便打断道:“此事不应该交于中书院去管理吗?”
  “可……那冯婶手持免死金牌,有恃无恐!”
  “免死金牌?”男人皱眉想了一下沉声道:“何林,你去看看,金牌收回,倘若真是大公主所做,就带她来见朕!”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进了书房。
  天一阁。
  后院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冯婶跪在屋内,门口十来个孩子等着看好戏,处罚宫女是没什么戏可看,可一个宫女手持免死金牌就好玩了。
  谁不知道免死金牌乃公主皇子才可有?
  这老婆子是怎么得到的?
  元心怡心乱如麻,怎么办?父皇一定会责怪她的,一定会的。
  “好了,伤势过重,往后且莫要再打她,身子如此较弱,且!”老太医欲言又止。
  褚奜铭伸手道:“太医但说无妨!”
  “她……背后骨有断裂的迹象,调养得好,避免走动,半月内可使断骨愈合,一旦在愈合期间不小心使骨头再次裂开,那么纵使是医中圣也无力回春!”起身自药箱内抓出几副药搁置小桌子上才退出。
  阿樱一直拉着褚奜铭的手,害怕他会离开一样,就是不肯松开。
  段鸿砚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垂头丧气,形同一只斗败的公鸡。
  “针眼,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怕!”有这个少年在,阿樱觉得会出奇的安心,或许是在危险时刻,这个男孩是第一个给她希望的人吧?
  褚奜铭反握住女孩的手儿抿唇笑道:“不会,听话,你现在很累,快睡觉!”
  “我不,我怕我一睡着,醒来后又有人打我,你又不在,我怕痛!”撅着嘴,无力的摇头,针眼给她的感觉就和娘亲一样,她不要睡觉,万一他走了……
  “半个月内,我都不会离开你,不走开半步,听话,闭眼!”大手按住了女孩的双眼,俊颜再次露出了阴狠,更有着自责,如果早点来,就不会发生这等事了。
  阿樱很是疲倦,得到了承诺才开始全身放松。
  “让开让开,何总管来了!”
  闻言,跪在屋内的冯婶颤抖了一下,不会有事的,是大公主让她这么做的……
  何林愁眉不展的进屋,先是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老婆子,后又进屋看了一下那睡着的小女孩,顿时倒抽冷气,天……这不是云挽香的那个女儿吗?当初还在绣珍房咬过万岁爷的腿呢。
  怎会弄成这样?本来没有怒气的脸立刻阴沉,转身指着冯婶低吼道:“你为何打她?”
  知不知道这孩子的母亲每天连做梦都害怕她的女儿吃苦,还果真在吃苦,这么小,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冯婶吱吱唔唔道:“是……是她每次夜饭都很晚吃……不洗碗……今天又不擦地……也不洗衣服!”
  “就因为这个?她才六岁,你让她擦地?洗衣服?她都做了你做什么?”何林气得满脸充血,这要让云挽香知道了,还不得哭断气?
  骨头都打断了……
  “奴婢知罪呜呜呜何总管,是大公主让奴婢这么做的呜呜呜!”冯婶见对方完全就站在那小贱人一边就赶紧求饶。
  元心怡上前踹了冯婶一脚鼓起腮帮子吼道:“胡说,本公主是见前几日打了她,想向她道歉才把令牌给你,希望你好好伺候她的,你居然敢污蔑本公主?”
  “这……公主是您自己让奴婢伺候她的!”冯婶不明白为何会这样,当时公主确实说的是‘伺候’,难道此伺候,非彼伺候?是她误会了吗?
  那这下真完了。
  “本公主说的就是伺候,你知不知道砚哥哥喜欢她?将来有可能就是砚哥哥的妻子,这事本公主都有跟母后提过,莫非在你耳朵里,伺候就是去打人吗?”元心怡很是庆幸当初自己说的是‘伺候’而不是‘凌虐’。
  果然,大伙全体明白的点头,大公主这是要这奴才把云樱当主子对待呢。
  何林见冯婶瘫倒就伸手道:“来人啊,拉出去,斩首示众!”另将令牌自老婆子手中夺走,又冲元心怡弯腰道:“启禀公主,皇上口谕,将免死金牌收回,奴才告退!”
  元心怡扬唇道:“去吧!”有惊无险啊,该死的云樱,抢她的铭哥哥不说,还差点害她受到责罚,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她弄走?
  看一次讨厌一次。
  瞥了小屋子一眼,见褚奜铭正捂着她的手就委屈的嘟着嘴走向前院。
  “不要啊啊啊呜呜呜奴婢知错了呜呜呜……大公主救命啊……救命啊!”
  傻猪般的惨叫声足以震破耳膜,却无一人求情。
  有些孩子更是拿起青菜叶子直接朝毒妇身上扔,太可恶了。
  “大哥!你……真的喜欢上她了?”苏御华见段鸿砚坐在学室里还一只往后院的方向看,就有些担忧的问道。
  段鸿砚慢慢垂头,毕竟还是小少年,不太会隐藏自己的心事,烦闷的点头。
  应该说从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吧?否则不会看着公主欺负人而上前去帮忙的,她一定是在气他踹了她吧?以公主的性格,当初他不那么做,一定会打死她的。
  看来是弄巧成拙了。
  闻言大伙不再说话,天下争先恐后想嫁给他的那么多,怎么就喜欢上了如此卑微的小宫女呢?
  小房间内,褚奜铭一手拿着书本,一手轻柔的握着女孩的小手,边认真的学习边时不时放下书为女孩擦去额上的汗珠。
  看着那红艳艳的小嘴就忍不住扬起了唇角,指腹顺着精致的五官移到嘴唇上,怎么会这么好看呢?想起那晚的一幕,倾身上前缓缓吻住轻柔的及吮,仿佛要掩盖掉段鸿砚留下的痕迹,烙上属于他的印章。
  紧要关头赶紧撤离,俊颜潮红,大夫说他过于早熟,不管如何也必须得到十五岁才可行房,否则对身体有极大的伤害。
  对于这事,一只就觉得很羞耻,记得还是三个月前,爹爹早上去叫他起床,发现了……是立着的就开始一轮的教育。
  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要等到十五岁才可以去想成熟男人该去想的。
  “噗居然把屎尿拉在裤子里,恐怕历来这位公主是第一人吧?”
  “呵呵谁说不是呢?苗贵妃居然都不叫人陪她去恭房!”
  “说得好听,不是自己生的就是不一样!”
  云挽香刚刚从茅房出来就听到了几个宫女在一起议论,屎尿拉在裤子里?难道是……见四个女孩要离去就上前笑问道:“几位看穿着好似该去恭房,为何!”
  “你说恭房啊?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宫女们眼高于顶的瞪了明显比她们抵了几层的云挽香一眼,后说说笑笑的远离。
  挽香眨眨眼,对柳若云确实恨之入骨,可……孩子没有错吧?掉头疯狂的跑向了恭房方向。
  苗温娇,你不是答应好好照顾她的吗?为何让她去恭房?不是应该有恭桶吗?
  御花园后。恭房。
  苍穹下,风儿带着微微的暖意吹着,时时送来布谷鸟的叫声,正告诉着所有人春已归去。
  湛蓝的高空中白云朵朵,显得万般安详,而恭房小门入口,正围了一圈的太监宫女,更有着几个下人的孩子不断的嬉笑。
  “傻子……哈哈哈这就是个傻子……这么大了还把屎拉在裤子里噗哈哈!”
  “傻公主,你可以捡起来吃的!”
  云挽香刚到人群后就听到了这些孩童的戏谑声,怒吼道:“你们在干什么?闪开!”
  看戏的人们闻言鄙夷的离去,多管闲事。
  “呜呜呜!”
  等所有人都走了后,云挽香才看清眼前的一切,那个美丽的小女孩正无助的站在门口小声抽泣,低垂着小头颅,手儿正不安的抓着身侧的衣裙,脸儿也没洗,头也没梳理……
  而脚边有着许多的粪便和水渍,可悲的是那些清扫此处的下人们都一副视若无睹,好似这个公主真的还不如一个下人的孩子。
  裤子上到处都是,甚至连手儿里都有金黄色的污秽。
  并没嫌脏,蹲下身子露出最善良的表情,边抹去女娃的眼泪边红着眼眶温柔的问道:“为什么不去里面呢?”只有这么一段路了,都走到了这里,为什么不进去呢?
  元思焉一被人诱哄就哭得更肆无忌惮了,嗫嚅道:“我……我忍不住!”
  “皇贵妃呢?她为什么不陪你来?”能说话了,看来这个孙仲余真的有着常人没有的绝技,虽然看样子还有些痴呆,但她相信很快这个女孩就会好起来的。
  最起码一定会忍到恭房里面的。
  元思焉不敢去看云挽香,只是盯着地面哽咽:“我……把……粑粑弄到她……裙子上了……呜呜呜她就叫我……滚!我要母妃……呜呜呜!”
  叫她滚?云挽香也垂头想忍住眼泪,最终还是落了下来,不管对方身上有多么的肮脏,就这么抱起走向了绣珍房。
  她曾经也是没有父母的孩子,知道没有了父母的庇佑后会多么的悲哀,好在还有个弟弟可以相依为命,可这个女孩和她不一样,被打了也不会说,第一次来恭房吧?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元思焉用沾满粑粑的手紧紧抱着云挽香,不再哭泣,好似也知道这样很羞耻,将脸儿埋进了对方的肩窝里。
  绣珍房。
  “天啊,怎么这么臭!”
  “嘘!”挽香见大伙捂着鼻子就赶紧皱眉,示意大伙不要说话。
  柴雨好似明白了什么,转身走到后院同大伙一起打来一盆温水,而挽香则将元思焉身上的裙子褪下:“去我房里将阿樱曾经穿过的拿一套过来!”
  “吸!她……的后背有烫伤!”阿月捂着小嘴指着那白皙的背部一个鲜明的伤疤惊叫。
  是吗?云挽香翻过孩子的身躯,同样怔住,死死的瞪着那显然是刚刚才烫上去的疤痕,巴掌那么大,且……是烙铁的印子,皮都狰狞的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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