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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恶皇专宠大龄妃-第47章

小说: 恶皇专宠大龄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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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他不是应该愤怒的指着她问‘可知罪’,然后再将她像皇后那样打入冷宫吗?为何这么平静?
  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可一进屋就看到了那个女人正躺在那从不曾睡过女人的龙床上,识趣道:“臣妾特来请罪!”
  “爱妃何罪之有?”目光淡淡的移到那神情呆滞的小女娃身上,又看看嘴唇都在发抖的女人长叹着摇头:“爱妃可知若不是朕召来孙仲余,保住了这宫女一条性命,恐怕到时就是朕也无法挽救你!”
  门口的人们全都忍不住唏嘘,这……又是怎么回事?皇上不是因为在乎云挽香才救她的吗?是为了救柳妃?他不是一向只宠爱苗贵妃一人吗?怎么这会又如此关爱柳妃了?为了她不惜放下身段……
  何林都诧异的抬眸,却见到元玉泽一脸的责备,可却没有凌厉,甚至带着温柔,到底何时是真,何时是假?
  柳若云也迷惑了,或许是先前过于惊惧,此刻浑身都在哆嗦,连被她抱着的女孩都因为她的关系,那小小发髻上的流苏都在颤动。
  没看出有盛怒的表情后就赶紧低头:“臣妾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当年阿焉因为奸人所害,至今都未清醒,所以才会如此失手!”
  “爱妃的心情朕能理解,只是不应该任由她如此大摇大摆的走出大和宫,万一当时真的死于非命了,那时候朕即便是想救你都难!”
  无人看到床上之人正淌下两行清泪,但很快的就被纱布吞噬,不留丁点痕迹。
  “臣妾受教!”
  “下去准备准备,朕也有些时日未和爱妃好好聚一聚了,今夜朕会命何林去接你!”
  柳若云惊呼一声,后快速抱起女儿千恩万谢后才匆匆离场,到了宫外后就暗吞口水,惊魂未定,若是平时早就笑容满面了,心还在噗通噗通的跳,万万没想到会因祸得福,侍寝了,她终于又可以侍寝了……
  自始至终都没有去看龙床一眼,哼!虽然皇上是为了在帮自己,可还是不满那女人躺在那张床上,自古以来,此处是皇宫内最神圣之地,从来就没有银秽,不雅之事发生,那张床除了真龙天子可卧外,即便是皇后她也不敢在那床上坐上一坐。
  居然在无形中帮了那贱人一把,真是不甘心,能享受到皇上一路自御花园抱回,还由医中圣亲自医治,她到底有什么资格来享受这些?
  好在相貌并不出众,又成过亲,即便睡上龙床也无需担忧,就是有些心里不爽罢了。
  早知道就直接弄死,后毁尸灭迹了。
  脑海中全是男人刚才的那番话,原来自己在他心目中这么重要,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皇上,臣妾永远都会像如今这般默默的爱着您的,以您的喜好为喜好,以您的悲伤为悲伤,希望您莫要再辜负臣妾了。
  今夜定让您不会再遗忘臣妾的,真希望皇后和苗温娇快点人间蒸发,这样说不定就有机会登上皇后之位了。
  谁有这个福分令万岁爷如此在乎?
  “阿焉!很快我们就能熬出头了,那时候也是母妃为你报仇雪恨的时刻。”蹲下身子,将女儿抱在膝盖上,爱怜的摸向她的前额,慈爱的笑道:“母妃别无他求,只求你那一天可以清醒过来,你一定要好起来知道吗?”一定要好起来……
  “娘娘,给奴婢吧?”
  宝佳欣然笑着伸手要接过女孩,却被对方拒绝了,看着她怜爱的模样,确实很难想象云挽香就是她所伤。
  或许是太过溺爱二公主吧,毕竟这是她的心肝宝贝,舍不得受顶点疲累,虽说二公主痴痴傻傻,可还是能走路的,却从未让她下过地。
  不管一个女人多狠毒,始终会对亲生子女出奇的爱慕。
  云思焉永远都一副木讷的样子,即便看着一个宫女被活活的折磨,即便看到几年未见过的父皇,那样子都没有过丝毫的改变,或许世界上真的没有什么事可以引起她的注意了。
  柳若云抚摸着女儿的小鼻子,长得明明比大公主美,比三公主乖巧,为何却没有她们的命呢?
  母妃定会想法子医治好你的。
  就在柳若云前脚刚走,就见孙仲余又挎着药箱匆匆而来。
  元玉泽温和的表情慢慢冷却,瞅着门外阴冷道:“传令下去,倘若后宫谁敢再动用私刑,不管是何人,定当严惩不贷。”说完便起身来到床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女子出神。
  视线内有着抗拒,有着无奈,有着太多不明的意义。
  “微臣参见皇上!”
  闻言鹰眸冷冷的转向门口,几乎一见到那老人就皱起了眉头,可见有多厌恶,沉声问道:“你又有何事?”
  孙仲余还是那么的胆大包天,几乎客套似的拱拱手就径自站直,很是严肃的提醒:“微臣有一事忘相告,此女曾有过流产的迹象,且并未得到好的处理,导致孕育胎儿之处因此次旧伤复发,这期间忌讳海味、木耳、芫荽、桂圆、柑橘,可多食用枸杞、红枣,万万不可碰触的就是红花,否则定无法再生育,微臣告退!”擦拭掉一路奔跑导致的汗水,不等对方点头就快速撤离。
  而他没看到男人在他那一句有‘有过流产’时,几乎连呼吸都变得粗重,愣愣的转头,注视着床上体无完肤的女人,仿佛要看清她是否真有过这些不堪事迹一样。
  何林看看屋外的下人们,又看看脸色震撼的元玉泽,后拧眉转向云挽香,怎么会这样?又是和慕枫有染,又是流产,又是六岁的女儿,还要和前任太子成亲,又引诱君王……她到底有过多少男人?
  第一如此不想去鄙夷一个人,但事实又不得不逼迫着他去轻视,既然如此,她又有什么资格来期待皇上重视她呢?
  “传慕枫,摆驾御书房!”
  终于,男人生冷的走出了朝阳宫,待屋内寂静下来后,云挽香缓缓睁开了噙泪的双目,望着床罩出神。
  呵呵,找慕枫……找他做什么?质问他为何不要那个孩子吗?
  慕枫,我云挽香从不亏欠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来污蔑我?你们两个把你们所有的愤怒都转到了我的身上,这么喜欢看我痛苦吗?
  那我云挽香就赌一赌你们的良心,看看是不是一个人真的会无情到没人性的地步,既然你们以我的痛苦为快乐,那我就如你们的愿。
  认命吗?可又能怎么办?皇宫如此森严,别说跑了,多少人曾经试图逃跑,到最后都落得终生残废?
  天下之大,又能去哪里?如果他们一心想从她身上才能得到解脱,即便到了天星国,不还是得被找回吗?
  逃不掉,躲不开,那我就不逃不躲,留下来看着你们到底能风光到什么时候。
  从来不懂恨为何物,现在懂了。
  当一个人连死不都怕,她还有什么值得去怕的?痛吗?呵呵,这么极致的痛苦都承受过了,还有什么痛是不可以受的?
  阿樱,如果娘有一天走了,希望你能坚强,代替娘好好的活下去,永远不要轻易去相信一个男人,更不要爱上官场上的任何人。
  特别是进皇宫。
  御书房。
  慕枫趴伏在地,撑着地面的双手绝无颤抖之意,好似躯壳如此卑微,而那颗心却始终铁骨铮铮。
  何林关上房门,安安静静的站立一旁。
  元玉泽左手握着龙椅扶手,右手紧握成拳搁置桌案之上,目光不含温度的盯着前方匍匐的男人,许久不曾开口。
  “不知皇上找奴才来所为何事?”
  “当初何为与她分开?”
  为什么他突然要问这个?令那女人受伤的不是柳妃吗?怎么来找他质问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试探性的问道:“事已过去,皇上为何还要重提?”
  元玉泽深吸一口气,银牙紧咬,森冷的收紧五指:“可知她有流产?”
  几乎连何林都以为慕枫在听到这话时,定会惊讶的仰头,可他并未如此,反而更加平静了。
  “这事啊?既然皇上想知道,那奴才便一一告知就是,当初皇上离去后,她便日日夜夜都要与奴才行鱼水之欢,白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像一个失去亲人的模样哀哀自怜,实则并非如此,一旦夜间就露出了本性,事过四月后,她突然告诉奴才她怀有身孕了,且还得寸进尺的要求不甘于做一个妾侍,要求奴才今后都只能娶她一人,奴才当时好歹也是官宦之家,怎可娶一个不贞的女人为正妻?所以断然拒绝,甚至不再去云府,而她为了逼迫奴才,终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最终导致流产,自那以后,奴才便再也不曾去见她,当初她说有多么的爱着奴才,还以为这份爱有多坚固,不曾想再次重逢,竟然又与别人成过亲了,还有一女,皇上,这种女人,奴才怎可要?更何况奴才的心里还装着一个无人能及的女子!”
  整段话说得云淡风轻,偶尔有那么几次有着抱怨和鄙视,几乎让人看不出丁点的破绽,仿佛真有此事一样。
  一片死寂,元玉泽的表情很是冷静,可在何林眼里,越是在该愤怒时,他的冷静就越是骇人,有时候看他很愤怒,咆哮时,也就是他真正冷静的时候,现在这样,心里恐怕已经怒火滔天了吧?
  “咔!”
  拇指上的玉扳指终于承受不住主人过大的手劲,就那么一分为二,落在了铺着黄布的书桌上。
  慕枫多么的渴望这一刻能抬头去注视男人此刻的表情,可惜啊可惜,但成功了,不知该说是自己的演技太好,还是爱情真的可以令一个人盲目?
  这么一个将摇摇欲坠的江山扶上正途,看着他周旋在牛鬼蛇神中却依旧安然无恙,这样一个男人,不还是逃不过一个情字吗?
  只有真爱了的人才会变得不像自己,面对爱情总是那么的无措,不再冷静,就像是那飞蛾一样,明知扑进火中会化为灰烬,却还是禁不住它的诱惑。
  他自己还不是一样?为了那个女人,弃家人于不顾,甚至不惜到皇宫来掳人,最后落得要做一个太监的下场。
  消沉了这么多年,终日活在仇恨之中,如今终于可以得到解脱了。
  我说过,即便是粉身碎骨,也会将你拉入十八层地狱的,元玉泽,当你还爱着她的那一刻,就注定会输得血本无归。
  “抬起头来,告诉朕在朕失踪后,你们当真夜夜**?”
  慕枫闻言直起腰,瞬也不瞬的瞅着男人:“奴才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
  元玉泽对这种话却露出了鄙夷,似笑非笑的冷哼道:“收起你的惺惺作态,你对朕是否忠心朕自会判断,说吧,倘若有半句虚言,朕定让你尝尝为何抽肠之痛!”你要是忠心也就不会变成今天这幅模样了。
  “既然皇上如此不信任奴才,恐怕说再多也是枉然,不过有句话相信皇上听了后,就再不会传召奴才前来问这个话题了!”
  “说!”
  凌厉的视线定格在了慕枫的脸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试图想看出一些蛛丝马迹,奈何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记得有一次与她共浴时,奴才见她右后肩有着一块暗色圆月形胎记,皇上若是不信,可亲自去查看!”有些不耐烦的抿唇,好似很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一样。
  指甲几乎都镶嵌进了皮肉内,许久后才慢慢张开,细睫微微颤动,好似被折翼的蝴蝶,摆手道:“下去!”
  “奴才告退!”
  行礼后转身出门,淡漠的表情在离开人群后,顿时变换,迎着霞光带着笑意大步走向栖凤殿。
  看来自小在尔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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