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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恶皇专宠大龄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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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更是搬出了金山银山,更有胜者都愿意在山下长跪不起。
  而元玉泽却仅仅只用了一句话就收服他。
  也是因为这句话,彻底和公孙离炎结来了梁子,表面上看起来两国互相和颜悦色,实则暗地里可谓是波涛汹涌。
  两看两相厌。
  “朕生平最见不得像先生这等自命不凡之人,然!为了黎民苍生,故而又不得不前来相邀,若拒,定不强求!”
  瞧!这像是求人的态度吗?但这求人的话也令老百姓着实赞赏,一国天子,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整个帝月,怎可像天星国皇帝那样如此低声下气的屈尊降贵?
  几乎人人都觉得这位老人定会去往天星国,令人无法想像的是他居然来了帝月国,这令公孙离炎彻底下不了台。
  到如今都是阳奉阴违,就是这样的一个老人,令两国君王互看不爽的老人,依旧活得潇洒,还是那么的置身事外,皇上或许是真的无心,但确实在无形中用着最恶劣的方法将天星国彻底侮辱了一遍。
  老百姓均称那公孙离炎俗不可耐,竟然以官位来玷污医中圣,更有甚者说得极为难听,总之那次以后,公孙离炎便被扣上了‘俗人’之帽。
  无法与这帝月国的真龙天子媲美。
  说起这事就觉得欣慰,他总是活在极度危险之中,却次次都能化险为夷,着实让人佩服。
  记得有一次他说过,孙仲余不过是个摆设,休要他去重用他,如今是什么理由让他违背了当初的誓言?
  “皇上当真让干爹去请医中圣老人?”仁福激动的上前拉着老人,眸子几乎都能喷出光来,皇上当真要为了云姑娘去请医中圣?
  天啊,这可是绝无仅有的,想当初太后娘娘卧床不起半月,胃部一只疼痛难忍,皇上就是拒绝任何人去请那老人,还有皇后生大公主时,差点一命呜呼,不也没去吗?
  这次可真的要出人头地了,这太兴奋了,居然一眼就看对了人,是老天给他的福泽吗?
  “你小子倒是心眼不少,皇上金口玉言,哪来的真真假假?”
  “那您赶紧去啊!”不满的催促,忽感话语过于严重便咧嘴调笑:“您请,您请!”
  何林白了他一眼便快速小跑着奔向了御药房。
  “啧啧啧!不简单啊,仁福,将来出人头地了可别忘了我们这些陪你一起饱经风霜的好兄弟,能提携就帮忙提携提携,也不忘咱们好兄弟一场!”
  “仁福,以后你再也不用怕被封葆他们欺负了!”
  一说到封葆,仁福便不动声色的握了一下拳头,后嘴角高高翘起,是啊,很快他就不用再像狗一样的存活着了。
  曾经多少个日日夜夜,任人欺凌,永远也不会忘记被封葆当成狗按在地上与狗抢食,更不会忘记那些妃嫔不断纵容着她们的奴才来打压,都以为他成天有说有笑,就真不计前嫌了?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仁福已经成功了,实则仁福自己却还是有点没底,虽说云姑娘看起来很好的样子,但不保证她会百分百接纳他。
  云姑娘,不管您听不听得到,仁福发誓,倘若你若能带我脱离如今的苦海,仁福这辈子定鞠躬尽瘁,今日伤你的人,只要仁福有机会,定帮你一起讨回公道。
  表示决心一样,狠狠的捏了一下拳头,一定会的。
  我们都是尝试过无尽痛苦的人,定能走到一起的。
  不管你曾经多么的不堪,自那次你为我行礼后,在我仁福的心里,你超越了宫里所有的女人。
  并非给她戴高帽子,谁不知道她是在为太后做事?且名扬四海,居然向他这个没有丁点地位的人行礼,这个礼,仁福定记一辈子。
  大和宫。
  “姐姐,没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一个宫女吗?若不是太后喜爱她的锦绣,唯恐早就逐出宫去了!”
  越诗情见柳若云一直抱着阿焉颤抖个不停就出声安慰,柳眉高扬,漂亮的脸蛋上确实没有丝毫的担忧,皇上都那么憎恨,要不是皇后多事,早就斩了。
  这种人即便被弄死了,有谁会去追究?
  唯一不满的就是柳若云的表里不一,打的时候那么狠,到现在才来后悔,会不会有点过于虚假了?
  装得还真像,是想告诉大家其实她很温柔娴熟吗?
  柳若云此刻确实心惊胆颤,但不是因为把云挽香折磨得太狠,而是害怕自己都不知的另一面,居然这么的可怕,那个女人鲜血淋漓的躺在地上的一幕她怎么努力都挥之不去。
  这真的是她吗?
  如果一个人,自己都害怕自己时,要用什么心情去接受?
  “她……动用私刑毕竟不对,你说她就那样走出去,会不会有人看到是从大和宫出去的?”倒是不怕她告密,那个女人的胆子那么小,肯定不会乱说的。
  就怕被有心人看到,万一皇上知道后,讨厌她怎么办?哪有男人喜欢蛇蝎心肠的女人?
  越诗情摇摇头,再次安慰道:“姐姐放心吧,万事不还有妹妹帮你吗?到时只要我们联合起来说她是被某个宫女太监凌虐的不就好了?好歹咱们也是妃嫔,说出的话还是有份量的!”
  而这句话确实给了柳若云一颗定心丸,但听在外面那些奴才耳里就是另一番感觉了,全都捏紧了双手,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倒霉的会是谁呢?
  “不好了不好了!”
  就在越诗情又要说恭维话时,只见宝佳惊慌失措的冲进屋,后‘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指着外面结结巴巴道:“不……不好了!”
  那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好似真的有大事发生一样。
  柳若云调整好心态,有意不想在奴才面前露出脆弱一样,眯眼道:“何事令你如此惊慌?”
  涂着粉红色豆蔻的小手若无其事的抚摸着阿焉的小脑袋,一副波澜不惊。
  “皇……皇上……娘娘,现在整个皇宫都传遍了,说云挽香浑身是血的走进了御花园,碰到了皇上,后皇上抱着她慌慌张张的进了朝阳宫,又让何总管去请孙仲余了!”一口气将所有的实情说出,惊恐万分。
  屋外的人们也吓得不轻,这比刚才越诗情说出的话可加骇人,方才是死一个,现在倘若主子遭殃,大伙都会……
  第一次觉得做奴才居然也可以悲哀成这样,主子们可以动不动就拉他们做挡箭牌,没有丁点的怜悯,这下可好了,连旋转的余地都没了。
  柳若云先是呆愣半响,后惊愕的起身:“你……当真听清楚皇上是抱着她去朝阳宫,还去请医中圣?”
  “呜呜娘娘,奴婢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骗您啊呜呜呜现在怎么办啊?”宝佳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害怕的哭了起来。
  开始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阻止?
  越诗情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断的猜测着其中的厉害,这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会要杀要剐,一会又……
  他到底是在乎那个女人还是不在乎啊?抿抿唇尴尬的起身行礼道:“姐姐,妹妹偶感不适,先行告退!”语毕也不等对方回复就匆忙逃离。
  如今不管皇上是不是在乎,一会定会来这里抓人,还是早点脱身的好。
  柳若云没有生气,可以说此刻都忘记了生气为何物,双腿酥软的瘫坐在了椅子上,怎么办?谁来告诉她要怎么办?
  不行,绝对不能等着皇上来抓,那个时候定必死无疑,迅速起身催促道:“宝佳,快点为本宫梳妆打扮,将二公主去年的服饰找来,摆驾朝阳宫。”
  地上都还残留着血的味道,一瞬间,大伙都仿佛感觉到那尖锐凄厉的叫声还回荡在屋内般,而越是不愿意去想,那叫声就越是清晰,越清晰就代表着越痛苦,越痛苦那么皇上就会越愤怒吧?
  个个脸色苍白一片,多么想像越诗情那样逃离,奈何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能逃到那里去?况且连皇宫都出不去……
  卑微到此时此刻都不敢吭一声,这等身份,有谁会怜惜?
  朝阳宫外,烈日当空,春末就如此的让人难以忍受,不敢想象六月时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站在屋外的太监们可谓是毫无阴凉可遮蔽,就那么顶着太阳承受着皮肤都要被烤焦的煎熬,动也不敢动,站姿永远形同一尊雕像,永远不会说苦,更不会道累。
  院内的几株百年老槐树上,鸟儿们都不敢飞出巢穴,害怕被毒辣的光束灼伤,同样也让款款而来,站在宫门下的一位清癯矍铄的老人汗流浃背。
  但那一股仙风道骨的气质几乎让人看不出他真的会惧怕这种暴晒,腰挎四方木箱,右手高抬捋着及腹的白须。
  身高七尺有余,满头白发以一根最为廉价的木簪全数禁锢头顶,嘴角挂着不明的笑意,见何林伸手便微微点头大步进入。
  “微臣孙仲余参见皇上!”拱手意思意思的摇了两下,不等那站在床边一脸漆黑的男人开口就径自放下。
  元玉泽负手而立,冷冷的盯着门口笑得很是恣意的老人,鹰眼比秃鹫还要凌厉,咬牙道:“先生请吧!”
  何林咂舌,皇上果然是极为讨厌比他还孤傲的人,只有对着真正的强者时,他才会这般愤怒中带着冷静。
  好似空气中都开始擦出火花,门口的几个宫女太监几乎都忍不住偷觑了进去,这时要再能忍住好奇心的话,那他们就真的与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了。
  他们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呢,谁不知道皇上最讨厌医中圣的过分骄傲?说来也奇怪,这孙仲余虽然知过去,明未来,可他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太医,怎就高傲成这样?
  完全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难怪皇上总是对他有诸多不满,入宫八年第一次召见,根本就被大伙给忽视了。
  孙仲余对元玉泽的盛怒视若无睹,抬头挺胸的走到床边只看了伤者一眼便笑着摇摇头:“恕臣无能!”
  何林再次惊得目瞪口呆,不是吧?这也太敷衍了吧?就连他都看出来了,最起码你也要把把脉认真观察一眼吧?这样就回绝吗?
  元玉泽握在背后的双手逐渐收紧,后睥睨了床上女子一眼,咬牙道:“何林,给朕倒茶!”
  “哦奴才遵命!”何林弓着腰小跑到桌上,后将一杯香茗送到了君王面前。
  骨节分明的大手接过,万般不情愿的走到老人面前,偏头盯着地面,弯腰双手奉上。
  “咳咳咳!”何林一个没忍住,还未吞咽进腹中的口水就这么从鼻子里喷了出来,呛得他都开始淌泪。
  屋外的十来人几乎都差点以为天下起了红雨,在他们心里,服侍了这么久,最清楚的就是皇上将尊严看得比命还重要,居然为了一个宫女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后宫会多位娘娘是毋庸置疑了。
  孙仲余嘴角的笑不曾消失,或许是那双眼过于像狐狸,令人们瞬间就联想到了最狡猾的那个动物。
  皱褶斑驳的大手接过,自然而然的饮下,后把杯子递给了何林,依旧摇摇头:“还是无能!”
  “你!”元玉泽仿佛再也忍不下去了,愤怒的喷出了这么一字,龙颜大怒。
  孙仲余不卑不吭,挑起白眉,一副不解。
  垂在身侧的十根手指好似最坚硬的钢铁,正被百万人强行掰弯,带着极致的隐忍,阴冷的瞪着老人,有要用气势压倒的味道。
  而某个不怕死的老者就是一副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就那么跟那条猛龙硬杠。
  不知是不是姜是老的辣,还是某男不如他见的市面广阔,两个字自牙缝中挤出。
  “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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