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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末世之唯一-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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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蓉避而不答,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取笑道:“哟,说得好像你很有经验似的!怎么?有喜欢的人了?不然的话怎么有这么多的感慨?看上谁了?以前没听你提过啊?难道是最近的事?而且还是村里的?”

容一脸上一热,反驳道:“什么村里的?村里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女的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能看上早看上了。”

容蓉哈哈大笑:“哟,这么说,我弟的眼光还挺高!”

“说你的事呢,你扯我身上干什么?”容一有些无奈。

容蓉叹了一口气,道:“你想说什么我都晓得。没有娃子我也很遗憾,但我不能因为这个就不和贺全过了。你还没结婚,有些事你不懂。”

“那就趁早和贺全说清楚,让他去医院检查。现在不去检查,我怕以后就算想去也没机会了。”容一直接道。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贺全耽误容蓉一辈子。

“为什么没机会?”容蓉一愣。

容一耐心地道:“说复杂了你不懂。你看现在不少电视台都收不到了,手机不能用了,这条路上外地的车也少了,这说明什么?别人都说外面已经乱了,指不定明天市里的医院就不开门了,到时候想检查也检查不了。”

“真的?”容蓉有些惊慌,但还不至于乱了方寸,“那我,找个机会和他说说。”

“姐,”容一将车停下,正色看着容蓉,“不管你和贺全之间会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我现在能保护得了你,你的娘家能做你的依靠。你完全可以更自信些!”他已经不能幸福了,至少要让容蓉幸福。

容蓉被他弄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点点头,道:“好,我晓得了。”

将容蓉送回去后,容一直接回家,不忘从空间里拿出一些时令水果,当做在路上买的。凌唯傲在院子里逗三只鹦鹉,就像没看见他回来了。中午为他“偷”烧肉,现在又对他不理不睬,容一觉得自己完全搞不懂他。他站在门口的树荫下,看着凌唯傲,也不吭声。

这时,一辆大车拉着棺材从门口经过,容一瞟见容父和村里的几位大叔都坐在车沿上。按照习俗,人过世的第三天才会将人拉去火化然后直接去下葬。估计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尸体根本放不了那么久,所以才提前火化。

凌唯傲唤着小赖、大懒和小丑进屋。容一觉得自己站在大门口很傻,也跟着进去。谁知凌唯傲立马又带着三只金刚鹦鹉出来。

容一一阵火大,尽量克制地问:“姓凌的,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没什么意思啊?”凌唯傲瞄他一眼,“我要教它们说话,你在旁边它们不专心。”

容一气得扭头就往外走,走到院门口,忽然觉得不对劲,又冷着脸往回走。靠!靠!靠!这是我家吧?是我家吧!

“关我屁事。”

小赖抬起脑袋,一双懵懂的小眼睛转了两圈,悠悠地道:“关我屁事。”

容一一噎。

“噗——”凌唯傲忍俊不禁,仰头大笑。

容一扭身直接上楼。

“我要睡觉。你们最好不要上来,你们在旁边,我也不专心!”

容一进了房间,往床上一坐,突然也忍不住笑出声。那家伙就是个祸害!其实如果父母能接受凌唯傲……

算了,这怎么可能。容一苦笑一声躺在床上,听着楼下凌唯傲模糊的声音,不知不觉陷入沉睡。

昨晚没睡好,容一睡得很沉,起来时天已经黑透,一看时间,居然九点多了。到了楼下,凌唯傲正在和容父、容母聊天,手中拿着一把大蒲扇摇来摇去地赶蚊子。三人脸上都带着笑,相谈甚欢。

“起来了?饭菜都给你热着,赶紧去吃。”容母对容一说道,脸上还残留着几分笑意。

凌唯傲看了下墙上的挂钟,道:“已经这么晚了?伯父、伯母,我先上去睡了,明天再接着聊。”

容一的胸口闷得难受,顿时没了胃口。凌唯傲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给他一个痛快?如果放弃了,就趁早滚回他的北京!如果没有放弃,为什么要故意避开他?

060…064

末世之唯一  060章  你这样的男人

一早起来,容一拿着漱口杯准备去水井边洗漱,听到凌唯傲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

“伯母,您教我炒菜吧。让我以后也有机会在您和伯父面前露两手。”

容一因为心里有事根本睡不好,本来还有些迷糊,瞬间清醒过来,惊悚得向厨房里看去。容母坐在灶膛前加柴禾,笑呵呵地指点凌唯傲炒菜。凌唯傲站在灶前掌勺,不时在锅里翻搅几下,他身上系着的还是容蓉送给容母的浅绿色围裙。农村的灶其实设计得不合理,有些矮,凌唯傲那么高的个子弯着腰炒菜非常别扭。

容一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无知无觉地走到水井边,又无知无觉地刷了牙洗了脸,到堂屋坐下,回过神时发现凌唯傲和容父都蹲在地上研究拆开的电风扇。容一认出那个电风扇是容父房间里用的,不知出了什么毛病。

容一深思地皱着眉,凌唯傲这几天很奇怪,对他的父母都太亲近了,不是和容父在一起,就是和容母在一起。反而再没有对他说过或者做过任何与暧昧沾边的事,就像根本不曾对他告白过。他到底想干什么?

容一越想越觉得不踏实,站起身,对凌唯傲道:“你跟我出来一下。”

“怎么了?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凌唯傲不解地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道。

“出来。”容一催了一声。

凌唯傲只好跟着他出去。

容一站在院子外,探头向里面看了看,警告地盯着凌唯傲,问道:“你老缠着我爸妈到底想干什么?”

凌唯傲看了他一眼,无所谓地耸耸肩,“你确定要在这儿谈?”

家门口就是大路,经常有村里的人来来往往。容一一想,也觉得不合适,就转身往前走。

两人走着走着,又进了菜园。凌唯傲一头黑线,为什么他们俩不管说什么话都是在菜园里?不过菜园四周比较开阔,任何人靠近都能立即被发现,也确实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容一用质问的口气道。

凌唯傲轻轻一笑,平静地直视他的双眼,淡声道:“既然你问了,我也不必瞒你。我很肯定你对我是有感觉的……”

容一的心猛然一跳,张口欲言。

凌唯傲抬起手,说道:“不必急着否认。但你却拒绝了我。我只能推测其中的原因。最可能的原因是,你怕你的家人无法接受我们的关系。对不对?既然是这样,我决定先想办法争取你父母的接纳,然后再征求你姐姐的同意。”

容一猛然转过头看着他,双眼充满不可置信。这个男人居然是这样的打算吗?一阵浓烈的酸涩感充斥在他的胸口,让他久久无法言语。

“猪儿,如果没有了这些后顾之忧,你是不是就会接受我?”凌唯傲漆黑的双眼里涌出一抹渴求,很快被隐藏。他盯着容一看了许久,才又继续道:“只是,千万不要告诉我,你不接受我只是因为害怕别人看你时的异样目光,又或者是觉得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很恶心。如果是这样,我不知道我该不该缠着你不放。”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容一的心上划下一刀,望着他平静的脸,容一心口的疼痛更甚。这个男人是真的爱他!这样的矛盾,这样的痛苦,原本不只有他一个人在承受;这几天的失落,这几天的压抑,不只是他一个人在经历;这几天的强颜欢笑,也不只有他一个人在假装。你这样的男人,让我怎么舍得……

“记得上次我父亲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吗?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他只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处理手头的事,让我一个月后务必回北京。自从海啸之后,他们还没见过我。到时候,我肯定是要回趟北京的。”

容一浑身一僵,一个月吗?

凌唯傲笑叹一声,双眼凝视他,淡声道:“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最多能多拖半个月。如果在这段时间里我还是无法说服你的父母接受我,那我只有……”说到这里,他却说不下去。这些话,是他早就想和容一说清楚的。原本他想说‘那我只有死心’,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却说不出口。他不甘心,只要想到无法和这猪在一起,他就痛彻心扉。想到容一将来会和别人在一起,他甚至想过干脆带着容一一走了之。可容一在乎他的的父母,在乎他的姐姐,他不愿做任何可能伤了容一的事。他活了二十七年,没有像在乎容一这样在乎过谁。这二十七年,他得到了任何他想要的东西,但现在,他只求一个人。他可以舍去一切,唯独不想舍弃容一。爱,这种感情很可怕,让他想毁灭一切;但爱这种感情又很可爱,既然他有幸得到,就一定会紧紧地抓在手中。

凌唯傲的话没有说完,容一却有一种感觉:自己知道他要说什么。

“容一,小凌,回来吃饭!”容母在院子门口喊。

凌唯傲招了招手,表示听到了。他没有再对容一说什么,向园门走了两步又停下,口气似乎是在开玩笑。

“猪儿,其实你要赶我走也不难。只要你对我说一句你害怕别人看你时的异样目光,或者干脆说,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很恶心,我一定掉头就走。”

容一紧握着双手,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挺直的背逐渐佝偻,慢慢地蹲在地上。

容父和容母看凌唯傲进来时一副有心事的样子,疑惑地对视一眼。

容母问道:“小凌,你和容一吵架了?”

“没有,”凌唯傲心念一动,“他问我什么时候回北京,我问他是不是要赶我走。他就生气了。”

“这个臭小子!”容父气得一拍桌子,“翅膀硬了!不得了了!”

凌唯傲忙道:“伯父,他和我闹着玩呢。我们吃饭吧,我把他最喜欢的菜都吃完。”

容父顿时又被他逗笑了。

容母好笑地道:“小凌,你千万莫把容一的话放在心上,安心地住,你不嫌弃我们家我们就很高兴了,哪儿能赶你走?吃饭吧,多吃点儿。”

“吃完饭我们去后面岗上种芝麻,你们就在屋里呆着。中午饭让容一早点做。”容父道。

凌唯傲不解地问:“种芝麻?这一直干旱着还种?”

容父善意地笑起来,眼角的皱纹更加明显:“哪儿能因为现在干着就什么都不种了?说不定过两天还要下雨呢?”

“我对种田挺感兴趣的,我也去帮忙吧。”凌唯傲一边往碗里夹菜,一边说道。

容父和容母当他好奇,没拒绝。今天的早饭特意做得很早,再晚些气温就又高了,三人都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容一怕父母起疑,不敢在外面多待,很快回来了。进了门却看见另外三人其乐融融地吃着饭也没等他,一时不知该作何感想。

容父板着脸道:“还不过来吃饭?还让人请?”

容一莫名其妙地被凶了,一头雾水,但也不敢顶嘴,闷不吭声地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自己盛饭,自己夹菜。另外三人都对他爱理不理的,让他更加无语。

凌唯傲看他垂着脑袋安静吃饭的小模样中带着几分委屈,突然觉得受伤的心被稍稍治愈了,嘴角悄悄地上扬了一个弧度。

容父和容母吃完饭,把筷子碗一推,准备出门。

“你在屋里莫忘记喂狗子、猪,还有三只鹦鹉,鸡子和鸭子我已经喂了。”容父对容一道。

容一莫名地问:“你们干什么去?”

“种芝麻,”容母道:“中午饭作早点儿。”

容父去小仓库拿需要用到的农具,凌唯傲拿起一把镰刀翻来覆去地看,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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