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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闺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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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栋梁此时天不怕地不怕。使出了浑身的力气。
  但是他打不过程飞鹏。浑身山下挨了好多的拳脚。
  程飞鹏越打越起劲儿。这不要命似的和他打架的人还真没有。他家的护院都怕他,哪个也不敢使出真功夫。生怕伤了他。
  “赵鹤,你别管!小爷打的痛快!放心今儿不会把他打死!”程飞鹏大声喊道。
  打得越发的用力。雁栋梁已经招架不住了。踉跄的摇晃着。眼前的雪地跟着他转圈了一般。
  金越和大齐一看急忙上前去扶他。却被程飞鹏给踹到了一边。
  “想帮忙也得要有本事!还不滚!”程飞鹏连续接着踢出两脚。雁栋梁再也站不住了。噗通倒在了雪地上。
  疼得他闷哼一声。嘴角咬破出了血。目光死死的瞪着程飞鹏。不肯服输!
  “姑娘,您和少爷别管奴婢了。求求您了。少爷会被他打死的!”
  雁无伤握住春芽的手。摇了摇头。
  这是有钱人的游戏。他们躲不过。她不是不心疼雁栋梁。只是她不能再冲动的动手了。若是今天程飞鹏吃了亏。事情只会更糟糕。
  少年的心性好胜。他并不见起真要春芽。不然不会等到今天。
  且雁栋梁挨打也并非全是坏事。皮肉之痛,强弱之别。能让他更快的成长。虽然这样的方式残忍。但是对雁栋梁醇厚的性情无疑是最有效的。让他的内心更强大才能激起他有血性的斗志。
  “瞧瞧,春芽都不忍心了!小爷再让你享受一番!”说罢程飞鹏再次出手。
  雁栋梁没有还手的力气了。头昏脑涨,挣扎着想站起来。没站起又跌倒了。浑身滚满了雪。歪歪斜斜的动弹着。
  金越和大齐却不敢再上前。赵鹤气得跳脚也没用。程飞鹏兴奋的两眼放光。雁栋梁站起来他就把他打倒。站起来就打倒。直到雁栋梁再也站不起来。
  “金越——大齐,春芽——快和宁儿——走——”雁栋梁满口是血的说道。挣扎着用手支起身子。连声咳嗽着。
  金越着急,张显喊先生没有回来。他们就这么看着不是办法。程飞鹏打红了眼谁说话也不听。
  “爷未尽兴!哪个敢走!”程飞鹏狂笑了两声。摸了几下子脸。他也打得出了汗。
  他突然运气于腿。雁无伤一看那架势,大惊!
  “哥!”雁无伤看到程飞鹏下狠手之际。一个箭步冲过去护在了雁栋梁的身上。一阵剧痛袭来。雁无伤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雁无伤是疼醒的。她觉得浑身都要散了架。头有些发沉。虚弱的睁开眼睛。这是家中的炕上。脑中回想了下。她这样是被打的——那个程飞鹏有些真功夫。不然当初原主不会那么容易就死了。
  哥哥不知道怎么样了。屋子里极安静。她费力的转动了下脖子。
  牵连整个后背一阵的疼痛。那个程飞鹏的一脚是运了气功的。不然哪能伤她这么狠。
  大年初一就被打的动不得。照老人的话讲这一年都跟着倒运气。她只觉得憋了口气无处宣泄。
  “水——夏溪——”她随口喊了人。顿觉口渴的很。
  “夏溪出去了。雁大宝在。”
  什么状况?雁无伤以为幻听了。直到戎渊的脸出现在她的头顶上方。
  老天!难怪戎爷撞坏了东西。这张脸和洛义那张脸可以媲美了。如花似玉变成了其丑无比。戎爷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你怎么在我的屋子?”雁无伤奇怪。
  “我怎么就不能在?”戎渊一张黑乎乎的脸靠近了雁无伤的脑袋。
  雁无伤忙转过头,牵动了后背一阵的疼。眼泪要下来了。她何时这么娇气了。忍住没有落。在眼圈里打转。
  “你是男子,我是女子。多有不便——”她说的话没有多少气力。像棉花团一般。
  戎渊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小丫头知道害羞了?看着她在被子里裹成了一小团儿的样子就好笑。
  “女子?你不过是个小丫头。有胆子算计我,这会子怕了?”
  雁无伤狐疑,他不会是恢复记忆了吧?眼珠转转,两颗泪珠滚了下来。
  “我哪有算计你——你不清不楚的,又不记得自己。模样那么出众。谁知道你得罪过什么人啊,要是仇人上门你岂不是要吃亏。还得连累我们家。我舅舅是为了你好嘛。”雁无伤吸着鼻子说道。
  戎渊心想她说的不假。这丫头脑子急为的聪明。此时躺在那里楚楚可怜。说话却丝毫不乱。
  “算你有理。我问你,院中的雪人可是你想出来的?”
  雪人?雁无伤点点头。
  “可有来历?”戎渊问道。
  “什么来历?没有。”她怎么能告诉旁人那是前世她见过的东西。
  戎渊没答话。给雁无伤倒了一杯水。雁无伤勉强的抬起头喝了几口。
  “谢谢你。”
  “不必,既然小姑娘说了,我要打工还债。也好,从即刻起,我就是你的人了。”雁无伤没看见戎渊眼中的促狭。
  “什么?!哟啊——”雁无伤险些一口气没上来——疼得哭了起来。


第066章 疗伤
  “莫哭了!——再哭我可抱你了——”这可如何是好?他哪里会哄孩子?
  戎渊真怕雁无伤再哭把春芽那几个丫鬟都引来。倒不是他偷着来的。是经过了洛义的允许。正巧丫鬟有事,他就等在外间。这时候正好雁无伤醒过来。喊口渴。他才进来的。
  想起她活灵活现的朝着他说教的样子。就想逗她几句。哪成想她哭了起来。
  他不知道如何她才能不哭。只是听她的哭声心里不是滋味。
  九岁的她瘦小的看上去小了好几岁。小脸上一串串的泪珠往下掉。
  “你如何把姑娘气哭了!”冬山进来了。手里提着食盒。快步的走到桌子旁放下。上前看雁无伤。
  “不是他——冬山,我疼——”雁无伤是真的很疼。不知怎么就想哭。一时间收不住了。
  “姑娘不哭了啊!哪里疼?!”冬山头一回见着姑娘这么柔弱。忙问道。
  “那个——程—飞鹏有内力。我一时不查——”被内力所伤不轻。她五脏六腑都跟着难受。动一动都受不了。
  “二老爷给您疗了伤。怎不见好呢?”冬山小眉头皱皱着。二老爷给姑娘输了气。据说好的快。因此二老爷也累坏了。
  “不要紧。冬山勿动。别告诉舅舅他们。哥哥怎么样了?”雁无伤浑身都是汗。弱弱的道。
  “少爷皮肉伤。雁北和雁东守着呢。上了药。过几天就能下地了。”冬山道。
  那就不必担心了。雁无伤闭上了眼睛。
  屋子里静了下来。冬山奇怪戎渊还不走。刚才情急说话不客气。此时戎渊绷着脸。她知道他的身份不敢造次。
  “姑娘要休息了。”冬山半响过后说道。
  “她伤在哪里?”戎渊沉声问道。
  小孩子伤得不重是不会哭成这样的。他听闻这兄妹两个与人打了架。但不知伤的这么重。
  “后心。”冬山不明戎渊此问为何。姑娘当时被踹了个结实。倒地不省人事。
  “扶起她。”戎渊想也未想的道。
  “雁大宝—你要做什么?”雁无伤不想动。躺在那儿有气无力的说了句。
  “给你疗伤。”戎渊简短道。
  “不必了。”雁无伤道。他的身子昨日挨了冻。虽说好的快,但是也怕吃不消。运气疗伤可不是小事情。
  “我不介意亲自动手。冬山快些扶她起来。”
  戎渊的话不容反驳。冬山只得把雁无伤扶起来。雁无伤疼的不敢言语。
  她勉强着做起来。身子疼得恨不能缩到一起抱团儿。
  戎渊看得皱眉。双掌便抵上了她的后心窝。
  暖暖的气流融进了她的全身。她不断的吸收,慢慢地意识有些模糊。好像在春日的园子里晒着暖阳。她困倦了。舒适温暖的阳光怎么能错过呢——
  “姑娘,您醒了?”春芽眼睛里闪着雾气。看样子刚哭过。
  “几时了?”浑身没有那么疼了。而且暖得很。是戎渊的功劳吧。
  “姑娘睡了一日半天了。”春芽抹了抹眼。鼻音极重的道。
  “傻丫头哭什么?”雁无伤笑笑。躺得够久了。怨不得腰都有些僵直了呢。
  “姑娘都是为了奴婢。奴婢就是—祸根——”春芽一直守在一边。任谁让她休息也不肯。看着姑娘虚弱的米粒未进。睡了那么久。她的心想油锅煎似的着急。
  “莫说傻话。我没事了。去把她们几个叫来。我有话和你们说。”雁无伤笑道。
  春芽最是心思重。一旦认准了撞了南墙也要看看,能坚持她也会回头。
  “是。”春芽出去了。
  雁无伤挪动了下身子。让自己的头枕的高一点。
  少顷,几个丫鬟都进来了。
  围着雁无伤站定。
  “你们都坐吧。夏溪扶我起来。”
  夏溪小心的动着雁无伤的身子。让她靠在软垫上。
  “姑娘,您受不得凉,被子得盖着。”春芽忙把被子扯过来重新给雁无伤盖好。
  “姑娘饿不饿?我去给姑娘弄些吃食去!”冬山道。
  “都坐下。说完了再去不迟。”几个丫鬟依言坐下。
  雁无伤瞧了瞧她们。接着道:“原打算年前就放你们的假。让你们和家人团聚。却是没几日的太平。让你们离开我也不放心。眼下年过去了。你们各自准备准备。近几日便可回家。”
  她早有打算让她们回家过年。外面不安全她就没提。
  此时几个丫鬟脸上欣喜着。
  “姑娘,奴婢等您身子大好了再回去!”春芽抬头想亦未想的说。
  “奴婢也是!”夏溪,秋湖,冬山都要留下。
  “我有徐嬷嬷顾着呢。你们听话。早去早回。”
  任几个丫鬟再如何说。雁无伤亦是坚持让她们走。
  于是几个丫鬟依依不舍的在大年初四都踏上了回家的路。
  “哥,别急着练功!养好了再去嘛!”浑身是伤呢,雁栋梁就想去练功。那怎么行!
  雁无伤和洛义都拦着他。这小子稍稍好点就想折腾。
  “宁儿,哥心里堵得难受!”雁栋梁和妹妹被人给欺负惨了。妹妹挡在他身前的时候他都发傻了。
  若不是齐先生和里正赶来制止。程飞鹏还要再发狠。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栋梁,逞强搭命皆成空。”洛义说道。雁栋梁一味的读死书他不赞同。
  “二舅舅说的在理。哥,咱们即使功夫厉害也没有用。”
  “哥知道,没有权势咱们奶喝不得他们。”雁栋梁轻声道。他缓缓的坐到了椅子上。
  “别论这些伤脑筋的事了。小孩子就该高兴。惹不起咱不去惹就是了。”洛义尽量的宽慰。他在两个孩子受伤之后险些去把那小子宰了。
  “二舅舅,栋梁知道。定会下苦功。”没权没势被人踩在脚下。雁栋梁心中再次燃起了复仇的火苗。
  “哥,先养伤要紧。”真不知道该怎么来引到这个哥哥了。他可别将来只认权势啊!雁无伤赶紧结束话题。
  洛义点头。
  “哥全好了。宁儿要养好了才是。戎爷为你疗伤躺了两日呢。”
  雁无伤一愣。戎渊给她疗伤躺了两日?没人同她提起呀。
  “他现在如何?”那天疗伤的时候她睡过去了。不知道后续。
  醒来一直未见到他。
  “在屋中修养。无碍了。”洛义对戎渊的印象稍稍改观。一个人即便是记忆失去。他本性仍是存在的。他发现戎渊表现出来的并不像传闻说的那样不堪。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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