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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11章

小说: 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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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在那时,她已经不可救药地迷上了他。

夜奴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心想要是那时的她知道他为什么要让她习武练剑,那么她的心就不会沦陷得这么深,知道百里凇玉是他的女人也不会这么心痛了。

她的步伐不知不觉之中居然来到了后院的红梅林中。

在幽暗的夜色里,红梅宛如一颗颗璀璨夺目的红星,林荫小路已经被雪花覆盖住了,小路上躺着三三两两已经凋零的红梅。

她手指颤抖地触碰眼前的这朵开得娇艳欲滴的红梅,原以为它们早就被百里凇玉摘去了,看来她到底还是手下留情放过了你们。

不稍一会儿,夜奴听到身后凋零的红梅碾碎的声响,便知道是他来了,也只有他走路的步伐轻如鸿毛,只可惜地上的红梅出卖了他的行踪。夜奴的手指依旧抚摸着红梅,对他的到来则是充耳不闻。

“既然回来了,为什么没有向我禀报?”纪江还来到夜奴的身侧,他的眼眸不由自主地看向被她抚摸着的那朵红梅。

夜奴茫然地回过身子凝视着这半张鬼刹红色面具,他目光随之落到夜奴的脸颊上,夜奴带着酒意扯谎道:“刚回来,还未来得及去阁主那里便在这里遇上了。”她说得极为顺畅,平常说实话也见不得会让她如此脸不红,心不喘。

纪江还噙着冷笑,压低了脸颊,将夜奴四处乱转的目光逼得无处可逃,他伸手按住夜奴的肩膀,阴森森地问道:“真是这样吗?”

“是,就是这样的。”夜奴咬唇硬是挤出了这几句话,双手任意垂在臀部两侧,吸入胸腔内的空气带着红梅香味和属于他独特的男人气息。

纪江还松开钳制着夜奴双肩的手,他的身子越过夜奴身旁,道:“呵呵……好啊!夜奴,你可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既然刚回来,何故一身酒气呢!”他说得极为肯定,并不像是在询问夜奴。

夜奴不安地盯着他修长的背影,脸颊几乎要贴向地板,硬着头皮继续扯谎道:“我……我前去庄府,庄悫待人热诚,为了不辜负他的一番美意,我只好小酌了几杯,若是阁主不信,大可派人去查。”

“你真希望我派人去查你吗?”他生气地问道。

“……”夜奴欲言又止,阁主的话将她堵的无话可说。

纪江还转过身子,盛满怒气的目光几乎要将夜奴焚烧了般。夜奴忐忑不安地抬眸怯怯地凝视着他的眼眸,吸了吸口气,鼓起勇气道:“阁主难道就不想知道庄悫对我说了些什么吗?”她想他知道庄悫对她的那段故事是否真实,而他是不是楚瀚月?只可惜就算她知道他是楚瀚月,她也不知道楚瀚月又是何等人,和那段往事又有着怎样的纠葛呢!

他扭开脸颊,道:“既然他可以让你一夕之间为了他而撒谎,那么也不排除你告诉我庄悫的那些话不是一个谎言,不是一个计谋。”

“阁主是在怀疑夜奴吗?”夜奴不敢置信地听着从自己一直以来所仰慕所倾城心的人说出这番怀疑她的话。难道她连撒谎的权利都没有吗?连保留一点属于她自己的小秘密的权利都没有吗?

夜奴忧伤地仰望着阴沉沉的夜空。

“你的行为让我不得不怀疑你。”他说得委婉却更让夜奴心凉。

夜奴扯住微弱的嗓音,声音怅然地道:“那么你可认识十年前的纪筠娥,纪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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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无情阁主多情奴

“是谁告诉你的?”他忽然靠近夜奴,扯住夜奴的胸膛前的粉色氅子,眸中透着悲伤、痛苦、震惊、仇恨,这只揪着夜奴氅子的手正在隐隐地颤抖着。

夜奴笑得凄凉,反问着他道:“我的话既然都是谎言,那么你就不该在意是谁告诉我的不是吗?”或许是因为心痛了好几次,所以这次她并不刚感到心痛,反而显得十分的麻木。

纪江还松开夜奴的衣襟,敛眉怒道:“你在试探我?”

“是,我是在试探你,我该感谢庄悫,是他给了我这次的机会,请原谅我,我对阁主的身份实在是太好奇了,甚至想了解关于阁主的全部,还有在这张面具下的你。”夜奴一面说道,一面伸出右手缓缓地触碰到他脸颊上的那张面具,却没有勇气掀开它。她知道自己的内心始终保留着那一丝对他的畏惧。

纪江还恼怒地挥手朝夜奴的身后一击。

夜奴惊吓地缩回手掌,她的功力与阁主想必自然有所不及,在掌风从夜奴耳畔旁一闪而过,夜奴竟然瑟缩地闭上眼眸。她知道,这次阁主真的生气了,枝干断裂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她回眸凝视身后的一片狼藉,红梅花瓣伴随着柳絮随风而落,簌簌的声响似哭泣,似感叹人生苦短。

“你知道了多少?”纪江还眸光幽沉得宛如空旷的山谷般难以揣测。

夜奴知道自己不可以继续挑衅他了,他毕竟是她的阁主,他可以允许她放肆一次,但也不见得会允许她放肆第二次,可是她的心却不容许她胆怯,尖利的指甲刺进手掌心内,一阵疼痛幻醒了她的理智,毅然地冒着惹怒阁主的后果,道:“那么阁主希望夜奴知道多少?”

他盯着夜奴道:“我希望你什么都不知道,乖乖地做回夜奴,守好自身的本份便可。”

夜奴被阁主的话吓得不知所措了。难道她知道了这段故事就不会乖乖地继续做回夜奴?她纳闷地回视着阁主,见他目光冷淡,毫无情意可言,仿佛她再次挑衅他的话,他便会立即从她面前消失似的。

短暂的片刻,夜奴抬起眼眸细细地审视着阁主的眼眸,他抿着刚毅有型的嘴角,幽眸中早已恢复了平静。

夜奴知道他在等她的答案,她不容许她自己再次失控地出言不逊了,扯住微弱的嗓音,“没有,对于这段故事庄悫只讲了前半头,我只知道纪淑妃轮为殿上囚,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概不知。”夜奴老实地回答。

“日辰回来了。”他突然说出。

夜奴不懂阁主告诉她日辰回来是何意思,却还是轻声应道:“我知道,骠骑将军恐怕在昨日就已经出征了,如今日辰回来有何用处?阁主非但没有怪罪他失职,反而继续任他逍遥在外。”她说出口的话像是在问怪阁主为什么有心偏袒日辰,对她就要如此严厉。

“他并没有耽误掉时机,明日便是十一月初八,此时回来禀报恰到好处。”纪江还伸手掀开夜奴脸颊上的那张面目狰狞的半张面具,温暖的手掌接触到夜奴细腻的肌肤,微微一顿,瞬间划开了,继而道:“你不是讨厌这张面具吗?那么从此以后你便可以不用在继续戴着它了,而且你还可以以真面目示人,过着平常家富贵小姐的日子。”

☆、第025章 温柔过后是害怕

夜奴昂起脂粉不施犹清丽过人的脸蛋,接触到阁主的目光,他居高临下地俯瞰著她,近距离地接触反叫她羞红着脸颊扭开了,心却不安地开始揣测阁主话中的意思。

“请恕夜奴愚钝,不知阁主的意思是……”夜奴水盈盈的眼眸猛瞅着阁主,双手不由自主地握住氅子,隐隐地颤抖着,细致的眉心间透着一股忧愁。

纪江还握住夜奴颤抖的手掌,动作轻柔地将夜奴的手掌带离她身上的氅子,伸手拂过她的眉心,会意地道:“别紧张,我不过是有另外的一件任务需要你长期的实行,你可知道骠骑将军的女儿柳姿虞吗?”

夜奴看着阁主那双穿透她心思的眼眸,心中自然不敢有所隐瞒地答道:“曾经听说过,但不曾见过。”她抬眸,只见阁主点了点头,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顿时放松了下来。

他思虑了许久,低声对着夜奴的耳畔细细地说出了徘徊在他内心许久的话。

他的气息就在夜奴的耳畔,低缓而稳定,她心不在焉地默默聆听着他的话,对于这亲昵的接触好似对阁主一点影响都没有,她不禁怀疑是她自己太过于敏感了。

就在阁主话说完的时候,夜奴才下意识地猛然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阁主,质疑地问道:“阁主要我冒充柳姿虞成为柳展骑的女儿,可是我……”夜奴认为她与柳姿虞的容貌将会成为最明显的差距,易容术总是有些破绽的,而易容也不是长久之计。

她暗自猜想阁主的怎么会有如此想法,而他做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乾坤阁里,属下们只有说“是”的权力,不可说“不”,更不可问“为什么?”,对于这些没有目的的行动,好似早就习以为然了。夜奴虽然很想脱口而出问阁主做这么多为了是什么?可是她知道她不能,阁主对她已经够宽容的了,就是她是乾坤阁里的左护法又怎样呢!

纪江还冷冷地打断夜奴的话,果断地否决了夜奴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没有可是,只有你想还是不想,夜奴,千万不要让我对你失望啊!”他说得漫不经心,夜奴听得却无比沉重。

夜奴低缓地应道:“我绝不负阁主所望”话中带着千斤巨石般的重量,夜奴涩涩地凝眸于他,“老天,请不要收回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柔。”她默默地祈祷着。

她感受手心内的那阵暖意,身子不由自主地倚靠在阁主的肩膀上,起初的犹豫换做现在的安逸。

就这样静静地赏一夜的红梅就够了,夜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而他只是一言不发地任由夜奴靠着。

辰时将近,风雪渐渐地停了下来,可气温却没因此变暖,反而越发得萧瑟、寒风将万物蜷缩在一团,埋藏在地里的最后一层。此时一位身着大红色的氅子的女子正蹑手蹑脚地靠近一扇朱红色的大门,好似她若是放快脚步,这扇朱红色的大门就会凭空消失似的。

☆、第026章 娇蛮小姐好无礼

“小姐,你要去哪里?”

宝莲凭空地从假山后面窜出来,细致的皮肤中透着淡淡的红晕,红肿得看起来像猪头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她挽着秀发,绯色的罗裙裹住她玲珑的身躯,谁也猜到她已经是位二十有五的大姑娘了。

被宝莲喊住的女子不过年方十六,青涩有余、面如芙蓉、琉璃玉瞳、翠色衣装、秀气可人。这样的女子简直无法与娇蛮无理挂不上钩,可她却做得了,因为她是柳姿虞,堂堂骠骑大将军的女儿。

柳姿虞皱紧眉头,上下打量了宝莲好几眼,她是娘亲生前的贴上丫鬟。如今娘亲不在了,她却转化成她的贴上丫鬟,有一位奶娘王氏盯着,已经够伤脑筋的了。当下,再次多了一位宝莲,她的日子越发的难过了,她就连睡梦中都感觉有一双蛰伏在灌木丛中的猎人那般睿智的目光在她的屋子内来回打转,让她连做梦都没有自由可言。

“闲得荒,我要出去散散心。”柳姿虞站直身躯了,理直气壮地地对着宝莲说着,为了不让气势输于宝莲,她刻意地转移了视线,凝视着不远处那道长长的走廊。

宝莲犹豫地看着柳姿虞,良久后道:“小姐今日不可以出去。”

“为什么不可以?”柳姿虞对于宝莲坚决的态度嗤之以笑,顿了一下,沉着声音呵斥道:“宝莲,看在你是母亲贴身婢女的份上,我不予你计较,可是请不要把我的退让当做我服从了你。”

她搁下狠话,大摇大摆地伸出手掌,一只手却抢先一步按住了门闩。

柳姿虞瞪着宝莲。

宝莲看着柳姿虞。

宝莲深吸了口气,调适着心中的怒火。换做从前的宝莲绝对不会多管闲事,甚至是管主子的闲事,可是今日不同往日,夫人走了。封氏孺人生前待她不薄,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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