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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武林至尊饲养手册-第10章

小说: 武林至尊饲养手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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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蔓延全身,她左手已经没了力气,她忍痛转头看去,几个月刹门人就在她不远处。
  她正欲调转方向,奔进窄巷,可还没来及勒住马头她眼前一黑,直直从马上跌落下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该死,暗器上有毒!
  “疼……”红蓼□□一声,嗓子里灼烧若吞火,想动一动换个姿势,还没牵动手指,便痛的蚀骨灼心。她艰难的抬起眼帘,周围的景物都极为模糊。
  她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制毒多年,对各种毒物皆深谙其性。虽不知此毒为何,不过以她现在的情况看,这毒应该要不了她的性命。
  努力看了好久,才将周围景色逐渐看清,这是在马车里?她手脚均被绑束,身子蜷缩趴在马车车板上。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自在,她埋怨,怎就没和连珏一同去清潇观的,若是去了,也不至于被这群人抓住。
  道路不好走,马车十分颠簸,红蓼的脸贴在马车车板,每压过一个石头或者是土块,她的脸就会重重的摔在马车车板上,还未走两刻,她就觉着自己的脸和下巴开始发烫。
  红蓼试图翻身坐起,正好借着颠簸的力道,她翻了个身,摔在车板时她痛的呲牙咧嘴,可能动静太大,引来了驾车人的注意。
  马车门忽然被推来,外面天色灰暗,红蓼不知此时是黄昏还是清晨,她主动开口喊着。
  “大哥……这位大哥……”她嗓子干得要命,说话时嘴巴张开,嘴唇就像要破裂一样。
  那人没有应声,回过头看了她一眼。
  “水,我想喝水……”红蓼躺在了车板上,小声嘤咛。
  那人没有说话,拿起旁边的水囊扔了过去。还没等红蓼下面的话,他忽然勒住了马。
  “月风?”旁边的同伴喊住了他。
  “那个丫头要喝水。”他解释了一句,转身进了车内。
  将红蓼扶起,接着拔掉了水囊的水塞,将水囊放到了红蓼的嘴边。
  红蓼的嘴唇刚刚沾到水囊口,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冰凉的水顺着她的喉咙一路向下,滋润了干涸的肺腑。
  “慢点……”看她迫切的样子,月风开口提醒。
  放开了水囊口,红蓼大口喘着气,她舔了下嘴边的水渍,向旁边人道了声谢。
  月风没有说话,将水囊放在了车内,准备出去。
  “能帮我解开吗?太难受了,伤口疼太疼了,我跑不掉的。”红蓼声音极为虚弱,她现在连东西都看不清,哪还有力气跑。
  “喂,别做多余的事!”月风折转回身,旁边的同伴开口打断。
  月风轻叹一口气,从马车里退了出来。
  外面人还在说着话,不过红蓼一字都未曾听清,她靠在马车边上,闭上了眼。
  身子酸的要命,脚和手也已经麻了,纵然头脑昏胀也睡不着。不过现在这样要比刚刚舒服了不少,至少脸不用一直砸地了。
  透过马车纸窗,外面天色渐暗,淅淅沥沥几声落雨声传来,红蓼睁开星眸,抬眼看着紧闭的车窗,上面沾了一些水痕。
  外面的人似乎并未被这场雨所打乱计划,继续前行,只是脚步加快许多。
  暮雨潇潇,轱辘碾过黏湿的土地,北风卷着雨水砸在马车上,发出啪啪声响,薄薄的木板抵挡不了寒风,红蓼觉得浑身发冷,她意识有些模糊,倚在车里。
  “喂!喂!” 有人说话,红蓼睁开了眼,手脚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
  “嗯?”她慢慢睁开眼,喊她的人是给她水喝的月风。
  “起来吃点东西。”他声音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不过应该年岁不大。
  红蓼拉着他的手臂,好不容易起了身,肩膀上的伤已经不再流血,只是那枚暗器,还没有取出。
  月风把一块干饼塞到了红蓼手里。
  “这位大哥。”红蓼喊住了他,“咱这是要去哪儿?”
  “去月刹门。”
  红蓼倏然一慌,“为何……”
  “那个男子,门主说一定要将他带回,为兄弟们报仇。”
  说到这句,月风一直平静的语调多了几分愤恨之气。
  红蓼不敢多语,连珏虽然嘴上坏,可心肠热,月刹门怕是将她作为诱饵,引蛇出洞。只是这茫茫人海,他们又如何去找?
  “还要多久?”红蓼继续追问。
  “若是行动利落些明早前就会到。”
  红蓼看他似乎与其他人不太一样,便想与他多说两句。
  “大哥,能帮我寻家药铺吗?肩上的伤太疼了。”
  

  第14章 弱点(新)

  月风听了这话,轻叹一口气,从怀里拿了一个瓷瓶扔了过去。
  “这是创伤药,暗标的毒它虽不能解,不过能帮你缓一下。”
  红蓼忙把脚边的药捡起,月风说完退了出去。
  红蓼撩开自己的头发,将自己的衣服褪下,露出了左边的半个身子,她艰难的扭着身,看着自己的伤口。
  周遭的血已经干涸,昏暗的车厢内看不清创口深浅,只是那一块的阴黑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
  她抬起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每一个牵扯到伤口的动作都让她痛的难以忍受,咬紧牙,伸出手,摸到伤口处,仅是刚刚碰到,凝固的血液又开始慢慢向外流淌,红蓼忍着痛,将手指巡着伤处慢慢往里探,钻心的痛让她忍不住轻喊出声。
  听到声音,月风一下子打开了车门,看到暴露香肩的红蓼,一下子转回了头。
  红蓼的脸已是煞白,眼睛也有些迷离,她喘着短气,一句话都说不出。
  “你在作甚?”月风背对着她问。
  “出去……”她用着气声说着。
  月风有些犹豫,停顿了片刻,提醒道:“莫要做傻事。”退了出去。
  红蓼怕惹来更多人,她死死咬着自己的衣服,手指继续向伤口内探。
  当她意识逐渐开始不清时,指尖碰到了一个硬物。她用尽全力,捏住那枚没入身体的暗标,奋力一拽,将暗标硬生生的从肉里拿了出来。
  红蓼的血一下子喷洒出来,痛苦的呼嚎挤压在了嗓子里,头脑一阵发晕,她用力握着暗标,暗标旁边的小小利刃上还带着她的血肉,她在那里坐了良久才终于平静了心神,汩汩鲜血不断的从肩膀流出,红蓼咬掉药瓶上的盖子,将药尽数撒在了伤口上。
  她痛的浑身发冷,将药撒完,她也没有什么能包扎的东西,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蓼醒了过来,她裸露的半个身子上盖着衣服,她心一惊,赶紧穿上。
  外面的雨还在下,绵绵不断的雨丝,让人有些烦闷,红蓼全身无力的瘫在那里,雨落声扰的她难以入眠。
  一声木头的吱扭声,昏暗的车厢内一下子亮了起来。
  “出来吧!”月风的声音依然冷若冰霜。
  红蓼想起身,手刚刚撑起身,还没坐起,一下子摔在了车板上。
  红蓼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月风叹了口气,一手拉着她的手腕,一手扶着她的后背,将她从马车里拉了出来。
  幸亏有月风帮她稳着,不然她好不容易不再流血的伤口,肯定又要裂开了。
  红蓼紧抓着他的手臂,接着力下了车,脚踩在地上的一瞬间她两腿一软。
  月风弯下身,想要把红蓼抱起,红蓼有意往一边撤了两步。
  “不必……”
  看她倔强的模样,月风也不坚持,红蓼站稳后抬着脚跟在这群人身后走。
  月刹门居于深山密林之间,漆黑冰冷的高墙将它围起,周围都是一阵萧索肃杀之感,红蓼扶着树,慢慢的往里面挪,她不知走了几日,更不知现在连珏身在何处,面前的情况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自觉的她摸上了手腕,她心里猝的一惊,她的手镯怎么没了!
  她不停地翻找着,心里的焦灼愈加浓烈。
  “怎了?”月风看她一直站于原地,走上前询问。
  红蓼看到是他,将手垂下,“无事……”
  “可是在找你的镯子?”
  听他提起,红蓼站住了脚。
  她回过身看着不远处的月风,这人应该不到弱冠,眉目清秀,却带着几分生人勿进的气场。
  红蓼没有说话,与他对视后移转目光。
  “那个东西太危险了,放我这里,我代你保管。”他说完,径直从红蓼身边走过。
  有别人发现了红蓼站在原地,走了过来,红蓼掩饰的捋了下衣衫,顺从的跟着这些月刹门人进了门内。
  “走快些。”红蓼身上有伤,肚内没饭,走起路摇摇欲坠,再加之体温渐长,寒风刺骨,密密的雨丝打在她身上,潮湿的山地染了她的鞋,全身上下就像被冰封了一般。
  “快些!”身后一人猛推了一下她的肩膀,正好碰到她受伤的地方,红蓼痛的喊出了声。
  月风听到了她的声音停下了脚步,转身冷声对那人说:“父亲要的人,还是小心点待,不然等下问不出话,惹了父亲火气,大家都得受过。”
  那人听了这话,上前一下子抓住了红蓼的胳膊,半拉半拽的把她往前方的楼阁里带。
  一进大殿,四周灼灼跳动的火把闪耀着火光,闪动的火焰就如同红蓼此时的内心不断晃动。而在他们的正前方,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端坐于上。
  “拜见父亲!”同来的月刹门人纷纷跪下向那人行礼。
  “我的孩子们,父亲知道你们断不会让为父失望。”那人声音浑厚,红蓼看不大清楚他的眉目,她佝偻身子站在那里,肩膀的痛意不断地席卷而来,隐隐约约身后有热流滚动,若是不出意外,怕是那个伤口又裂开了。
  身后人一脚踢上了红蓼的腿弯,红蓼摔倒在地上。她用手臂勉强支撑着身体,垂着头听着他们的对话。
  “启禀父亲,这个女子就是那日与银发人同行之人。我等到时,那人已经不见踪迹。据这女子所言,那人去了薛家堡,月召,月海,月七循着这个方向追去了。”
  “月风,真是好孩子!果然没让为父失望!做得很好,这个丫头先关起来吧!另外昭告天下,就说她被咱们抓住了,择日杀以示众,让那个银发人自投罗网。”
  “遵命!”
  红蓼两腿发软已经站不起来了,她跪坐在地上,身子不住的发抖,月风看到她身后阴湿一片,再次开口。
  “父亲,这个女子为了抓她用了带玉风十香暗标,这个女子自己在来时把暗标硬生生从自己的肩膀里取了出来,血溅一片……”
  “你想作何?”月刹门主打断了他的话。
  月风听了这话,声音哽了一下,“呃,我……”他竟然有些犹豫,“我怕别没引来那个银发人,这女子就死了,要不然先将她安置在门内的一些空房内吧!”他说完话,死抿着嘴唇,脸上竟有几分愧意。
  “月风心软一直是你的毛病。你武艺不弱,却一直难成大事就因为此!”月刹门主忽然口气重了起来,在场人均低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喘。
  月风沉默许久后缓缓开口道:“月风只恐父亲大业有任何闪失。”他跪在地上,双手抱拳,面色没有丝毫表情。
  “这女子你负责看管吧,明日一早就放出消息,我倦了。”说完月刹门主站起了身,
  “恭送父亲!”
  等到月刹门主从高坐上离开,缓步走出大殿,众人才长出一口气。
  “月风,切莫多言,你已经多次激恼父亲!”那人声音中带了几分怨气。
  月风没有说话,低着头抓住了红蓼的手臂,准备将她押走。
  “还是送去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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