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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佳妻有喜,上司老公请回家-第19章

小说: 佳妻有喜,上司老公请回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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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杭之暗暗咬牙,幽深的凤眸沉了沉:“你洗澡吧,我出去了。”
    再不出去,受罪的可是他。他现在就得去自己卧室洗个澡,最好是冷水的,才能压吓体内的蠢动。
    意志强大的男人就是这样,尽管面对一个喝醉酒的水灵灵的姑娘,他也能控制住不变成狼。
    可是,翁杭之不是早就有觉悟了么?文筝就是老天爷派来克他的。
    翁杭之洗完澡,躺下了,却又不放心,开门想看看文筝睡下了没有。
    文筝醉成这样,能自己撑着洗完澡就不错了,其他的事她真的顾不上。
    翁杭之懒懒地走过去,客厅沙发上的身影,盖着一条长长的浴巾。他只看了一眼就打算回房,可是,这时候文筝却发出一声嘤咛,紧闭的双眼没睁开,但两腿一蹬,将浴巾踢开,嘴里还很不满地嘀咕:“好热……”
    可怜的翁杭之,只觉得眼前一亮,瞬间整个人都僵硬,刚才压下去的欲。望却像火箭似的嗖——!
    天呐噜,他眼前是一幅艺术油画吗?不……这是比油画还精美的白玉人像雕塑!
    翁杭之全身的血液都往某个地方集中而去,快要爆炸了!【今天就这一章吧,大家周末愉快。】

☆、53:越烧越烈的火

她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她象早晨的花骨朵儿,嫩得能滴出水来。凝脂般的肌肤闪动着妩媚的光泽,俏脸布满红霞,平添几分魅惑却又不失纯美,白玉无暇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透,好一个清新脱俗的俏佳人!
    翁杭之凤眸里泛着异样的光泽,喉结处一阵滚动,犹如一个几天没喝水的人,而她此刻就是唯一能解渴的。
    这样的情景,哪个正常男人还能忍?翁杭之先前就一直在压抑着*,可现在文筝居然将身上的浴巾踢开,这……她是无意中在引人犯罪!
    仿佛有一团火在意识里炸开,神差鬼使的,他竟低下头,攫住了这双柔嫩的唇……不可思议,好软好甜,这感觉,美妙极了!
    他本来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却变成了欲罢不能,不由自主地环住了她的脖子,加深他的索取。
    文筝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口渴……这是送到她嘴边的果冻吗?
    意识不清,文筝只顺着最本能的反应,伸手抱紧了他,像个溺水的人抓住了稻草,而她的举动只会更加给他激励。
    暧。昧的气息氤氲了整个空间,这屋子里的温度好像在不断攀升。她的清甜,给了他惊喜,越发不想放开了,只想好好品尝这道意外的甜点……
    这好比天雷勾动了地火,文筝喝醉了哪里还能清醒地认知,而他则是难得的让自己糊涂了一把。
    这把火越烧越烈,一发不可收拾,他健美的身材与她娇小的身躯,在灯光的映照下形成了一幅最动人的画面……
    “唔……”文筝终于发出一声低喃,虽然很细微,但听在翁杭之耳里就被放大了。
    轰——!他猛地身子一僵,随即放开文筝,站了起来。
    此刻他的表情很有趣,泛红的俊脸上有着三分窘迫,三分懊恼,还有几分连自己都说不清的复杂。
    他刚才居然吻了她?
    回想自己的行为,翁杭之有点难以接受……他是怎么了,怎么会被她勾起该死的欲。望?他的冷静理智呢都去哪里了?
    翁杭之深邃的目光一暗,大手一挥,将浴巾重新盖在文筝身上,然后,忍着不再看一眼,转身。
    总算是控制住没做出那种事,还好他的意志够强大,否则刚才就……
    可就在他转身后三秒,“咚——!”背后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
    翁杭之错愕地回头一看……文筝,她竟然滚到地上了!
    幸亏地上有毯子,不然她可就遭罪了。
    文筝不知道自己摔了,还照睡不误,可怜翁杭之啊,刚给她盖上浴巾的,但现在她这么一摔,他又看见了这具令人喷血的身子……太煎熬了!简直是折磨啊!
    翁杭之无奈,挫败地摇头……上辈子是不是欠她啊?所以这辈子她才会出现,专门就是为了折腾他的!
    翁杭之将文筝抱起来,却没将她放回沙发了,因为沙发对一个喝醉酒的来说太债了,她可能一会儿还要滚到地上。
    罢了罢了,今晚如果不将她安顿好,他还怎么睡觉?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抱着文筝走进了他的卧室。没办法,今晚只能让她睡他的chuang了。【亲们记得收藏才能方便下次阅读!!】

☆、54:被她踢到地上

什么叫煎熬?什么叫折磨?翁杭之总算是体验了一把,硬生生压制住了体内的躁动,只差没当场喷鼻血了。
    但翁大律师的定力那是超乎常人的强悍,几番差点擦枪走火可都被他用仅剩的一点理智压下去。
    冷静理智加上高智商高情商和坚定的心性,翁杭之才能稳住自己,没做出最后那一步。
    只是,初尝她双唇间绵软甜腻的味道,他这心里,多少还是有点触动的,平静的心湖一时间泛起几缕波纹……
    文筝被放到了他卧室里睡下,而他呢?只能拿出棉被铺在地上。
    睡地铺嘛,翁杭之虽然是出身名门,可也不是娇生惯养的人。很少有人知道他在国外留学时刚开始也曾当过打工仔,跟沈驰以及另外两个同学一起睡地板。那种生活,一转眼好些年过去,今天这算是重温么?
    天知道翁杭之是费了多大的劲才能忍住不去碰眼前这娇嫩的身躯,为了能控制自己,他半小时内就洗了三次冷水澡。
    但血气方刚的男人要刻意这么压制自己,需要多大的毅力呢。躺着久久不能入睡,辗转反侧,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坎上挠着。
    文筝对这一切都不知情,睡得很香,可翁杭之艰难熬到了凌晨三点才睡着的。
    并没有睡得很沉,半夜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感觉总是不舒服,混沌中,他竟又回到自己的chuang,睡在了文筝身侧……
    第二天早上。
    一缕晨曦透过窗纱的缝隙悄悄钻进来,卧室里淡淡的暖黄色充满了温馨的气息。柔和的亮光落在chuang上,为那娇小的人儿裹上一层美轮美奂的色彩。此刻,她纯美无害的睡颜看起来真像是童话里的睡美人。
    长长的睫毛又浓又密,犹如一把可爱的小扇子。小巧的琼鼻时不时微微皱一下,憨态可掬十分有趣。她粉。嫩的双唇比新鲜的花瓣还要娇柔,轻轻嘟着,像个顽皮的孩子。
    即使再怎么独立懂事的人,在睡觉的时候都会流露出最真实的一面,脆弱得令人心疼。
    文筝动了动,伸伸腿,翻个身,却还是没醒来,迷迷糊糊中感觉身边好像有个什么东西碍手碍脚的……其实这chuang很宽,是文筝的睡姿太彪悍,越来越往某一方向靠去,当然就会觉得有障碍物。
    某男也睡得很沉,被挤到边缘了还不知道,然后……然后就只见文筝两脚一蹬,随即一声闷响,他,被踹下去了。
    房间里静默了几秒,蓦地,文筝睁开了眼睛,脑子还浑浑噩噩的,很努力地想着……刚才是什么东西掉了吗?
    混沌的意识终于慢慢回笼,文筝蹭地一下坐起,惊讶地看着周围,总算是记起了,这里是翁杭之的房间!
    文筝来不及多想,赶紧下地,却被地板上的身影给惊呆了。
    天啊,他怎么睡在地上?还距离chuang边这么近?该不会是刚才她踢下去的?
    文筝连忙我捂住嘴,将惊呼声吞下去,紧张的,蹑手蹑脚地跨过去,急忙往门口走。
    “站住!”身后传来男人愠怒的声音,文筝浑身一颤!

☆、55:该搬走了

文筝心虚啊,他醒了?知道是她踢下去的吗?
    在转身回头的时候,文筝立刻换上她的招牌笑容:“呵呵……呵呵呵……老板,早上好。”
    “好?你还敢说好?”翁杭之咬牙切齿的从地上站起来:“你自己看看,这chuang宽度有7尺,可你竟然能把我挤到边上,还踢下来,你是属驴的吗!”
    难怪男神也怒啊,一大早被人踢下地,并且这还是他自己的地盘啊,这心情怎能不窝火?
    “老板……不好意思啊,我是长期习惯一个人睡,突然一下身边有障碍物,我就……”
    “什么?障碍物?”
    “呃……”文筝满脸讪笑,正想解释一下,忽然,她脸色陡然一变,杏眸瞪得很圆:“不对啊,我怎么会在你房间?我们怎么会……会睡在一张chuang?我现在为什么会穿着你的衬衣?你对我做了什么!”
    文筝的声音都变调了,还有点发抖,揪着衬衣领子,脑门儿一阵一阵发懵。
    翁杭之却冷冷地瞥着她,漫不经心地说:“你现在知道不对劲了?脑子清醒了吗?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又不是饥不择食的人,你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美女,还用担心我对你怎么样?真是笑话!”
    文筝俏颊通红,不知是羞还是怒,他说话非要这么刺耳吗?
    不过文筝也想起一些关于昨晚的片段,好像是她在浴室里抱着他哭?好像是被他抱进房间的?
    她的身体并无异常感觉,加上他那么高冷,脾气又臭又硬,如果真的对她做了那种事,他也不会不承认吧。
    松了口气,可一想到昨晚又被他看光,文筝这脸燥得难受,万分羞窘,一溜烟跑出去了。
    翁杭之这才又躺下来,表情露出几分复杂。只有他自己知道昨晚经过多少痛苦的煎熬才忍住没下手的,最可恶的是,他居然会想起昨晚那个吻,还觉得有点意犹未尽?
    但他也记起了那天在公园的湖中央看到文筝接受了一个男人的钱,为什么她却说自己没钱吃饭了?到底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翁杭之暗暗告诫自己别受她影响,干嘛要去在意这些?都是她的事,与他无关!
    可真的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文筝随着意识越来越清醒,想起了更多关于昨晚的事,包括,那个稀里糊涂的吻!
    是梦还是真实?他怎么可能吻她?
    文筝站在卫生间里,呆愣地望着镜子,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嘴唇……陌生而又奇妙的滋味是幻觉吗?可怎么那么逼真的感觉?
    不管这两人怎样想努力忽略昨晚的事,可事实就是在彼此心里留下了某些烙印,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么?
    洗漱好,文筝回到客厅,还不见翁杭之出来,她开始收拾屋子了,当打开客厅茶几的抽屉时,文筝一下子怔住。
    钱?
    红红的钞票很鲜艳,那是人人都喜欢的颜色。
    文筝脑海里闪过一道光亮,某个画面一闪而逝。昨晚,翁杭之似乎说他留了钱在家,是给她用的?
    文筝却高兴不起来,看着这一叠钞票,她可没忘记一件事——翁杭之限令她一个星期内搬出去。
    想到这,她的心就在下沉,拔凉拔凉的,有点苦涩,更多的是不舍。
    是的,这段日子,她在这里住习惯了,习惯了视线里每天都有他的存在,什么时候开始,她总是会忍不住去关注他,留意他的一举一动。
    这到底是怎么了?此刻的难过又是什么?文筝狠狠掐了一把胳膊,告诫自己千万别对翁杭之动了心,否则她就是自找没趣。
    她可没忘记他曾不止一次表态说他不会娶她,他那么坚决,她如果一不小心对他产生不该有的感情,那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悲哀。
    文筝揉揉小鼻子,眼底浮现出一抹倔犟……不管怎样,几天之后,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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