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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婚情告急:恶魔前夫放开我-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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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蹲下身子,忍不住放声哭泣起来,也只有在陌生的地方,她才敢释放自己的情绪。
    那些过往,是夏暖不敢回忆的伤,她无法想象,高傲如母亲,在监狱里要如何度过余生。
    就在夏暖痛哭不已的时候,一辆车子悄然从旁边过来,车窗落下,一个人的视线落在了夏暖的身上。
    

第五十八章 谁比谁更痛?
    陆薄年深沉的视线紧迫的盯着蹲在地上的夏暖,她头顶上的发丝迎着秋风正翩翩起舞,像是早春的蝴蝶,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垂下来的发丝掩盖住她的半边脸,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看着她那抖动的肩膀,陆薄年知道,她其实在哭泣。
    发现这一点,他的左胸膛位置像是有谁用手正在紧紧的抓住一样,疼的他几乎呼吸不上来。
    他从未见到夏暖流眼泪,即使用那种方式跟他分手时也没见她哭过,竟然在这里看到她哭泣,陆薄年的面上笼罩着一层冰霜,将他过分俊冷的脸,显得更加难以捉摸起来。
    他推开车门,迈起长腿走到夏暖面前站住,深邃的眼眸落在她身上,那眼神就像是睥睨天下的王者。
    她哭的太过专心,才没有发现陆薄年在身后。
    不知道过了多久,哽咽声才慢慢止住,夏暖从包里拿出纸巾,使劲的擤了下鼻涕,然后擦拭一下眼泪,才站起来准备离开,当看到身后站着的陆薄年时,她惊讶的嘴里几乎可以塞进一颗鸡蛋。
    太过震惊,才会不可思议,因为她根本想象不到,陆薄年为什么会在这里,还巧不巧的跟自己遇上。
    她语无伦次道:“陆,陆总,你怎么在这?”
    “这话我要问你了,你怎么会在这?”陆薄年双手斜插在口袋里,视线盯着夏暖,当看到她眼底铺满的红血丝后,心中莫名一痛,放在口袋里的手也跟着轻握起来。
    夏暖心尖一顿,当然不能告诉他她在这里是看母亲的,她转了转眼珠子,试图用一种平静的轻松的口吻来掩盖内心的不安:“我,我是路过。”
    陆薄年黑眸浅眯,语气凉薄道:“这里离市区有一百公里,即便是路过,那么多条路不选,你专走这一条没有车经过的一条?”
    夏暖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陆薄年深沉的目光紧锁在她透明的脸颊上,迎着光线,那些未干的泪痕,盘踞在她脸上像是一道折痕。
    “为什么会哭?”他又问了一句,即便夏暖用那种残忍的方式伤害他之后,他都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夏暖被他这样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慌,她语气轻松,毫不在意的说:“风大,眼里进沙子而已。”她选了一个蹩脚的谎言。
    “你又怎么在这?”夏暖打破僵局。
    别开视线,陆薄年薄唇亲启:“路过。”
    夏暖暗暗吐了吐舌头,这路过的还真巧,悄悄的看了他一眼,她问:“你有朋友在这附近?”
    “哦。”陆薄年眸底闪过一道恍惚,并没有正面回答,冲夏暖命令道:“上车。”
    夏暖忙不迭摇头:“前面有公车站,我打车回去。”
    “夏暖,别让我说第二遍。”陆薄年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浮现出一层薄薄的冷岑,连带也降低了周围的温度。
    夏暖打了个激灵,转身往他车前走去。
    拉开大切诺基的副驾门,夏暖坐进去,系好安全带,扭头看着车窗外。
    此时天边乌云翻滚,看起来就像是正在进行一场征战,双方拼的你死我活,好不壮观。
    陆薄年发动引擎,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夏暖,将她眼底的怔忪看在心中,薄唇微抿,漫不经心的说:“凌天呢?”
    夏暖心中一痛,艰难的抿了抿唇瓣,“哦,他,他,他出差了。”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闭上眼睛,有小颗粒的晶莹从她眼角往外满溢,迎着光线,分外的闪亮。
    “他在做什么?”陆薄年再次开口。
    夏暖好一会儿才开口说:“出口贸易。”凌大集团就是做出口贸易的,夏暖只能这样回答。
    陆薄年嘴角泛起一抹冰冷,到现在还在骗他!
    若不是事先了解过,陆薄年以为这又是夏暖欲擒故纵的把戏。
    从鼻子哼出一个单音节,陆薄年又问:“是凌大集团?”
    夏暖闭上眼睛,说:“是。”
    陆薄年停下车子,扭头看着夏暖,眸底氤氲出来的风波只有他自己清楚,那些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了,最终他没有开口。
    重新启动车子,直往市区方向而去。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或许车厢里的气氛有些沉闷,陆薄年打开车载音乐,一首低缓的女声顺着电波从里面流淌出来。
    原谅把你带走的雨天
    在渐渐模糊的窗前
    每个人最后都要说再见
    原谅被你带走的永远
    微笑着容易过一天
    也许是我已经老了一点
    那些日子你会不会舍不得
    思念就像关不紧的门
    空气里有幸福的灰尘
    否则为何闭上眼睛的时候
    又全都想起了
    谁都别说让我一个人躲一躲
    你的承诺我竟然没怀疑过
    反反覆覆要不是当初深深深爱过
    我试着恨你却想起你的笑容
    一首张玉华的《原谅》从车载电波里响在车厢里,本来就压抑的空气,配上这略微伤感的曲子,搅得夏暖的心愈发难过起来。
    她抬手关掉音乐,郁郁的看着窗外,越来越低的乌云,眼看即将跟大地进行接触,夏暖的心不由着急起来。
    陆薄年专注的开着车子,眼睛直视前方:“为什么要关掉?”
    夏暖闷闷的说:“很吵。”太悲伤了有木有?听的她直想掉眼泪。
    陆薄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眸看着前方。其实他听歌的次数很少,仅有的几次听歌就听到了这一首,没想到电台里放的正是这一首。
    只听天空中传来一阵轰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炸在了夏暖的耳朵边。
    她吓了一大跳!
    闭上眼睛,捂住耳朵,蜷缩在座位上,像是一只乌龟一样,将头缩进了壳里。
    陆薄年瞅了一眼夏暖的形状,眉宇微拧,将玻璃升起来。
    “你还怕打雷?”
    还怕跟害怕两个字虽然发音相近,但是意思却截然不同。
    夏暖明显的将‘还怕’俩字,当成了‘害怕’。
    她深吸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没有。”
    没有你吓成那样?陆薄年没有点破,继续开着车。
    “我饿了。”在离市区还有五十公里的位置,陆薄年停下车,忽然开口。
    

第五十九章 寂寞的鸭子
    陷在思绪中的夏暖,听陆薄年这么说,她哦了一声,问:“你车里带的有吃的吗?”
    “没有。”
    想到某人胃不好,夏暖沉思一下说:“我知道前面不远有个农家乐,不知道适不适合你的胃口。”
    “你很熟悉这里?”陆薄年不答反问。
    路走的次数多了,所以两边的风景也就铭记于心了,不过她当然不能跟陆薄年说实话。
    “哦,刚从这里经过的时候看见的。”
    陆薄年淡淡看了她一眼问:“什么位置?”
    夏暖指着前面的方向牌说:“从那个位置下去,拐进去就是。”
    陆薄年果真就打了右闪灯。
    夏暖问:“你真的要去吃啊?天马上就下雨了,我们回市区再吃呢?”
    对于她口中的我们二字显然取悦到了陆薄年,一个转弯将车开上了那条小路上。
    刚将车子停在农家乐门口,再一道闷雷落下,砸在车顶,吓的夏暖再次闭上耳朵。
    等到雷声散去,夏暖睁开眼睛就对上陆薄年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她脸不红心不跳的问:“你看我做什么?”
    陆薄年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漫不经心的开口:“看某人害怕的样子。”
    夏暖吐了吐舌头,没有吭声。
    刚进入农家乐,瓢泼大雨哗啦啦的落下来。
    农家乐老板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来,连忙迎上来,“二位快请进,看下要吃什么?”
    眸光着老板问:“你们这里有什么?”
    老板娘说:“我们这里都是有机菜,新鲜的很,菜单上有的,都能做出来。”
    陆薄年看了一眼菜单,指了几个复杂的菜问:“这些能做吗?”
    “能,当然能。”老板娘的视线从陆薄年进来就没有离开过,嘴角绽放的笑容,几乎掩盖了她那张被岁月打磨的脸。
    “那就要这几个吧。”将菜单递给老板娘,陆薄年说道。
    “好嘞,你们稍等啊。”
    或许农家乐里没有来过像陆薄年这么帅气又高大的人,老板娘的视线从陆薄年进来就没有挪开过。
    夏暖拳头撑在下巴上,眼睛一直盯着院子看,外面的瓢泼大雨使得能见度不超过五十米。
    即便是这个夏天,都没有下这么大的秋雨。
    她扭头看着陆薄年:“雨要是不停怎么办?”
    陆薄年低头正在看手机,听见夏暖的问话,头也没抬道:“又不是没有你住的地方,你操心那么多做什么?”
    老板娘刚从里面出来,听到这话,忙接上话茬子:“我们这有住宿的地方,干净的很,跟你们城市的五星级酒店差不到哪去。”
    看老板娘极力推销的样子,夏暖一脸的尴尬,她倒不是担心住的地方,而是趁着周六想回去多陪陪凌小宝。
    老板娘去忙活之后,空气又陷入沉寂,陆薄年一直拿着手机好像很忙的样子,夏暖没事情做,干脆站在门口看院子里的那几只鸭子。
    或许是因为下雨的原因,那几只鸭子头插到自己的翅膀里,任由雨水落在外面羽毛上。
    看着这一幕,夏暖颇觉新鲜,说老实话,对于这样近距离接触乡村她还是头一次,她想,以后有机会的话,她应该带凌小宝多来乡村走走,让他感受一下乡土气息。
    雨水混合着远处的泥土气息,顺着呼吸卷入心肺,夏暖直觉自己像是来了一次洗礼,不由闭上眼睛,尽情的呼吸这里的空气。
    感受身穿传来的压力,她睁眼,就对上陆薄年那双清冷的眸子,她猛然转移开视线,不敢去看他。
    每看一次,她心跳都漏跳两秒,这要是看多了,她还有命吗?
    仿佛没有看到她眼底的促狭,陆薄年没有温度的声音问:“看什么?”
    夏暖抬手指着远处棚子下面的鸭子,欣然的说:“看,鸭子。”
    陆薄年敛眉,视线对上那缩起头来的鸭子,嘴角勾起一抹兴味儿:“哦,这跟刚才车里的某个人倒是很像。”
    坏蛋,竟然拿她跟鸭子比!
    夏暖回口:“你才是鸭子。”
    说完,发觉这话不妥,忙解释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像这里面的鸭子,而不是外面的那种鸭子。”
    陆薄年的脸都绿了,目光泛着一丝霜气儿,继续凝固了周围的空气:“夏暖,你找死!”
    夏暖吐了吐舌头,小声嘀咕道:“是你先提的鸭子,我不过是反驳了两句,你就生气了,我还没生气呢。”
    “大声点!”陆薄年没有情绪的声音说。
    夏暖吐了吐舌头,紧紧的闭上嘴巴,不吭声了。
    哼,小气鬼!
    “二位,丝瓜炒蛋来了。”老板娘从厨房里端出一份菜,走过来放在餐桌上说。
    不说还没感觉,听说菜来了,夏暖的肚子不争气的叫起来。
    看着眼前的餐具,夏暖悄悄的看了一眼陆薄年,担心他会嫌弃,谁知道陆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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