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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Aitxt·莫 无毒不庶-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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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之源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了句夫人费心了,便拿起象牙白的玉箸开始用膳。项氏得了他这句话,更是笑得眉眼弯弯,满脸喜气地在旁替他布菜。

    饭后,项氏命丫鬟撤了饭菜,将备好的瓜果点心香茗端上来,夫妻两人便对坐着饮茶。

    顾之源端正而坐,自有一派威严气势,项氏怔怔望着他,全然没了往日那端庄大气之姿,反倒像是怀春少女一般,眼含春色,目露娇羞。

    “父母吩咐你接安绣与蒋姨娘回府的事,如今如何了?”顾之源轻抿了口茶,忽而问道。

    项氏心中一颤,扯出抹笑回道:“已派人去接了,想是过几日应就能到了。”

    “嗯。”顾之源颔首,又抿了口茶,轻声道:“当年蒋姨娘哀求我将安绣与她送往田庄,一晃便是八年过去,想必这些年她二人吃了不少苦,待她们回来,就要劳烦夫人多多照拂了。”

    无意识地揪紧手中锦帕,项氏僵硬应道:“妾身身为侯府主母,自是会好好照拂绣姐儿与蒋姨娘的,侯爷不必担忧。”

    “如此甚好。”顾之源点头,遂站起身道:“时辰不早,我还要回书房处理事务。今日你便自己早些歇着罢。”说罢便转身欲走。这话便就是不在此留宿的意思了。

    “侯爷!”项氏大吃一惊,蓦地起身出声唤道。

    “可是还有事?”顾之源回头望向她。项氏心口一窒,好一会才勉强露出一抹温柔得体的笑,叮嘱道:“侯爷也莫要坐到太晚,别损了身子才是。”

    “嗯。”顾之源含笑点头,而后便毫不停留地离去。项氏望着他潇洒挺拔的背影,只觉全身力气都被抽了去,一下软倒在了椅子上。

    “夫人!”李嬷嬷忙上去扶住她,项氏眼中含泪,面色苍白凄切,泣声道:“他为何还是不愿多看我一眼?这些年来,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吗?”

    李嬷嬷面露不忍,只好言安慰道:“侯府不过公务繁忙罢了,夫人莫要多想。”

    然是不是公务繁忙,所有人心中都有数。

    今儿是七月七,据闻是当年侯爷与其前妻柳氏成亲之日,自柳氏生三小姐难产去世后,以往每年的这一天,侯爷都是在书房度过,扳指一算,这已是第十二个年头了。

    项氏又如何会不知这其中深意,只是她不愿服输,不愿向那个早已死了十多年的女人服输!她相信终有一天,侯爷的心会完完全全在她的身上!

    眼中闪过一抹狠戾,项氏在心中暗暗发誓。

    第二日一早,去给太夫人请安时,众人脸上大多带着喜色,太夫人见状微笑颔首,叹道:“我瞧啊,咱府中的姐儿怕是都留不住咯!”

    几个长辈闻言皆是笑而不语,一众姐儿倒是被说得脸烧耳红,纷纷嗔道:“孙女还要留在祖母身边伺候,才不会留不住呢!”

    “好好好!你们有这心,祖母高兴还来不及呢!”太夫人昂首大笑,心情看似极好。

    项氏见太夫人高兴,忙向董氏递了个眼色,又对太夫人笑道:“母亲洪福齐天,教导出的哥儿姐儿皆是孝顺乖巧,儿媳可是跟着沾了不少福分。”

    董氏忙附和道:“嫂嫂说的极是,母亲当真是福泽绵厚!前不久,儿媳与李爵爷家的王夫人闲谈时,她还曾道母亲慈*仁厚,若是将府上姐儿嫁到我侯府上来,定是有享不尽的恩泽呢!”

    “呵呵,王夫人谬赞了。”太夫人轻笑两声,脸上神色却不似方才那般愉悦。

    董氏见此情景顿时拿不准主意,不由悄悄望了眼对面坐着的项氏。

    项氏暗道了声无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董氏虽知继续说下去定讨不着好,却也不得不按照项氏的意思去办。

    两年前,二房的嫡女妍姐儿已由项氏安排,寻了个不错的人家,董氏因此愈发听信项氏的话,只要项氏道往东,她就不会往西走一步。

    这会得了命令,董氏只好硬着头皮,笑道:“母亲,这眼瞧着卿哥儿也是时候该寻门亲事了,不知您可有何打算?”

    顾安锦与顾安年听得董氏提起顾怀卿的亲事,都不由得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其余姐妹亦是兴致勃勃的样子。

    要知道顾怀卿在京中的名头实在太响,不知有多少待字闺中的贵家小姐盼着能嫁与他。只是如今他已年过十五,却迟迟没有传出要谈婚事的消息,这可急坏了那些倾心于他的小姐们。是以他的婚事,便就成了京中一大话题。

    若是此刻有旁人在,听到谈论顾怀卿的婚事,定也是与众姐儿一样的反应。

    “怎的?莫不是有人托你说亲?”太夫人不冷不热笑了声,端起温茶轻抿了口。

    “说亲倒不至于,就是托我打听打听,要知道咱卿哥儿可是京中名媛淑女梦寐以求的夫婿人选,这不许多夫人就托我来问问母亲的意思。”董氏局促地扯着手中丝帕,干笑两声道。

    太夫人神色淡漠,只道:“这事我可不插手,我就等着卿哥儿自个儿选个好媳妇,你要是想打听,就向你嫂嫂打听去。”这话一出,便把问题抛到了项氏头上。

    董氏支吾了两声,终是呵呵干笑两声闭了嘴。

    项氏心中微沉,太夫人这意思,即表示她不会插手顾怀卿的婚事。而既然太夫人都不插手了,她们还怎么插手?

    此前提顾安锦的婚事,太夫人便推了,如今提顾怀卿的婚事,太夫人还是这副作态,太夫人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心中愤恨不已,项氏却还是陪着笑脸道:“卿哥儿如今忙着春闱了,哪有心思想这事儿。就是有,此事也当由侯爷与卿哥儿拿主意,即便是问我,我也是答不上来的。”

    这话说得圆滑,太夫人满意地点头,道:“还是等卿哥儿自己拿主意吧。”随即挥手,“好了,老婆子我也乏了,你们就散了吧。”

    “是,母亲。”

    “是,祖母。”

    众人福身退下。

    出了延秋苑,项氏悄声对顾安年道:“早膳后到东次间来一趟。”顾安年心中一紧,颔首应了。

二十二、反常

  不敢有所耽搁,用过早膳后,顾安年便领着丫鬟去了暖香苑东次间。

    顾安年到时,项氏正神色忧虑端坐在塌边,旁边吴姨娘垂眉低首,柔顺地伏在她脚边,动作轻柔地替她捶腿。

    “来了啊,坐吧。”见顾安年进屋,项氏疲惫地抬了抬手,示意她坐下。顾安年福身谢了,在一边坐下。

    不等她开口问有何事,项氏便忧心忡忡,道:“年姐儿,过得几日,你五姐姐就要回来了,近日母亲心里总是不安,总觉得这背后有什么深意。”

    顾安年提起了心,不明她怎的忽然提起这事,嘴上便笑道:“许是母亲近日劳累,才会胡思乱想,祖母不过是怜惜五姐姐长在乡下田庄,是以才将她接回,又会有何深意呢?”

    “你不知……”项氏只是叹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眸光一闪,顾安年知晓项氏定有什么隐情,便又道:“母亲,当年父亲将五姐姐与蒋姨娘送到田庄去,可想这两人并不受待见,母亲又何必为她们担忧烦恼?”

    “此事说来话长。”项氏又是长长叹出一声。在顾安年不解的目光下,她沉吟片刻,随即对吴姨娘使了个眼色,吴姨娘忙起身行了礼退下。

    待吴姨娘退下,项氏招手将顾安年唤道身边,又小心察看了四周,确认除了李嬷嬷,再无旁人了,这才压低声音道:“当年你五姐姐与蒋姨娘去田庄,并非是因为你父亲不喜,相反的,你五姐姐与蒋姨娘深受你父亲的宠*。”

    “那她们为何会到了田庄去?”顾安年更是不解,她直觉项氏还瞒着她什么了不得的事。

    “这……”项氏眼中闪过一抹迟疑,好一会后,她对李嬷嬷使了个眼色。而后仿似累极地斜靠在了榻上。

    李嬷嬷得了令,颔首后幽幽道:“八年前,也就是在柳氏难产而死的第四年,一直备受恩宠的蒋姨娘忽而提出要到乡下田庄去,且哀求侯爷将五小姐一并送去。侯爷起初不允,后来却不知怎的又允了,还亲自将两人送离。这其中的缘由,如今也无人知晓。”

    “哦?竟如此怪异?”顾安年诧异挑眉,脑子开始快速运转起来。

    此事确实处处透着怪异。要知道,在一个姨娘最得宠的时候。竟然自愿要求去乡下田庄,这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即便不去猜测。也知这其中必大有的隐情。只是到底是如何的隐情,竟能让一个女人抛却宠*,带着孩子去了乡下?

    当年的事已过去这般久远,且按李嬷嬷的说法,即便是打听。也是打听不到的。

    这事背后的缘由到底为何,对顾安年而言其实并无多大影响,只是此刻见项氏为此事如此焦虑,她不由得猜测,这事莫非与项氏有关?

    要说当时项氏嫁入侯府不过三年多,容不下受宠的姨娘亦是正常。不排除是她背后使了什么手段,逼蒋姨娘自愿离开。只是事情恐怕没有如此简单。

    她方这般一想,项氏便无力叹道:“说来此事还与陈姨娘有关。当年因陈姨娘一时大意。招致你五姐姐生了急病,若不是及时救回来,怕是早已夭折了。蒋姨娘便是在此事后,才提出要到乡下去。侯爷将你五姐姐生病一事全怪在了陈姨娘头上,是以后来这么些年。你母女才如此备受冷落。”

    忽然听项氏提起陈姨娘,顾安年不由得精神一振。沉思道:“这般说来,蒋姨娘应是害怕五姐姐再受伤害,是以才要到田庄去,这并不难理解啊。”

    项氏却哼笑一声,“年姐儿,事情往往没有表面看的那般简单。”她稍稍坐直身子,抚了抚几上茶盏,蓦地冷然道:“柳氏死时,她正怀着顾安绣,悲痛过度加之宋姨娘暗地陷害,导致她险些流产,她都未曾离开,而当年不过是陈姨娘一时失误,才致使顾安绣得了急病,她却执意要走,这是何理?”

    “这……”顾安年心头一沉。

    项氏这番话中包含了太多信息,她一时无法消化,竟不知如何作答。

    眼中凌冽一闪而逝,项氏似笑非笑道:“年姐儿,你莫要把蒋姨娘想的太过简单。要知她以前可是柳氏身边最得力的丫鬟,头脑不是宋姨娘这等货色可比的。她既要去田庄,必定是背后有什么阴谋,此番她回来,我们定要格外谨慎小心才是。”

    “然她一去便是八年,即便有何阴谋,又何须如此之久?”顾安年追问。

    项氏秀眉微颦,朝顾安年微微一扫,忽而厉声道:“年姐儿,你只需记住母亲的话便可,其他的莫要再追究!”见顾安年面露惶恐之色,她又缓下语气,柔声道:“年姐儿,你可还记得陈姨娘投井一事?”

    “女儿记得。”顾安年垂下头,一副乖顺摸样,手下意识捏紧袖口。

    “母亲怀疑陈姨娘投井之事便与蒋姨娘有关,想来她仍对当年之事记恨在心,是以才出此狠手。她人不在府中,不代表她没有人在府中,你可明了?”项氏娓娓道来,语气柔和慈*,仿似说的并非什么揣度之言,而是关切之语。

    顾安年讷讷点头应是,心中对项氏的了解更深几分。

    项氏所言,她并不全信,她直觉背后还有别的隐情,只是这背后仿似牵扯甚多,要想查明,怕是不易。且此事目前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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