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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一品驸马爷-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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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崇昭说:“不是。”他看着谢则安,“我和这个人刚见面时,心情不是很好。我左看右看总觉得看他不顺眼——”
    谢则安说:“这倒像是你的脾气。不过这事确实难办,你可是太子,就算对方不需要子嗣,你总是要的。”
    赵崇昭说:“父皇不是曾经打算从诸王世子里面另择太子吗?这说明皇嗣由谁来出也并不重要。”
    谢则安说:“看来你决心还挺大。”
    赵崇昭说:“我这一生谁都不要,只要他一个。”
    谢则安说:“这想法有点疯狂,难怪晏宁听了那么担心。”
    赵崇昭说:“三郎你会帮我吗?”他抓紧谢则安的手,“你帮我到将来某一天——将来某一天我能够和他光明正大地并肩。”
    看着赵崇昭认真的神色,谢则安微微愕然。他在心里把很多人过了一遍,却想不出哪一个有可能是赵崇昭的心上人。左看右看觉得看不顺眼的话,难道是秦如柳?
    想到秦如柳家森严的礼教,谢则安已经开始发愁了。
    再想想这可是帮未来的一国之君朝搅基之路拔足狂奔,真的好吗?
    赵崇昭说:“连三郎你也不愿帮我吗?”
    谢则安说:“殿下,你才十几岁,怎么能确定这不是一时冲动?”
    赵崇昭说:“反正这只是一时冲动,三郎你先帮我把选太子妃的事糊弄过去不就行了?反正将来我会想通的。”
    换了别人,肯定不会帮赵崇昭做这种事,但谢则安觉得十几岁成亲生娃本来就不太合理,怎么也得等赵崇昭再成长一点,能够背负起当丈夫、当父亲的责任之后再去招惹别人。
    谢则安微微一顿,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你去对国舅说你当初去青云观替晏宁祈福时立誓说‘十年内不娶妻’,这样不就可以拖个几年了?”
    赵崇昭说:“还是三郎你脑子灵活!”
    国舅虽然不理世事,他的话对赵英却有不小的影响。国舅曾告诉他们晏宁公主好起来是因为赵崇昭去青云观祈过福,显然是对此深信不疑,赵崇昭若是用这个理由去说,国舅自然会帮他说服赵英。
    解决了心头大事,赵崇昭高兴极了。
    谢则安出完主意不忘八卦:“殿下你喜欢上的人到底是谁?”
    一个“你”字在赵崇昭嘴里打转,最后却还是被他生生噎了回去。他并不准备把谢则安从妹妹身边夺走,妹妹虽然不喜欢谢则安,在谢府却过得挺好的,有李氏和谢小妹陪着她,总比冷冰冰的宫里要好。
    赵崇昭说:“你觉得像谁?”
    谢则安说出自己的猜测:“如柳?”
    赵崇昭一顿,说道:“我不会告诉你的。”
    谢则安见赵崇昭不否认,只当他是默认了。他说道:“你可别欺负如柳,要不然我和燕凛不会放过你。”
    赵崇昭问:“你不觉得男的喜欢男的很奇怪吗?”
    谢则安说:“怎么会?喜欢男的喜欢女的都是喜欢一个人,没什么好奇怪的。”
    赵崇昭原本还担心谢则安会排斥这种事,听到谢则安的话后彻底放了心。虽然还不是时候,但从谢则安口里听到这样的话,赵崇昭心里还是乐滋滋的。
    赵崇昭再次握紧谢则安的手:“三郎,你会帮我吗?帮我拥有和他光明正大在一起的实力。”
    谢则安说:“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啊。”
    赵崇昭紧张得手心渗出汗来。
    谢则安一笑,说道:“真巧,我这人最喜欢难题,做人就是要迎难而上才够痛快。”
    赵崇昭说:“我就知道三郎你对我最好!”
    谢则安回家路上一直想着赵崇昭那满脸喜悦。
    不管看见过多少次,他依然觉得这样的笑容最具感染力。不过连这胖子都找到了想牢牢抓住的人,还真是让他意外。
    赵崇昭身为太子,想要和个男的光明正大在一起确实有点难。
    谢则安觉得正好可以借这件事好好忽悠赵崇昭一把。
    怎么忽悠?很简单,告诉赵崇昭想要实现他说的话,首先必须得成为一个合格的君主。
    只有当赵崇昭成为像赵英或者远超于赵英那样的帝王,才能少一点在旁边指手画脚的人。
    昏君和暴君都没有好下场。
    所以任重而道远啊。
    虽然把秦如柳当成胡萝卜挂在前面引诱赵崇昭往前跑有点不厚道,但赵崇昭在谢曦那件事上暴露出来的缺点是致命的,必须把它解决掉!
    谢则安想了一路,回到家中看到晏宁公主正拿着绣到一半的荷包发愣,上前说:“天有点凉,还是进房里去吧。”
    晏宁公主说:“我没事,我身体已经好了。三郎,你去哪里了?”
    谢则安说:“我去了东宫。”
    晏宁公主心头一跳,问道:“你去了东宫?去做什么……”
    谢则安说:“你这边问不通,我只能去问殿下了。殿下把事情都和我说了——”
    晏宁公主吃惊地说:“他都和你说了?”
    谢则安点点头:“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殿下这个年纪,对什么事都有好奇心。堵不如疏,还不如让他去试试,我觉得这事也可以变成好事。”
    晏宁公主怔怔地看着谢则安:“三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谢则安握住她的手,说道:“我知道殿下说他喜欢男的实在有点荒诞,但正是因为这件事太荒诞,很难办到,所以我才说它可以利用。”
    晏宁公主越听越觉得不对,谢则安太平静了,根本不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她试探着问:“那三郎你是要怎么做?”
    谢则安说:“我准备借这个机会修复一下和殿下的关系,和从前一样在殿下旁边给他出谋划策。晏宁,你放心吧,我不会再让殿下出那样的错。”
    晏宁公主忍不住直接问了出口:“你知道哥哥他喜欢谁吗?”
    谢则安没瞒着晏宁公主:“喜欢如柳啊,秦老太师那个老顽固还在,这事儿确实难如登天,我正好假借帮殿下谋划之名看看有什么利用的机会。”
    晏宁公主一颗心忽上忽下,听到谢则安的答案后才落回原处。
    她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她应该高兴自己哥哥还是很克制,并没有直接把心中的感情告诉谢则安;可听到谢则安对哥哥的感情一无所知,还想着借此机会多去东宫,她又忍不住担心起来。两人相处的机会要是多了,她哥哥真的还能忍下去吗?
    晏宁公主心乱如麻。
    她当初会和谢则安见面,正是为了让谢则安帮赵崇昭。如今谢则安还是一心一意要帮她们兄妹俩,她们兄妹俩却都已对谢则安各怀心思。
    晏宁公主喊道:“三郎……”
    谢则安揉揉她脑袋,说道:“殿下只是一时迷惑,他才十几岁,别听他嚷嚷什么一辈子的,能坚持个一两年就不错了,等他那新鲜劲过了就好。你要是非逼着他们分开,他们说不定还真忘不了对方了。”
    晏宁公主听着谢则安的宽慰,最终还是话咽了回去。
    谢则安说的有道理,对他们来说十几岁时人生才刚刚开始。
    谁会在这种时候就能确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连自己父皇那样英伟的人,也是到快三十岁时才娶了她们母后。
    只要赵崇昭能成长成一个合格的君主,他那时候喜欢谁又有什么关系?
    于天下无碍,于百姓无碍,于……泉下枯骨也无碍。
    晏宁公主说:“三郎,你会很辛苦。”
    谢则安见晏宁公主眉头松开了,放下心来,笑着说:“没事,我皮厚肉糙,辛苦点没什么。交给我吧,我不会让殿下再出差错。”
    谢则安向晏宁公主这样保证的第二天,姚鼎言回京了……

☆、第一百零一章

姚鼎言的归来带来了一场狂欢。
    西路大捷,国库充盈,许多人的心思都活跃起来。
    姚鼎言是一个领头人,有他在,很多事都从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姚鼎言回京后第一件事是让儿子姚清泽给姚党下帖子。
    没错,姚党。
    姚鼎言被秦老太师一系的人压制已久,最近一年姚鼎言身不在朝中,却日日在家中与人谈天论地。姚鼎言依然坚持自己最开始的想法,想要推行新法,首先要有自己的一批人,这批人必须严格执行他的想法,犹如他本人亲临一样。这样的人并不好找,比如徐君诚、谢季禹、秦明德这些人,他们永远不可能完全应和他的话。
    徐君诚他们会和他争辩,会提出所谓的更好的意见。
    并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推行新法需要更有效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姚鼎言认为不应该管那么多旁枝末节,先一口气把新法铺展开,再慢慢地针对当地情况去调整。否则今天你一个看法明天我一个看法,这边我一个难处那边你一个难处,拖来拖去,新法肯定会无疾而终。
    这样执行肯定会让一批人蒙受损失,但那是无法避免的!
    姚鼎言已经做好接受百姓怨声的准备。
    赵英给了他机会,他必须展露出相应的能力,首先从这个“教化”这一块改起。
    姚鼎言没有浪费任何时间,直接把已被他纳入姚党之中的人叫过来“开会”。
    天变不足畏,人言不足恤。
    科举改革,太学、州学、县学、乡学自然也会随之改革。既然赵英叫他回来负责操刀,姚鼎言自然不会辜负这个大好机会,摩拳擦掌准备在将新法内容插入其中,好为新法推行筛选出一批得用的人才。
    姚鼎言和姚党一直聊到傍晚,送走最后一个客人时,天下起了雨。
    姚鼎言还没关上门,一个戴着斗笠,穿着斗篷的人翻身下马,跑进屋檐里来,摘掉斗笠笑眯起眼:“先生回来了?”
    姚鼎言说:“你小子又上哪儿玩去了?”
    来人正是谢则安,他摘掉身上的斗篷,说道:“先生您这话说得不厚道,敢情我只知道玩不成?”
    姚鼎言邀他进屋喝茶。
    姚清泽跟进了书房,对谢则安说:“听说三郎你和太子殿下办了个‘学校’。”
    谢则安说:“正好有那么一块地儿而已,不过这学校不是冲着科举去的,都教些实用的东西。”
    姚鼎言说:“怎么个实用法?”
    谢则安说:“比如记账,”他扯过一张白纸,拿起旁边的铅笔画了个样表,“记账的方法要统一,方便查账,张大哥的张氏商行试行了几年,发现复式记账法是最清晰的,简单来说就是‘有借必有贷,借贷必相等’,每一笔钱来自哪里、用在哪里都一目了然。”
    姚鼎言和姚清泽都不是愚笨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比如今很多记账方法要明晰很多。姚鼎言的新法之中涉及最多的就是“财帛”,他马上想到这东西在新法中所能起到的作用。
    姚鼎言说:“三郎你这脑子就是好使,还有没有什么没拿出来的?”
    谢则安说:“有是有,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等学校办起来先生您就知道了。”
    姚鼎言说:“那成,我到时再看看你还藏着什么好东西。”
    谢则安礼数周全地询问姚鼎言守孝期间可还安好,寒暄过后便告辞归家。
    等谢则安走远,姚清泽折返书房,问:“阿爹,这个三郎好像对我们有所保留。”
    姚鼎言说:“谢家一家都是狐狸,这小子尤甚。处久了你就知道了,这家伙随时会整出很多让你头疼的事。”
    姚清泽越听越觉得姚鼎言不像在头疼,反倒像在夸谢则安。他说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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