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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不要和奸臣谈恋爱-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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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是你的忙,哥绝无二话,但事涉纪二的时候,妹妹你能不能稍微理智些?”
  “我就是因为理智才判断他有危险。”
  “你今晨方才告诉我纪二调任来了遂州,你却不想想,遂州的事上头问责他且不及,怎么会将他塞来这里?齐王用人之际,会舍得让他跑来受死么?哥前阵倒是接到京中风声说要调他去西京,还是水部郎中的肥缺,消息很确实,只是未及问你罢了。唉,纪二这厮,我不知他为何骗你,但他骗得你还少么?”
  唐糖果断道:“他再怎么骗也绝不会害我。现在他生死难卜,我不闻不问还是人么?”
  “糖糖……你何时与纪二生死相依了?”
  唐糖不欲与他辩,红着眼将这久无人迹的空宅里外再度巡视了几圈,当然一无所获。
  裘宝旸这人心善,见她真急狠了,劝道:“糖糖啊,纪大人风头正劲,上头终有大人物守护着的,不会出事,你一定要放心。”
  唐糖听他这才算是说了句人话,心头略宽慰,翻出她从纪陶卷宗里摘录下的笔记给他瞧,抹泪道:“您看这林时弓家住朱门巷,我们去朱门巷罢?”
  裘宝旸斜她一眼:“难为你还记得我们三爷。”
  唐糖冤枉透顶:“从无一刻忘记过!”
  纪二非将她往乾州引,沉心细想,他说不定已在离她千里之地了。他是真出了事情,还是不过只是想要给她一些惩罚?
  是后者罢,唐糖宁肯是后者。
  **
  建塔专才林拾弓身后在朱门巷的家显得十分破败,家中只有位看上去十分劳苦朴素的老母亲,连一个家小也无。据说老婆领着孩子回乡下娘家去了。
  林拾弓另有一个弟弟,名唤林拾青,四月前说是进京谋生,如今偶有信来,不过报声平安。
  林拾弓离世数月,遗物早已清理没了,林母只记得三月末的时候大理寺有位姓纪的大人来家中问过几回案。
  二人皆很激动:“那是位甚样的大人?”
  “那位大人很和善,又很健谈,留他吃饭,他从不推辞,回回吃得很香,还赞我老太婆手艺,走的时候却悄悄留下些银两来。他翻看了拾弓放在家中的图纸,当时还要走了几份,不过好像并无什么帮助。”
  “还有呢?”
  “我记得还问了那位纪大人可曾婚娶,他说年末,像是早定了日子的样子,大人还说到时一定会请老太婆我吃喜糖的。”
  这个情形倒令唐糖和裘宝旸面面相觑了一回,纪陶同谁私定的终身?也不知哪家的姑娘呢?从不见去南院坟前吊唁一个的。
  然而除却知道纪陶到遂州鹿洲之前,身在乾州,他们便未寻到任何有用线索了。
  **
  二人欲归遂州时,本想选更为舒适的水路,方渡了一程,下一程的渡口竟是为官兵戒了严,据说是水军要在这片水域演习。
  他们只好回来走陆路,这回连城门都出不成了,说是西京暴乱,遂州城已然封了,官道已全面戒了严。
  唐糖全副慌了,裘宝旸急问城门口的官兵京城情形,官兵又从何而知?
  是夜唐糖将纪二在陈家巷的七十六号的宅子打扫了出来,收拾了两间客房,也只能暂困此间了。
  二人被困三日之后,两眼一抹黑的裘宝旸终于在杜记钱庄的杜三胖处打探到了各地情形:居然是皇上的舅父渠侯爷在西京谋反,帮皇上前去平乱的竟是齐王,如今三州大乱,局势难料。
  裘宝旸怎么想怎么想不通:“皇上的舅父谋反?为甚不要梁王亲自出马,倒要一个面不和心也不和的兄弟帮他们跑去清理门户?这个于理不通啊。”
  唐糖道:“说不定皇帝也是怕梁王不好对自己的亲娘舅下手……”
  裘宝旸摇头:“不会不会。肯定出大事了,杜三胖那是多灵通的消息,他家小皆在西京,大前天急急来的乾州,拖家带口,逃难似的。”
  又过了两日,三胖那里传来的最新消息是,齐王平叛初战告捷,不过西京依旧是风暴的中心,凶险之极,古玩街成天遭歹人趁火打劫。
  裘宝旸依然还是摇头:“渠侯这个人路子是野的,但要说他会谋反……我是一万个不信啊。皇上此番居然无力保他,齐王必定使出了什么杀手锏。皇上再贤再明,大约也不肯让这个兄弟这样闹,备不住在京城还有什么动作,京城的局势真不好说……”
  唐糖问:“京城都不安全?”爷爷还在京城,还有他……又在何处?
  “如今西京最险,遂州岌岌可危,京城必也是乱作一团,难不成纪二引你来此是早有预谋?”
  唐糖心头惴惴,咬唇不语。
  她隐隐觉得此事和墓室中的卷宗也不无关系,赵思危真是个一时一刻不折腾都不行的主子。二哥哥在那趟浑水里头,真不知牵涉到了何等程度?
  裘宝旸叹:“如若是真的,他待你倒还是不错的。”
  唐糖抹泪:“这个混蛋,我若见着他,少说也要半月不理他才好。”
  裘宝旸很无奈:“你这个样子,半月不理做得到么?哥看你恨不能插翅飞到他身边去。”
  唐糖一捶桌:“这就造翅膀去。”
  裘宝旸以为耳朵出毛病了,追了去看,见唐糖已然拿了纸笔来画:“纪陶从前想造个能让自己飞起来的东西,现在有了木鸢的经验,倒并非不可行了。”
  裘宝旸一头雾水:“糖糖,你说的哥怎么一字听不懂。”
  唐糖埋头画了会儿,终是嫌他聒噪,恳求宝二爷再去杜记钱庄继续探听消息。
  这天半夜,陈家巷七十六号竟是来的位意想不到的来客。
  来人是位二十余岁的女子,见了二人先是问他俩可曾去过朱门巷的林府。裘宝旸索性道明身份,声明他们不是来复查玄黄塔案的钦差,而是为查一位纪大人的死因而来。
  林妻抖抖瑟瑟取出两沓图纸:“这一沓是家夫生前所绘玄黄塔原图,这一沓,乃是他受人逼迫后的修改稿。三月底那位大人来寻我要时……碍着西京那位人物……无论如何你们回去告诉那位大人,民妇现在愿意交出这两沓图纸,求他一定救救我的儿子。”
  “您的儿子在谁手中?”
  “渠侯。”
  裘宝旸大怒:“那位大人如今离世五个月了,您交这东西给他还有何用?”
  “……不可能罢,六月初五那日,那位大人还去乡下寻过我一回,我不然我如何知道陈家巷这个地址?”
  “六月初五?”
  裘宝旸与唐糖窃窃道:“那是纪二罢?”
  唐糖摇头:“不知道。”
  裘宝旸又有些奇:“可六月初的时候你俩刚刚大婚……他那会儿应该天天守着你才对罢。”
  唐糖有些尴尬:“我真不知。”
  纪二新婚那几日,她还真没好好留意过他,有的时候时常能见,有时候又不知去向,神出鬼没的。
  “乾州是非之地,无论他有无责任,这个时候上官肯定建议回避为佳,他何苦来这种地方?”
  唐糖如今不愿想他,却是因他生死未卜而揪着心。她问林妻:“六月初五的时候,那位大人看起来有何奇怪之处?比如身上可有伤?或者身子有哪里……不太好?”
  林妻摇头:“倒是没有,我母亲那日寿辰,家中包了茴香饺子,还留那位大人用了午饭。大人的胃口还是不错的,也不像有伤。”
  唐糖眼睛稍稍亮了一瞬。
  裘宝旸亦意识到了,热泪盈眶,却绝不敢高声:“纪二这么高高在上,肯来寻一位小主事的亲眷?而且纪二那种洁癖的程度,根本不可能在别人家用饭。你说纪陶那死小子会不会压根没死?”
  他没说到关键,纪二从不食茴香,他从小最烦这个气味。
  **
  虽得了条纪陶的好消息,却又虚虚并未落在实处。
  又在揪心中度了五日,唐糖手头缺书缺材料,翅膀自然是造不成的。闲来无事说服裘宝旸,回去之后将林妻提供的蓝图交与纪二处置。
  “乾州暗的始作俑者显是渠侯,他为此事背了不小的黑锅,若能洗脱,裘大人就是帮了我天大的忙,这份情糖糖我一定是会牢记的。再说救人要紧,人家的小孩子还被渠侯爷扣在西京,如今生死难料!”
  裘宝旸哼道:“我可都是看在纪陶的面子。你愿拿便拿去给他,只要你能找见他。”
  唐糖警惕问:“您这话什么意思?”
  裘宝旸道:“哥刚得消息,纪二这些日子一直也在西京。”
  作者有话要说:  纪二:糖糖你别担心,为夫好好的。
  …………………
  这两天好忙啊,我去奋战第三更了!!!


第46章 马球记
  城门戒严一撤,唐糖急急策马就要往西京去,裘宝旸不会骑马,一路坐车苦追:“妹妹不要急,他是齐王的人,齐王现在势头正猛呢。”
  “刀剑又不长眼睛。”
  “纪陶也是生死未卜啊。”
  “宝二爷,不是我不顾纪陶,其一他也许根本就是故意不露这个面,其二,就算遇上危难,您觉着他们兄弟俩谁的性子更让人忧心些?纪陶到哪儿都能一呼百应,决计缺不了援手,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裘宝旸不由点头称是,唐糖头头是道,他实在无计可施。
  唐糖骑马他坐车,唐糖比他先到西京渡半天,却眼巴巴望着渡口进不得,西京的情形依旧十分危急,城内的人出不来,城外的人也不让进。
  “哥早同你说,来了也是一个结果。爷爷没了孙儿的消息,有孙儿媳妇的消息好歹也觉安慰些。家中现在正需要你,纪二想必亦希望你回家瞧爷爷去的。”
  唐糖振作精神,擦干泪道:“宝二哥说的是,我们回京。”
  **
  京城亦是草木皆兵的样子,有腰牌入不得城门的官员多了去。多亏宝二爷英明,随身揣了一厚沓紧急公文,不然唐糖连这个京城都进不来。
  唐糖一入西院就发现纪方在同自己打眼色,心下即刻了然,纪鹤龄因为大门不出,想必是不晓得这世上发生的事。故而纪二这一阵的情形,他当是不了解的。
  老爷子很有心思地以唐糖打趣,劈头便管她要出发去遂州时,说好带回来的新人。
  唐糖窘得要命:“二哥哥公务繁忙……”
  “他自繁忙他的,老头子我又不要看他,看你们母子就好。”
  “……”
  “糖糖瘦了,老二不定怎么欺侮的你。”
  “没有!”
  “嘿嘿,这么说来老二待你很好了?老头子眼最毒,糖糖,你自打进来就一直魂不守舍的,爷爷说的不错罢,你二哥哥待你是不同的。”
  “咳咳,爷爷……”
  纪方噙泪望那祖孙二人聊天,安心转身出去做事,纪鹤龄这才示意唐糖附耳过去:“纪方只当老头子我是聋子瞎子,老头子我耳聪目明得很!糖糖安心,老二再过三日即可归京,消息确实。”
  唐糖惊望祖父,老爷子拍一拍她:“纪方以为老头子我是个废人,小子将他的傻猫都运回了书房,却将你扔在外头,我能不差人前去打探?那猫我见了一面,确有几分呆相。”
  “二呆……”
  “总之糖糖凡事不要怪他,他待你的心……你日后便知道了。”
  爷爷的手刚劲有力,拍得唐糖甚至有些痛,一颗心却有些落定下来,忍泪道:“他不怪我就不错了。”
  纪鹤龄仍道:“若还是觉得怨他,糖糖只想想我这孙儿是枚情种啊,便舍不得再怨他了。”
  唐糖本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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