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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拐走隔壁小冤家-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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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中气十足的一吼,全武馆都听到了,本来不在场的众人,都看热闹的涌过来。
  殷呖呖:“……”好了,全武馆都知道她被骂娘炮了。
  那人手腕被阿武拧得极痛,然而他怎么也挣脱不开阿武的束缚。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从未受过如此羞辱的他面色涨红,最后不得不咬牙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可是太尉!”
  太尉,那是当朝最高的武官。
  不仅如此,还是贵妃的弟弟。
  殷呖呖不知道后者,但知道前者,急忙上前将阿武拉住,“阿武哥,别惹事。”
  阿武从进城开始就受着气,这时候是怎么也忍不住了,无论殷呖呖如何劝,他也不撒手。
  情急之下,殷呖呖看向站在旁不为所动的两位教头,“你们不管管吗?”
  两位教头齐齐摊手:“管不了。”太尉的儿子,他们敢管?现在全城巡逻的,可都是太尉的人马。
  殷呖呖:“……”
  她看了看越聚越多的学子,他们议论纷纷。
  “敢得罪张全,他们是不是活腻了?”
  “到底怎么回事?”
  “听说教头给那个小白脸安排了个单人房,惹怒了张全。”
  “单人房?!那小白脸什么来历?”
  “谁知道。”
  殷呖呖攥着手里的房牌,往桌上一拍,“成了,这单人房我不住了。”
  拍桌的声响惊了武馆里的众人,也惊了阿武,他这才拉回了理智,慌忙松手看向殷呖呖,见她怒气冲冲,意识到自己做错大事。
  殷呖呖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我睡马厩。”她异常的镇定,“阿武哥,走吧,我们牵马去。”
  她抬脚要走的时候,整个人被狠力地一扯,“怎么,还想在这里待?”
  “不行吗?”她抬头,看着笑容扭曲的张全,眼神逐渐冰冷。
  “你配吗?”张全扯着殷呖呖肩膀的手在用力。
  众人都能听见骨头作响声,而在他们眼里娘气十足的少年却是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张全扯着轻蔑的笑,想要将面子找回来,可他在殷呖呖脸上看见相同的轻蔑,心底一慌,手里握着的长/枪已被人猛地夺过。
  众人只听一道疾风掠过声。
  “砰!”
  长/枪直接钉穿木桩,还是没有枪/头的那一端。
  “不配吗?”
  殷呖呖反问张全,眸光扫过那些对她抱有质疑的人,武馆顿时鸦雀无声。
  “行了,都散了。”最后还是高教头出声,将众人遣散,唯有张全还死死地盯着钉穿木桩的长/枪。
  两位教头无奈,担心再闹出点什么,领着殷呖呖他们去了马厩。
  栓好马的殷呖呖视线投向两位领路完毕没有离去的教头,“教头有何要说?”
  “你倒聪明。”高教头颇为欣赏地看了眼殷呖呖,而后给矮教头使了个眼色。
  矮教头眯了眯眼,“这段时间不要离开武馆。”
  “为什么?”
  “皇帝病重,全城戒备。”


第54章 潜入贡院
  整座神武馆都知道最近来了个力大无穷的新生;打遍武馆无敌手,但最关键的并不是他;而是他那位住到马厩的武童。
  除却入学第一日出手以外,从不见那位武童再次出手。
  可神武馆里一点也不缺他的传说,因为张全成天都提着长/枪站在马厩外大吼。
  “殷睿睿!你出来!我要和你单挑!”
  于是神武馆每日的话题不外如以下:
  “今天殷睿睿答应张全的挑战了吗?”
  “今天张全挑战殷睿睿被熊武打了吗?”
  而身处话题漩涡的“殷睿睿”正在马厩喂马,她靠在木桩,手里抓着把干草料往马嘴里塞;重复着动作,了无精神。
  由于太过无聊,那双明澈的眼眸的光亮都黯淡了不少。
  她懒懒地抬了抬眼皮,看了看树叶掉光的枯树;十月天,已经入冬了;纵使是初冬,天还是冷的;她却烦躁地要死。
  余光瞥向在草垛后,草垛上面冒出一撮头发;草垛旁边多出一个小肚腩。
  她叹口气;这是被两位教头监视的第多少天来着?
  他们对她口头告诫后仍旧不放心;还要身体力行地看管她,似乎她踏出武馆就会发生什么意外。
  倒不怪两位教头如此紧张兮兮,而是最近京城实在太不安定了。
  殷呖呖的身份又非常的敏感,让他们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殷呖呖很想摆脱他们,她这些天早把贡院的位置给打听好了;只要溜出神武馆,她就能见到易鹤安了。
  然而无论是翻墙爬狗洞,还没踏出神武馆就会被两个教头使出浑身解数的堵住,打不过她,他们就用哭的。
  总之就是不让她踏出武馆半步!
  殷呖呖越想越烦躁,将马儿喂饱,取下挂在木桩上的马鞭,朝草垛走去。
  “啪!”
  马鞭在空气中甩出一道响咧的破空声。
  躲在草垛后的两位教头浑身打了个寒颤。
  “出来,我们把话好好说清楚。”她握着马鞭,鞭杆在木桩上敲击了几下,“不然别又哭着说我恃强凌弱。”
  草垛后的高教头和矮教头互相看了看。
  “你去!”
  “你先去!”
  “凭什么?”
  “给我出去吧你!”
  矮教头抬脚一踹,高教头整个人倒了下去。
  但因为他太高了,竹竿似的两条腿往矮教头这边一捣,矮教头从草垛的另一边,倒了出来。
  两人:“……”好兄弟果然就该一起走。
  殷呖呖将他两人提到一起,蹲到他们面前,“是不是我爹吩咐你们这么干的?”
  “不是。”两人连连摇头,和摇拨浪鼓似的。
  “不是?”殷呖呖眯起眼,上扬的尾音,明摆了的不信态度。
  矮教头天大的冤枉,惨兮兮道:“我和瘦子不过就是在殷将军手底下当过小兵,哪里能勾搭得上啊。”
  他们只不过是殷老爹的忠实小迷弟罢了。
  当年诸多武将被除,他们能得以幸免,也不过是因为不够格。
  在京城混了许多年,早看破皇帝不会重用武将,干脆当了神武馆的教头。
  “……”殷呖呖抿抿唇,看来真和自家老爹没关系。
  “那你们到底管着我做什么?”她皱着眉,这才开始细细思索,尤其是自己那位小人般的皇姑父。“皇帝病重,啧,是不是另有隐情?”
  她话落,两位教头急忙摆手。
  “嘘!”高教头示意她不要说的那么大声,私下议论皇帝,还是病重隐情,被听了墙角,那可是大罪啊。
  但这事对于深谙皇权斗争的人而言,都能揣测出什么。
  虽说京城禁卫军由太尉调动,可实际掌控权在皇帝的手里。
  所以众人看到的都是,两个月前,太子归京,身体向来健康的皇帝突然病重,之后,京城里守卫日益森严,太子隐有失势的趋向。
  一系列发生在一起,不禁让人浮想联翩,莫非皇帝的病重与太子有关联。
  这其中的弯弯道道,但凡是知晓皇家内幕的人,都能猜测到些肮脏的隐情来。
  太子无缘无故为何要做饱受猜忌的事来,太子受到猜忌,那么最得利的是谁。
  矮教头看了看周围,这时候武馆众人都应当在练武场,他看着殷呖呖:“总之,是为了杜绝你的身份暴露的可能。”
  要是幕后人发现有红鲤镇殷家来人,还在京城里,怕是更叫人笃定了太子有什么谋划。
  无疑是给太子如今的处境,雪上加霜。
  如今的京城,恐怕全在幕后人的眼线里。
  殷呖呖扶额,她觉得两位教头有些小题大做,谁会平白无故的猜忌到她一个武童身上,他们整日守着,才令人生疑。
  忽地,她的眸光顿凛,朝某处夺身掠去,手中马鞭狠狠地一挥。
  一声闷哼,一道身影骨碌碌地在地上滚起来,低头一看,是张全!
  他捂着被马鞭伤到后鲜血直流的胳膊,“你果然是殷家人!”
  当年殷家枪名动天下,再结合殷呖呖的姓氏,他心底狐疑,奈何怎么也激不起她与自己比试。
  只能暗中观察,发现了同样观察着殷呖呖的,还有两位教头,再想想他们无缘无故献好,心底更怀疑。
  “是又如何,你想去报信?”殷呖呖冷笑,看向身后来的两位教头,“拿捆绳子来。”
  张全捂着胳膊,疼得满头大汗,当两位教头拿着麻绳走向他时,他心底一慌。
  “你……你们想做什么?我爹要是发现我不见,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你爹你爹,成天你爹的。”
  殷呖呖踢了他一脚,“我还说我爹要是知道我不见了,你们半夜睡觉都得睁着眼。”
  她又踢了好几脚,踢累了后冲两个教头招招手,“将他绑起来关进小黑屋,嘴堵严实,别让人发现了。”
  两位教头三下五除二将张全绑好,又丢进一间无人问津的房里,解决完毕,高教头拍拍手。
  “成了,复命去。”
  “和谁复命去?”矮教头动作一僵。
  “??!!”
  两人冲到空无一人的马厩。
  握草!
  他们面面相觑,瞬间意识到,他们刚刚绑了太尉的儿子。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
  殷呖呖暂时没想那么多,成功抽身的她已经到了贡院的围墙边,搓搓手,轻而易举地翻了上去。
  一颗小脑袋探进贡院里,入眼是假山假水颇有文人闲趣的林园,在一处靠荷塘的亭子里,有许多身影站在那里。
  她从墙头翻下来,慢慢地靠近,离得近了,她看得更清楚了。
  其中锦袍墨发翩翩佳公子模样的可不就是易鹤安,而他身旁还站着杏黄色袍子多日不见的赵译!
  她瞳孔微微缩了缩,看起来一波人似乎分成了两队,各站一边,像是在辩论什么。
  站在赵译对立面的人,她只能看见道背影,想仔细去看,也顶多看见他腰间挂着枚龙形玉佩。
  此人的声音令人极不舒服,阴阳怪气地,“皇兄认为十月里长不出荷花来?”
  “二弟认为十月里可长出荷花?”赵译声音平平淡淡地,也不多费口舌,估计与此人,他懒得争辩什么。
  殷呖呖眯起眼,原来那人就是二皇子。
  十月里长荷花?
  怎么可能?!
  “不若问问其他人怎么认为?”二皇子笑着将视线投向站在一旁的那些学子。
  贡院的学子和神武馆里的不大一样,虽说有寒门子弟,但大多数的他们通常背后站着个为官的老爹。
  面对三岁小儿都知道根本不可能的问题,一群人竟支支吾吾的不回答。
  然后她听见易鹤安的声音,带着挠她心尖儿的轻笑。
  “十月里长荷花也并非不可能,倘若有人特意精心栽培,找合适的水温土壤,也能十月里开出荷花来,只是,那种荷花,经不起风吹经不起天寒,到底是一场虚假的繁华。”
  “一场虚假的繁华?”二皇子的声音骤然冷下,“既是花,都有凋谢的时候,无论是自然长出或是有人精心栽培,倒不如说,都是一场虚假。”
  “二皇子此言,在下并不认同。”易鹤安反讥,“一者为顺应天道而生,一者是忤逆天道而生,如何能相提并论?”
  “易鹤安!倘若本殿能让荷花布满着荷塘呢!”
  赵译忽地一笑,“孤也很想看看荷花,那此事便交由二弟去做了。”
  “你……”二皇子被气得耳鼻冒烟。“你们会后悔的。”
  殷呖呖啧啧一声,争辩不过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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