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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庶女的品格-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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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明文率先摇头,和蔼一笑:“五弟如今身负重任,的确应该好好补一补,我们只是从旁协助,又怎么敢用弟媳专程准备的美食?五弟,我们就不打扰你与弟媳说话了,至于太子那边,你不必介怀,他只是有些着急。”
  周明隽微微颔首,继续吃东西。
  孟云娴双手托腮看着他,积极道:“多吃些!”
  周明隽看了她一眼,顺手给她也喂了一口。
  “这几日住在府里若是觉得无趣,可以回侯府住一阵子,等我忙完了,我就去侯府接你。”
  孟云娴苦着脸道:“你真的要忙这么久吗?”
  “人马瞭望台的确有些难度,如今我们连第一步都没有突破,是在不容易。”
  孟云娴眼神一动:“周哥哥,为什么比试会出人马瞭望台这样的题目?既然是比试,为何不选轻便一些的玩意儿呢?”
  周明隽失笑:“你问我?那我要问谁?”
  孟云娴有点苦恼:“周哥哥,那个焕玥公主给出这样的题目,她们真的能做出来吗?”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很难说。”
  周明隽吃完了最后一口糕点,主动将碗筷收拾好:“东西都吃完了,可以先回去了吗?”
  孟云娴不舍的点点头,乖乖的站起来收拾东西。周明隽含笑看着她,等她收拾完了,亲自送到门口,扶她上马车。
  ……
  周明赋站在隐蔽处看着这一幕,冷笑一声:“都说五弟与孟家千金情比金坚,还真是羡煞旁人啊。”
  刘炳良站在周明赋身边,忽然一笑:“太子殿下,这昭王殿下长了一副好皮囊,自然得女子欢喜。”
  周明赋:“是啊,我们这几个兄弟里,论到皮相,的确是老五更占上风。谁让他有一个祸国倾城的母亲呢。”
  “殿下,下臣有一言,不得不说。”
  周明赋:“现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刘炳良看着周明隽返回的身影,低声道:“太子殿下难道没有从这件事情中,看出什么门道来吗?昭王殿下前脚刚刚揽下这次的重任,皇上就立刻送来了自民间搜罗的高手来助阵,下臣隐隐觉得……此事不简单。”
  周明赋的神情渐渐地深沉起来。
  “父皇,自然是想保他。”
  刘炳良恍然,看来太子并非一无所知,也对,有皇后在,太子极难被欺瞒什么。
  周明赋露出不屑的神色来:“你以为,本太子看不出这件事情的端倪吗?好好地一个羌国,竟然敢这样理直气壮的挑衅,期初我便觉得奇怪,加上这连日来的传言与父皇的举动,来龙去脉,不难弄清楚。”
  多年以前,崇宣帝灭吴,又令荣安侯处置了曲氏一脉。可是如今来看,曲氏一脉可能根本就没有被灭口,相反的,他们还被皇帝藏了起来,甚至是保护着。为的就是让他们的实力,成为如今周明隽赖以生存的底牌。
  “什么人马瞭望台,根本是天方夜谭的鬼话。当年他们能在曲氏一脉上做手脚,如今联合羌国来做戏一点也不奇怪,父皇怕是要借着这个机会,让老五站稳脚跟,剥去一部分权利牢牢掌控在手中,无论这件事情以何为结局,父皇一定会护着老五,你且看着。”
  刘炳良急了:“殿下,您能有此猜测实在是令下臣拜服,可是殿下真的准备听之任之吗?这昭王殿下居心叵测,未必不清楚皇上对他的保护,若他真的知道这些,又心安理得的接受,不正是证明了他心中有所求,有所想吗?”
  周明赋没说话。
  刘炳良一开始只是猜测皇上是想借这件事情护住五殿下,可是一听到太子的分析,瞬间大悟。
  半晌,刘炳良心生一计:“殿下仁慈,不欲对手足同胞做出不利之事下臣都明白,可是昭王殿下已经得了爵位,若是此次再争权,未免风投过盛,下臣倒是有一计,此计未必会要了昭王殿下的性命,但若是顺利,即便我们赢了,也能让昭王殿下半分风头都挣不到。”
  周明赋眼神一动,好奇的望向刘炳良:“说说看。”
  刘炳良垂首一笑:“应战羌国自然是当务之急,可若昭王殿下夜不归宿,并非是在此挑灯夜战,而是……红袖添香,夜夜笙歌。一旦传出去,即便昭王殿下真的赢了,旁人又会如何看待他呢?”
  周明赋咂摸一番,忽然笑了。
  “谴个婢子过来。”
  刘炳良摇头:“殿下,若要将事情闹大,还得选个合适的人。”
  “合适的人?”
  刘炳良:“宫宴之时,不是已经有人自荐了吗……”


第148章 大结局(一)
  孟云娴回到王府的时候,兴致有些低落。绿琪看出她是舍不得昭王殿下,主动道:“王妃,不如我们就回侯府住一阵子吧?你呆在王府里头百无聊赖的,又不能总去找殿下,殿下知道你一个人无趣,说不定还要分心。正好您不是担心侯爷的身体吗,咱们回去几日,也不耽搁的。”
  孟云娴沉默的思考了一下,点点头。
  绿琪收拾衣裳的时候,她在一边抱着床杆小声感叹:“绿琪,我如今只要一想起自己之前在外面的三年,便十分的钦佩我自己!”
  绿琪忙着,头都没抬:“为何这么说。”
  孟云娴皱着小脸:“如今我们才分开一个晚上,我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哪怕我是一方砚台也好呀,就摆在他的书桌上,光是盯着他就能安然入睡了。”
  绿琪扑哧一笑,“都说小别胜新婚,您这是新婚加小别,自然比旁的要更想念一些。奴婢对殿下可是一万个有信心,您还担心什么呀,您就安心的回去陪侯爷和夫人几日,等到殿下忙完了再来接您,两全其美嘛。”
  在绿琪的安慰之下,孟云娴回了侯府。
  见到女儿回来,田氏一万个欣悦,就连孟光朝都是亲自出门来接的。
  夫妻二人将女儿迎进府内,并未询问什么比试什么应战,而是仔仔细细的帮她收拾院子让她住下。
  “也好,你一个人在王府里,隽儿又不回府,你回来是对的。”田氏拉着她的手,像是有说不完的话,孟光朝在一旁看着,安静的笑。
  因为孟云娴回来了,晚上的饭菜都丰盛许多,阿茵恨不能给孟云娴跪下来磕个头,长姐回来,她便能从母亲日日督促的纤体菜谱中解脱出来,真是上苍之恩!
  阿远俨然像个小大人似的,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吃饭,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疑问,他十分想知道姐夫如今的状况如何了,到底有没有信心,可是每次想问出口的时候,就被父亲一个眼神给顶回来。
  他有点委屈,这件事情即便不提也不会就这样结束呀,为何不能跟长姐询问这些呢?
  好想知道啊。
  用完饭,孟光朝与孟云娴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便回院子了,田氏一面担心他,一面又想与女儿多处一处,孟云娴主动提出去田氏的院子,说一会儿话再回自己的院子,田氏欣然应允。
  “父亲晚上不用药吗?”
  田氏被问到这个,表情有些不自然,“自然是用的,不过他近来睡得晚,晚一些再用,夜里能睡的安稳些。”
  孟云娴望向母亲,忽然道:“是因为周哥哥的这件事情吗?”
  田氏怔愣一瞬,旋即露出温柔的笑容来:“你父亲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他心中系着家国天下,自然事事操心,何止是昭王殿下的事情,你别看他闲赋在家,实则一双耳朵灵得很,什么都知道。”
  孟云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了出来:“娘,爹的病一直没有好,不该这样操心的。”
  比起从前的焦虑和担心,如今的田氏反倒看开了似的:“由着他去吧。”她温声道:“他心里牵挂着事情,人也会精神几分。”
  正在说话间,张嬷嬷过来了,说是侯爷快要歇下,是不是可以准备汤药了。
  “我来吧。”孟云娴下意识站起来,语气里有几分恳求:“我会熬药,让我来熬药吧。”
  张嬷嬷无措的看了田氏一眼,田氏先是惊愕,再是惊喜,继而又有些眼眶发红的感慨,她起身:“难得你有心,我陪你一起。”
  因为孟云娴的主动,主院的小厨房里,母女二人一同帮孟光朝熬药。
  味道里都带着苦涩的汤药,让孟云娴皱起眉头。
  “娘,你知道我第一次见父亲,是在什么时候吗?”她看着咕咚的汤药,低声与田氏说起话来。
  田氏微微一笑:“你爹与我说过,当年你出府,险些遭遇不测,哪知道你机灵很,小猴子似的翻上马车,把他吓了一跳。”
  “真的吗?”孟云娴有点惊喜。
  田氏垂眸:“是啊,人老了,好像总是容易回忆当年的种种。何止第一次见面,就连当年你去穆阳侯府,考族学,准备体学考试,好多好多,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时常与我念叨起来,念完了,就再从头念一遍。”
  孟云娴往药锅里慢慢加水,声音很轻柔:“我记得第一次见到爹爹的时候,他坐在马车里,窗口忽然掉进个人来,他也毫不慌张,得知我有难,他便立刻与我开始演戏,后来我们追到了那些绑匪的老窝,爹爹担心我会被吓到,还用手遮我的眼睛。”
  她用力的吞咽,忍着情绪:“自我回来之后,总能听到旁人夸赞爹爹有多么的能干,肯谁能想得到,如今他每日也要饮下这样苦的汤药。”
  田氏眼神四处转换,露出笑来:“若他知道今日的汤药是你亲手熬得,必然喝得甘之如饴。”
  汤药既成,孟云娴倒进碗里给孟光朝送了去。
  孟光朝沐浴之后,只着一件薄薄的单衣,原以为是妻子来送药,却见到了孟云娴。
  孟光朝的脸上有受宠若惊的表情,主动伸手去接。
  “汤药还有些热,放凉一些再喝吧。”
  孟光朝立马就收回手,乖乖的等放凉。
  田氏见这父女二人欲言又止,索性找了个借口离开。孟云娴感觉到了母亲的用意,主动搀扶着孟光朝去床榻上卧着。
  孟光朝轻笑一声:“我还没到七老八十的地步,路还是走得稳的。”
  孟云娴没说话。
  孟光朝何等聪明,他默了一瞬,低声道:“云娴,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孟云娴缓缓抬眼,紧盯着孟光朝的眼睛。
  孟光朝看着她的脸,不免感慨起来。当年她刚刚回府的时候,就有人说过她长得与他相像。可叹十多年来,因为郑氏的关系,他从未去看过她一眼。
  “若是你没有想好要说什么,大可先回去歇着,左右也不是回来一两日……”
  “云娴有些疑问,既然父亲尚未就寝,能否为我解答疑难?”孟云娴突如其来的发问,打断了孟光朝的话:“所谓的曲氏擅工,制造兵器一说,是你们在吴国甚至其他国家放出的风声,让所有人误以为吴国野心勃勃,所以纷纷开始防御甚至出兵试探,吴国无端端腹背受敌,只能寻求大禹相助,还送上了流言中的罪魁祸首曲氏女以表诚心。可是得到曲世女的大禹,才是真正的野心勃勃,父亲在这当中,没有一刻停歇吧。”
  孟光朝怎么都没想到孟云娴会在这时候问出这样的话来。
  他咳了几声,黯然失笑:“这些年,我总是想着,等到你准备的足够充分时,必然是要来对我有一番质问。你我既然为父女,自是有相似的性子,所以你迟早还是要将当年的事情开诚布公的说清楚。为父曾想过许多你会问的问题,却唯独没有想过你会问这个。”
  孟云娴眼眶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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