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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我妻无盐-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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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上官鎏云讪讪地喊了一声,做好了被教训的准备。
  “酒喝的可还尽兴?”上官显头抬也不抬。
  “不尽兴。”鎏云答道,反正对着自己爹娘,他任性惯了。
  “那就过来再与我喝几杯。”藤廊下,上官显坐着踢了一下对过的椅子。
  上官鎏云坐到了桌边,看着上官显替他斟了一杯酒。
  “听说你这几天翰林院值日都没去?”上官显的语气平淡,没什么喜怒。
  “嗯,以前休沐有多了没用。”上官鎏云喝了一口,啧,比外边寡淡。
  “外面的传言是你自己传出去的,想给叶家稍微好点儿的名声?”
  上官鎏云拿着酒杯的手一滞。
  上官显见了上官鎏云的表情笑了笑,不等他说便摆摆手,“我也没指望你给上官家,长好的名声。”
  “爹只是想问你,你若当真只是为了叶家的名声,做做样子便罢了,何必真的一身酒气?”
  上官显的话一下子问到了上官鎏云的心尖上,他这几日每每喝酒都与自己说,是为了让传言更逼真些。
  可到底还是骗不过自己,明明就是因为他心里烦闷,那一肚子的郁气怎么都纾解不开,翰林院也不想去,除了喝酒,他还能干什么。
  “爹,我以后不会了。。。”上官鎏云对着上官显什么都不想说,毕竟除了苏璃,谁能懂他的感受,可是现在他对苏璃都带着愧疚,还能和谁说呢。
  然而上官显却不想终止这个话题。
  “你,是为了叶家小子吧。”
  鎏云听到这话,猛一抬头,满脸的惊诧,连捧着酒杯的手都有些不稳。
  “爹,你怎么。。”知道两个字梗在喉咙口,不上不下。
  上官显眼皮一垂,叹了口气,还真猜对了。
  “你与他相识十几年,为了他去太医署,又去羡城剿匪,听他的话都甚于我,你真当我是瞎了么?”
  年过半百,什么场面没见过,惊也惊过,气也气过了,也还是自己的儿子。他如今隐忍着情绪,也只是不想让鎏云知道,他这个做父亲的有多少个夜晚不能安眠,才能像如今这般云淡风轻。
  “原以为你可以娶妻生子,我自然也是希望如此,但没想到你最后。。。”
  上官鎏云眼神有一瞬的寂灭,他垂下头:“爹,我这样,是对不起上官家。”
  上官显拍了拍鎏云的肩膀,“你长这么大,对不起上官家的事多了,不差这一件。”
  “我当初一介寒门,一步步到这个位置。太子和四王爷之争,我丝毫不敢参与,所谓的从龙之功我也不稀罕。我不过是求一个上官家家宅安稳,守住你娘和你们几个,你明白么?”
  上官鎏云的眼圈染上红色,也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上官显离他那么近,近到能看清鬓角生出花发。
  “男子汉大丈夫,绝不能单单囿于情爱,这世上除了这些难道就没其他的了?那你当初做官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上官鎏云突然愣住。
  “璃儿,你知道我为什么考科举么?”
  “要是我什么都没有,就护不了身边的人。我爹他会老,我大哥鲁莽,二哥太正直,阿蕴不通世故,还有你。”
  可是如今呢?
  他为上官家蒙羞,间接害了苏璃,也伤了阿蕴。取了探花之后,他好似回到了以前那个自己,无心仕途,何曾做对过一件事。那些他说过要守的人,哪一个能守得住。
  明明是夏日,鎏云还是感到了一阵冷意。他眼里的醉意突然之间消散了,迷茫了这么多日,直到现在听了爹的话才发现,他的路到底该如何走。
  上官显看着鎏云的神情,没有出声打断,而是一杯接着一杯饮酒。
  上官鎏云拉住上官显又准备抬起的手腕,脸上的笑容似曾相识,“爹,不如我们探讨一下如今朝中局势。”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很短,但我觉得不能缺。我必须交代一下和离的后续和确定和离完的事。
  这种也不好放番外。以及其实很多主线的剧情也要借着这种副线表现出来,比如叶盈之类,以及推动时间线。
  虽然只有一点,我还是将它和主线分开。愿意看的人,我很感谢。最近写的慢也有些是因为数据很冷,心里有时候难受就会卡文,其实还是自己的问题,很抱歉了。


第62章 
  七月的夏意似乎是一下子侵袭而来的,六月末降了一场雨,没把这天气浇凉,反而是愈发闷热起来。
  初九站在璃王府门口,宫里冰政司送来的冰车正停在那,黄花梨木制成的冰鉴就摆在上面。
  “大热天的,辛苦公公了。”初九将一袋事先备好的碎银子推进冰政司做凌人的公公手里。
  “哎哟,璃王真是客气。”公公声音有些尖尖地,笑着将银袋子收了进去。
  桃红也站在门外,指挥王府的下人将整个冰鉴卸了下来,随后冰政司的太监才指挥着马车慢悠悠地往皇宫驶回去。
  “桃红姐,公子说了,再过几日便要去封地汴州的平江城,用不了这么多,等分完公子夫人这几日的份量,剩下的也不用存着了,直接分给西苑好了。”初九对着与他站的不远的桃红说道。
  “王爷是不是最近心情很好哇?”桃红抹掉额头的汗,她最近去书房整理,不小心碰坏了一个笔砚,王爷竟然只是对着碎片笑了笑,没说些其他。虽说王爷向来对下人没什么苛责,但是,这丝毫一句也不责怪,也让桃红有些奇怪。
  “是啊,若是再呆下去,我看莫不是要发钱了。”初九嘟囔了一句。
  “哈哈哈,初九,你这话可别让王爷听了。”
  初九哈哈笑着,跟在桃红后面找着阴凉地走,一道去了冰窖,先剐了一个冰盏出来,想了想又如法炮制了一个。
  书房门口,初九捧着一个冰盏,敲了敲门,“公子?”
  “进来。”
  初九背身关上门,“公子,冰鉴到了。翠园那边已经送过去了。”
  “嗯。”褚彧正在桌前写着什么,没有抬头。
  初九将冰盏放置在桌角,淡淡的凉气四散开来,给书房带来一丝凉意。
  “公子,那几个歹匪已经抓着了,争打时死了一个,其余的该怎么办?”
  褚彧执笔的手滞了一笔,一想起那些人对苏璃的觊觎之心,他眼里射出的寒光便能与桌角的冰盏冷气也不遑多让,“褚熠在西滇那不是驯兽么?既然食物紧缺,就送他们过去吧。”
  “是,公子。”
  初九听出了褚彧声音中的冷冽,反正这些人也确实活该,到时候定写信让八王爷多折磨折磨他们!
  “塔曼进王府了么。”褚彧终于写完了给言玄亦的信,将之封起。
  “进了,五王妃一走,五王爷耳根一软,塔曼也是厉害,哄着五王爷就进王府了。”
  “好。”
  褚彧推着轮椅从桌后出来,初九习惯性的接过,“公子,是要去哪?”
  “翠园。”褚彧松了松衣领,这几日,他着实有些疲惫。
  自从那日表白了心迹,褚彧是有心缱绻,可毕竟临出锦城,各中安排,事物繁多。每日进房,苏璃已经睡下了,他连话也说不上几句。好在来日方长,他倒也不急。
  翠园之中,桃红送来冰盏之后便请退了,苏璃习惯地说了句多谢,便依旧坐在翠园的凉亭看书,玲儿则是在一旁用新长出的药草逗弄七彩。
  两人一个是看书看得专心,一个是玩的专心,都没留意已经走到门口的褚彧和初九。
  突然七彩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刺溜一下窜了出去。玲儿狐疑地往后一看,这才看到进了门的褚彧,而七彩已经枕上了王爷的膝腿。
  “奴婢参见王爷。”玲儿想起那日的情景,偷偷看向苏璃。她那日是第一次见自家王妃的娇羞样,和现在这个淡然自若的样子可完全不一样呢。
  苏璃在听到玲儿的声音之后抬头,褚彧已经行至她边上。
  这些日子,褚彧似有所顾,晨出晚归,她也不常见到,只依稀记得半夜被他揽在怀里,那时迷迷糊糊,倒也没什么。今日乍一见到,最接近的回忆便是那一日在他怀里那样好几次。。。
  脸上有略微一红,不过苏璃转念一想,明明早就成婚多日,再这样作态也未免太过矫情。这一番思绪下来,苏璃最后看向褚彧的时候,倒和平日没什么差别了。
  “今日是得空了?”苏璃笑着随意地问道,顺手将冰盏挪开了些,那凉气方才是对着褚彧那边。
  苏璃是无心一问,褚彧却觉得她应该是想自己了,再看她在外恬淡寡欲的模样,想起那天,他便恨不得再把她揉在怀里,哪管这光天白日。
  可是,
  “嗯,我还要去一下父皇那辞行,璃儿可还有什么想见的人?”
  想见的人。。苏璃摇了摇头。鎏云与她回过信了,字里行间的愧疚,便知他猜到了叶盈一事。虽没有点明,但苏璃还是回了一封宽慰他的。至于其他人,还有谁,那个爹么。。苏璃垂眼,借着喝茶掩下了自己的情绪,她实在不想见。
  褚彧知晓言玄亦之事,如今苏璃的情绪自然是逃不过他的眼睛,有意引开她的愁绪,褚彧轻声开口:
  “北拓虽不情愿,还是签了和书,阿木也回北拓了,他们不会与他难堪。”
  苏璃的情绪果然被带着回来了一点,想起那些日子,阿木对她的维护,她脸上重新显现出笑意,“那便好。”
  这时,园门口突然走进来了一个婢女,“奴婢参见王爷王妃。”
  “何事?”
  “王爷,有个叶家小姐说是要求见王妃。”
  苏璃看了眼身侧眉头忽然皱起的褚彧,说道,“让她等一等,我去前厅见她。”
  她虽没什么要与叶盈好说的,但是找上门来了,总归要个了结。
  “璃儿,我先去宫里。”褚彧转头对着玲儿说道,“王妃见叶盈的时候,你和凝儿一道陪着。”
  “是,王爷。”
  ******************
  马车里,褚彧的脸色不是很好。初九边赶车边往后说道;“公子,真的不用找人杀了那个叶家小姐么。”
  “不用。”璃儿没开口,他便不能做。然而他听到那个名字都能升腾起的怒意,不亚于那几个匪徒。来自身边之人的恶意,总要比陌路人来的更让人心寒。
  马车行至宫门口停下,等在门口的小连子施了礼,便低着头走在前面,初九则推着褚彧随后,有些对话似乎夹杂在风声中,听不清楚。
  飞霜殿里,梁淮帝背对着殿门,听到门口的响动声,才回过头,恰巧看见初九抬着褚彧的轮椅。
  “父皇,儿臣来向父皇辞别。”
  “朕记得,你上次说的日子,便是后日了。”
  “让父皇扰心,正是后日。”
  “彧儿,你行动不便,汴州的事物,就还是留给那些个官员处理罢了,你好生休养便好。”梁淮帝似关切状。
  “儿臣谢过父皇。”
  大梁的封地虽说是皇子成婚之后便会封赐,但权力如何,皆由皇上做主。如八王爷褚熠在西滇,因地广人稀,又贫瘠,梁淮帝也不在乎,便只对褚熠定下每年进贡的岁额,其他便由得他自行管去,而如褚彧这等江南富城,梁淮帝当然不会放心全权交与,将他架空了,摆到汴州当一尊雕像摆着做做样子而已。
  这在赐封地的旨意下来那时,褚彧便已经猜到了。他就算去了那汴州,也不过是风光的“地主”,不过他早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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