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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庶妃二嫁之调教成夫-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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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大咧咧的汉子,都悄悄跟我说我眼光好,你虽然长相瘦弱,却是条汉子。”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只觉得荒芜一片,她那么真心喜欢的人,却原来是根本不喜欢他,她自以为的爱情,在此刻彻底死亡。

    “你所谓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书生模样,都是装的?我哪里是眼光好,我和哥哥都看错了你。”多玛眼神锋利如刀,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气:“你来匈奴到底有什么目的?你是不是大历的奸细?匈奴和大历的战争失利,你在里面,又扮演了什么?而我哥哥的病情,也是你故意泄露给伊稚斜的吧,能瞒过我哥哥让他信任有加的你,我不相信你会瞒不过伊稚斜的耳目。”

    “那么公主是要杀了我么?”张远山没有回答,只是平静的看着她,淡淡道。

    “我恨不得杀了你。”四目相望,多玛抿着已经干裂的唇,冷冷道,却是收回了匕首。

    “兵不厌诈,你有你的立场,这么做无可厚非,我虽然恨你,却也理解你,只能怪哥哥太不小心,错信了你。可是,张远山,你却很卑鄙。”多玛沙哑的声音惨淡,穷途末路一般苍凉:“如果你能大义凛然说你潜伏在匈奴是为了你的国家,那么,你欺骗我的感情呢?”

    “对不起。”张远山看着面前目光凄凉的女子,心头泛起苦涩。

    当初多玛对他表示好感,他为了能尽快打入匈奴内部,也就顺势接受了,不管有多少借口,他都践踏了面前女子的一颗真心,多玛忧伤的目光压得他心沉甸甸的,他倒宁愿多玛和以前一样,不如意了拿出鞭子狠狠抽他一顿,他心头还好受点。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多玛轻声开口:“你一直有意无意引导我们往沙漠里走,是这边有人接应你吧,你成功搅乱了匈奴,立了这么大功,他们是该把你这个功臣接回去,我只求你,把稚奴带走。”

    张远山猛的抬头看她。

    “伊稚斜如今疯了般要杀了稚奴以绝后患,我们现在这么点人是护不住他了,只有跟着你,他才有活路。”多玛垂着眸说道:“不要说他是单于之子,就说他是你草原上捡到的孩子,你不喜欢他就给他点银子让他自谋生路,稚奴那孩子你也看到了,心性单纯,怎么拼得过伊稚斜那个老狐狸,他是哥哥最后的血脉,我只要他平平安安,不要再搅进那吃人的权利窝了。”

    “我会努力保住稚奴平安的。”张远山点头,郑重道。

    “我还能相信你么?”多玛轻轻地问,声音很轻,仿佛落在颊上的雪花,冰凉刺骨:“我也只能相信你了,走吧,你现在就去带着稚奴走,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公主不和我们一起?”张远山一惊。

    “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害死了哥哥,往我身上泼脏水霸占了王庭追杀我们,这笔账我不和伊稚斜算我就不是多玛了。”多玛一抬下巴,身上的红衣虽然沾满灰尘,却依旧是当初骄傲的公主:“别以为我家就剩下我和稚奴就好欺负了。”

    “公主,学生还是那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张远山知道她的性子不听人劝,也只能无奈的道。

    她却懒得和他多说,去和稚奴交代了几句,让稚奴和他一起离开。

    “张远山,你记住你答应了我什么,这是你欠我的,你若是做不到,我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马蹄滴答,多玛的声音在风中渐渐拉长,张远山回首时只能看见一个小红点,只是,那样猎猎红妆,终究在他心中划下了痕迹。

 073匈奴内乱8一更

    马蹄声不停,当碰上前来接应的士兵时候,延绵千里的黄沙已经被抛到身后了,他凝视着面前拔地而起的青石城墙,离开的时候明明壮志雄心踌躇满志,现在回来了却只觉得浑身疲惫。

    “张大人,这就是河南么?”前来迎接他们的士兵很多,铁色坚毅的铠甲,手中锋利的长枪,步伐整齐而有力,稚奴有些害怕地打量着他们,这就是让他父亲铩羽的军队,这就是让他父亲垂涎渴望的土地,有风吹在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花香,极目望去,满城都是清浅的绿色,夹杂着零星绯红雪白,是桃李开花了。

    “河南真漂亮。”稚奴驱马靠近张远山,眯着眼睛感受着春风拂过脸颊,还有些青涩的脸上带着微笑,眸光灿烂,如今大草原上雪还没化完,河南已经春回大地了,和匈奴完全不同的精致,让他瞪大了眼睛看的眼花缭乱。

    “稚奴很喜欢河南么,以后稚奴就在这里生活好么?”张远山侧过头,看着少年脏的跟花猫一般的脸,忍不住温声开口道。

    稚奴眨眨眼,正要开口回答,忽然听见前方有人骑马靠近,忍不住抬头看去。

    “前面可是张远山,张兄?”白色骏马上,一位身穿紫色锦袍的公子朝他拱拱手,浅浅一笑,清泉过石般悦耳的声音格外好听,让人如沐春风。

    “你是?”张远山抬头,有些疑惑地打量着来人。

    “将军。”他身后的士兵已经笔直行了军礼,整齐喊道。

    “在下萧逸之,去岁和匈奴一役,和张兄神交已久,今日特意奉了王爷的旨意,前来迎张兄回来。”萧逸之浅浅一笑,温声道。

    “萧将军客气了,远山对将军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张远山拱拱手,谦虚道。

    两人初次见面都互相悄然打量,一个玉冠华服,举止得体;一个书生意气,风姿翩翩,都颇为欣赏对方。

    “张兄,王爷已经在王府等着见你了,我们也就不要再恭维来恭维去,虽然我们却是很优秀。”萧逸之朗声一笑,开口说道。

    张远山不了解他的习性,还有些愣怔,一起的萧家军士兵却知道他们将军自吹自擂的性子,一个个脸色古怪地憋着笑。

    “难道我说错了?”萧逸之锋利的眼风刷刷扫过那几个士兵。

    “当然没错,将军最厉害了。”被扫到的士兵胸脯一挺,大力凛然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张远山又拱了拱手,这才和萧逸之一起并驾齐驱往王府而去。

    “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萧逸之瞥见默默跟在张远山身边的稚奴,忽然开口。

    “这是我在大漠上捡到的孩子。”张远山面色不变,温声笑道。

    “我叫稚奴。”稚奴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一身紫色锦袍更是衬得身姿挺拔如玉,乌发俊颜白玉冠,有风吹的他衣袂轻扬,恍若神仙中人。

    勾唇浅笑,侧头凝视,剑眉微挑……每个动作都好看的像是一幅画,如果稚奴学过诗词,一定就能蹦出一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他看的几乎呆住了,待得听见那神仙般的人物问他名字,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先说了。

    “稚奴,真是个好名字。”萧逸之意味声长地看了张远山一眼,开口说道。

    张远山握着缰绳的手一紧,匈奴太子的样子萧逸之可能不清楚,名字却应该是知道的,他一路赶路神经绷着,竟忘了这一茬。

    稚奴却没想这么多,听见萧逸之说他名字好听,脸颊立刻就红了。

    “有趣,真是有趣。”萧逸之掠过他绯色的腮,眼神微妙。雄鹰一般桀骜不驯又凶狠善战的单于竟然养了一个小白兔一样的儿子,真是让他吃惊不已,看着少年紧张地抿着唇,他温文地笑道:“稚奴还是第一次来河南吧,这里有很多好玩的,等空了,我带你出去玩玩。”

    稚奴很心动,偷偷看了眼张远山,见他似乎没有听到般只顾着认真骑马,嘴唇蠕动了几下:“姑姑说,让我跟着张大人。”

    “这有什么问题,张兄一起就是了。”萧逸之闻言,毫不在意地说道。

    一路闲聊,豫王府很快就到了。

    “学生拜见王爷。”张远山率先行了礼。

    “末将拜见王爷。”萧逸之也收起脸上的笑嘻嘻,肃容拜下。

    稚奴在一边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不知道该如何做。

    “远山一路辛苦了。”他让萧逸之,张远山,稚奴都坐下,这才开口,温声道。

    “谢王爷关心,远山不辛苦。”张远山忙恭声道。

    “萧将军可是很欣赏你,知道你今日到,一早就请了命去接你,还一直求我让你给他做副手。”他朗笑出声,如清风过竹林。

    “远山谢王爷抬爱,萧将军抬爱。”张远山又客气道。

    “王爷,这位是匈奴的稚奴太子。”萧逸之忽然出口道。

    “竟然是稚奴太子,本王失礼了怠慢了客人。”他挑眉,看着那个浑身风尘仆仆的少年,有些惊讶道。

    “王爷。”稚奴学着张远山的样子拱拱手,干巴巴道。

    张远山低垂着头,藏在袖袍下的手握成了拳头。

    而主位上的他和萧逸之交换了一个眼神。

 074匈奴内乱9二更

    “稚奴太子的事情,本王也有耳闻,伊稚斜狼子野心,逼死了单于,还满草原追杀太子和公主,本王刚接到消息,多玛公主已经遇害了。”他叹息一声:“可怜多玛公主一个弱女子,伊稚斜也能下此毒手。”

    “什么,姑姑,姑姑她……”稚奴猛的抓着椅子扶手站起身来,青涩的脸上惨白一片,他已经没有了父亲,如今连姑姑也不在了,他茫然地看着四周,只觉得像是被所有人抛弃了一样,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而张远山也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淡定,多玛死了,是了,在多玛只身回草原找伊稚斜报仇的时候他就已经预料到了,只是没有听到消息自欺欺人罢了,那个热烈如火的女子,终究是没了,他明明不喜欢她的,可心里依旧空荡荡的,涩涩的疼。

    “是啊,如今草原太子是回不去了,不过,太子不用担心,在河南安心住下来,任凭伊稚斜再厉害,也不可能到本王的风地上来撒野。”他郑重承诺道。

    “可是这样一来,太子就相当于将匈奴拱手让给仇人了,以后再不能回草原,也不能给单于和多玛公主上柱香。”

    萧逸之忽然开口说道:“太子难道甘心么?”

    “我……”稚奴苍白着脸色,张口欲言,却连半个声音都发布出来,他看着萧逸之的脸,明明眉目浓丽地让人望之惊艳,却因为过于美艳,反倒让他生出了一丝寒颤。

    “稚奴……”十多日的相处,张远山对于这个性子怯弱的太子还是有几分怜惜的,见他被萧逸之咄咄逼人的语言逼迫到死角,有些担忧地唤了一声。

    “杀父杀姑之仇,追杀之恨不管,有家不能回,若是太子能忍受这样的生活,我也无话可说,自当竭尽全力,给太子在河南打点好一切,让太子住得舒服。”萧逸之勾起唇角,说到最后,却带了一丝讽刺。

    “不,我不甘心。”稚奴眼睛通红一片,他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悲伤无助,却又带了刻骨的恨意:“伊稚斜,伊稚斜,我要报仇,我要给父亲和姑姑报仇。”

    单于对他一直以来的保护,让他如同生活在温室里的花朵,而如今,温室被破坏,花朵被迫暴露在风雨中,只能逼着自己成长,哪怕过程是血淋淋的。

    “如今伊稚斜把持王帐,我无力与他抗衡,还请王爷将军助我,这份恩情,稚奴会竭尽全力报答。”稚奴单膝跪下,行了个匈奴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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