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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娇妻养成手册-第19章

小说: 娇妻养成手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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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闹。”霍明熙皱了皱眉,又把手往前伸了伸,示意阮蓁拿走瓷瓶。
    他是在说她无理取闹吗?阮蓁觉得莫名其妙,瞪着圆圆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是霍明旭的狗把我抓伤了!”
    这个他知道,所以才会特地来给她送药。霍明旭道:“此事是明旭的不对,他现在已经得到了教训。”
    他垂眸,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想让阮蓁原谅霍明旭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本就是霍明旭做错了,她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受了这么重的伤,气生得久些也是应该的。
    阮蓁仿佛知道他在犹豫什么,粉唇微张,直言不讳:“我不会原谅他!”
    这本就在霍明熙的预料之中,他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重又说回刚开始的话题,“我知道,我是来给你送药的,这是舒痕胶……”
    他怎么这么烦!阮蓁不想继续跟他浪费时间,径直绕过他往院外走。
    霍明熙转过身子看着她越走越远,伸出的手终于收回,握紧了掌心的瓷瓶。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反正现在去了也看不到狩猎大赛开始的场景,阮蓁索性放慢了步伐,一边走一边悠哉悠哉地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早春时节;万物复苏;到处一派生机勃勃之景,看着就叫人心情愉悦。
    行至岔路口;远远便见一人朝这边走来。
    “大哥哥?”阮蓁驻足;等他走到跟前;“你没下场吗?”
    他走的那条路是回庄的路。
    她脸上还带着浅浅笑意;眸光盈盈似水;模样娇俏又可爱。只看着她霍成便觉得心头发软,颔首道:“嗯;没去。”
    “哦……”阮蓁有些失望;惋惜道:“大哥哥如果下场,一定能拔头魁!”
    被她的话取悦,霍成几不可察的勾唇一笑,摸了摸她的头,道:“你想让我去?”
    阮蓁点头又摇头;很是谅解道:“大哥哥如果不想去;那便算了。”
    霍成心里已有了打算;便不再与她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霍明旭被杖责二十,你可解气了?”
    二十杖够霍明旭在床上趴上半个月了,阮蓁看了看受伤的右臂,呶呶嘴,勉强道:“解气了。”
    她倒是想让霍明旭也被抓一次,让他也尝尝那股子滋味,可是皇帝舅舅已经惩罚了他,爹爹也不能再做纠缠,只好罢了。
    看着她不甘心的小模样,霍成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意有所指道:“嗯,我也解气了。”
    。
    常坚早已牵着霍成的马在围场前等着。霍成顿足,对身侧的阮蓁道:“去台上等着。”
    说完动作利落地翻身上马,驱马冲进了林子,不多时就不见了踪迹。
    画罗扶着阮蓁往台上走,常乐公主一眼就看到了她,招呼她坐到自己旁边,小心地打量她的右臂,“还疼吗?”
    她拧巴着脸,好似与她感同身受。阮蓁抿着嘴笑了笑,摇头,“不疼了,已经好多了。”
    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若不是从小认识她,常乐公主当真要信了她的说法。可她已经从别人口中听说了当时的情形,血流了半条胳膊,即便是再好的伤药,也不可能一晚上过去就好了。她分明是在安慰她。
    “早知道就不让你和大表哥一起去了……”常乐公主很是懊恼。如果她当时叫着阮蓁一起回去,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阮蓁不以为意,“你又不知道会发生何事。”
    常乐公主鼓了鼓腮帮子,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突又想起什么,她急匆匆放下端到嘴边的茶盏,凑到阮蓁耳边说:“你知道吗?霍明旭昨天晚上下山的时候遇到了劫匪!”
    霍明旭被打了二十杖子,接下来的十余天都要趴在床上,再留在山庄也无益,霍鸿光就命人连夜送他下山,没成想在半山腰遇到了一伙劫匪,把他浑身上下值钱的东西抢了精光不说,还扒了他的外袍,打断了他两条胳膊,把他扔在了卢阳伯府门前。
    想到那个场景常乐公主就觉得大为解气,颇有些幸灾乐祸,“他这是活该!”
    阮蓁一边听着她说,一边吃着画罗剥好的柑桔,甜甜的汁水在嘴中迸开,她眯了眯杏眼,点头附和,“嗯,确实活该。”
    她心里觉得此事恐怕不是个意外,霍明旭的狗刚伤了她一条胳膊,转头就被人把两条胳膊都打断了,哪儿有这么凑巧的事?
    难道是哥哥做的?阮蓁心里猜测着可能的人选,打定主意等阮成钰从林子里出来就问问他。
    如果真是哥哥做的,也不知他找的人够不够谨慎,若是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让卢阳伯顺着追查到了他身上,那可就糟了!
    阮成钰再有几天就要参加礼部举行的会试,若是因此被卢阳伯参上一本,丢了到手的功名,岂不是得不偿失?
    想到这里,阮蓁转头看了看四周,问常乐公主:“温表姐没来吗?”
    她口中的温表姐指的是大理寺卿温文钊的嫡长女温雨燕,阮蓁的大伯母温氏是温文钊的妹妹,有这么一层关系,阮蓁叫温雨燕表姐倒也合情合理。
    温雨燕与阮成钰青梅竹马,又彼此钟情,两家人私下约定,此番阮成钰得了功名就去温家提亲。温雨燕性格开朗,为人爽利,阮蓁心里早已把她当做了自家人,与她很是亲近。
    常乐公主点头又摇头,“来了,刚才被人叫走了。”
    “哦……”阮蓁单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点头。
    不知温表姐那有什么要紧事,若是一会儿哥哥回来看到温表姐不在,肯定会很失望。
    。
    不多时,一个身穿粉白衫裙的妙龄女子从围场外走进来,阮蓁看着她一路过来,在台上坐下,皱着眉头想了想,起身走到她面前,问道:“云姐姐,温表姐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这女子名唤云雀,是温雨燕的远房表亲,打小父母双亡,寄养在温府,同温雨燕一块长大,情同姐妹,素来是形影不离。
    云雀端起手边的茶盏润了润唇,温声答道:“雨燕她昨日受了凉,身子有些不适,先回房歇着了。”
    山上寒凉,确实容易受凉。阮蓁点了点头,正要回到座位,目光倏地一顿,不着痕迹地问她,“云姐姐方才是去送温表姐回房了吗?”
    “是啊。”云雀道。
    “云姐姐对温表姐真好。”阮蓁天真一笑,转过头面色却沉了下来。
    回到座位上,常乐公主见她脸色不对,忙直起身子扶住她,关切道:“阮蓁,你怎么了?”
    阮蓁右臂稍一用力,伤口猛地一疼,她脸色瞬时就白了,扶着常乐公主道:“我伤口疼,可能是刚才不小心碰到哪儿了……”
    常乐公主不疑有他,急急忙忙扶着阮蓁下了凉风台。
    出了围场,到了台上众人看不见的地方,阮蓁放开常乐公主的手,问她:“你去过后山吗?”
    虽不知她问这个做什么,常乐公主还是道:“没有,四哥说那里不是山庄的范围,时常有野兽出没,让我不要去。”
    她眨了眨眼睛,不解道:“怎么突然问起后山?”
    阮蓁想起方才看到的云雀裙摆上的苍耳子,心里一突,摇了摇头,道:“没事,我伤口不疼了,你陪我去找温表姐吧,云姐姐说她身体不舒服,在房里歇着呢。”
    “哦,好。”离狩猎大赛结束还早得很,常乐公主也不想回去继续坐着,就陪着阮蓁去找温雨燕。
    。
    阮蓁一路压着心里的焦急,到了温雨燕的院子一问,温雨燕竟真的不在院中。
    “姑娘早起就出去了,没再回来呀!”
    糟了!
    心中的猜想一一被证实,阮蓁陡然回身,抓着常乐公主的胳膊,沉声道:“思若,把你能调动的人手全都叫来。”
    迎上常乐公主不解的目光,她拧眉,“温表姐可能出事了!”
    虽不知道阮蓁如何知道的,但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常乐公主点头应下,“好。”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常乐公主便纠集了二十余名侍卫,这些是成帝从宫中带来的侍卫,尽是武艺高强之辈。成帝素日对这个嫡女的纵容有目共睹,是以她说要去后山,无一人敢说不。
    后山范围极大,二十人分作三队,足足搜了一刻钟,才在半山腰的一处陷阱里找到温雨燕,那陷阱里竟还有一只受伤的黄斑大虎!温雨燕正紧握着手中的细簪勉力同它周旋。
    侍卫射杀了黄斑大虎,将温雨燕从陷阱中拉出,她已是衣衫褴褛,伤痕累累,双脚一挨地就昏厥过去。
    阮蓁褪下身上的大袖衫盖住她上半身,和常乐公主一道扶着她回了山庄。
    。
    温雨燕有一兄长温正,在五军都督府当差,拳脚功夫极佳,温雨燕平素无事的时候曾随他学过几招拳脚功夫,加之那黄斑大虎本就受过伤,她这才能虎口逃生。
    她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不甚打紧,御医为她处理完伤口,不多时,她便悠悠转醒。
    见她醒了,阮蓁面上一喜,扶着她坐起身,“温表姐,你醒啦!”
    温雨燕还记得昏厥过去前就是阮蓁和常乐公主带着人来找她,感激地对她笑了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后山?”
    云雀把她身边的丫鬟尽数支开,骗着她去了后山,她本以为此番就要命丧虎口。
    阮蓁抿了抿嘴,道:“云雀她平时总和你形影不离,你们俩一起出了围场,却只有她一个人回来,我心里觉得好奇,就上前问了问,她说你身体不适,回房歇息去了。可是她的裙摆上却有野外才有的苍耳子,她若仅仅是送你回房歇息,裙摆上怎会沾上这东西?”
    温雨燕着实没想到视若亲姐妹的云雀会对她下此狠手,此后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围场,她阖了阖眼,咬牙道:“她人呢?”
    “在前厅。”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年年岁岁
    前厅。
    阮蓁陪着温雨燕进到前厅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一袭粉白绉纱衫裙的云雀跌坐在地,垂着头,任凭温文钊如何质问都一言不发。
    日头西斜;将人的影子拉得细长;投射在地板上;也笼罩在云雀身上。她猛地回头;见到温雨燕的那一瞬;面上竟然露出泫然若泣的神色;和着凌乱的发丝,苍白的面孔;瞧起来楚楚可怜,让人禁不住地心生怜悯。
    温雨燕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漆乌的眸子里莫名的情绪一瞬而过。许久,她低不可闻地低喃;似是在问云雀,又仿佛只是自言自语;“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哪儿让你看不过眼了?”
    卧房到前厅不过短短数十步,她却想了许多;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云雀为何要这么做?明明早起她还朝着她笑;拿阮成钰打趣她……
    熟料闻言,云雀讥讽一笑,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反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也想问,为什么?”
    “我打小就知道自己出身比不过你,你是正经的贵女,而我呢?我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儿!他们会留下我,不过是想给你找个伴儿……所以我小心翼翼地讨好你,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件事都要看你的脸色,生怕你烦了厌了……”
    她一步步逼近温雨燕,竭力睁大眼睛不让泪水流出,“我小心翼翼地活了十六年,好不容易能嫁人了,我不求能嫁个士族子弟,我只想嫁一个我喜欢的人,只要他对我好,我就心满意足……”
    “可是你问问他们!”云雀猛地回身,指着背后的温文钊和温正,声嘶力竭:“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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