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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大唐探幽录-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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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扑倒在地上,厉声叫道:“陛下,臣妾死的冤枉!”
  高宗目睹这可怖惨状,重又大叫起来,魂不附体。
  王皇后蠕动着,似乎想拼命靠近高宗:“陛下,臣妾冤枉!”她的眼中也流出了血泪,一点一点落在地面上。
  “你、你停下!你怎么冤枉?”高宗无法再看,举起衣袖掩在面前。
  王皇后嘶声道:“臣妾并没有害死小公主,安定公主并没有死,皇上!”
  高宗大惊:“你说什么?”震惊让他的惧怕之意稍微减退了些,“朕是亲眼看见的,小公主已经死了……”
  王皇后哀嚎叫道:“陛下,小公主没有死,她现在就在长安,她就在您的身旁,陛下,是武媚陷害臣妾,臣妾死的凄惨万分,同样也死不瞑目啊,陛下!”
  “你说小公主……”高宗惊骇地看着面前的人彘,“这怎么可能?如果她真的还活着,她在哪里?她是谁?”
  “她是……”
  “陛下,陛下!”呼唤之声在耳畔响起,高宗却只盯着王皇后叫道:“你快说,她到底是谁?”
  在人彘自眼前消失之前,高宗隐隐约约听见了三个字:
  “十……八……子……”
  ………
  钦天监,高台之上。
  明崇俨负手看天,紫薇垣在眼前若隐若现。
  那一颗突然出现在紫薇垣的小星模糊不清,透着微微赤色,明崇俨皱眉瞧着,正目不转睛之时,一阵风从台下卷起。
  就在明崇俨闭了闭眼躲开煞风的瞬间,紫薇垣的星数却忽然发生了令人骇异的变化!
  原本那颗在面前的小星,竟一分为二!
  明崇俨双眸睁大,几乎不信自己眼前所见:
  紫薇垣中那分开的两颗星,一颗仍散发着淡淡微光,另一颗却隐有移开之意,带着漠淡血色,直冲向紫薇帝星!
  作者有话要说:
  《子夜歌》是真的有。崔知悌这位被人遗忘的神医也是真的有~
  明崇俨这人很神奇,在我看来,比孙老神仙的神奇度要低一点,但也非常的玄异了。
  小桓:天官好棒,真是个好老师
  书记:让他教你呗
  小桓:别看我年轻,也是老司机
  明先生:我作证,有志不在年高
  书记:我去!你们一个个都身怀绝技
  荔枝:都不许污,我还得认亲呢
  某只作者:节日快乐,每一个在这里的你们~


第269章 大人物
  正月初六这天,崔府请年酒。
  对于世间显贵豪门而言; 逢年过节大开筵宴; 自是理所当然,似乎越是轰动热闹、花团锦簇越是风光。
  然而事实上; 风光大作,那是没什么底气的新贵才会做的肤浅把戏; 越是根基深厚的高门大族,累世百年的鼎盛世家; 行事越是低调,从不会以弄得半城轰动来博取什么风光与颜面。
  那种尊贵早是骨子里所带的,而他们所结交掌握的; 也从不是靠一两场酒席就能轻易笼络的人脉。
  士族之间; 同气连枝,甚至在大唐开国之初; 以太宗李氏的威严,尚且无法压那些簪缨累世的士族一头。
  而对五姓之一的崔氏而言; 行事勤勉缜密,慎养其身,俨然已是不成文的规矩。
  所以就算是年下; 所邀请者也不过十数人而已,其中甚至有一半儿是长安之人所不认得的。
  然而能在这般重要大节,得进崔府赴宴的,又哪里是等闲之人,除了同是崔氏的一些亲族叔伯子弟; 比如秘书少监崔行功,户部右丞崔知悌,黄门侍郎崔知温,清河崔氏的崔詧之外,中书令阎立本,卢国公程处嗣,淮安王之子李孝逸,尚书左丞赵仁本,户部侍郎许圉师,出身陇西李氏的御史中丞李昭德,监察御史陆元芳,以及大理寺少卿袁恕己,少丞狄仁杰等皆都是座上客。
  这些人有的官职显赫,有的虽非高官厚禄,但却也都是一个个不容小觑、熠熠生辉的名字,他们在现在或者不久的将来,陆陆续续皆会成为扛鼎李唐江山的举重若轻的人物。
  除了素来相交的亲眷朝臣,李氏皇族也自不可或缺,太子李弘虽在病中,仍命人送来贺礼,沛王李贤,英王李显,殷王李旦均前来赴会,当然也少不了太平公主。
  对太平而言,她并不关心官场或者朝堂上的人际交往,自从那日皇宫饮宴后,让太平挂心的只有一件事,她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出皇宫,只可惜武后看的甚严,直到今日才总算得了机会。
  ………
  太平之所以着急来崔府的一大理由,当然不止是要贺年吃酒凑热闹而已,最主要的,是她想趁此机会见一见阿弦。
  太平笃定的认为,阿弦一定不会缺席崔府的饮宴,然而事实上她差点儿就失望了。
  虽然崔晔一早儿就同阿弦说定了,但阿弦本是不愿前往崔府的。
  一来,是因为那天袁恕己无意中喝破了她跟崔晔之事,阿弦觉着无法面对卢夫人以及崔府众人。
  二来,因宫中冲撞了武后,虽然当时只被黄金手炉砸破了头,但阿弦觉着以皇后的心性,只怕不会轻易饶恕她……毕竟已经下过几次狱了。
  阿弦虽并不惧,然而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她很该缄默低调些行事,更加不好再跟崔晔过从甚密,倘若去赴崔府的年酒,在武后看来,岂不是像是一种挑衅?
  她当然已经习惯了“挑衅”武后,然而崔晔不一样。
  阿弦怕会“祸水东引”,不如暂且收敛。
  故而事先阿弦同崔晔说明不会前往。
  崔晔听了她的回答,摸了摸阿弦的头:“你能想的这样仔细,我一则欣慰,一则……”
  阿弦道:“怎么?”
  寻常人家的子女,若无意外通常会得到父母的呵护关爱,然而面前之人非但无法享受双亲的呵护,反而屡次受害,甚至每每有性命之忧。
  如今阿弦能想到这点儿,一来是因为挂心崔晔,才不愿“连累”他,这是她对崔晔的关护之意,足见情深。
  但另一点,却是因为忌惮武后。孩儿忌惮着那个本该是她生母的人,岂不是天伦惨剧。
  崔晔不想说破,那样只会让阿弦本就饱受折磨的心更沉重些,他只是笑道:“没什么,但是你不必担心,倘若连你去崔府都要畏手畏脚,无法成行,那以后还怎么娶你?”
  虽然确定跟崔晔两心相许,可是当面听见一个“娶”字,阿弦顿时觉着似乎倾身靠近了旺盛的火炉,脸上也很快滚烫起来。
  崔晔笑道:“脸如何这样红,是在想什么?”
  阿弦道:“没想什么。”
  “果然没想?”崔晔轻轻托着她的腮,在那红扑扑甚是可爱的脸上亲了口:“我说要娶阿弦,阿弦都没什么异议,既然如此那就是答应了?”
  阿弦的心怦然乱跳,竟有一阵莫名的惶恐。
  ………
  这日,阿弦仍在左右为难,却有个人喜气洋洋地来到,原来是桓彦范,他下马进门,远远地就笑说:“怎么没有动静,还没有梳妆打扮好么?”
  阿弦从屋里跳出来:“你怎么来了?”
  桓彦范躬身举手,行了个大礼:“小的自是来为女官大人保驾护航的。”
  “哈,”阿弦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是在唱的哪一处?”
  桓彦范道:“崔二哥事先叮嘱了我多少次,让我今日陪着你前往崔府,便是提防你别扭不肯去,平白扫人的兴致。”
  阿弦这才明白他为何而来:“我哪里是扫兴,只是怕我去了反而惹祸。”
  桓彦范道:“主人家尚且不惧,你怕什么?再者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真的运数所至,就算你躲在了狗洞里,也依旧会躲不过,如果真的福星高照,就算你在皇宫里跳脚,也依旧是顺风顺水。”
  阿弦听着又想笑,桓彦范这话却仿佛歪打正着,简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桓彦范见阿弦瞪着自己,便又催促道:“快些收拾,你若不去,我也不得去呢,正好沾你的光,今天也去看看大家子的热闹。”
  他不由分说把阿弦拉住,又见虞娘子门边带笑,便道:“姐姐快给她收拾收拾,又不是要嫁人,干什么羞答答的。”
  顿时又惹得阿弦脸上飞红。
  往崔府的路上,桓彦范道:“你额头的伤是怎么回事?”
  阿弦的伤势未愈,又偏伤在额头,很是显眼,因此连日里便用抹额遮挡。
  幸而长安的游侠儿、浪荡纨绔子弟们多,他们的装饰打扮新奇各异,有时甚至引得城中少年们竞相效仿,是以阿弦这样装束也并不觉着突兀。
  ——今日阿弦身着淡绿常服,额前便是一条嫩鹅黄的丝絩系带,正好把额角的伤挡住了,不料桓彦范仍是一眼看了出来。
  阿弦道:“是我不小心,走路撞着了。”
  桓彦范道:“撞在柱子上,还是真的撞克到什么?”
  阿弦笑道:“小桓子,你说话越发有趣,竟像是在咒我。”
  桓彦范道:“我是在关心你,你却不知好人心,我算计着离你上次出狱有一段时间了,照你这跳脱惹事的性子,保不齐……还要我跑腿呢。”
  阿弦愕然,继而啐道:“呸,你这乌鸦嘴,我好着呢!”话虽如此,心里却啼笑皆非,上次冲撞皇后回到家中,阿弦自己也是忐忑不安,生怕大年下的又要再闹一场,谁知竟平安无事。
  两人来至崔府门口,却见门前车马并不繁多,一辆辆马车、轿子,井然有序,崔府接迎之人,来赴宴的各家大人,不管是小厮,随从,随行丫头使女,车夫轿夫等,一应的低声敛气,十分安稳。
  桓彦范道:“你瞧,是不是跟那些人不同?”
  阿弦道:“哪些人?”
  桓彦范道:“别的不说,就说昔日的李义府,梁侯等在京内,若是逢年过节,家门口的车马都堵塞了路,闹哄哄一片,恨不得整个长安的人都知道他们家请客,显得阵仗极大似的……其实那不过是虚热闹,真正排场有脸的,是今日这种。”
  阿弦打量了会儿,虽认得几个人,但大部分是面生的:“你是说今日崔府邀请的都是真正的大人物吗?”
  “那自然是了。”
  阿弦哭笑不得:“那你我呢?”
  桓彦范毫不怯场,大言炎炎道:“你我的身份跟大人物不同,却比大人物还要紧呢。”
  阿弦诧异:“怎么要紧?”
  桓彦范笑道:“你是侄女,也许还是将来的女主人,我嘛……”
  阿弦不等他说完,忙啐了口,又转头四看,生怕给人听见。
  桓彦范点头:“你是越来越胆小如鼠了,不过,越是如此,就越显得心虚。”
  阿弦扶额叹息:“我真不该跟你同来。”
  桓彦范挽住她的手臂:“来都来了,还兴临阵脱逃的么?”
  ………
  这会儿因有大半儿宾客到了,崔晔在里头陪客,外头相迎的是崔升,远远见了两人,举手一招,满面春风迎了过来。
  崔升眼前一亮,见阿弦衣着清新,那额前的鹅黄色丝缎,同秀丽的面容相映生辉,竟带出了几分贵气,且如此打扮,英气之中带着些许妩媚,实在是倾醉人心。
  崔升便笑道:“几日不见,更加……”
  一句“出挑”还未出口,猛然想到阿弦的身份跟先前“不同”了,有些打趣的话似乎不敢再说,于是紧紧咬住舌头,只笑道:“总之来了就好,年下大安了?”
  崔升因为心中忌惮,便有些言语拘谨。
  桓彦范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才同阿弦入内。
  谁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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