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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福晋休夫-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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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今日你犯的错,本福晋再不狠点,指不定明天王爷出去就没脸见人了。”

说了一番,如颜对张龙摆摆手,“这种嘴硬的奴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拉下去,把两只胳膊全打折。”

“福晋。”这一次,王夫人再也忍不住了,她跪着爬到如颜的腿前,“福晋,救福晋绕了这奴才吧,奴才劝她开口,劝她认错。”

如颜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奶娘。

奶娘无力的话终于传了出来,“夫人不必为奴才求情,若福晋想让奴才认错,即使不是奴才之错,奴才也要领下,莫言因为一个奴才,伤了夫人和福晋之间的和气。”

两条腿都被打折了,再认错,这腿不是白被打折了吗?不如趁王爷也在,落井下石,挑拨王爷对福晋的好感,也不枉自己的两条腿被打折。

“好一张狠毒的嘴,不认自身错误,倒是指责本福晋屈打成招,今儿王爷也在这,就不信治不了你这恶奴。”如颜冷声喝道,一边瞪向张龙,“还等什么,将这恶奴拉下去,把两只胳膊打折。”

张龙见福晋难得如此狠绝,王爷在一旁也没有表示,想到之前听到士兵说的话,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一次哪里对奶娘还有同情,手下的力度也一重,拖着她就又出了帐子。

奶娘双腿被打折,轻轻一动都会疼得生不如死,又被这样无所顾忌地拖出去,腿与地面的摩擦,就像血口子上呗撒了盐一样,眼睛一翻就晕死过去。

外面的士兵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狠抉手段,处罚的又是一个年岁大的奶娘,这怕是内院的事,而内院之事下命令的只有福晋。

想不到一向清秀又和蔼的福晋手段这么狠,士兵们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想到之前他们还讨论的事情,手忙摸了摸脖子,为了脑袋长在身上,哪里还敢再提起那事,现在想都不敢再想了。

奶娘晕死过去,再次醒来时被打折胳膊疼醒的,眼睛猛然瞪大,直挺挺地挺起后背,然后就又晕了过去。

一旁的小兵声音都有些慌乱,请示道:“张将领,晕过去了。”

张龙冷冷丢出去,“用水泼醒。”

帐内王夫人见奶娘的话无疑是让福晋的怒火又上来了,可想到奶娘的样子,王夫人泪就不停地往外涌,最后向一旁没有开过口的王爷,一咬牙,下了狠口。

“王爷,看在贱妾这几年独在别苑的份上,就饶了奶娘吧。这五年来,贱妾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只有奶娘真心把贱妾当亲人,王爷,饶了奶娘吧。”

如颜敛了笑容,“王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尊卑有别,一个奴才怎么可能成为主子的亲人,她尽心服侍主子是奴才该有的本分,照夫人的话,那府里的奴才,不都成了主子的亲人?那又如何分哪些是主哪些是仆?何况夫人这话说的本就不对,难不成麟儿不是夫人的亲人?”

“贱妾不是这个意思,福晋多虑了,”王夫人以前就怕这个一脸和蔼的福晋,经奶娘这一事,现下更怕,求救地看向王爷,“王爷,贱妾不是那个意思,求王爷做主。”

富察明瑞深知如颜是话里挑骨头,却也听出王夫人的话着实说得不对,她再是一个侍妾,也该明白尊卑这个道理。

只是见侍妾一脸楚楚可怜哀怨的样子,再看看正妻的气势,觉得此时若不开口,又没有了夫纲。

半晌,富察明瑞冷声开口,“本爷向来不过问内院之事,今日福晋把爷叫来旁观,此事定当涉及重大,雪儿也不必担心,这府里的规矩都在那里,福晋定不会做破规矩的事情。”

如颜挑挑眉,好个富察明瑞,她在这里为他的名誉和府里的名声当恶人,他倒是在她眼前疼起小妾来了。

嘴上不由得讥讽应道,“夫人为王爷生了长子,就凭这份情,本福晋也不能为难你,夫人快起来吧,莫让王爷心疼了。”

王夫人听到王爷会心疼自己,脸上闪过一抹嫣红,娇嗔地看了富察明瑞一眼,忙低下头,一副小女儿的娇态。

如颜看了这个气啊,狐狸精啊狐狸精,虽然自己不爱富察明瑞,可是想到他当着自己的面和小妾就调情,心里那个气啊。

这倒真冤枉富察明瑞了,他听到如颜讥讽的话,心下也来了怒气,他不过是不想被一个女人踩在脚下,说这一句又没有什么错,她倒是不乐意了。

果然,女人是宠不得,现在竟然他说一句话,都会不乐意,所以只顾着生气,哪里看到王夫人的娇羞样子,一切都只不过是王夫人一个人在那里多想吧。

这次,奶娘是被两个小兵抬起来的,放到地上后,两人行了礼才退下来,张龙仍旧规矩的站在一旁等着差遣。

如颜看着直挺挺躺着的奶娘,这次也不问了,直接开口道,“打折你左腿,是罚你对主子的不恭态度,打折你右腿,是治你传主子闲话之错,打折你两只胳膊,是治你挑拨主子之间矛盾。你一个奴才,拿出这其中任何一个错误,都可以要了你的命。就说你造谣言为事,在军中传叔嫂有奸情,不但辱了王爷的声誉,更破了王府的名声,这样的责任岂是你能担当得起的?”

富察明瑞眼里闪过寒光,“这是真的?”

如颜忙笑着宽慰道,“爷莫急,臣妾这不是已罚了她吗?只是她怎么也是王夫人身边的人,又是初犯,还是算了。”

现在他知道急了?可我偏偏不要你有发怒的机会,如颜只觉得刚刚心中的怒气少了几分,看着富察明瑞不爽,她就是高兴。

只听“咔嚓”一声,富察明瑞手里的杯子被握碎,碎片抹破了手,血水也滴了下来。

一旁的王夫人看了惊呼一声,呆在那里。

倒是如颜慌乱只是一瞬间,忙从衣袖里掏出帕子,拉过他的手,把大碎片捡掉,用帕子小心地包起来,嘴上一边埋怨道,“臣妾都做了恶人办这事了,爷何必又动这么大的怒,为一个奴才伤了身子,岂不是不值得。”

王夫人终于回神来,知道奶奶闯下了大祸,又见富察明瑞一张冷若冰霜的脸,不由得悲伤跪在那里,连连磕头,“是贱妾管教不严,王爷莫动怒伤了身子。”

她怎么能不伤心,自己的人被打折了腿和胳膊,自己哪里还有一点颜面,结果福晋一句话恶人的身份全抹杀掉,又换来王爷的多看,真真是个厉害的主。

富察明瑞岂会看不出如颜的小伎俩,可看着她亲手给自己包手,目光还是不由得柔下来,只是语气还带着一丝怒气,冷哼道,“这等恶奴,直接乱棒打死也不值得可怜。”

想来那个傻弟弟,富察明瑞心下明白为什么会传出这话来,早上他已听到张龙说起昨晚的事情,明浩是弄破了帐子跑到如颜的帐子。

规矩上讲,明浩怎么也是王爷,如颜纵是福晋,却也不能为难他,一男一女在一个帐子,传出这样的话倒也正常,只是没想到最后竟被说成通奸。

这样的帽子扣下了,若传到母后耳里,不管事情真假,怕母后都留不得颜儿在自己身边。

颜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也能这般亲密地称呼她了?

“爷,王夫人也跪了这么久,还是让她带奶娘下去看太医吧。”如颜此时又不失贤惠地说道。

富察明瑞扫了王夫人一眼,眼里有着不耐,“行了,你也下去吧,念你一直在别苑呆着不知规矩,这次就不怪你了,记得把自己身下的奴才管教好了。”

王夫人这才又应了声,屈膝行了礼,张龙又叫人进来将奶娘抬起,三人才退出了帐子。

一大早上就折腾这些,又没有吃过东西,如颜确实饿了,看着桌上早就凉透的菜,也没有胃口,身子被从后面一拦,如颜便倒进了富察明瑞的怀里。

瞬间身子便紧绷起来,接下来富察明瑞倒也没有别的动作,如颜也慢慢放松下来,闻着他身上传来淡淡的檀香味,不由得也懒懒地将全身的重量靠在他身上。

“今天的事情你处理的很好,可是弄这么大的动静,怕会传到母后耳里,回京后若有一天母后问起这事,你只说奶娘教麟儿不守规矩,我责罚了奶娘,这般母后也不会再多问。”富察明瑞的声音很慵懒。

他是在担心她吗?如颜睁着眼睛,享受着他的声音,淡淡的带着嘶哑,很性感。

“臣妾谨记爷的话,是臣妾想得不周到,有些鲁莽了。”如颜被富察明瑞这样一点,才想到皇太后那里。

她是想离开王府,可是若被赐死,拿可就不是她的意愿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富察明瑞竟然在担心她,这倒让她一时之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富察明瑞轻手玩弄着如颜的发丝,两人之间难得有这样温馨的气氛,倒也很享受。

“爷,这战事?”如颜虽不愿回王府,可总在这种地方吃苦也不是回事。

何况现在逃不了,早晚都要回王府,府里的生活怎么都是比这里舒服些。

提到战事,富察明瑞眉目又紧缩起来,只当聊天,道:“赤国见我军来了边境,又安分起来,怕是诚心要这样拖下去,只是我们有时间,可是粮草问题。。。。。。”

如颜噢了一声,难怪战场这么安静,思忖了一会,才试探地问道:“既然这样,王爷可以来个贼喊捉贼啊。”

富察明瑞眉一挑,他相信自己这个小福晋脑子里是精明的,倒也不问,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如颜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王爷可挑些人扮成赤国军人的样子,道这边来闹事,王爷再带兵追击,假扮的赤国军人自然要往赤国的军营跑,这样一来,王爷岂不是算是名正言顺地讨伐赤国了?”

富察明瑞听得两眸越发明亮,神情也有掩饰不住的激动,猛地把如颜紧紧搂在怀里,难得说着情话:“福晋真是本王的好妻子啊。”

一边把如颜放回到床上,“我这就去布置。”

然后看到桌上凉掉的饭菜一眼,又道:“我一会让张龙送着热乎的过来。”

随即在如颜的脸上亲了一口,大笑地出了帐子。

如颜摸摸自己被亲的地方,她刚刚是不是不该出这个主意,怕这样以来,以后想让他休掉自己更难了。

如颜吃过张龙送过来的早饭,才有时间躺在床上休息,在没有发觉怀孕前,一直没有什么感觉,所以说人就是怪,在知道有了身子,所有的反应都来了。

除了吃,如颜最想做的便是睡觉,身子也懒懒地,一动也不想动,心情有时更是控制不住焦躁。

今天这一举动,倒是希望可以震住王夫人,希望她以后能收敛一下。

可是如颜哪里知道,帐外因为王夫人的举动,已造出不小的影响。

入秋的太阳中午时最热的时候,稍不住就会灼坏皮肤,只见议事帐外面,一抹绿影直挺着身子跪在那里,一双秋水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大帐,里面有伤痛,更多的是期盼。

因为福晋处罚奶娘一事,大部分人已不敢再注意这边,可是还有胆子大好事者看着这边跪着的王夫人,小声地交头接耳。

许经商从富察明浩的帐子里出来后,就看到远远地王夫人跪在那里,又看帐子不远处有人在议论,才上前去,举止文雅地行了礼。

他才问道:“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哥可告知一二?”

两小兵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忙回过身子,一看是王爷的客人,脸白了白,忙行了礼快步离开。

许经商思忖了一下,才向王夫人走去。

许经商深知君子所为不该打听这些,可看到人指指点点,王夫人再怎么说也是明瑞的侍妾,这样下去多有失身份,最后才上前去。

“王夫人为何跪在这里?”许经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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