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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阿sir,嘘,不许动-第2章

小说: 阿sir,嘘,不许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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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你不配

4、你不配
    时年心下惊跳,急忙将手机挪下来看那屏幕。果然——果然又是没有号码显示的陌生来电!
    她便连忙抬眼打量周遭——整个街区还在一片沉睡中,没有房子开灯,更没有人走出门来。煌煌天地,她和车子仿佛苍茫大海上的一叶孤舟。
    她开始后悔将自己的位置说得这样具体,在车子里总归比不上还在房子里来得安全。她想退回到房子里去,却手忙脚乱之下,突然怎么都打不开了自己的车门锁!
    绝望宛若灰蓝海水,翻涌而来。
    。
    这件事发生已有一段时日,时年经常在向远不在家的夜晚或者凌晨接到这样的诡秘电。话。那些时候本就是她心防最为脆弱时,再经此一吓,她便再无法承受。
    最初时年以为是有人打错,或者是恶作剧,置之不理就也罢了。可是这电。话却仿佛幽灵一直缠着她,总是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出现!
    曾经的那些日子,她只能钻进被子里,颤抖着紧紧抱住自己。向远在需要的时候,永远都不在身边,只有被窝里的小小空间、隔绝世界的黑暗,才成为她最后的屏障。
    她彼时满头满脸的冷汗,只能绝望地低喊:“爸,救我。爸,救救我……”
    。
    时年死死攥紧手机,不准曾经的梦魇再将她打败。额头已然涔涔渗出冷汗,她却命令自己镇定。
    爸,已不在……她只能依靠自己,不可以再害怕。
    她朝手机厉声道:“你是谁?说话!”
    依旧没有回答。
    仿佛她的焦急反倒成了对方最欣赏的表演。
    时年便嘶吼道:“我知道一直以来sao扰我的人都是你。我警告你,如果你再不停止,我会报警的!”
    晨光弥漫,耳鼓里听见的是绷紧到陌生的嗓音,都不像是她自己的。
    不知对方是否也听出了她嗓音的变化,隔着漫长的空茫,那边仿佛沉沉叹了口气。电。话便被挂断,悄然沉寂。
    时年按着心口,挣扎着将手机收好。这才发觉自己满头满身都是冷汗,而那只之前攥着手机的手,一直都在抖。
    。
    在那样的情形下,时年没办法开车,也没办法穿着一身汗湿的衣衫到采访现场去。她无奈,只好下车回了家。
    待得她重新沐浴更衣,送走了快递,又迷迷糊糊小睡了一刻后,再赶到警局时,竟然已迟到了。警局的多功能厅里,早已坐满了各路媒体,好座位都被抢光了。
    助理叶禾从黑压压的人头中伸手示意。幸好是叶禾先来了,时年这才松口气。
    弓腰挤进座位去,她赶紧整理采访提纲,却见叶禾愁眉苦脸道:“头儿,不用折腾了。”
    时年诧异:“怎么了?”
    叶禾一张苹果脸上登时愁云惨雾:“……那个汤燕卿说不接受咱们采访了!”
    时年耳朵嗡了一声。
    “他说不接受就不接受么?他给出什么理由?”
    叶禾小心地打量时年的神色。
    时年蹙眉:“说。”
    叶禾一抽鼻子:“他说,你不配。”

☆、5。5华人第一公子

5、华人第一公子
    “那太好了。”
    时年并未懊恼,反倒舒了口气,伸手抿了抿发髻里松脱出来的碎发。她的发质偏软,洗完会呈现自然弧度,盘成发髻总是会不听话地溜出来,叫她一心想塑造成的冷静职场丽人形象里,着恼地总加入慵懒和——照叶禾的话说,还有“叫人心痒痒的性。感”。
    性。感这个词儿,在M国是对女子最高的赞扬,可是时年还是有些不适应。
    叶禾以为自己幻听,揉了揉耳朵:“怎么会好?”
    时年啪地合上采访提纲:“我原本还在犹豫,这提纲上的问题哪些方便直接提问,哪些要给他留些颜面……现在好了,我不必费心拣选了,到时候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好了。”
    叶禾忍不住抢过提纲本来,上下瞄了,吓得赶紧按住时年的手腕:“头儿我求你了,这些问题都不能问!不然以后咱们在整个中国城,甚至整个茄州,甚至全M国,就都不必混了……”
    时年蹙眉:“有那么夸张么?他不过是个警察。”
    叶禾快要哭了:“头儿你移民的日子短,不知道汤家的水有多深!汤家是眼下被称为‘华人第一家族’的那个汤家啊!”
    “汤燕卿虽然只是个警察,可是他祖父曾是联邦法院首席大fǎ官,他一个伯父是国会议员,另一个伯父是被誉为‘华人神探’的那位著名警界首长,一个叔父是检察官……他的父亲曾是本州最贵的华人大律师,现在正在竞选州长;而她的母亲,则经营着享誉亚太的汤森集团,旗下有号称中国最贵的楼盘……”
    叶禾说着说着,眼中的惊慌不由自主点点变质,一星一点飘出了桃心儿来。
    “这个汤燕卿,就是汤家最受宠的小公子,被称为‘华人第一公子’~浑身上下bling,bling……”
    “咳咳,”时年故意咳嗽了声,递过纸巾去:“叶禾,擦口水。”
    叶禾一惊,急忙回神去擦口水……嘴却是干的,这次知道上当。
    “头儿!……”
    “怪不得当初你一听老板吩咐我务必采到汤燕卿时,你主动申请过来给我当助理呢。那时候大家都嫌我是新人,不愿跟我一组,只有你主动请缨。原来不是我有魅力,而是这位汤sir有魅力啊。”
    叶禾脸一红:“……有一点点啦。不过头儿,我也真喜欢你的说。”
    时年莞尔:“M国人不是都不论出身的么?我管他是谁,在我眼里他只有一个身份——汤燕卿警官、我即将的采访对象。”
    叶禾颓然:“可是他都说了不接受咱们采访了。其实他一向都不接受媒体采访,不管对方多大的腕儿,老板也太为难你,凭什么刚进集团派给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要采访到他啊?”
    时年垂下头去:“因为我是中国人,汤燕卿也是华人。如果我做不到,老板这次为何要从应征者里招收了我这个中国人?”
    这是老板给她的“火盆”,她想正式走进“深喉传媒集团”的大门,成为其中一员,她就得首先迈过这盆火。
    所以她一定要采访到他,不管会遇见什么困难。

☆、6。6就是这么任性

6、就是这么任性
    警局的副新闻官走到台前,提醒道:“请各位肃静,授勋即将开始。”
    时年仰起头来,伸手扒下自己的高跟鞋,低低吩咐叶禾:“把你的换给我,快!”
    叶禾一怔:“头儿你要干嘛?”
    时年一笑:“就算他说不接受我采访,但是只要他出现在这里,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他。除非——他今天连勋章都不要了。”
    汤公子投身警界,定为镀金而来,授勋这么好的机会,她不信他有那个魄力放弃。
    就在时年摩脚擦袜,只待汤燕卿登台,便直冲过去的当儿,却见一名警员走到副新闻官身边,按住麦克风,低低耳语了几句。副新闻官原本一脸春风的面上,罩上了一层寒霜。
    “怎么了?”台下神经最敏。感的媒体全都sao动起来,纷纷打探。
    。
    后台。
    一身笔挺警服、肩佩勋花的男子从等候室里走出来,迈开长腿,踩着大理石地面上满溢的阳光朝前走去,从容而优雅。
    可是这姿态之上,却配着他鼻梁上始终未曾摘下的雷朋太阳镜;他一边走着,竟然还一边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上。
    薄唇嫣红,纸烟皓白,如描如画。
    他一路走得从容又闲适,速度虽然不快,可是仗着腿长,转眼之间便已走到走廊尽头去,眼看就将出门。
    后头追上来一位矮个子、微胖的女警官,一路小跑过来才勉强捉住他手腕。
    女警官四十多岁,相貌亲和,目光里却流露出无比的坚决。她厉声断喝:“汤警官,请你不要这样任性!授勋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你怎么能现在就离开!”
    年轻男子站直身子,微微转头,咬着纸烟,笑笑斜睨那女警官:“我的新闻官阁下,既然是今天这么重要的授勋仪式,正印新闻官不亲自到前台去,只叫副手盯场,这样真的好么?”
    原来这矮胖亲和的女警官,正是本市警局的正席新闻官:素昔刘。
    而这位毫不留恋迈开长腿离去的年轻警官,正是汤燕卿。
    素昔刘恼得咬牙:“还不是因为我要亲自盯着汤sir你!你本好好答应了我,说会乖乖来领取勋章,今天人都来了,怎么突然又要走?警局的纪律,你都当成什么?”
    汤燕卿红唇薄情轻挑:“可是您也没告诉我,未经我同意,就替我决定了接受媒体的访问。如果领取勋章的代价是要从此暴露在媒体面前,那我情愿不要这枚奖章。”
    他说着闲适抬手,摘下肩上的勋花,笑笑别在素昔刘左襟,“新闻官既然这么在乎这枚勋章,那就送给你吧。嗯,还别说,这警界的勋章倒能当一枚不错的胸花。”
    他说完脚跟微转,抬步又走。
    素昔刘无奈跺脚:“燕卿,这是警界荣誉,别人求都求不来,你不许这么胡来!况且,这会叫人非议汤家!”
    汤燕卿右手食指跟中指并拢,按在帽檐:“我汤燕卿投身警界,只是为了惩治罪恶,不是为了继承汤家衣钵,更不是为了所谓奖章。我亲爱的婶婶,无论您是代表警局,还是汤家,都左右不得我。我认定的事,谁都改不了。”
    -
    【从今天开始会日更啦,大家每天都要来呀~】

☆、7。7也曾纨绔

7、也曾纨绔
    汤燕卿说罢眉眼轻扬,抬步而去。上午明艳的阳光落在他肩上,光影炫目,仿佛展开金色羽翼。
    素昔刘情知挽留不住,只能叹息。
    不过燕卿这孩子能甘愿投身警界,并且取得今天的成就,汤家上下已很知足。于是汤家老爷子汤东升早就吩咐过,只要这孩子不做违法之事,便不必拘小节,一切由着他就是。
    而从前的燕卿……是十足十的纨绔公子,对家族数代涉足的政法界毫不感兴趣,对他母亲的生意也意兴阑珊,镇日只与一班亚裔富家子弟为伍,声色犬马、纸醉金迷。依他自己的话说:“咱们汤家一向是正义的象征,这多不平衡。汤家该出一个坏种——我就是那个坏种。”
    为此,他母亲不知流过多少眼泪,他父亲的仕途数不清受他拖累多少。老爷子恨铁不成钢,险些触犯了他执掌多年的法律,想要动用华人训子的那些老家法……
    幸亏这孩子一趟中国寻根之行归来后,离奇脱胎换骨,志愿加入警界,并为了能顺利通过警校的背景审查,与从前的一切尽数一刀两断。数年过来,身上虽还余留些不驯的习气,却已彻底换了个人。
    当年问他缘故,他只轻描淡写道:“在中国城和茄州,我若自认人渣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既然这世上人渣这么多,警方又收拾不过来,那不如我亲自动手。”
    彼时他语气戏谑,嘴角含着诡笑,可是全家人却无法忽视他眼角飘过的一缕阴鸷和——怆然。
    他定然曾在大家都不知道的时间与地点,经历过痛楚,才会有这样的眼神。
    可是对此他不肯透露半个字,家人便也不敢再轻易触碰。从此这话题便成了汤家的一个禁区。
    。
    汤燕卿迈开长腿走进停车场,目光却被一辆蓝色的Mini吸引,他忍不住驻足而望,眯着眼一口一口缓缓吸完自己的烟。
    从这个角度,恰好能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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