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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阿sir,嘘,不许动-第158章

小说: 阿sir,嘘,不许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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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帖子里说的是一位伯爵爱上了一个异国女子,爱得神魂颠倒,不顾一切。为了那个女人,将自己的王国都弃之不顾,甚至想要跟那个女人私奔。可是没想到那个女人却亲手杀了伯爵,变成了一个黑寡妇。
    汤燕衣便也一眯眼:“这么一则帖子,有什么值得你这么激动的?”
    单纯从帖子内容,真的看不出什么来。
    关椋兴奋得搓手,“难道没看到皇甫华章的影子?”他说着将网帖放大,圈出发帖的时间以及网络地址。
    那个时间戳,关椋已经用技术手段验证过了,该网站显示出来的时间与真实的时间是同步的。
    汤燕衣眯眼看着那个久远了的年份:“2000年,有什么特别么?”
    关椋两眼涌起明亮的热切:“2000年,也就是15年前;皇甫华章现年35岁,15年前他20岁。“
    “你是想说,这个帖子发出的时间,正是皇甫华章来到M国继承了佛德集团的时间前后?”汤燕衣心下也是跟着一跳。
    “没错!”关椋伸手指着这个看似有些荒诞的网帖:“看这两个词:伯爵、异国女人。你难道没想到什么?”
    汤燕衣啪地一拍桌子:“他们家还保留着伯爵头衔,而他母亲也正好是个异国女人!”
    思路瞬间大开,汤燕衣不用关椋再提示,便自行看懂了这个网帖里可能藏有的影射含义。
    “……难道是皇甫华章的母亲,杀了他父亲?!”
    关椋又十指翻飞调出皇甫华章母亲的资料,“资料显示皇甫惜安产后便罹患了严重的产后抑郁,之后多年时好时坏。而这一切都是皇甫华章的父亲逸凡造成的。所以不排除皇甫惜安后来见到他之后,抑郁症发作,动手。”
    此前就算是凭着关椋的本事,查寻皇甫惜安的资料也很困难。彼时皇甫华章的外公有意藏起女儿和外孙,不让伊凡·佛德找到,于是她们母子是用了化名入院生产,以及在小城的亲戚家度过了最初的三年的。而中国又那么大,想要查那一年出生的男孩子,电脑给出的数据都能吓死人。
    不过幸好皇甫华章有他自己的骄傲,他在有了威廉·佛德的名字之后,依旧保留了自己的中文名——而皇甫这个姓氏就是来自于母亲。况且皇甫这个复姓纵然在中国也是相对比较少的姓氏。凭借这个线索再对浩如烟海的信息进行交叉比对之后,皇甫惜安的名字便渐渐地浮出了水面。
    那一刻,就连汤燕衣也不由得张了张嘴。
    惜安,这个名字所透露出来的心意是这样的明白,可是那个如静风水莲一般美丽古典的女子,这一生却没能过过几天真正安稳的日子。那段情对她来说不是美丽的故事,而成了一场噩梦,一段情劫。
    。
    推理到了这里,汤燕衣却还是摇头。
    “不,也许这个推理站不住脚。2000年是一个巧合的年份而已,这故事本身也是漫无边际。用它做推理条件太不严谨。”
    关椋明白,这是汤燕衣不愿相信皇甫惜安是杀死伊凡·佛德的凶手。
    伊凡·佛德的英文名叫“伊凡”,可是他在中国的时候却是用了一个中文名“逸凡”。而这个习惯是发生在邂逅了皇甫惜安之后,不难确定这个中文名是兰心蕙质的皇甫惜安给他取的。在她心里,逸凡是一个超凡出尘的男子。由此可见两个人是真心相爱过的呀,怎么会以那样残酷的形式作结?
    关椋垂下头去。
    警局的同事不少私下里对汤燕衣颇有微词的。就连时年和贾天子,甚至汤燕卿也并非不是如此。可是他却看得见汤燕衣那一颗藏在跋扈外壳之下的、柔软的心。
    她只是太急于去保护,太急于去证明,太急于去争取一些对她来说昙花一现的东西,所以她只能急急忙忙竖起这样一层冷硬的外壳。
    别人看不见她的柔软,是因为被她的冷硬伤到过,所以没有耐心再去探查;可是他不同,他最近这段时间因为悄悄帮她查皇甫华章的资料,所以与她独处的时间
    超过所有人,而他更有耐心去细细研读她外壳之下的心。
    关椋收起心事,指向那几块提示删除或者跳转错误的显示屏:“如果只是一则普通的不知所云的网帖,那为什么同样网络地址、前后相连时间发在其他网站上的帖子却全都被清除了?这种做法绝不是网站的自主行为,而是典型的网络公关行动。是有人有组织、有针对做了这件事。”
    汤燕衣眯起眼来,也不由点头:“就像整个佛德集团所有关键人物的资料,在网上都搜索不到一样。这做事的手法,果然如出一辙。”
    网上别说有关皇甫华章的私人资料,就是他那两个异母兄弟乔治和詹姆士的资料也都查不到。关椋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放弃了M国本土的消息来源,转而去查亚洲和欧洲的信息库,才终于挖出那两个被放逐的人出来。
    汤燕衣坐下来,在白纸上重新勾勒皇甫华章的人际关系图,最后笔尖还是落在了皇甫惜安的名字上。
    “……后来,她怎么了?”
    关椋反复在茫茫网络里搜寻,非但公共网络里没有相关的信息,甚至在地方警局的系统里也没能查到明确的记录。最终,在他们两个都想放弃的时候,关椋下意识黑进了FBI的数据库去——有时候地方警局无法解决的复杂案件、或者牵连重大的命案,一般会由联邦探员介入——就连关椋也没想到,最终竟然是在FBI的资料库里查到了这样一条相关的信息。
    关椋打开页面之后,手指都有些颤抖,惊愣地呼唤汤燕衣去看。
    汤燕衣一看也怔住。
    ——FBI曾以一级谋杀罪名,向中国警方提出过协助缉拿皇甫惜安的请求;并且在皇甫惜安被找到之后,请求将皇甫惜安引渡回M国受审。
    汤燕衣只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冲上了头顶去!
    “这么说来,皇甫华章痛恨警员的缘由就找到了,对不对?”
    关椋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从出生到懂事,父亲对他没有意义;他从小相依为命的只有母亲。在父亲和母亲之间选择,他宁愿是舍弃父亲而保护母亲,所以就算是他母亲杀死了他父亲,他也会认为母亲无罪,而父亲该死。可是M国和中国的警方却联手俘获了他母亲,并让他母亲伏法,他自然会对两国执法者恨之入骨。”
    “这么说,那帖子里说的竟然是真的?!”汤燕衣抱紧了手臂,心下沉重。
    查到这样重要的线索,可以印证她对皇甫华章的诸多怀疑,可是这条线索却与她的愿望背道而驰。
    “……可是我还是不愿相信真的是皇甫惜安杀了逸凡。我想这当中会不会存在警方办案的错误,导致了皇甫惜安被不公平地对待。况且,以皇甫惜安的精神状况来说,她罹患了产后抑郁症,那她的量刑是该酌情减轻,甚至不予刑事追究的才对。”
    关椋也赞同:“很有可能。我也相信以皇甫华章的智商,他不会无缘无故就痛恨警方,极有可能就是警方在办案的过程中,或者是哪些地方出了错,要么就是过程中伤害到了他的母亲。”
    汤燕衣拢紧手臂,只觉夜色里的寒冷沾染上来。
    “那……皇甫惜安是否已经不在人世?”
    关椋垂下头去:“她没等到行刑,选择了自杀。”
    -
    【早上第二更】

☆、第215章 竟然被他带回,那个房间(2更2)

汤燕衣一个踉跄。
    关椋又敲开了一个页面……他看了也是忍不住摇头。
    “她死的时候,手里还握着一根头发打成的花结。那花结的形状是一朵水莲花……”
    虽然FBI的报告里没有明确解释那朵水莲花的含义,汤燕衣和关椋这两个华裔却都如何能不明白?
    便如同当初第一眼看见皇甫惜安的照片时,两个人都想到了“水莲花一般的女孩”,于是那朵水莲花何尝不是当年与逸凡初遇的时候,他送给她的赞美霰?
    汤燕衣闭上眼,久久无法回神。
    “为什么这消息没有过媒体的任何报道?询”
    关椋便又一番查询,将查到的结果给她看:“因为彼时佛德集团的处境特殊,佛德集团担心有人利用此事攻击新任主席、操纵股价,因此申请了不公开审理,并且向法庭申请禁制令,不准媒体报道相关的任何信息。”
    汤燕衣只觉额角直蹦:“倘若能证实皇甫惜安是被冤枉的,而凶手另有其人;或者两国任何一方警方在办案的过程里的确是有错误的话,如果我是皇甫华章,对着母亲最后一手握莲花而死的画面,也一定会恨死了穿警服的人。”
    关椋也不知为何,心下忽地掠过隐隐担忧去,便忍不住轻声呼唤:“小衣……”
    身为警员,不是不可以同情罪犯,但是法不容情,警员首先必须要维护法律的公正,相信警方执法的公正……然后在这个大前提之下才可以去反思具体细节的失误。
    小衣原本是与皇甫华章黑白相对的,可是这一刻却对皇甫华章产生了深刻的同情——这是身为警员所不应该的。
    汤燕衣却起身走向了门外:“夜深了,下班吧。”
    。
    汤燕卿的宝蓝色路虎在路上疾驰。城市的夜景在两边车窗疾掠而过,路灯被拖成旖旎的光线,悠扬飘荡,一直伸展向未知的远方。
    时年无法喝止汤燕卿,只能担心地望向两边窗外。
    窗外的景色之前脱离了她熟悉的生活半径,让她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正置身何处;可是车子又前行了一段,到了风景优美的海边度假村,她便又重新找回了记忆。
    循着记忆,汤燕卿也果然是将车子开进了她回忆里的那个地方。
    车子停下,她便忍不住惊呼起来:“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正是四年前她与向远举行婚礼的地方。
    四年前,她自己就像个木头人,对于婚礼的一切细节都无法置喙。一应事体都由前度婆婆郭正梅一手安排,就连她礼服的设计师、捧花的式样,全都是婆婆敲定的。
    彼时的她对这个国度、这个城市全然陌生。对于强势的婆婆的决定不敢说一个不字。浑浑噩噩,也不知道那礼服和捧花究竟是不是自己喜欢的模样。反正就连整个婚礼的上百位来宾,对她来说也全都是陌生,一个都不认得,一句话也说不上。
    那是她的婚礼,而她才仿佛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看客,从那场隆重的仪式里找不到半点存在感,仿佛其实根本都与自己无关。
    所以结婚的四年里,她竟然一次都没想过再重回这里,从没想过要在这里追寻一下婚礼时的甜蜜回忆。
    可是今晚,汤燕卿干嘛将她强拉到这儿来呀?!
    。
    他却不由分说,跳下车去,拉开车门,伸手向她,绅士地等着她下车。
    她却攥住车座,死死瞪着他:“到底为什么来这儿?”
    他立在夜空之下,头顶漫天繁星,垂眸向她笃定又慵懒地望来:“下车。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她心下莫名地慌乱,不知为何,反正就是心慌成了一团。隐隐觉得他必定有他深刻的用意,只是她却还没做好准备去接受他的那番用意。
    她便也执拗了起来,死死抓住椅背,就是不肯下车。
    “你不说的话,我就不下车!”
    他垂眸向她盯过来。从这个视角望过去,远处是深蓝的海水,翻涌起纯白的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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