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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阿sir,嘘,不许动-第152章

小说: 阿sir,嘘,不许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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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绝望地等了四年,将四年中所有的时光都用在破案上,仅余的一点闲暇他用于科研和写作。他让自己变成一个陀螺,一个没时间停下来去思念她的陀螺……
    终于熬过了那段时光,终于等到她一点点恢复了她原来的模样,终于等到她跟向远离了婚,他以为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回到她身旁……可是她怎么能决定再走向另一个人的身旁?
    他心痛又心醉,狂热地吞噬着她。
    指尖更不满足于这样的探索,毅然伸下了她的腰际——
    他想也许这样之后,她就不会再离开他,就不会再走向皇甫华章了吧?
    他能感知到她在他怀中簌簌地颤抖,她的腿尽量闭紧,想要躲开他的侵袭——可是当他耐心地不断坚持之下,她终究还是无法抵抗……
    指尖终于穿入,他悠长悠长地吟哦出声。
    对他自己来说是满足,而对于时年来说则是——无法抗拒的性。感。
    她也身子向后倾,只能娇弱地捉紧他的手臂,她整个绵软地贴在他身上,完全躲不开他的手指……
    天啊,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怎么会如此——妙不可言?
    可是就在此时,时年的裤袋里、紧贴着他手腕的部位忽然嗡嗡震鸣了起来。
    是她的手机。
    她便一震,登时从迷蒙里猛醒过来。她伸手去抓手机,一只手撑住额头,目光迷离地去看那个号码。
    他也看见了,他伸手去夺:“不准接。不管是谁,该死的,都叫他现在就去死!”
    时年看见那个号码却一颤。
    他便眯起眼来:“是皇甫
    华章?”
    她便扭动起来,想要让他抽回手去。
    他如何受得了,便一声嘶吼:“不许接!”
    她却还是接听了……背转过身去,额头抵住墙壁,捂住话筒,低低柔柔地说:“喂?先生……”
    。
    黑暗里好静啊,静得尽管隔着听筒,他也能听见皇甫华章的声音。
    那个一向孤高傲慢的男子,那个一直用黑色来遮掩自己的男人,这一刻在听筒那边,竟然是无尽温柔地呢喃。
    “念,你在哪里?做什么呢?睡了么?”他轻轻地笑:“听你的声音,真的好像是闭着眼睛呢,在梦呓么?”
    那温柔惹恼了他,他看见自己心底浮起小小的恶魔。他便上前从面掐紧了她的腰。手指再度悍然前伸,进而——加快了速度。
    她娇弱地在他指尖颤抖,又惊又羞,又恼又惧,忍不住小小地啜泣出声。
    皇甫华章登时便发觉了不对劲,忙问:“你怎么了?怎么好像在哽咽?”
    时年整个身子都连忙贴在了墙壁上,用力躲避他的手;却怎么都躲不开……
    她想要尖叫,又控制不住身子里异样汹涌而来的潮水,她只能死死闭住眼睛:“没事的先生……我做梦了,噩梦。没关系的,我哭两声就好了。”
    皇甫华章沉声道:“我现在就过去陪你。”
    “先生不要!”时年终于忍不住一声尖叫:“……我是说,没事了。先生休息吧,我也睡了。”
    皇甫华章深深吸气:“念,你在家么?”
    时年大脑早已缺氧而乱了,只能用力点头:“当然啊。我不在家,又能去哪里?”
    皇甫华章眯起眼来:“……好,那你睡吧。”
    皇甫华章的语气让时年觉得有点不对劲,她的头脑略微冷静下来一点:“先生,这么晚你给我打电。话,该不会是发现了熊洁的踪迹吧?”
    皇甫华章终于笑了:“嗯。有消息了。明天我带你去看。”
    “太好了!”时年也终于全数冷静了下来,不理睬继续努力不休的汤燕卿,含笑冲着手机说:“我就知道您一定能帮我找到她。先生我们明天见……晚安。”
    皇甫华章也只能说“晚安”,便收了电。话。
    眯眼看向时年家那黑洞洞的窗口。
    她方才向他撒了谎。她根本就不在家!
    。
    时年收了手机,冷静下来的她也有了力气将汤燕卿的手臂抡开。
    “你够了么?汤sir,前半段我不怪你;可是刚刚……你在强迫我!”
    他眯起眼睛,懊恼地向后退开去,背靠着墙壁。
    天杀的,他的身子快要爆炸,可是方才那几分钟之间,她竟然只顾着跟皇甫华章说话,身子就那么直接冷了下来。就算他的指尖还一直在努力,可是那一瞬她竟然没了反应!
    ……他那一瞬间觉得自己不是大活人,倒是有点像女用的抚慰~棒!
    好尴尬,尴尬到不能不退开。
    时年撵开了他,自己也还是重又红了脸,连忙垂下头去整理衣裳。
    真是……羞死人了。
    终于整理完了,抬头再狠狠瞪他。
    却在黑暗里隐约瞧见他双眸灼灼如暗黑色的星子,就当着她的面,将他方才的那根手指——送到他自己的唇边,轻轻一舐……
    轰!
    时年只觉自己的理智一下子炸了,碎成片片。
    她尴尬地赶紧转身就跑。
    汤燕卿大混蛋!
    坏透了,他真是,坏透了!
    -
    【没有满垒打的原因是,这个地点不适合哈~最近几天内地点就适合了,你们懂的~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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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9良辰美景,如梦(2更1)

翌日。
    时年都没上班去,跟叶禾打了个招呼,说要出去采访。
    交代完了,时年就直奔皇甫华章的城堡。
    出乎意料,皇甫华章的城堡安静得仿佛岁月静好,人间没有半点疾苦。仆人们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大厅里更没有她以为的站满了他整装待发的手下。
    ——原来他对于解救熊洁出来,并没有半点如她一般的急迫霰。
    她便吞回自己原本的急切,缓下脚步,走进城堡,向统一穿着白衣黑裤的仆人微微躬身:“您好,请问先生在么?”
    城堡里的所有人,包括上次看到的那两个负责应门的,都清一水儿是瘦高颀长的男子,眉眼宁静,仿佛从来没有情绪波动,甚至都不会说话。如果不是他们在工作,冷不丁看过去,还以为是杜莎夫人的蜡像陈列询。
    实则从前在时年眼中,夏佐也是这样的人;只不过上次他跟她发了一顿脾气后,反倒显得他像个活人了。
    仆人点头:“先生刚起身。这个时候正在进早餐。”
    时年点头:“不知道我是否方便上楼去见他?”
    那仆人毫不客气:“不方便。对不起女士,早餐时间是先生难得的放松时间,无论有什么事都不宜在这个时候去打扰他。”
    时年尴尬地点头:“好。那我方便到一楼的客厅等候先生吗?”
    仆人这才疏淡点头:“请吧。”
    。
    时年走进一楼的客厅坐下,负责一楼的仆人走到楼梯间轻轻拍了拍悬挂的铜铃。铜铃声音短促而清脆,二楼的仆人便得了知会。
    二楼的仆人端着刚刚用电熨斗熨烫平整的报纸,放在托盘里,单手托着走进小起居室,将楼下来客的消息通禀被了皇甫华章。
    此时皇甫华章正穿着纯白的睡衣长袍坐在与他卧室连通的小起居室里。面前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以及一份仆人已经亲自用熨斗熨烫平整了的报纸。
    窗外的阳光很好,天幕湛蓝,城堡的每一扇窗都自成一幅画面,美得叫人心醉。
    这样好的早晨,这样美好而宁静的一切,却没能叫皇甫华章开心。他没有胃口,连展开报纸的兴趣都没有。
    听说她来了,就在楼下,是被仆人们尽职地拦住了……他便呆呆坐在椅子上,面上虽然无波无澜,可是心下却一片纷扰。
    他想亲自下楼去接她上来,或者至少可以让仆人请她上来。可是他又有些不甘心,脑海里还都是昨晚,他自己傻傻地立在她家门外的小街上,周身被夜色浸透,却还要努力含笑软语,耳边听着的却是她生硬的谎言。
    尤其——她那如痛如欢的吟哦更是叫他心慌意乱,再度想将那支68万的VERTU砸了!
    可是他又能怪谁呢?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用情太深,怪他自己忍不住趁着夜色跑到她家门外去,想着可以借熊洁的事情见她一面。那样的话,那漫长幽深的夜便不再那么难熬了。
    可是她并不知道他去了,他又能怪她什么呢?
    他就这么呆呆坐着,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仆人知道桌上的食物都已经错过了最佳的食用温度,无法再成为主人的餐点,只能成为一份垃圾。
    夏佐也看见了先生这样的模样。
    夏佐甚至都想不起来,上一次看见先生这样看似平静、实则失魂落魄是多久以前的事。
    当年,老主人故去,他没有这样过;听闻夫人的噩耗,他也没这样过。
    曾经就连他也以为,这世上没有什么事会让先生失去从容和冷静……可是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
    实则客观来说,昨晚发生的也不算什么大事,以先生一向的性子,本该轻如尘埃,拂袖而过才是。可是先生却就是这么诡异地失却了冷静。
    夏佐便也只能轻轻一叹,自己走上前去,轻声说:“小姐她来了有一会儿了。看看时间,往常这个时候先生应该已经用完了早餐、看完了报纸。所以还是请小姐上楼来吧,若再久等,就是咱们失礼了。”
    便是“小姐”这个称呼,都是被先生几番思索和纠正过的。最初他只是称呼“时记者”,后来叫“时小姐”。先生那天特地盯了他一眼,说:“连名带姓地叫,太生分了,是称呼外人的叫法。以后改了吧。”
    夏佐一时无措,只能问:“先生说该怎么叫?”
    先生转眸望向窗外湛蓝高天,眯起眼来宁静一笑:“既然她叫我‘先生’,你就叫她‘小姐’吧。不具名姓了,听着亲切,且‘先生小姐’正是一对。”
    。
    皇甫华章这才回神,抬眼静静望了他一眼,缓缓说:“是啊,下头人都告诉她我是在用早餐。这已经过了早餐的时间,我若还拖着不见,她就会知道我不高兴了。”
    他苦笑了下,“夏佐,我方才很想让她知道我不高兴了;可是我却还是觉得,我不该让她知道我不高兴。”
    先生这样的左右斟酌,叫
    夏佐都忍不住皱起了眉,躬身缓缓道:“先生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没有人能猜到先生究竟是高兴了还是不高兴。不说旁人,就连属下都是一样。”
    夏佐委婉的话叫皇甫华章淡淡笑了下:“是啊,我都明白。可是她不是你们,她是我等了十二年的小姑娘。”
    他歪头望向窗外,手肘抵在扶手上,指尖撑住额头:“夏佐,人生能有多少个十二年?更何况是我人生中最好的那个十二年。”
    夏佐垂下头去。
    他明白,所以对于先生来说,时年是与所有人都不同的。那时候面对着她的那个男子,不是后来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威廉·佛德,而只是一个身穿白衣、坐在花雾下的普通男子。
    没有身份,没有姓名,甚至只能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
    可是她却坚持每天走到他的窗下,都向他露出最最真挚的微笑,甚至都不确定他是否就在窗内。
    从小生活在孤单和遗弃里的先生,明明那么骄傲,却不能不屈从于那个人心炎凉的外部世界。所有人对他或者是嫌弃,或者是敬畏,却从未有人向他展开过毫无心机的、近乎透明的微笑。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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