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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军少霸宠二婚妻-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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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要保证好东欧与华夏的后续外交即可,其他的不用担心。”东欧赛斯作为东欧境内最大的武装组织,绝不是随随便便一场爆炸事件和几场枪战就能解决的。
  乔克死了,不代表东欧赛斯就会真的彻底四散,尽管表面看上去的确如此。
  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当东欧政权可以独自处理此事只有,再怎么样让华夏在这场事件中全身而退。
  无论是从华夏东欧的两方关系上也好,或是从国际角度出发也罢。
  提及此事,原唯一郑重地系上袖口,沉声保证道:
  “这件事情我已经申请让父亲交给我,也已经跟华夏驻东欧的外交部通过气儿了,完全不用担心。”
  “那就好。”
  江凌苑勉强松了口气,转头打量了一下正襟危坐的原唯一,眸中掠过一丝丝欣赏之意,“没想到,这样的正装反倒是更适合你一些。”
  “多谢夸奖,若是小沉也能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那就太令人期待了。”原唯一也随之放松下来,扫了眼桌上的手机,却又有些愁眉苦脸了。
  “怎么突然提起这茬,你跟小沉摊牌了?”
  “这个……我没有……”
  “那这是怎么回事?”眼角余光一扫,屏幕上是十多个已拨出未接听的电话,到了这种程度,确实挺令人头大的。
  “我没有和小沉坦白过,是因为一直觉得时机还没到,想着先处理好我自己的事情再告诉他的,可是……他不知怎么回事,就知道了那枚赌戒的事情。”
  江凌苑眉梢一跳,原本有些幸灾乐祸的表情僵了一下。
  “凌小姐,我正想问问你这件事情呢?”原唯一脸色更愁了,说到这猛地转眼看向江凌苑。
  那枚扳指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而且从头到尾他只告诉过江凌苑,再说江沉也不可能从别的人嘴里知道这件事……
  江凌苑:“……”

  ☆、第298章 好一个夜刃

  “当初我把那枚戒指交给小沉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它的意义,否则肯定就不会收下了……”
  原唯一还在挠头,越想这件事越觉得奇怪。
  江凌苑眼角暗暗抽搐。
  她确实将那件事情转告了江沉,并且也暗暗提醒过他关于原唯一的身世问题,本来是抱着提醒的心态,很中庸地讲了一些厉害关系而已。
  若是江沉真的对原唯一没有好感,那么他一定只会将这事儿烂在肚子里,并且不着痕迹地疏远原唯一才是。
  就算江沉再怎么单纯赤子之心,当初既然能想到将扳指交给她借用原唯一这个方便,那就不可能还没点这方面的脑子。
  剩下的只有一种可能,这俩人之间肯定不是单箭头……
  可怜她偌大的江家,一个哥哥加上一个弟弟全搞基去了……难道,要轮到她这个顶梁柱来完成传递香火的重任了吗?
  “凌小姐?”回过神来,原唯一探究的神色出现在眼前,“你怎么了?”
  “没事!”江凌苑眯了眯眼,摇着头拍了拍原唯一的肩膀,叹了口气道:
  “十个电话打不通,就打二十个,这种事情靠的是毅力。”
  “啊?”
  原唯一愣在当场,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才瞥见了自己的通话记录,当即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多谢凌小姐的建议。”
  “你帮我查一个人。”江凌苑忽地正了正神色,收起了方才的几分轻松打趣。
  “谁?”
  “冯淳化。”
  这个名字脱口而出之际,生疏得像是陌生人一般。
  这么久以来前前后后的线索连接在一块,得出的结论让她自己都感到心惊。
  乔克并没有杀冯淳化,若说他们之间当真是胁迫与被胁迫的关系,那么,她根本不会再次见到活生生的师父!
  “我知道了。”原唯一郑重地点头,也不多问。
  ——
  病房内
  左少渊幽幽转醒。
  艰难地撑开眼皮,入目却是朱铭惊喜的脸,而不是他连做梦都想看见的人。
  空荡荡的病房内,只有朱铭守在一旁。
  见他醒了,连忙把田峰叫了进来。
  “上校,您终于醒了!”
  朱铭激动地几乎一把鼻涕一把泪,整个人单膝跪在床边抓住他的手,压抑着语调生怕吵到了自家主子。
  “凌、苑……”薄唇微动,语调低到几乎让人无法听清。
  “上校,您说什么?”朱铭整个人凑上前来。
  身后,田峰推门而进。
  “夫人在忙,之前交代过,你需要卧床静养,一旦醒来不能随处走动。”一把拉开不知所措的朱铭,田峰随口道。
  “我,要见她……”
  上校!”朱铭退到了一旁,见此为难地朝田峰看了一眼。
  “她不肯见我。”左少渊微微抬眼,只言片语之间已经猜测出了个大概。
  想来也是。
  他早已想象过她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的反应,明知道会落得如今这样的结果,当初仍是做出了那样无可救药的选择……
  朱铭心里一慌,拨通江凌苑的电话却永远都是无人接听,更甚者,到最后直接关机了。
  ——
  乔克的踪影始终没能找到,尽管东欧已经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江凌苑将顾白留给她的人也全都用上。
  最终还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左少渊的抢救成功之后,身体状况在一点点地好起来。
  自从他能够醒来之后,江凌苑便再也没有去看他。
  “外公。”电话里,她哑声朝那头道。
  “不用多说了,该知道的我都已经知道了……”江老爷子在听筒里轻叹一声,沉声道:
  “你若想回来,外公外婆随时在西欧等你。”
  “外公,你不回华夏了吗?”江凌苑顿了半晌,“对不起,外公,我闯大祸了。”
  “小苑,外公都知道的,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我的乖外孙女。”
  最窝心的永远是这般不经意的一句话,就能深深地戳进她的心尖上,隐忍的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也未曾察觉。
  “我考虑了很久,当初因为你的婚事我是答应过要重回华夏的,只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回不回都罢。”
  江老爷子淡淡地开口,言语间尽是一片云淡风轻。
  既没有再提及当年的事情,也不曾多说什么,可越是这样,她才越会想,不知当时她执意要嫁给左少渊,并且帮助魏启深劝着外公举家回京云时……
  她的外公是何种复杂的心情。
  如今看来,她的认知是那么的狭隘,只一心以为老爷子是因为那些陈年旧事,孰料却还远不止如此。
  江凌苑抿唇,眼下喉间的苦涩,“外公,我爱您。”
  “小苑呐,除了别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无论你作出什么样的决定,外公外婆都会支持你的。”
  “我知道,外公。”
  “当初说好的要来西欧再举行一次婚礼,这个约定在我这里仍旧作数,你外婆这些日子清闲,正在为你设计新的嫁衣,你若是将来还想回来结婚……也是可以的。”
  江老爷子越发犹豫,过了一会儿补上一句:“当然,一切都要看你。”
  外公并没有半句指责,就算知道了左少渊的真实身份,知道了当初差点杀了自己的人就是她一心要嫁的丈夫,连横加干涉的意思也没有。
  江凌苑心里越发五味杂陈,深深地转眼看向窗外。
  凛冬已至。
  几个月前的夏日,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
  香槟灯塔、繁花红毯,她穿上左少渊的生母亲手设计的婚纱,有一个深爱自己的丈夫、两个可爱的孩子、一个善良和蔼的婆婆,她的一生都没有那么幸福过。
  如今回首,已经过去了将近半年,短暂的幸福过后更深刻的记忆不是当初,而是那一天之后的这半年时间。
  指尖夹着的烟蒂已经燃尽,她随手掐灭,顺便被呛得一阵猛咳。
  窗户半开,冷风一吹便是彻骨的寒凉。
  江凌苑眯了眯眼,抬手之间,无名指上的婚戒光芒微闪。
  起身开门,却整个人顿在了原地。
  门外,男人被人轻轻搀扶着,一身病号服出现在她的面前。
  抓着门扉的手一紧,想要关上门的冲动被适时地压抑了下来。
  “凌苑。”
  左少渊沙哑着嗓音,一双深邃的眸子在对上她时,悄然划开一池足以令人溺毙的温柔。
  良久,她低低的开口:“进来吧。”
  朱铭连忙朝江凌苑感激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搀着左少渊进门。
  “少奶奶,上校,那你们聊!”
  门扉紧闭,房内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安静地连一根针掉落在地都能听清。
  江凌苑就这么站着,淡淡地看向坐到了床边的男人。
  “凌苑,对不起。”左少渊忽地起身,一把用力地将她揽进怀里。
  两具身躯紧紧相贴,压在他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胸膛上,力道之大,连江凌苑都感受到了一丝丝紧绷。
  她下意识地撑着男人没有受伤的肩膀,整个人从那怀中微微退开,强制性地让两人身体之间空出一些空隙来。
  “凌苑、凌苑……”
  低低沉沉的嗓音,宛如呢喃一般在她的耳边响起,分明不疾不徐,却总让她感受到一股急迫,催促她的心跳如擂鼓。
  江凌苑抿了抿唇,微微的蹙眉,“伤刚好不宜久站,你还是坐下休息吧。”
  “请你接受我的道歉,凌苑。”男人不依不饶,固执地揽着她的腰,用自己仅剩不多的力气将两人紧紧相贴。
  “在道歉之前,你是否应该给我一些解释?”
  话音落下,男人的神情陡然晕开一丝欣喜,冷峻的脸上缓缓扯开唇角,仿佛要用力压低了声音才能克制住心头的狂喜一般。
  “可以么?”
  江凌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以来的所有思绪尽数消散,一双潋滟流光的谍眼之中只剩下眼前这个人。
  “难道,我们要永远这样僵持下去吗?”
  这些日子以来,这男人一直在试图接近她,用着许许多多笨拙的方式,一万分的怨怒,在这一天天的时间里逐渐消失无几。
  “谢谢你,凌苑。”
  左少渊垂眼,深深地看进怀中女人的眼里,那双眼睛里的神色,从未改变。
  当初有多少感情,如今并没有半点改变。
  她还是他的。
  真好……
  窗外的亮光一点点西斜,直至华灯初上。
  江凌苑呆坐在一旁。
  左少渊的话还一点点地回荡在耳边,仿佛好听的魔咒一般。
  多年前,他是大名鼎鼎的北美令主,这一层身份从来没有第二个不相干的人知道。
  但左老爷子是个例外。
  这一层身份伴随左少渊多年,左老爷子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华夏人,当年的调令,是左老爷子所下。
  与她的猜测有所出入,当年对外公的暗杀并不是华夏政府所为,跟别的阴谋阳谋也扯不上干系。
  “那是我的唯一一次失误。”
  外有传言,北美令主从无失手。
  这一次,是一个意外中的例外。
  左老爷子所下的暗杀令,目标也并非是江老爷子。
  “我记得那时外公重病初愈,是师父救了他老人家一命,可眼看着刚要好起来了,却又差点丧命于暗杀……”
  江凌苑眯着眼,眸中一片恍惚。
  前后的一切,逐渐穿插了起来。
  江老爷子病危,她的师父冯淳化医手逢春,而后来北美令主孤身入西欧执行暗杀令,分明是冲着冯淳化去的,最后险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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