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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71章

小说: 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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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即使得不到任何回答,南湾也是欣慰的。

    就这么趴在床边,一眨不眨的看着。

    时光太久远,她已经记不得,小的时候,母亲是不是也这么哄她睡觉的。。。。。。

    记忆里一直有首摇篮曲,就和母亲现在口中唱的一模一样。

    小宝贝,快快睡,梦中会有我相随,陪你笑,陪你累,梦中有我相依偎,小宝贝,快快睡。。。。。。

    直到,响起。

    飘远的思绪回神,南湾缓缓站起身。

    维持一个姿势太长时间,小腿是麻木的,扶着床缓了一会儿,才从包里拿出那块玉佩,手指握着红绳的末尾。

    原本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杜若,像是突然惊醒一般,虚幻混沌的眼神有了焦点。

    玉佩左右慢慢摆动,她的眼球也跟着左右摆动。

    她只是看着,却不去触碰,眼眶开始变得湿润。

    然后,晶莹的泪珠滚落。

    这一刻,南湾的心脏如同被蚂蚁啃噬一般,细细密密的疼,疼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拉过母亲布满青筋的手,把玉佩放进她的手心,唇边扬起笑意,“收好哦,下次再被人抢走,我可能就没有机会帮您拿回来了。”

    杜若捧着那枚玉佩,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哭声,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滚落,滴在手背上,渗入棉被里。

    仿佛是所有的悲伤,都在这一刻喷涌而出。

    哭声不大,听在南湾耳里,却仿佛已经穿越血肉,直接到达了心脏。

    那疼痛,便又重了几分。

    敲门声第二次响起。

    南湾不再看,转身,走出病房。

    ————

    慕瑾桓看着对面的女人,眸色幽深沉静。

    半碗饭,半个小时过去了,她就没动几口。

    缓缓问,“没胃口?”

    南湾低着头,没有去看他,筷子扒拉着碗里的米饭,“不是啊,我不太饿。”

    慕瑾桓的视线始终落在她脸上,面庞无波无澜,眸色却在渐渐变深,淡淡说着,“不想吃就不吃了。”

    南湾放下筷子,对他笑了笑,“那你再吃一点,我先上楼洗澡。”

    “嗯。”

    十分钟后。

    慕瑾桓依旧坐在餐厅里,黑眸微敛,里面的情绪没有泄露半分。

    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刘安正在家里吃饭,看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后,连忙吞下口中还未嚼碎的食物。

    放下了筷子,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慕总,您有什么吩咐?”

    慕瑾桓骨节分明的手指敲打着桌面,即使身上穿的是舒适的家居服,散发出来的压迫感也没有丝毫的减少。

    嗓音淡漠,“我要知道南湾下午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

    这么久以来,慕总第一次让他查关于太太的事。

    刘安虽然觉得很奇怪,但也不敢多问,“好的,我现在就去查。”

    电话挂断之后,拿了羽绒服便往外走,“爸,妈,我出去一趟。”

    刘父板着脸,没好气的问道,“吃饭吃一半,又干什么去?”

    “公司有事。”

    刘父把筷子往桌上一摔,嗓音浑厚有力,“臭小子你骗谁呢你!下班了还有什么事?你老板明天不是结婚吗,人家晚上不跟媳妇甜蜜蜜,打电话找你?”

    刘安很无奈,在玄关处换着鞋,头也没抬,“我哪儿知道。”

    刘母在丈夫发火之前,就熟练的拿了个包子塞过去堵住了他的嘴,“行了行了,儿子都说公司有事了,你瞎嚷嚷什么?”

    刘父顿时收了脾气。

    刘安换好鞋,将羽绒服披在肩上,在盒子里找到车钥匙后,看着那对老活宝摇了摇头,“爸,妈,我走了。”

    早点办好事,就能早点回家睡觉。

    一旦慕总心情不好,不会虐太太,遭殃的只会是公司里的人。

    就像那次出差,还不到两天的时间,汤秘书说她好像经历了生死劫一般,每天都活在低气压的冰窖里。

    他不想体会这种感觉,一点也不想。

    ————

    九点四十分,书房。

    慕瑾桓坐在软椅上,视线看着电脑屏幕,若有所思的模样。

    但是,电脑是关着的。

    周姨已经回房间休息了,赵樱端着刚泡好的热茶,轻手轻脚的踏上楼梯。

    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后,往书房走去。

    敲门。

    得到准许后,推开房门,走到书桌前,柔声细语的说,“先生,您要的茶。”

    几秒钟后,慕瑾桓抬眸,看着还杵在桌面没有动的人,面无表情,“有事?”

    当那两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赵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喜悦。

    这么久以来,这个男人看她的次数,十个手指都能数清。

    交握在身前的手握紧,鼓起勇气开口,“我能不能,请教先生一个问题?”

    慕瑾桓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转动着名贵的钢笔,淡漠的眼神如幽远的山峰雾景。

    他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赵樱就当是默认,抿了抿唇,轻声试探着,“如果,您发现身边的人骗了您,您会怎么办?”

    她的话问出去,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不仅没有得到任何回答,那幽深的眸连半点波澜都不起。

    他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刚毅的轮廓没有多余的表情,茶水的热气氤氲而上,黑眸更加的惠深莫测。

    浑身散发出来的矜贵疏离,就给人一种十足的压迫感。

    脸上的笑有些僵硬,在那森冷凛冽的目光下,多余的一秒她都坚持不到。

    直到桌面上的手机震动声响起。

    耳边响起淡凉的嗓音,“出去。”

    赵樱连忙退出书房。

    门被关上,书房恢复的安静。

    慕瑾桓拿起手机,接起。

    “慕总,我查到了。”

    薄唇轻启,淡淡的吐出一个音节,“说。”

    刘安清了清嗓,开始陈述,“太太从家里出来之后,去了医院,待了二十分钟就出来了,然后去快递公司,最后开车到了城南的一家疗养院,待的时间也不长,出来之后就直接回家了。”

    慕瑾桓转着钢笔的动作停住。

    疗养院。。。。。。

    对话那头没任何声音,刘安硬着头皮往下说,“至于。。。。。。至于太太在疗养院见了什么人,除了性别女之外,我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说完这一句之后,电话就被对方挂断了。

    刘安听着‘嘟嘟嘟’的忙音,嘴角抽了抽。

    他特意强调了性别。

    太太又不是背着慕总见前任去了,至于动这么大的气?

    慕总也不像是小气的人啊。。。。。。

    不懂,真是不懂。。。。。。

    茶水从滚烫到温热,最后变凉,慕瑾桓一口都没有动过。

    视线落在地面上,黑眸里的暗色愈演愈浓,削薄的唇勾起嗤讽的弧度。

    这就是她口中所谓的“试试”?

    ————

    半梦半醒之间,侧躺着的身体被一股力带着往后挪了挪,虽然动作不算大,但南湾立刻就睁开了眼睛。

    慕瑾桓揽着女人的肩,将她带进怀里,关灯之前,感觉到怀里人动了动。

    她背对着他,半张脸都窝在被褥里,光线很暗,他看不清太多,“吵醒你了?”

    南湾翻了个身,男人的身体带着凉意,鼻息间很快就充斥着熟悉的味道。

    声音含糊不清,“嗯,你吵醒我了。”

    原本已经探到开关旁的手收了回来,将她因为翻身而滑落的被褥拉起,盖好,“既然醒了,就陪我说会儿话。”

    南湾揉了揉混沌模糊的眼睛,轻笑着揶揄,“婚前恐惧症?”

    也是蛮难想象的,一个三十四岁的男人,平时面对再大的场面神色也半分都不会变,稳如泰山,婚礼的前一晚,竟然焦虑了?

    慕瑾桓勾了勾唇角,那笑意很淡,浮于表面,眉宇之间,依旧隐着暗色。

    可偏偏嗓音是温和的,“下午去哪儿了?”

正文 134。慕总。。。。。。受了点伤。

    闻言,南湾的睡意渐渐散去,视线也变得清明。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壁灯,光线很暗,映在了男人的脸上,棱角分明的轮廓更加深邃。

    望着那幽深的眼眸,打消了隐瞒的念头,“我。。。。。。我去疗养院了。”

    听到这话,慕瑾桓隐在眉宇之间的暗色褪去了几分,指腹在女人的脸颊摩挲着,力道是轻缓的,“干什么去了?”

    南湾移开视线,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声音从初醒时的沙哑恢复到平日里惯有的好听,“我要结婚了,当然要去跟妈妈说一声啊。”

    男人半眯着黑眸,漫不经心的模样,像是在逗弄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猫,“一个人去?”

    和之前截然相反,这一次,他眉宇之间是平和的,然而,语气却是危险的。

    南湾的脸窝在被褥里,自然是看不到他的神情,那简单的只能用简单来形容的四个字,含着隐隐的凉意。

    她听得懂。

    掌心覆在脸颊上,声线很低,“慕桓,我。。。。。。我没准备好,你多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

    那是她裹在铜墙铁壁里最脆弱的地方,自己都不敢轻易去触碰,怎么敢带他去呢?

    慕瑾桓拉开女人的手,修长的手指把她的脸蛋从被褥里挖了出来,捏着下巴,抬起。

    她很少叫他的名字,第一次是在慕家,第二次就是今晚。

    她也很少示弱,第一次是在那晚的舞池里,第二次也是今晚。

    低低沉沉的说着,“湾湾,你不想做的事情,我不会逼你,但你瞒着我自己去,我虽然没有特别生气,但也不是特别开心。”

    南湾看着他,只觉得在这暖色调的光线下,冷冽的五官似乎多了些温和的气息。

    视线有些模糊。

    男人身体上的凉意和湿意都已经散去,南湾情不自禁去靠近那温暖。

    枕在结实有力的臂弯里,闭上了眼睛,声音很低,“我也不开心,还有些难过。”

    她洗完澡就躺上了床,眼前总是闪过母亲捧着玉佩泪流不止的模样,耳边也荡着隐隐的哭声,所以,一直都是半梦半醒的状态。

    慕瑾桓凝着女人的小脸,看不出异样。

    她习惯把真实的情绪隐藏,他看到的,也只是她用来保护自己的皮囊而已。

    没有说谎,已经很不容易了,他可以感觉到,她在努力。

    可是,一个孤独了二十年的人,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半个月里就完全接受一个‘陌生人’。

    是他太着急了。

    伸手关了灯,靠在床头的身体躺进被褥,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寻到她的唇,一路轻吻至耳后的皮肤,嗓音低沉,“会难过多久?”

    温热的呼吸落进颈项,有些痒。

    南湾忍不住往后缩,“明天早晨醒过来的时候,可能就好了吧。”

    慕瑾桓把退出怀抱的女人重新拉进怀抱,嗤笑了一声,“还挺省心,哄都不用哄。”

    黑暗的环境下,眼睛看不到,神经就会变得格外敏感。

    男人的手隔着睡衣摩挲在腰肢上,力道很轻,也不算过分。

    只是南湾本就怕痒,越是轻缓的力道,就越觉得难以忍受,只能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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