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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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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手指间还留着几分淡淡的烟草味,和他身上所特有的清冽薄荷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看着那双似笑非笑的黑眸,上一秒还炸着毛恨不得咬他一口的慕太太,忽然莫名觉得有些心虚。

    抿了抿唇,低声说,“我就问问,也没有拿着刀架你脖子上逼你说啊……”

    她不喝,慕瑾桓也不勉强,抬起手臂,送到自己嘴边,喝了两口。

    丝毫没有在意那是她刚刚喝过的。

    想了想,既然已经尘埃落定了,再瞒着她也没什么必要。

    “G。M公司的创始人,是白若书血缘上的亲生父亲,”轻柔的拨开粘在她脸颊上的发丝后,继续陈述,“妻子不能生育,膝下没有孩子,弥留之际才找到当年风流一夜留下的女儿。”

    南湾怔住。

    即使在那个年代,这种事情也不少见。

    什么样的女子,才能一个人教养出像白若书那样美好的姑娘。

    “所以,南怀煜是踩着女人上位的?”

    “差不多,”慕瑾桓拍了拍女人的腿弯,把自由还给了她,“菜要凉了,吃饭。”

    关于G。M创始人的情史,南湾也不想知道太多。

    坐在男人腿上没有动,一眨不眨的凝着那双黑眸,“那、那车祸是你造成的?还是三哥?”

    她不知道自己的紧张来自哪里。

    “一半一半,”慕瑾桓察觉到了女人的情绪,安抚似的亲吻她的额头,就连嗓音也多了几分温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死不了,躺几个月就行,比起南泽算是轻的了。”

    所谓的报应,都是人为创造的。

    “可是、可是这是犯法的,”南湾说完之后,忽然意识到什么,急忙凑到男人唇角亲了一下,“慕桓,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她再也没有坚硬的外壳,只是害怕他会因为这些事……坐牢。

    “我知道,”慕瑾桓心脏一片柔软,握住女人的手,忍不住想要逗逗她,“又不是没坐过,慕太太不是天天嫌我老,吵着要找找下一春么,刚好有机会。”

    南湾板着脸瞪他,“胡说什么!”

    慕瑾桓低低的笑了两声,把人揽进怀里,“骗你的,别怕,做得很干净,查不到什么。”

    就像当初南怀煜做的一样,不留痕迹。

    南湾靠在男人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烦躁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这样对慕瑾桓说。

    “如果真的被查到了,那还是换我吧,我很嫉妒纪晚夏,那些孤寂的岁月,都是她陪着你的。我没有时光机,不能让时间倒流,错过的都补不回来。”

    “所以,如果真的要坐牢,那换我吧,知道你是怎么熬过那些看不到光的日日夜夜,应该……会更爱你。”

    这个时候的南湾,只是听从自己的内心,心里在想什么,说出来的就是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竟会……一语成戳。

    虽然原因不同,但结果是一样的。

    ————

    办公室的门被大力推开,门板撞到墙壁又弹了回去,发出巨大的声响,白色的墙面上因为留下一道弯弯的月牙痕迹。

    正在喝茶的医生被吓得一惊,半杯热茶全部洒在胸口,烫得他从办公椅上跳了起来。

    “卧槽……”扯了面纸擦着胸口的水渍,皱着眉往门口看去,已经到嘴边的‘谁他妈的’立马转了个弯,“是余小姐啊,您有什么事吗?”

    乖乖,这位祖宗又怎么了……

    余清露面无表情的走到办公桌前,目光毫无温度的看着医生,“你们医院对病人的安全问题,都是这么不负责任的吗?”

    宽松的条纹病号服,套在她过分消瘦的身体上,显得空荡荡的。

    医生也顾不上去擦桌面上的茶水,只是动作很快的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仪表,即使白大褂上还沾着几片茶叶,但和领口大敞相比,不会显得太狼狈。

    “余小姐这话怎么说,”走出办供桌,好脾气的陪着笑,“是安保的工作没做好么?还是看护最近偷懒了?余小姐别生气,我一会儿就去说说他们。”

    有背景的病人,都是祖宗,得供着。

    “五天了,”余清露依然是那副没有温度的模样,声音淡到极致,“连续五天,傍晚五点半到六点之间,一个陌生人都会出现在我的病房里,没有人管的吗?”

    医生愣住,连忙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余清露,似乎是在她有没有受到伤害。

    “陌生人吗?不可能啊,我们科室每隔一小时都会有护士巡房的,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医生搬来了椅子,但余清露看都没看一眼,只是冷冷的笑了两声,“你的意思是,我没事找事?”

    是不是,所有人都觉得她有神经病……

    医生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种问题怎么回答都是错的,祖宗得罪不起,搞不好饭碗都没了。

    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祖宗,试探的问道,“是、是苏绿窈小姐吗?”

    余清露面色冷淡,“不知道,我不认识。”

    “可是苏小姐说,她是您的故友,担心您在医院住久了会觉得闷,所以才特意回到青城来陪您的。”

    苏绿窈是这么跟医生说的么?

    呵!

    果然是她的作风,还编了一出莫须有的姐妹情,难道就不会觉得自己玷污了‘朋友’这两个字吗?

    “我说了,我不认识她,麻烦你们明天不要再让她出现在我的病房了。”

    祖宗说不认识,那就是不认识。

    医生点头应道,“哦哦,好,我会跟安保和护士交代。”

    办公室的门没有关,来来往往的人都会往里看,余清露对那些目光视若无睹。

    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停顿了几秒钟,淡淡的话音不带一丝温度,“还有,现在就把她‘请’出去。”

    听到她的话,医生连忙抬步跟上。

    余清露没有回病房,而是在长椅上坐着,经过的病人和护士,都不在她的视线里。

    医生自然是知道她的意思,用眼神示意长椅周围的人走远一点别瞎看之后,继续往前走。

    病房的门是开着的,医生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美丽女人,她正吃着果盘里里的青葡萄。

    夏日里,午后的阳光依旧很刺眼,她整个人都被融在光晕里,侧脸精致的完全可以当做整容模板,每一根发丝都被勾勒清晰。

    美得像是从画里走出来似的。

    医生看的有些痴,一时竟忘了自己过来的目的。

    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绿窈侧过脑袋看向门口的方向,似是毫不自知的舔了舔手指上沾着的果汁,而后微微一笑,“有事吗?”

    年轻的医生猛人回过神,耳根发红,拳头虚握在嘴边,尴尬的咳了两声,“咳咳,是这样的苏小姐。”

    绿窈拿了张纸巾擦拭着手指,礼貌的回应,“嗯,您说。”

    医生不自然的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把目光投向那美丽不可方物的女人,“余小姐说……说她不认识您,所以麻烦您,明天不要再过来打扰她休息了。”

    对漂亮的女人说这样的话,他觉得自己会遭天谴。

    闻言,绿窈似乎是一怔,而后很快反应过来,站起身,对医生抱歉的笑笑。

    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说她越来越丑,她跟我生气呢。”

    显然是闺蜜之间的玩闹。

    可明明刚才余小姐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医生虽然觉得奇怪,但也知道女人的心思猜不透,只好先这么说,“那你们好好沟通一,余小姐身体不好,希望苏小姐能多多体谅。”

    绿窈礼貌的点头,“嗯,好的,给您添麻烦了医生。”

    ……

    长椅就在病房左侧四五米远的距离,两人之间对话,余清露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双裸色的高跟鞋进入视线,她没有抬头,依旧维持着原来的模样。

    嘴角多了一抹讽刺的弧度,但被散落的长发遮挡住,旁人看不真切,“你这样精湛的演技,不去娱乐圈发展,真是可惜了。”

    绿窈弯唇笑了笑,嗓音慵懒温软,“毕竟余小姐教的好,我天资聪颖,学的很快。”

    余清露恨透了她这副模样,放在长椅边的手慢慢收紧,木屑陷进指甲缝里,她都没有感觉。

    抬头,冷冷的看着她,第三次问这句话,“你想干什么?”

    这五天里,她每天都会准时在六点走进她的病房,一个字都不说,有时喝杯茶,有时吃几颗水果,然后在六点半的时候,准时离开。

    分毫不差。

    绿窈眉眼之间的笑意越发的明艳,迈开纤细漂亮的长腿,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又动听。

    俯身,往余清露的耳边靠近,抬手轻轻柔柔的整理着她散落的长发。

    缓缓的开口说,“我只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会忍不下去了,两眼一闭从楼顶跳下去啊。”

    停了一秒钟后,继续,“这么美好的场面,我可不能错过。”

    ————

正文 229。原来是吵架了……

    绿窈踩着高跟鞋优雅漂亮的离开后,余清露在长椅上坐了两个小时。

    夕阳在地平线隐落,外面的天空从亮到暗;一盏连着一盏的白炽灯亮起,走廊里的光线从暗到亮。

    她投在地板上的影子,是小小的一团。

    护士把准备工作做完后,犹豫的走到长椅旁,礼貌的开口,“余小姐,八点半了,要开始打点滴,您吃过饭了吗?”

    之前算是很配合治疗的,今天是怎么了,她在病房里等了半个时辰了,这余小姐都没什么反应。

    余清露似乎这才注意到,时间已经不早了,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都少了许多,除了为数不多的医生,就只剩下值班的护士。

    长时间维持同一个姿势,身体有些僵硬。

    慢慢抬起头,看向旁边的白衣护士,目光混沌但不像是完全没有焦点的模样。

    泛着白色干皮的唇瓣张了张,问道,“我们看起来,像是很好的朋友?”

    她的声线很低,还带着几分沙哑,像是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来似的。

    “额……”起初护士还有点懵,但忽然想起下午吃饭的时候,赵医生跟她讲过的事,就明白了。

    试探着开口说,“您是说苏小姐吗?虽然之前没见过,但我看最近几天她都按时过来陪您,你们应该、应该是好朋友吧。”

    余清露没有多大反应,好半晌才点了点头,站起身往病房里走。

    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她已经闻不到了,掀开薄被躺上病床,侧身躺着,淡淡道,“今天不想输液了,都拿走。”

    护士一听这话,脑袋里的神经就绷起来了。

    看着病床上单薄的背影,为难的说,“可是、这是医院刚从国外买回来的药,您只用了两天,赵医生特意交代过,要连续输液两个礼拜不能间断的。”

    这种药量少又很难买,所以贵的离谱,普通经济能力的艾滋病患者,根本没有能力负担。

    这位背景不明但绝对不能得罪的余小姐,之前都挺配合治疗的啊,虽然也只是平和的接受而已,但总比摆着架子不让接近好太多太多。

    今天是受什么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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