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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151章

小说: 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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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深情。

    “周姨,你帮我热杯牛奶,”因为白若书的事情,南湾今晚也没什么胃口,“我去看看她。”

    “嗯。”

    ……

    站在侧卧的窗户旁,正好能看到别墅大门周围。

    听到敲门声,纪晚夏收回视线,把米色的窗帘拉好之后,去开门。

    南湾把手里的牛奶杯递到她面前,轻轻笑着说,“我睡不着,看你的灯还亮着,能来找你聊会儿天吗?”

    纪晚夏把门拉开了一些,接过玻璃杯往旁边挪了一步,把路让出来,“我刚洗完澡,也还没睡呢,嫂子你进来吧。”

    吃饭的时候,嫂子就打了两个哈欠,怎么会是睡不着……

    她还是添了麻烦。

    两人坐在沙发上,南湾侧首看向纪晚夏的小腹,问着,“几个月了?”

    听到南湾的话,纪晚夏喝牛奶的动作顿住,呼吸都停了好几秒。

    见状,南湾笑了笑,解释道,“你会无意识的去摸肚子,而且你在洗手间干呕的时候,我有听到,我刚怀孕的时候,也是这样。”

    如果没有她当初瞒着慕瑾桓的那些艰难的日子,可能都注意不到这些小细节。

    不想被人发现,却又抗拒不了身体自然的反应。

    好一会儿,纪晚夏才从那僵硬中恢复过来,抿了抿唇,声音带着苦涩的味道,“还不到两个月。”

    知道自己的怀孕的那一刻,她满心欢喜的想要告诉他,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南湾低声问,“他不知道吗?”

    “这两年里,他总是骗我,他是爱我的,”纪晚夏低着头,长发挡住了她大半张脸,嗓音虚散缥缈,“越是美好的梦境,破碎的时候,就越惨烈。”

    知不知道,都不会有什么改变。

正文 194。南湾,曾经患有严重的抑郁症。

    南湾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些什么,世界上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针不扎在自己身上,就不会明白有多痛,安慰的话最是苍白空洞,说多少都没有用。

    回到主卧的时候,慕瑾桓不在卧室里。

    外面突然下起了雨,雨滴打在玻璃上‘啪啪’作响。

    南湾在床上躺了十分钟左右他才回来,白色的衬衣带着湿意,深眸一片晦暗。

    看着她的时候,脸色缓和了许多,“你先睡,我去洗澡。”

    南湾应了一声,“嗯。”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和窗外的雨声交融在一起,本来应该是宁静舒服的,南湾却只觉得烦躁。

    半个小时后,慕瑾桓从浴室里出来,关了灯之后,躺进被褥,习惯性的把旁边的女人揽进怀里。

    温热的掌心慢慢抚摸着她拢起的肚子,“在想什么?”

    南湾任由他抱着,暗黑的环境下,耳边雨滴打在窗户上的声音便更加清晰。

    开口说道,“白若书的弟弟去世了,她早产,和孩子都在重症监护室里。”

    南怀煜最后说的那几句话,像是魔咒一般,一直在脑子里重复着。

    【湾湾,你可要好好保住这个孩子,余清露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你慢慢等着看吧。】

    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慕瑾桓深邃的五官融在黑暗里,只是揽着女人肩头的手臂紧了紧,淡淡道,“我知道。”

    他留在医院的人,第一时间就给他消息。

    顿了半分钟后,缓缓的问,“湾湾,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

    察觉到男人的情绪,南湾主动往他怀抱深处依偎过去,低声喃喃,“我没有,我没有这样想,只是觉得抱歉,如果没有我,你根本不用做这些。”

    他身上背负着人命,本就孤寂淡漠,如今为了她和南家,不得已用了这样的手段,压在心脏上的内疚和负担便越来越沉重。

    忽然想起,那天,她去白水村义诊的那天晚上,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好像就有些不对劲。

    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用烟酒作伴,承受着良心的折磨。

    慕瑾桓寻到女人的唇瓣,轻柔辗转,嗓音又低有沉,“我们是夫妻。”

    ————

    一个星期后,纪晚夏离开了北岸别墅,只留下一封信。

    信的内容很短:哥,嫂子,这些天给你们添麻烦了,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慕瑾桓派人找了两天都没有任何消息,紧皱的眉头没有一刻松懈过。

    南湾泡了杯茶,走进书房,“你找不到,顾邵之应该也找不到,晚晚可能只是想一个人找个地方静一静,你别太担心。”

    她肚子里已经有了小生命,就肯定不会做傻事。

    在南湾推开门的时候,慕瑾桓就已经掐灭了指间的香烟,桌面上的烟灰缸里横横竖竖躺着六七个烟蒂,空气里都是烟草味道。

    起身,揽着女人的腰往书房外走,“嗯,不担心,也不找了。”

    南湾停下脚步,昂起脑袋,嗓音轻轻浅浅,“我要去一趟医院,你不忙的话,送我去呗?”

    说话的同时,还捏着男人衬衣的下摆捏着男人晃了晃。

    很小女人的动作。

    慕瑾桓冷峻坚毅的五官多了几分柔和,但嗓音却有些不悦,“你在休假,去医院干什么?”

    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是个什么情况?

    南湾很无辜的眨了眨眼,“不知道啊,医院给我打电话,说有些事要了解。”

    “我陪你……”慕瑾桓的话刚出口,就听到楼下周姨的声音。

    “这位先生,您找哪位?”

    顾邵之没有回答周姨的话,抬脚踹开了大门,大步走进,黑眸像是浸了寒冰,从南湾脸上扫过,最后停在慕瑾桓身上。

    他脸上的表情森冷地吓人,眼睛里黑色如翻江倒海一般汹涌,一字一顿的问,“晚、晚、在、什、么、地、方?”

    慕瑾桓俊脸无波无澜,淡淡的说了三个字,“不知道。”

    一人站在楼梯上,一人立在客厅中央,形成了对峙的姿态。


    顾邵之冷笑了一声,周身都散发着蚀骨的戾气,浓烈的化不开,“我的耐心有限,别逼我端了你的家。”

    “顾总真是好大的口气,”慕瑾桓眉目沉静,不紧不慢的说,“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已经离婚了,晚晚去哪儿里都是她的自由,你找不到人,那是你没本事,有什么理由来我家里闹事?”

    空气里有无形的刀光剑影,似乎下一秒就会卷起狂风暴雨。

    顾邵之似乎根本没有把他的话放在眼里,肃杀的气息越积越重,“我再问一遍,晚晚在哪儿?”

    慕瑾桓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没有理会,扶着南湾下楼,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周姨把从书房里拿到信封递到南湾面前,低声问,“太太,您要的是这个吗?”

    她在书桌上只看到这一个信封。

    南湾点了点头,“给顾先生看看吧。”

    周姨应着,转身,走到顾邵之面前,小心翼翼的递过去,“顾先生……”

    顾邵之豪无耐心的拿过信封,打开,白纸黑字进入视线,眸底最深的地方开始卷起暗色。

    清秀的字体,太过熟悉,他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是谁的笔迹。

    南湾看到顾邵之捏着纸张的手指已经开始泛着白色,淡淡的开口,“我们都不知道晚晚去哪儿了,你在这里是浪费时间,没有任何作用。”

    顾邵之离开的时候,带走了那封信。

    关上门,周姨提着的心脏才落了地。

    他肃杀的气息,似乎还留在客厅,南湾忍不住去想:他真的,没有爱过纪晚夏吗?

    ……

    “走吧,我送你去医院,”慕瑾桓的嗓音无波无澜,仿佛发生的事情都无关紧要。

    南湾醒过神,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路上,两人没怎么说话,车内很安静。

    四十分钟后,车在医院门口停下,慕瑾桓公司里有急事,把南湾送上楼就离开了。

    敲门声响起,慕瑾谦合上正在看的病例,“请进。”

    南湾推开门,走到他办工作前,礼貌的开口,“主任,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管私底下是什么关系,这里是医院,是工作场合,要公司分明。

    慕瑾谦让她在会客椅上坐下,然后把桌面上的病例递给她,脸上的表情是少有的严肃。

    看了她一会儿,才开口说,“南湾,有人匿名举报,你在过去几年的工作期间,患有严重的抑郁症。”

    他没有问是否属实。

    这份病例,是南湾去看心理医生的记录,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时间,地点,症状,用药。

    南湾眉眼清淡,目光落在病例上,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情绪,低声说,“是。”

正文 195。刘安偷偷给慕瑾桓通风报信,“太太和前夫在一起。”

    她没有否认,是慕瑾谦早就猜到的结果。

    起身,接了杯白开水给她,“我看不太懂,但精神科的同事已经看过了,情况不是特别严重,但是,带病工作,已经违反了医生的职业操守。”

    这件事,医院内部人员基本上都知道了,私底下到处都在议论。

    那些表面上看起来很洒脱的人,心里面都曾有个角落,碎的很彻底。

    他很难想象,被南泽护着的南家三小姐,会有那么长时间都被困在昏暗看不到光的世界里。

    抑郁症患者,普通人不会懂她们有多痛苦。

    于公,慕瑾谦是南湾的顶头上司,于私,南湾是慕瑾谦的弟媳。

    医院的领导把这件事交给慕瑾谦处理,是最聪明的做法,不会直接得罪慕家,同时也可以给在职员工一个交代。

    病例属于医院的机密文件,除了主治医生和病人本人,旁人没有相关手续是不可能拿到的。

    这就说明,匿名举报者的本事不小。

    南湾本就不是一个擅长社交的人,但也不是主动挑事惹事的类型,医院看不惯她的人有是有,但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出一二三来。

    白色的水气氤氲而上,漫过柔软的长发,漫过精致的五官。

    抿了抿唇,声线很低,“对不起,不管医院怎么处理,我都接受。”

    她已经快要想不起那些靠药物才能入眠的日子了,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一个病人,一个病入膏肓的孤独症患者。

    想过几千几万次去死,而且还真的实践过,很多时候,晚上都睡不着,开着灯,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从黑夜等到天明,有的时候又被困在噩梦里挣扎不出,精神接近崩溃。

    没有知道她病了,也没有人知道她像是行尸走肉般生活。

    直到,遇到他。

    把她拉出黑暗的深渊,给了她一个家,教会她爱自己。

    这是原则问题,慕瑾谦也没办法,只能遵循领导的决定,“医院决定让你停职,什么时候能回来工作,再开会商议。”

    她的能力大家都看在眼里,风头过了就可以把恢复工作,这段时间正好可以回家养胎,慕家也不需要她的工资过活。

    南湾握着纸杯,温热感传到皮肤,暖暖的。

    现在回想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回首,低声应道,“嗯,我知道了。”

    慕瑾谦在她旁边坐下,不再是上司的的身份,而是作为她的大哥。

    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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