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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豪门闪婚之专业新妻-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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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云晚点才回来,滕教授刚好走到楼下,滕云的车子缓缓地停下,滕教授便在那里等着,双手在背后,微微眯着老花眼看着下车后朝着自己走来的儿子。
    “去跟朋友吃饭?这么晚才回。”
    “我正好有件事要跟你谈,先上楼吧。”滕教授看了儿子一眼后走在了前面。
    滕云漆黑的鹰眸闪过一丝诧异,之后却是跟着上了楼,反正要去接老婆。
    但是预感到他们父子谈的问题不会太好。
    爷俩回去后温柔跟袁教授刚好从滕美房间里出来,看到爷俩一起回来还挺惊喜的。
    “你们爷俩很默契嘛,刚刚不会是跟儿子约着去下棋了吧?”
    “别乱说,滕云你坐下,我跟你商量件事情。”
    温柔跟袁教授坐在旁边,爷俩坐对面,一下子想起四国鼎立四个大字。
    “刚刚是你姑父找我出去喝茶。”
    滕教授只说了这一句滕云却已经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温柔也是一怔,立即想起滕云让苏瑾告刘瑜平的事情,却只是坐在旁边静静地听着。
    “原来是跟他,那还说什么跟棋友的假话啊?我说怎么神神秘秘的还不用我管……”
    “你先不要插言,听我说完。”滕教授跟老婆大人说。
    “您也不必说了,这个忙我帮不了。”滕云不等滕教授说话直接拒绝。
    滕教授吃惊的抬眸看着自己的亲儿子,只觉得肺里一团火蹭的升起来。
    “你姑父说,表面上看,是苏瑾告他,实际上是你,他说的对不对。”
    “你也可以这么说,但是我没理由帮他。”滕云没有直接回复。
    “那你的意思是,你愿意看着你姑父含冤入狱?”
    “那如果不是冤枉的呢?您是不是就不来找我求情?”滕云很执着对这件事。
    温柔看向滕云,心里不自禁的有些忐忑。
    袁教授听着那爷俩说话也做不出判断,重要的是刘瑜平跟自己对滕家都是外人,而滕教授却因为妹妹会做出来什么样的事情都有可能。
    就像是滕美出事,最心疼的不是刘瑜平,不是她,也不会滕云或者温柔,而是滕教授,因为他们才是有血缘的至亲。
    滕教授震惊的望着儿子,如果不是冤枉?
    “他是你姑父,是你姑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男人,我不管他是不是被冤枉,反正既然这事情你能摆平,你就不能袖手旁观。”
    “您还是当年那个正义凌然最痛恨恶势力的滕教授吗?您忘了当年您是怎样的胸襟?如今竟然替这种人说话。”滕云一下子生气的寒了脸。
    温柔想说话,张了张嘴却终究沉默。
    在这父子间,她说什么错什么。
    于是她只好管住自己的嘴,几次看滕云,不过滕云并不看她。
    滕云也不是看不见,只是这件事关系重大,他不能因为她为难的求情而改变主意。
    袁教授看着滕教授气的脸色发白赶紧说:你姑父应该不是个违法的人,而且他自己都是吃咱们老百姓的饭的,滕云,会不会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如果滕宝疼爱被害的事情跟他有关呢?”
    滕云突然说了一句,滕教授差点震惊的晕过去:什么?
    袁教授跟温柔也吓坏了,想阻止已经晚了。
    滕云却是看着滕教授的反应立即说:我说……
    “滕云,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温柔突然插了一句,自然不希望这个话题再谈下去。
    “如果这件事不让滕教授知道,他不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执着刘瑜平的事情。”
    滕云总算看了温柔一眼,那么坚定的,脸上那冷漠的表情让温柔几度要开口却又不得不忍住。
    袁教授明白儿子的意思,却又担心老公的身体。
    “你说下去,你什么意思?滕宝滕爱他们不是好好地吗?”
    “前几日早饭的时候您的孙子孙女突然晕过去在饭桌前,经过抽血检查,他们的血液里有种我们最熟悉的药物。”
    “什么药?”
    “安眠药。”
    滕教授一下子说不出话,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滕云。
    “除了爆炸的事情,别的我还不确定是他,但是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人想要看我家破人亡的戏,您能想到吗?刘瑜平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过他不甘心让温柔活着,所以他一直在找机会对温柔下手,您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只敢说不甘心让温柔活着,却漏掉我跟您的孙子们?”
    “此人看似颇有风度,实则一个小人而已,您不但不跟他保持距离还继续跟他交往,还打算做他的帮凶不成?您念在他是姑姑的丈夫,您有没有想过他对姑姑可有丈夫的情分?”
    滕云就那么一直说下去,直到最后滕教授坐在沙发里有气无力,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孙子。
    “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滕教授突然质问。
    然后转头看向袁教授: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你先不要激动嘛,就是怕你知道了后心脏受不了才不说的。”袁教授紧张的坐到他身边去抚着他的胸膛帮他顺着气说。
    “这么大的事情你们竟然都瞒着我,是不是真的刘瑜平对我孙子下手?嗯?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倒是给我说啊。”滕教授突然着了急,看着儿子跟儿媳妇质疑道。
    “这件事本来就想这么悄悄地过去,被指使的人已经车祸死了,到底是谁要害我们家人没人可知。”
    “只是在孩子的饭里加了药?”
    “全部,不过那个佣人前前后后加起来在我们家干的时间也不长,所以我们才能及时幸免,我倒是没什么,但是三个孩子那么小,温柔又怀着身孕——”
    滕云说着又看向滕教授,这时候说起温柔怀着身孕,滕教授自然心疼自己家的孩子。
    “我说宁愿错杀一千可能有点过分,但是我现在除了他,实在是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人还会至我们家人于死地,发生的这些事足以证明这个人对我们家人恨之如果,你自己想想,除了刘瑜平还有谁会这样恨我跟温柔?”
    滕教授不说话了,熟悉的人,知道他们家这两年发生的事情的人,大概都会猜到是刘瑜平。
    “不管怎么样,坐牢也罢,但是你姑父得活着,这样你姑姑有天醒来了,至少还能见他一面,你说呢?”滕教授的语气不似是刚刚那么冷硬。
    “这个我可以答应你。”
    温柔看滕教授不再那么执着,原本以为自己会松口气,但是却没能。
    而且刚刚滕云跟滕教授说孩子中毒的事情也可能是刘瑜平指使,温柔心里其实也很疑惑。
    车上她才问他:你真的怀疑是刘瑜平派了莲姐去害我们?
    “怀疑肯定有的,但是并不确定。”
    温柔听着他那么说才点点头,是啦,他那么聪明,该是早就想到那里。
    “其实我觉得姑父虽然心存恨意也想杀我,但是那么低智商的事情——”
    温柔忍着笑,那实在是有些可笑。
    他也笑:当时我也没别的办法,如果我不一起算到他头上,滕教授可能还会跟我讨价还价,甚至什么样的话都可能跟我说的出来。
    “所以你是为了堵住你爸的嘴?”
    “是。”
    他倒是在老婆面前承认的很快。
    温柔却无奈的笑了一声:我说呢,你怎么会突然说那些。
    “在他心里最重要的人是袁教授,然后就是他的宝贝孙子,然后是姑姑,这五个人在他心里的地位你根本没办法想象,但是若是非要排个顺序,孙子是他可以拿命去换的,所以——”
    “所以你故意这么说,让他误以为是刘瑜平要害孩子,那么滕教授心里就会有根尺子把轻重给衡量了。”
    “对!”
    两个人交流过后感觉豁然开朗。
    然后温柔瞅了瞅后面跟着他们的车:不过他们真的要每天都跟着我们吗?
    “没别的办法。”他说。
    温柔便也就认命了。
    多一分安全总是好事。
    他们走后袁教授去给滕教授倒了水,轻轻地给滕教授顺着胸口:千万别再多想了啊。
    “他连婴儿都不放过,我怎么能不多想?还跟我说什么一家人,简直都是屁话。”
    滕教授生气的说,袁教授坐在旁边看着他气的脸色发白的样子,心里却明白,滕教授是要跟刘瑜平彻底决裂了。
    不过这样,也许是最好的办法。
    “反正以后咱们跟他还是少来往的好,你说呢?”袁教授难得的温柔。
    “嗯,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只是滕美若是有天醒过来,你不怕没办法交代?”袁教授的眼眸里闪着激灵。
    “我怕什么?他自己把别的女人带回家,在我妹妹面前做出那种龌龊事,该怕的是他才对。”
    袁教授忍着心里的痛快给滕教授端着水:先喝点水,别为了那种人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
    “没想到他是那么歹毒的人只是。”
    谁想起来会不恨呢?
    连小孩子也下的去手的人。
    真的是该千刀万剐也不过分。
    “他再歹毒,咱们不去招惹他就是,眼不见为净,他以后再来说一些软话糊弄你,你还能再上当?”
    “你也当我是傻子了?”
    袁教授看他一眼,然后把水杯放下坐在一旁叹息。
    “哎,以前是个很宽厚的人,可是后来啊,还真是有些让人看不下去。”
    滕教授……
    “温柔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滕教授突然问。
    “她还能说什么?你们爷俩回来前我们俩在给滕美擦身子还在说,我说我没告诉你爸爸,我怕他心脏受不了,她说我做得对,你的身体最重要。”
    滕教授心里一软却是没说话。
    袁教授那鬼精的眼神却一直留意着他脸上的神情。
    “这么好的儿媳妇被你弄的啊——我一想起来温柔因为咱们家受的那些委屈啊,我的心里都堵得慌,要是我公婆那么对我,我老公跟我离婚,我恐怕早就不知道躲在哪里哭晕过去,可是咱们这个儿媳妇呢?真是分分钟都为咱们想,你就知足吧。”
    “你以为我想?”
    “你既然不想就别做违心的事情,说真的,你不觉的温柔承受的太多了吗?光是操心自己的三个弟妹还不够,还要为了咱们俩整天的忍让着。”
    “那她做小辈的,对我们忍让一下还不行了?”
    “我也没说不行啊,只是你难道要让她看你脸色一辈子?”
    “她要是不愿意可以不看。”
    “你看你又开始不讲理了吧?我告诉你啊,你若是真的心里心疼温柔,以后那个安家的女孩子你少见她了。”
    滕教授不说话,他自然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两个人到了家,然后看着温情站在他们家门口来回的徘徊着,滕云便停了车。
    温情看到是姐夫的车立即跑过去:哈,你们俩出去过了啊?
    有些尴尬,但是她是真的想跟温柔商量办法。
    滕云自然不说话,温柔说:这么晚你在这里转悠什么?
    “我……是啊,我快冻死了。”
    温柔不说话,滕云忍着笑:还不快上车。
    “是,这就上。”温情得到姐夫的命令立即上车坐在后面,然后跟前面的女人说:姐,可不是我要上的啊,是姐夫让我上来的。
    温柔不说话,只是知道,姐妹没有真的仇。
    后来温情就一直粘着温柔:姐姐不生气了嘛,我给你捶捶背,捏捏腿?
    温柔被逗的没办法:你少来,离我远一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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