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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豪门闪婚之专业新妻-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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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暗的房间,狭小的床上,他霸道的不留余地……

☆、139 婚戒重回女主手上

“滕云呢?去陪温柔了?”
    “哼,那臭小子还说什么过完年就复婚,我让他们复,复婚后别想再踏进我这个家门。”
    “你尽是说气话,你不疼儿子,还不见孙子了?”袁教授在旁边坐着说。
    “那孙子我当然要见。”滕教授立即说。
    “对,孩子毕竟是自家的,一定要见。”
    “如今我也成了孤家寡人,孩子没了,滕美又躺在床上,我给三个孩子准备了红包,你们算是可怜可怜我这个孤家寡人替孩子收下?”刘瑜平说着从自己外套口袋里掏出三个大红包来。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袁教授客气道。
    “这论起来,是该讨红包的,瑜平现在还是我滕家的姑爷呢,这红包,收下了。”滕教授却点了点头然后收下了红包。
    刘瑜平浅笑:大哥,还是你心疼我啊。
    “我不是心疼你,我是心疼我那傻妹妹。”滕教授说了一声,端起小酒杯就开始自饮。
    温柔跟滕云回到房子里,偌大的客厅里安安静静的,灯光一层层的往上打开,只有他们俩站在客厅中央。
    大家都回去过年了,而他们在这里过年。
    “争取明年一起过。”温柔抓住滕云的臂弯,柔声对他说,很坚定的口气。
    “一定。”他浅笑一声,然后抬手抚着她的后脑勺跟她保证,然后将她拥入怀里。
    温柔在他的怀里待了一会儿,或者是太过安静,然后她的心肺里有些不舒服,便低低的问他。
    “那我们现在干嘛?”
    “当然是享受我们恐怕此后很多年都不会再有的二人世界。”
    他昂着头望着那深深地屋顶,说完忍不住又笑了一声,轻吻她的发。
    “美的你,现在就已经不是两个人了。”温柔说着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抬手轻轻地抚着。
    “走吧,上楼去。”
    “我们去听音乐好不好?”
    他牵着她的手往上走,她却提议说要去听音乐。
    滕总无奈的转头看她:滕太太,你还有没有一点情趣?好不容易只有两个人,难道你就不想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
    “流氓。”温柔红着脸说了一声,瞪他一眼,却依旧让他牵着手。
    滕总那灼灼的眸子似是要把人给活吞了,谁还敢跟他对视?
    后来两个人还是去了音响室,找了一张比较愉快的曲风放进去,然后两个人站在空场里静静地听着。
    之后……
    “哇,怎么会那么帅?”温柔差点眼珠子都瞪出来,望着屏幕里帅气的组合。
    男人跳舞竟也可以那么帅,真是……
    滕总站在旁边看着屏幕里,然后又看那个在发花痴的女人,不自禁的拧眉。
    温秘书什么时候也成一个追星族?
    看那要流口水的样子,难道她不知道她自己身边就有一个超级帅气的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还可以让她为所欲为。
    “快看他的姿势?”温柔说着转头看靠在椅背不满的望着她的男人,然后杏眸微动,走到他身边跟他一起半坐在椅背。
    “你看我干吗?你没看到上面帅气的大长腿么?而且你看那脸蛋,多么……”
    “够了!”
    温柔抬头看他,看着他不高兴的样子然后不再说,这家伙真在吃醋啊?
    醋有什么好吃的?
    屏幕里的人又到不了她面前,而且就算到了她面前,她顶多也就发发花痴,活了三十年之多,竟然现在才有空发花痴,多么的不易啊,他还不高兴。
    “有什么好看的?关了,睡觉去。”
    滕总说着起身去关掉大屏幕。
    “喂,不要嘛,大过年的。”
    “大过年的不陪你男人还看着别的男人发花痴合适吗?而且你不觉的这世界上你男人才是最帅最有型的吗?”
    温柔……
    被他一下子打横抱起,她一边紧张的搂住他的脖子一边惊呆的望着他。
    后来不自禁的低喃:霸气倒是真的,但是帅……我一直以为帅是给二十岁的人讲的。
    “温柔!”滕总实在不高兴了,低沉的嗓音叫她的名字,清清楚楚的。
    温柔不说话,只是对着他傻笑,然后搂着他的脖子在他侧脸上突然地一吻。
    滕总心里的火气这才渐渐地灭了,却依然用那种直勾勾的眼神看着她:宝贝……
    大床上他轻轻地把她压着,突然想起,他们之间好像还有件事情没有做。
    “嗯?”温柔轻轻的搂着他的脖子答应了一声,纯净的眸子里男人的脸渐渐地放大,她的心尖一颤,他在她的唇上用力啃了一口,然后又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
    “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他低声问,然后轻一下浅一下的亲着她,大手不紧不慢的替她解开上衣扣子。
    “什么话?新年快乐!”温柔想起来,两个人还没有互相道过新年快乐。
    其实跟温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大家干杯的时候都说过了的,但是没有单独的说。
    她想来想去,应该就是这个。
    “不是这句。”他轻轻地说,有些失望。
    其实心里明白,她应该不会说。
    她的性子就是那样,不会轻易说出来一些话。
    其实那是因为不想受到伤害吧?
    但是他就是想听。
    “那是什么?”
    “我爱你!这一句。”他低低的在她耳边说。
    温柔只感觉他的气息弄的她的耳沿一阵滚烫,随即脸蛋也开始发烫。
    “爱是要留在心里的,说出来还算什么爱?”她嘀咕,然后突然又笑着说:不过你可以说。
    灼灼的黑眸那么犀利的望着她,滕云快被她气疯,又低头在她的颈上用力的啃她。
    “啊,疼死了,你是属狗的么?”
    “我是属什么的你不是最清楚?”
    他说着又开始霸道的攻势,温柔的一双手想要抓他的手不让他乱动,结果反被他抓住了。
    “滕云……”
    “叫老公!”
    “我不叫!”
    “那你就什么都别叫。”
    像是带着气的,然后突然的攻陷。
    温柔看着他突然爬起来脱自己的衣服,然后羞愧的无地自容,想要抬腿揍他,却被他牢牢地牵制着。
    “我可是肚子里还有一个。”
    “不用你提醒,我清楚的很。”他冷冷的说着,那霸道劲,那邪恶劲,那不可一世的模样,温柔的眼神被他勾住。
    “说,你到底爱不爱?”他脱掉衣服又一次低下身子,然后一手擒住她的脖子不松不紧的捏着,似是要挟威逼。
    “滕云……你快掐死我了?”
    “温柔,说你爱我。”
    他松开手,趴在她的耳边低低的恳求,那么中肯的。
    其实她一直知道他想听,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如果说了便是再也没有退路。
    其实如今这样跟他在一起,那已经是爱他最好的证明了不是吗?
    没有婚姻,没有尊严。
    而那三个字,等到真的她能看得清他们未来的时候再说吧。
    她突然紧紧地抱住他:滕云,要我。
    他敏捷的鹰眸就那么紧盯着她那执着的眼神,望着她粉粉的脸上的红晕,然后霸道的堵住她的嘴。
    他当然要要她,这一生,他都只要他。
    后来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难过,她忍不住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很用力的咬住。
    早上六七点钟的时候滕教授开始心慌,袁教授赶紧的给他服了药:撑得住吗?撑不住我们就去医院。
    “撑不住你正好去找老王。”
    “你……真是没正行,我要是想跟你离婚还等到现在?”袁教授不高兴的说,担忧着滕教授的身子。
    “我知道这辈子你嫁给我是屈了,好在我们儿子有本事。”滕教授感叹,躺在床上用力的喘息着。
    “滕云再有本事也是咱们俩的财富,而且,我只要你好好地。”袁教授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苍白的脸说。
    “嘿,我还以为你盼着我死呢。”
    “再说这种话我就一走了之。”袁教授不高兴的说。
    “好好好,我不说,袁老师啊,这阵子心累,哎。”滕教授叹了一声。
    袁教授心疼他,是因为知道他一下子失去亲人真的很痛心,不自禁的低了头不再说话。
    “你们都说我对温柔苛刻,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
    “怎么会不知道?连温柔自己都说不怪你。”
    “哎,她再懂事,我的妹妹跟外甥女也是因为她才走的,这说起来不就是仇敌关系吗?你说我怎么让她在做咱们家的儿媳妇?”
    “可是虽然是因为她,难道就不是因为滕美跟洋洋自己有问题?如果洋洋早点放手好好地跟别人过日子还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吗?滕美也不用伤心过度的几乎疯掉去给她报仇,温柔也差点走了。”袁教授低声道。
    滕教授点点头:我都明白。
    那深沉的一句之后他不再说话,袁教授看着他是真的明白便也不再说。
    只是后来大家都伤了心,无论是滕教授还是滕云,又或者温柔。
    大家其实都是受害者,看似跟自己关系很大,但是如果一个人知道什么是属于自己,那……
    可惜,这世界就是这样,总是有些疯狂的人,不能理智的生活着。
    如果只是单纯的疯癫一辈子,也比做那些疯狂的事情要好啊。
    如果是温柔死,那么心疼的是滕云还有那三个孩子还有温家人,还有她的朋友。
    但是她活着,死了的人的身边要好关系的人便心疼那个人,便觉得温柔可恶。
    然后很有可能会恶性循环下去。
    早上滕云听到陌生的铃声响起,不自禁的拧着眉立即爬了起来拿着手机出了房门。
    “我知道了,继续监视着。”他接完电话后站在楼梯口看着楼下,眉眼间有些疲倦,然后转头看向卧室门口,又轻轻地打开门走进去。
    她还在浅睡着,貌似是想赖床?
    他又到她身边躺下,却没再睡了,只是轻轻的在她身边躺着,看着她。
    想起刚刚的电话,他的心头又是一紧,不由的又开始害怕。
    他已经到了失去不起的地步。
    两个人回去后看到滕教授在床上躺着不自禁的担忧,袁教授说:“没事,就是昨天跟刘瑜平喝酒喝喝的有点难受。”
    “他来过了?”滕云淡淡的一声。
    “嗯,昨晚大半夜突然跑过来,还亲自带了酒,说什么一个孤家寡人可怜没出去,就来这里,然后让你爸爸陪着喝了一瓶。”
    温柔看着床上正在看报纸的滕教授,其实如果是她亲生父亲,心脏不好的话,她会冒着翻脸的危险也坚决不让他喝酒。
    然而她跟滕教授的关系,她却只是静静地听着。
    三个人出了卧室之后温柔才对袁教授说:滕教授心脏不好,酒之类的刺激性饮品以后尽量还是不要喝,哪怕是在重要的日子,也最多小抿一点点吧。
    袁教授点点头:我知道,以后一定会看住他。
    “这件事你真要听温柔的,他现在身子本来就不好,你再让他喝酒,这是害他。”
    “我也不是故意要他喝呀?昨晚我还提醒他不要喝,可是他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以后索性直接夺了他的酒杯,如果他要拿瓶子喝,那就只好把酒都给他锁起来,或者送给别人。”温柔笑着说,装作俏皮的样子。
    滕云看着她那有心的样子不自禁的抬手轻轻地捏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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