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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风华贵女-第151章

小说: 风华贵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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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羁丹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挣扎,欲言又止,但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重重喘着粗气。
    僵持。
    过了好一会,不羁丹本以为自己会冷静下来,却发现根本无法冷静,浑身血液如同沸腾一般,在全身疯狂的涌动。他松开手,慢慢抚上她的面颊,玉颈,按照雄性动物的本能,恣意妄为。
    “不羁丹!”夏初萤低声狠狠叫了一声。
    终于,随着不羁丹深吸一口气,而后将那口气挫败的吐出,这才逐渐冷静了下来。
    放开夏初萤,自己则是翻身平躺在床上,闭着眼,慢慢让自己冷静,呼吸中仍然带着余灼。
    室内陷入一片诡异的死寂里,两人就这么肩并肩地躺着,没一人说话。
    夏初萤茫然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心乱如麻,她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一切都是她的错。
    此时此刻,夏初萤有种深深的负罪感,觉得自己是一名诱惑无知男孩的淫荡少妇,少年这个年纪血气方刚,有女人在身边,又有谁可以把持得住?
    也许是两人太熟悉了,也许是两人从前发生过肢体接触,也许种种原因,她竟然忘了,两人有着男女之别,更忘了两人的身份。
    这种身份若在鸾国发生这种事,怕是被浸一百次猪笼也不为过。
    相比之下,不羁丹的心思倒是很简单——他想继续下去,哪怕知道两人这么做不对,但仍然想继续。他不是乱性的人,十九岁虽不大,但草原上十九岁的男人有过男女经验的却是比比皆是,他从未心动,如今他急切想这种事,只是因为对方是蠢公主。
    想到这不羁丹偷偷睁开一只眼,看向夏初萤——如果他继续下去,她会不会生气?如果蠢公主是因为害羞而拒绝,他轻信,会不会错失良机。
    想到这,不羁丹的唇隐隐勾起一抹狡猾的弧度,而后不动声色地将手轻轻覆盖在夏初萤的手上。
    初萤大惊,迅速坐起。“来人,彩蝶。”高声道,一边喊着人名,一边快速整理衣领。
    不羁丹吓了一跳,心说蠢公主这釜底抽薪的方法是在是高,也不敢怠慢,如同火烧屁股一般蹦了起来,在地上站得直挺挺的。
    得知四公不羁丹在公主房内的彩蝶早就没了睡意,早早穿好衣服在外面候着,如今殿下喊人,她立刻第一时间冲了过去,轻轻推开门。“殿下,奴婢在。”
    却见房内,两人都笔挺站在地上,相距甚远,虽然两人神态都很自然,却又有种尴尬。
    “本宫与四公聊得久了口渴,去上些好茶来。”初萤道。
    “是。”彩蝶不敢怠慢,赶忙转身离开,煮水沏茶。
    房间内,两人重新尴尬。
    “你……好点了吗?”不羁丹问,虽恢复大半但声音依旧带着嘶哑。
    初萤点了点头,到桌旁坐下,冷静下来很多,“今日,是我的错,对不住你了。”
    不羁丹不解,“你错什么了?”
    初萤眉头禁皱,神色痛苦,最终咬牙说出心中感受,“我勾引你。”
    不羁丹一脸见鬼的表情,“你怎么勾引我了?”
    初萤抬头,看向他,“不羁丹,在我心里,甚至是在所有人心里,你都是纯洁的,你洁身自好,不谙男女之事,所以今天……都是我诱惑你,这些是我的错,请……忘记今天的事好吗?”
    “忘记?为什么要忘?凭什么要忘?既然发生了,你怎么就不敢承担!?”不羁丹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不想两人这么暧昧的关系就此寥寥结束,他想继续这样。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番话听在夏初萤的耳中,却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她面色苍白茫然地看着不羁丹,粉嫩的唇早已失了血色,“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还想让我怎么样?让我对你下跪赔罪?”说着,站起身,对着不羁丹就跪下。
    不羁丹吓了一跳,赶忙冲过来阻止,但夏初萤的动作太快,当他倒其面前时,已经跪在他对面。不羁丹想也不想,也跪了下。
    于是,当彩蝶再次推开房门时,见两人就这么在地上对着跪着,惊得差点将手上托盘扔地上。
    “殿下……四公……你们这是……怎么了?”彩蝶慌乱,更不敢进入房间,只能端着托盘在门口站着。
    “今日算是我对不起你了,请你回去吧。”夏初萤垂下眼,再也不知用什么脸面面对不羁丹。
    不羁丹猛然地看了看夏初萤,又看了看门口的彩蝶,“我说蠢公主,我做错什么你直说就是,说了我就改,别这么对我,我……”
    “不,是我错了,请你回去,行吗?”初萤死死低着头。“彩蝶,送客。”
    彩蝶也是苦无办法,赶忙进来放下刚沏好的清茶,先是扶起夏初萤,而后低声对不羁丹道,“四公,您就先回去吧。”
    “不行,话没说清楚,我不走。”不羁丹坚定道。
    彩蝶无奈,“四公您先回去,这么晚了殿下还要休息,有什么话待明日早起再说,也来得及。”
    不羁丹换张看了夏初萤一眼,想想也是很有道理,最后只能不情愿地从地上站起来,而后跟彩蝶离开。最后趴着门口,还依依不舍的回头道,“蠢公主,今天你好好睡,有什么话咱明天继续说哈,你别胡思乱想。”
    ……
    不羁丹走了,偌大的房间内便只有神情恍惚的夏初萤一人。
    香茗青烟袅袅,顺着茶壶口慢慢向上漂着,茶香四溢,而夏初萤却丝毫没有品茗的兴致,她坐在桌上,将发簪等饰物拔下,自己则是双手支在桌上,将双手插在发丝之间,无助、彷徨。
    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明明看起来一切顺利,为什么发生这种事?
    她忍不住自责,不解当时怎么会有那种可笑的想法,做出如此龌龊的决定,与单纯的不羁丹比起来,她就是欲求不满的老女人,自卑、自愧。
    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殿下,四公已经离开了。”是彩蝶。
    “你也去休息吧。”夏初萤不想见任何人。
    彩蝶本还想劝劝公主,但公主未邀请,她这个做奴婢的也不能越矩上前,便只能担忧地看上一眼,准备离开。
    “彩蝶。”初萤却突然道。
    彩蝶赶忙回来,“殿下。”
    “今日之事,”夏初萤依旧保持着同一姿势,声音也是幽怨,“不许泄露给任何人。”
    “是,殿下放心。”彩蝶赶忙答道。
    初萤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下去吧。”
    彩蝶更是担心,却无奈,退了下去。
    ……
    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但,夏初萤却病了。
    大清早,不羁丹便急匆匆的跑来,得知初萤病了,更是担心的火急火燎,宫女们拦着不让他进,他决故技重施地闯进去,但这一次对方却早已准备,以杜宇和孟勇为首的侍卫将整个帐扎包围得严实,别说是人,怕是一直苍蝇都飞不过去。
    不羁丹不肯离开,便气恼地蹲在一旁。
    秦诗语实在看不过去,命人搬来椅子,不羁丹也不客气,直接坐在大门口,如同门神一般。
    截止到目前,秦诗语也不知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公主为什么生病,为什么又下令绝对不许四公入内,问过值夜的彩蝶,彩蝶却不肯说。
    从清早开始,夏初萤便高烧不止,浑浑噩噩,噩梦不断。
    夏初萤生病的消息很快传遍金龙部落,不止盟主前来,二夫人、三夫人也都前来探病,皆被秦诗语委婉挡在门外,只称公主吃过药,睡得正香,不能打扰。
    到了下午时,上午刚去前线的三公不羁卿听到消息后风尘仆仆赶了回来,当看到门口坐着的不羁丹时,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依旧温和问道,“四弟也是来看公主的吧?为什么不进去?”
    不羁丹用一种阴阳怪气地眼神撇了不羁卿一眼,“三哥以为我不想?蠢公主她不见客人。”
    不羁卿面色不变,但心底却是百转千回,只因平日里,兄弟两人虽不算特别热络,还也很客气,尤其四弟对他也算尊敬,为什么此时的口吻有些异样?
    说异样,但细细想来也什么异样,四弟他平日里便很是情绪化,如果公主真的拒不见他,他闹脾气也是正常。想到这,不羁卿算是稍稍放下了心。
    秦诗语上前,“三公大人,殿下她今日身体不适,实在不方便见客。”
    不羁卿笑了笑,道,“如果殿下醒来,请帮我转达下,我刚从前线回来,如殿下真的不方便见客,明日我再回来就是。”其意很明显,便是,公主一日不见他,他便日日往返。
    秦诗语点头道,“奴婢会转达的,既然三公旅途劳顿,还请回去休息一下。”
    不羁卿却婉拒,“还想麻烦秦管事,借我张椅子,我想陪四弟坐一会。”
    秦诗语的眉头微微动了下,而后道,“好,请三公稍等。”
    “喂,三哥,你刚从前线赶回来,不回去好好休息,在这坐着做什么?”不羁丹忍不住问,如果让他选择,他巴不得三哥根本不出现在这里,如果永远不出现才好。
    “我们兄弟二人好久未长谈了,今日恰巧有机会,何不聊聊?”不羁卿笑得温和,任谁来,都是极疼爱弟弟的兄长。
    这个时候,有太监搬来椅子,放到不羁丹身旁。
    “好久未长谈?说得好像从前长谈过似的。”不羁丹嗤之以鼻,因为昨日只是,他对不羁卿有着满满的敌意,但转念一想,自己三哥也是无辜之人,蠢公主做梦,关三哥什么事。想到这,又忍不住解释一下,“所以说,今日不是久别后长谈,而是第一次长谈,你说对吗,三哥?”
    不羁卿笑容依旧,优雅地伸手抚了下袍子下摆,而后从容坐下,“四弟说是,就是了。”口吻中满是宠溺,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房间内,夏初萤平躺在床上,额头放着冷水镇过的帕子,双眼却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她不敢闭眼,只要闭上眼,忍不住想起昨天所做的荒唐事。
    “殿下,”秦诗语恭敬道。“门外有事,奴婢不知该不该报。”
    “报。”初萤的声音有气无力,满是虚弱。
    秦诗语轻轻上前,在夏初萤身旁福身,“殿下,三公大人听闻您病了,从前线赶了回来,还命奴婢转达说,若今日殿下不方便见他,他明日再回来就是。”
    初萤苍白无血色的唇,慢慢勾了下,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变化。“这个家伙,确实改变了太多。”竟无声的威胁了,罢了,她正好有些话,想对他说。“请他进来吧。”
    “是。”秦诗语退了出去。
    门外。
    当不羁丹听说夏初萤要见不羁卿而非他时,气得眼珠子都快飞出来,“诗语姐姐,蠢公主知道小爷我在这等她吗?我已经等了整整一天,她为什么不见我?”
    秦诗语叹了口气,有些埋怨道,“殿下为什么不见你,奴婢不知,但向来四公应该是知的。”
    一句话,将不羁丹更多埋怨全部噎住。
    不羁卿的眉头不自觉皱了下,却立刻恢复如常,“辛苦秦管事了。”未理会不羁丹,直接从容入了房间。
    当不羁卿见到虚弱得如同纸人的夏初萤时,心中狠狠一疼,如同被最锋利的匕首狠狠刺穿心脏一般。“初萤……”他痛恨疾病,但如果可以替代的话,他宁可代替夏初萤来生病,反正,他早已习惯。
    夏初萤听见不羁卿的声音后,瞳孔猛然缩小,身子下意识抖了两下。
    不羁卿将一切捕捉眼底,心中惊讶,难道是自己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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