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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婚过无爱-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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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可人笑笑,“是的,就在你们公司附近的造型室里,在彼得大师的手下做设计师。”
  迟念一听,惊喜的问,“是那个法国人吗?就是宫叔叔的私人设计师?”
  “嗯。”
  “阿姨真棒。”
  夏可人能感觉到迟念看向自己眼神里的崇拜,这样也很好,可以给孩子树立一个好的榜样,一切从新开始。
  用过早餐,准时出门,刚把孩子送去了学校,从校门里出来,就被记者团团包围,手里的镁光灯不停的闪烁。
  一切来得太突然,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盛太太,你红杏出墙了吗?”
  “盛太太,这一组照片是怎么回事?可以解释一下吗?”
  “盛太太,你和盛总之间是不是在闹离婚。他公司里传他有小三,现在你又和天王巨星搞在一起?”
  “……”
  接二连三的追问,把夏可人压得头都要大了。她站在原地,凝了凝呼吸,慢慢地抬手,记者以为她要回答什么,纷纷冷静下来。
  夏可人指了指人群外,“这里是学校,我们能不把交通弄堵吗?耽搁孩子上学,那边的广场,ok?”
  她的反应冷静得让人觉得诧异,大伙儿微怔了一下,立即纷纷退让,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车,也不想回避。
  她越是回避,只会让媒体有机会将这件事夸大其辞,毕竟本来没有什么。可一想到盛珩在公司里给她看到的画面……
  她的心里闪过一道想法,有些复杂。
  到广场上,所有的记者翘首以盼,等待着她的回答。她思索一会儿,“我和宫希炎只是朋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可这些照片?明明那么亲密,你好像心情不太好,是在闹离婚吗?”
  曾经盛珩高调秀恩爱,虐翻了一群人,现在他们的情况,自然关注的人不少。本来盛珩也是一巨大的诱惑,多少名媛都想要扑上来。
  夏可人淡扫了一眼众人,“夫妻之间小吵小闹,那是再正常不过,我们不会离婚。谢谢大家的关心,其余的事情,我不想再谈了。”
  说着,推开了眼前的人,优雅的转身,上了车。
  不管了记者在后面怎么追问,她依旧开了车离开。想到盛珩看到这些新闻的画面,他会来问她吗?
  他会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吗?这些照片怎么会被人拍下来,宫希炎向来在媒体这一块关系不错,没几个人会拍了他的八卦。
  难道?
  车开往了造型室。她到的时候,宫希炎正在里面做造型,看着她来,挥了挥手,“真像是变了一个人。”
  夏可人看到他手畔的杂志,“你是看到了?给我一个解释吧。我现在只想安静,你折腾出来这么多的事情干什么?”
  “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啊,最近我可是听到了大风声,听说他要离开,公司都给了你公公管理。”
  宫希炎非常的纳闷,他怎么会想着离开,他在搞什么鬼?
  夏可人根本没有把宫希炎的话放进眼里,他永远也不会向公公低头,现在怎么会把公司交给他,简直不可能。
  想到最关键的事情,瞪着宫希炎,“不需要什么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宫希炎,我的事情,你不要插手,好吗?”
  “我要是再不插手,你的男人真的要跑了!”宫希炎的情绪略微的激动。
  夏可人不相信的微拧眉,“不会的,我走了,今天第一天上班,不能迟到。”
  宫希炎激动的指着夏可人的后背,“夏可人,你现在就像是一只缩头乌龟,把自己藏起来,就能解决问题呢?”
  “没事,我会处理好的。”
  她确实不想去面对这些问题,如果盛珩执意要走,她说什么都没有用,留不下来的,终究。这一点小小的考验都经不住,纵使经历了那样的风雨,又怎样?
  不过都是过往云烟。
  这个造型室非常的大,底下一层是造型,二三楼是衣服定制点,夏可人的办公室在三楼的走廊尽头的位置。
  她第一天去,熟悉了一下环境,看了一下定制服装是如何出来,不得不惊叹彼得大师的管理能力。
  刚刚了解了自己的岗位工作,落座不到一会儿,外面的前台进来,“夏女士,外面有人找,姓白。”


第377章他真的要走了

  第378章他真的要走了
  夏可人手时的画笔僵了一下,双目无神的看着手里的白纸,“是白敏君吗?”
  “是的。
  她怎么会来了?难道宫希炎所说的属实,他真的要走了,白敏君是来问情况的?还是怎么?
  “要见吗?”
  “你让她到休息室等我,我马上过来。”
  “好的。”
  夏可人站起身,整理了自己的工作台,局促不安的在原地走了好几圈,都没有拿定主意。想去,因为想要知道他的消息。害怕去,因为害怕证实了宫希炎所说的话属实。
  那样的话,是不是就代表他们之间真的要结束了?
  纠结了近二十分钟,这才整理了仪容出现在白敏君的跟前。她没有了盛老夫人的名号,光环,变得朴素,更亲和了。
  见着夏可人过来,立即拉过她的手,“来,可人,坐。”
  夏可人有些不适应的抽了抽手,虽然她能和她和平相处,可不代表她愿意与她亲近,毕竟发生过的事情如梗在喉。
  “有事吗?您。”
  白敏君看着夏可人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一声叹息,“你流产的事情,我不知道。还有你母亲她……我都不知道,所以你坐小月子,我才没来。”
  此时的白敏君像个普通的婆婆,自己媳妇坐小月子,她没来,她又害怕她乱想,忐忑不安的解释着。
  夏可人勾了勾嘴角,摇头,“我请了月嫂,把我照顾得很好,没事。”
  白敏君点点头,两手搓在一起,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又说不出口,就这样两人陷入尴尬中。
  夏可人长吐一口气,“您还有事吗?如果没有,我就先忙,才来没几天,所以事多。”
  白敏君立即拽着她的衣角,“那天阿珩来过了,找他父亲聊了很久。说是要让他父亲去管理公司……”
  她不明白,以前他死也不肯低头,恨这个父亲。现在为什么突然之间低头来请了他帮忙。事后她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他要准备离开。
  仔细的了解,也才知道,这两人闹了别扭,公司是传着什么绯闻,盛珩也没有回家。夏可人来过一次,很狼狈的走了。
  眼下夏可人又和宫希炎传绯闻,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呢?以前如胶似漆,她那么都拆不散,现在反倒自己闹了矛盾。
  夏可人听着,心咯噔一下,没有想到会是真的,慢慢地推开她的手,“他的事情,我不想过问。妈,您还有事情吗?”
  “你们俩是怎么呢?怎么会闹得那么大,他把公司的事情交给了他父亲,好像要去北临。你知道是什么事吗?可人,你们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雨在一起,这些小打小闹,适可而止就好。”
  多么来之不易,怎么就闹成这样。白敏君都看不下去,如果是因为她,她可能晚年都在谴责中渡过。
  夏可人转身,看着白敏君,没有了以前的奢侈品,没有再去美容院,她的肌肤迅速的退下来,看起来苍老了不少,连白发都添了一些。
  她轻咬下唇,很认真的说:“如您所说,只是小打小闹,或许过一阵子就好了。”
  白敏君明明看到了夏可人眼里的躲闪,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有用,毕竟当局者迷,年轻人总有自己的造化。
  退后一步,再次低下头,真诚的开口,“以前的事情真是抱歉,可人。如果因为我,你才和阿珩这样,我会选择永远消失在你的面前。如果你觉得可以用一命抵一命,我也愿意。”
  夏可人的心猛地一惊,转眸看着白敏君,立即拽着她的手,“你在胡说什么。夏玲的命已经搭进去了,还需要什么一命抵一命?”
  “夏玲也不过是别人的棋子而已。”白敏君愧疚,她不仅害了自己的儿子,还害得自己的侄女半生全毁。
  看起来白敏君并不知道夏玲是别人控制的棋子这件事,或许知道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
  “这些都和您没有关系,那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他想要离开就离开吧,我也阻止不了。妈,我要去工作了。”
  夏可人虽然得到这个真相,心里有些难受,却尽力在佯装什么事也没有。
  白敏君看着她孱弱的背影,什么也做不了。无可奈何的摇头,盛珩那里她去了,连人都见不着。
  这两人,好像越走越远。
  夏可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站在窗前,双目无聚焦的看着这个城市的盛景,曾经他说过要和她一起执手到白头。
  深山里相依的画面还在眼前,这一刻却已经背道而驰。他要去做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是因为她?还是因为其他的事情?
  侧身无力的坐在沙发上,翻看手里的设计图,却也是心不在焉的。
  ……
  郊区私人小洋楼。
  盛珩从车里下来,走到锻造雕花大门前,按响了门铃,一直没有人理会。
  左恩走至他的身后,“老板,或许安先生不在。要不改天来?”近来这位大老板深到,他都读不懂了。
  什么话都交待在他的耳畔,“如果我一年没有回来,把这份遗嘱拿出来,按上面的内容执行。不要和夏可人多说什么。”
  “预计半年会把这件事搞定,别透漏了风声,特别是夏可人,一个字都不能提。”
  “真抱歉,你们的婚礼,我也参加不了。这么多年来,没有你这个好助手,便没有我的商业帝国。”
  反反复复,哪一句不像是遗言。
  “你放心,我不会死的。也不是一条死亡之路,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你就会在电视上,报纸上看到我的身影。”
  左恩没有多问,只知道他做什么都有自己的理由。
  盛珩在安达的家门口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一点反应,他看了一眼左恩,“他一定在家,只是故意避而不见,你在这里等我。”
  说罢,他径直翻上墙,麻利的翻进了园子里。
  左恩看着他高大的身影,真是一个复杂的人,读不懂他在安排什么,想什么。
  盛珩箭步如飞的迈上屋檐,一手推开门,里面依旧整洁如新,和他往常的性子一样。挨个房间的找下去,最后还是在催眠师找到了安达。


第378章他那般的无情

  第379章他那般的无情
  安达是个很在意形象的人,出门之前,头发总会擦得贼亮贼亮的,像是活在八十年代的公子哥,最爱马甲套衬衫西服,口袋里总揣着一枚有些陈旧的老怀表,那是他的秘密武器。
  任了谁看到此时的安达,也不会想到是他。
  白色的衬衫上蓄满了乌红的污渍,头发油腻成一条一条的,地上,沙发上,全是垃圾口袋,手里握着酒瓶,半躺在地上,醉生梦死。
  盛珩一直不知道,安达一生只有一个执念,那就是找到自己的妹妹。那是父亲的遗愿,也是他的执念。
  盛珩给他带来了消息,却又亲手毁了他的生命支柱。亲眼看着妹妹在自己的眼前一点点的死亡……
  身体的温度一点点的渐冷,好像脱线的风筝,永远的离开他的视线。成为他的妹妹,仅仅只是几分钟。
  逝去的人才是解脱,活着的人却要永远背负沉重的枷锁,遭受分离之苦。
  盛珩没有资格去骂他,只能慢慢地弯下身,拿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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