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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拼夫 作者:萧七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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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洛丫头你好生养伤,”二太夫人忍下心中的愤懑,神情诡异,“你们也都散了,都给我小心伺候着注意着,再有什么事我决不轻饶!”
    众人噤若寒蝉。
    管沅在打帘子前,回头看了眼一脸平静的梁氏,方低头走了出去——
    梁氏为何要解围?
    梁氏从来是不关己事不张口,一问摇头三不知。就算事关管洛这个唯一的女儿,她通常也都袖手旁观。但为何这次,梁氏会站出来帮助自己?
    她很是疑惑,若梁氏帮的是自家闺女,她完全可以理解。可梁氏显然破坏了管洛的苦肉计。
    若梁氏因为看不惯管洛耍心机玩阴招,为什么从前不管教,抑或是,管教不住?
    管沅摇摇头,依旧不解。
    “灵修,”管沅低声吩咐,“你去帮我留意桐青苑的动静,看看二太太和大姑娘有没有闹什么矛盾,闹的是怎样的矛盾。”
    灵修答应着去了。
    柳臻则微露胆怯地走上来:“姑娘,我方才出来认罪……”
    管沅拍着她的手,语重心长:“臻儿,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卷入我们姐妹的争斗,变成无辜的牺牲品。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有事,都会有对策,你要先保住自己。要知道你是柳嫂唯一的牵挂,而且如今你身份特殊,会牵连到明掌柜的。”
    “还会牵连明掌柜!”柳臻不曾想自己一时冲动的后果会有这般严重,险些帮了倒忙,顿时愁眉苦脸起来,“是我不好,差点就害了姑娘和明掌柜。”
    “我和你说这些不是让你自责的,”管沅劝慰,“我是在教你吃一堑长一智呀,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也不要随意责怪自己。人哪有生下来什么都明白通透的,见得多才会知道。你只要记住,先保全自己。”
    柳臻似懂非懂地点头。
    管沅继续解释:“后宅的争斗,再怎样都走不出后宅,因为定远侯府要顾及名声,故而惩罚的后果,是我能受得起,而且有机会东山再起的;但如果牵扯到府外的人,性质就不一样了,定远侯府有理由把事情闹大,甚至闹到顺天府。所以,你要先保护自己。”
    柳臻这才明白:“姑娘我懂了,我下次一定不脑热了。”
    “你这也是病急乱投医,你要相信我有能力解决才好呀!”管沅浅笑,心里却在叹息:其实今日若不是梁氏解围,她还真没什么好对策,几乎就是听天由命,再奢望一下祖父会帮自己。
    桐青苑内室,“啪啦”的声响传来。
    管洛一挥手甩掉药碗汤勺:“不喝!我不喝!”
    梁氏呆滞地站在一旁,眼中含着肃穆的严厉:“我知道你今日都做了什么,又想做什么。”
    “你知道,你当然都知道!可你为什么拦我,为什么!”管洛通红着一双妙目,说话间又拂落一地狼藉。
    “我不想看你在歧路上越走越远,”梁氏眼底哀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就这般轻易自伤自残!”
    管洛理亏语塞。
    的确,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没有资格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可不通过这方法,她又怎么能扳倒管沅?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二太夫人也知道。她今日对你这么热络对沅丫头步步相逼,他日你真把沅丫头拉下来,二太夫人还会管你死活吗?”梁氏神情冷淡。
    二老爷宠妾灭妻,二太夫人又何尝管过——她若真为洛丫头好,就该让洛丫头有成器的兄弟可以依靠。即便没有嫡亲兄弟,堂兄弟也是好的。可如今撺掇得洛丫头和大老爷那一脉水火不容,二太夫人倒是渔翁得利了,洛丫头日后又怎么办?
    父兄都不管,只能期望洛丫头找个明理的好人家。
    “与其花心思在这些事,不如切实学点有用的东西,日后才能找个好人家,才有底气不被旁人欺负了去。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真要被人发现你做的那些手脚,后果不堪设想!”梁氏恨铁不成钢,却也明白铁只是铁,不经过千锤百炼怎会成钢。
    自己曾经也是这般无知,如今见多识广了,反倒心如死灰。
    只可惜女儿什么都不明白。
    “不,”管洛斩钉截铁地拒绝,“你只是个失败者,你有什么资格训导我!我才不会走你的老路,成为你如今的样子!”
    梁氏蹙起眉头:“你以为我要你走我的老路?正因为我是失败者,我才知道走什么样的路注定失败!”
    “你知道什么路失败,可你后来走成功了吗?”管洛冷哼,“二太夫人待我有几分真心我压根不在乎,至少她能帮我张罗和仁和大公主府的亲事;而你呢,你找的那都是些什么人!”
    叹息着摇摇头,梁氏再一次意冷心灰:“我找的是什么人,我找的虽然家世不显赫,却都是青年才俊,过几年自有一番前程。我知道他们比不得齐允钧,但你又比得谁?就算你把沅丫头拉下去,又能有什么好结果。”
    不改了这性子,再好的姻缘也会搅得一塌糊涂。
    “我比不得谁了?哪有你这样贬低自己女儿的,我谁都比得过,不要你管!”管洛哭喊着把梁氏赶出了门。
    一一一一
    马云言:成功的道路各不相同,失败者却总有相似的原因,因此我们要学习失败者,知道他们为什么失败,自己要避免什么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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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3 败家

日头正毒,管沅倚在含露居的窗前,听灵修回禀:“瓷器碎了一地,二太太是被赶出来的,似乎闹了很大的矛盾。下人们都被二太太撵到院子里,因此也没听到具体的。偶尔有几句传出来,说为什么拦我,还有不要你管。”
    管沅轻轻合上双眸:“罢了,你下去吧。”
    此番梁氏的举动,管沅看不出其意欲何为。
    梁氏到底是太通透,还是太糊涂?
    但不论通透还是糊涂,管洛肯定都不会理解也不会赞成自己的母亲。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对自己能下得去这样的手,也证明她根本没把生身父母放在心底。二叔管达那边也是一团糟,还不知道梁氏这般回去,要被那几个飞扬跋扈的小妾如何排挤呢……
    如是想着,管沅心头一动走出屋子:“灵均,你去挑些田庄送来的瓜果,咱们去二太太那里。”
    灵均愣了一下,还是应了。
    自家姑娘从不和二太太打交道,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二太太梁氏的屋里,此刻十分热闹。
    “听闻大姑娘受伤,妹妹们好心好意去探看,太太还拦着,”乔姨娘笑里藏刀,“太太真是越发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殷姨娘不咸不淡地接话:“二太夫人为大姑娘受伤的事急成那样,哪里还需要乔姐姐你上去嘘寒问暖,难不成你有二太夫人金贵?”一句话既打了二太太梁氏的脸,也打了乔姨娘的脸。
    乔姨娘妩媚的眼角一瞥:好你个殷姨娘,就仗着那冷清模样,让二老爷的银子流水一般为你花出去!嚣张什么,生不出儿子什么都不是——临了连送终的都没有,白花花的银子给了你也没人传承!
    如今二老爷管达屋里,最得宠当属殷姨娘,可惜殷姨娘并无一儿半女。
    “殷妹妹呀,你没生养过不知道,这血脉相连,才最是关切。任谁也比不得太太揪心,不知伤在哪儿,会不会留疤?”生下管达庶长子管泽的简姨娘皮笑肉不笑,神色幸灾乐祸。
    殷姨娘被戳到痛处,刚想张嘴反驳,门口便传来语气极淡极清浅的声音:“灵琐,你去回了我母亲,简姨娘、乔姨娘、殷姨娘私议嫡长女,颇有微词,罚三个月月钱。”
    三人愕然看向门口那天水色的身影,不约而同地噤了声。
    她们很少见管沅,平日里上房和二太夫人的惠安堂根本没有她们的位子。虽然少见,却也在一个多月前那次肃清中,听闻了三姑娘雷霆的名声。此刻管沅突然出现在从未踏足的二太太的地盘,又出手整治她们——
    三人陡然紧张起来。
    “是三姑娘来了呀!”乔姨娘见势不好,忙站起来行礼,笑容谄媚,“三姑娘和二太太有事商讨,我们就不打扰了。”说着便要告退。
    “急什么,”管沅挥挥手拦下了乔姨娘,“平日里我很少见几位姨娘,今日一并说说话也好。”
    三人相视一眼,都没看出管沅是什么打算。
    管沅走到主位的梁氏面前:“二婶母,田庄送了些瓜果来,我也不知长姐有无忌口,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所以直接送到您这。”
    梁氏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点点头:“多谢沅丫头好意。”
    管沅落座后,先把眸光放在故作高冷的殷姨娘身上:“我兄长那日问起成化年的白瓷笔洗,管事去库房没找到,一翻册子才知道是二叔拿走了,二叔说转手给了殷姨娘。一件笔洗倒没什么,不过兄长说要拿着送人,殷姨娘晚膳前差人送到库房吧。”
    殷姨娘冷清的神色微变:“三姑娘也知道,不过是个笔洗,怎么如此——”
    管沅立刻打断她的话:“是呀不过是个笔洗,但我想,殷姨娘似乎是不识字的,拿着也不能物尽其用;不过是个笔洗,殷姨娘若舍不得,再买回一个一模一样的也罢。”
    前阵子翻账,她才知道二叔管达在殷姨娘身上花了多少银子。他自己从官位上捞银子供殷姨娘花销,她虽不赞成也瞧不起,可鞭长莫及她管不着;但拿着公中的钱*祸害,就不是她会骄纵放任的了。
    整治完府里头的下人,就该好好约束这些败家的。一个姨娘,比她母亲世子夫人花销都大好几倍,也实在荒唐。
    殷姨娘轻轻咬牙,神态楚楚可怜:“妾这就去回禀了老爷,把笔洗送回去。”
    管沅轻轻摇头:想趁机给二叔通风报信,让二叔来给她撑腰?想得倒美!
    “殷姨娘是打算为这等小事,打搅二叔在衙门当差吗?被上峰发现玩忽职守,这样的罪责,殷姨娘担得起吗?何况还是为了——不过是个笔洗!”管沅语速渐渐慢下来,气势却生生逼上去,令殷姨娘不知所措。
    简姨娘一见这架势,马上出言讨好管沅,打压殷姨娘:“三姑娘说得对,咱们就是要为老爷分忧排难,怎么能害了老爷呢。殷妹妹这般推脱,莫不是摔坏了拿不出来了?”
    她早就看不过管达偏宠殷姨娘,这回不叫殷姨娘出点血,这群人都忘记老爷的长子是谁生的了!
    管沅见有人帮嘴,便不再多说。
    殷姨娘只得唯唯诺诺地应了。
    而从头到尾,主位上的梁氏都不曾说一句话。
    临走前,梁氏撇开那几个姨娘,才对管沅道:“沅丫头,我有一事相求。”
    管沅神色诚恳:“二婶母,有事请直言,我自当尽力。”不论管洛怎样和她水火不容,梁氏到底没助纣为虐;不但没有,还在悬崖边拉了她一把。
    梁氏叹息一声:“你是个明白人,我这一辈子,便也这样了。洛丫头虽比你大一岁,却没你清楚明白。别的我不敢奢望,只求你——倘若日后她犯下什么错,还请你救救她!”
    管沅只觉得梁氏抓着自己的手特别紧,紧到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
    表面上再麻木的人,都割舍不下骨子里那血肉相连的情。更何况,是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
    “婶母,”管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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