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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拼夫 作者:萧七七-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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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别!”管沅摆手,“这京城里的小娘子,哪个会像你这样。青灯古佛待一辈子,那都是走投无路的法子。人在有得选择的时候,还是要好生珍重机会的。”
    柏柔嘉只是微笑,也不再说什么。
    下衙时分,盛阳从锦衣卫回来,就带来了好消息。
    “皇上撤换了东厂的人,还给刘瑜休了大假。”盛阳虽然依旧是一脸平静,眉梢却难掩喜色。
    管沅接过他的披风,又帮他斟了茶:“那,流寇一事如何了结的?”
    盛阳接过茶杯:“因为给不出交代,顺天府和那几个县衙的人现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已经有几个人被参奏了。”
    见一切皆在掌握,管沅这才放了心,开始絮叨家长里短:“今天你三妹来找我,说是要跟着我读书。我哪里好教她,就让她去求你二婶母请西席。结果你二婶母倒是反过来打我的主意,说眼下就是年关,让我帮着她打理春节的事。”
    “你可曾应了?”盛阳关切。
    管沅一笑:“我怎么敢答应,推说我什么都不会,也不熟悉。她还是不依不饶,我就说让她先拿几本账目给我看看,让我学一学再说。她拿了几本糊涂账过来,以为就能糊弄我了,却没曾想我倒是看出了些明白东西。”
    “哦?你看出了什么明白东西?”盛阳好奇。
    “有几个宴席,宴请人数少的,花的银子反倒多;还有几项东西的开支,我看着很有问题,也不知道能从这里漏出多少银子去。对应到人很简单,你只看这几件有问题的事,是什么人主责的,那这人肯定就是二房的人。”管沅解释。
    盛阳立刻嘱咐了小厮去查。
    不过几天,事情便有了结果,盛阳确定了府中盛巍心腹的名单,打算利用这份名单在关键时候反败为胜。
    而此时“休大假”在家的刘瑜,可没有盛阳如今这般顺风顺水。
    “皇上不过一句话,就把公公困在了这里,公公不知有何翻身妙计?”已经是户部尚书的张彩,似笑非笑地看着刘瑜。
    刘瑜眯了眯眼,分辨不出喜怒地一笑:“雷霆雨露都是君恩,我刘某人辉煌,那是仰仗皇上;我刘某人暂时挫败,想要翻身,那也得依靠皇上。”
    “听公公的语气,像是已经有了计较?”张彩笑问。
    “不过就是休假而已,操劳这么多年,那是皇上体恤我才给我休假,”刘瑜颇有信心,“等皇上发现没有我,就没人帮他处理朝政,没人指点他去哪玩,他自会想起我的好处来!”
    张彩转动着茶盏:“既然公公心里有数,我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不过,靖安侯世子不是省油的灯,公公可想好了接下来该如何?”
    “盛天昭这个人,”刘瑜站起身,看着窗外,“就让他再蹦跶蹦跶,等过完了年,我把他和杨家一并收拾了。”
    “公公,”张彩的神色很是凝重,“都说莫欺少年郎,您可千万不要大意。靖安侯世子这个人,如果没有必杀的可能,您最好还是别轻易动他。他和您一样,都是仰仗皇上呢!”
    刘瑜沉思不语。
    年关很快到来,府内府外到处都开始热闹起来。
    管沅站在书案边,帮盛阳研墨,却听得他说:“你的字这么好看,何必把写春联的活都交给我。”
    “你的字更大气呀,我那一手台阁体,”管沅自嘲地撇撇嘴,“就是科举好用,其他的一无是处。”
    台阁体端正却刻板,不提倡展现性情,是科举应试的产物,故而管沅有此一说。
    “你何必妄自菲薄,”盛阳右手行楷酣畅淋漓,“你写的虽还是台阁体,但已经隐隐超脱了台阁体的束缚,字迹清丽,恰如其人。”
    听到“字迹清丽,恰如其人”八个字,管沅些微赧然。(未完待续)

  ☆、165 新年

“你就会哄我开心,”管沅嗔怪着,又问,“明个除夕的宫中夜宴,听说皇上取消了?”
    “皇上去了玉泉山。”盛阳只字片语道出缘由。
    管沅愕然,然后恍悟:“怪不得除夕夜宴取消了,皇上估计也是烦了宫里的规矩,一到年节就是各种礼数,所以才干脆逃去玉泉山了吧?”
    “皇上去玉泉山了也好,否则只怕会请我进宫,到时候又连累你一起麻烦。”盛阳分析着。
    “那初一的拜年问安,皇上不在宫里头,又该怎么办?”管沅疑惑。
    大年初一,文臣武官和有爵位的都要进宫给皇上拜年请安,可是如今皇上在玉泉山,总不能让文武百官大年初一的全往玉泉山跑吧?可是随御驾跟去玉泉山,那又不能和家人团聚,也失了本意。
    “皇上还没有表示,”盛阳蹙了蹙眉,“通常这些事都是刘瑜在打理,我想皇上该是疏忽了。我已经和李阁老通了气,假如明早还没有消息,李阁老会草拟圣旨。”
    “如果文武百官不用进宫拜年,内外命妇怎么办?”管沅又问。
    内外命妇通常要与她们的丈夫一起进宫,去给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请安拜年。
    假如文武百官的朝贺免了,那各位夫人呢?
    盛阳有些踟蹰。
    “依我所见,”管沅放下墨锭,“文武百官照常进宫,在皇极殿门前行礼朝贺,一如皇上在皇极殿就成。这样一来,内外命妇也还是照常进宫。”
    盛阳眼前一亮:“这是个好主意。如此一来免去更改礼制的责问,也不会被追究两边不协调的问题。阿沅,你真是我的军师!”
    “什么呀,角度不同罢了,我自己要进宫。才会关心这些事呀!”管沅不以为意。
    除夕的家宴在靖安侯府的花厅摆开,盛巍坐镇,到底没有人敢乱来,回府的那些已经分出去的旁系亲戚,也都规矩的很。
    管沅是刚加进门的新妇,自然备受瞩目。于是又应酬交际一番。才吃完了一顿冗长的年夜饭。
    回到观澜堂守岁,盛阳理着手头的一些消息,管沅则坐在一旁铺开澄心堂的纸,提笔作画。
    半晌,盛阳理清楚头绪。才要过来看看管沅在做什么,就被管沅拦住:“不许过来,坐在那别动!”
    盛阳纳闷:“怎么了?”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管沅继续拈笔低头。
    然而盛阳忍不住自己的好奇,仍旧要走过来,管沅就把桌上的纸一翻,严实地盖住了。
    “阿沅,你又调皮!”盛阳无奈的语气里带了半分宠溺。
    “我第一次画年画嘛,画的实在丑了些。你不准看!”管沅理直气壮。
    “年画?你还会画这种东西?”盛阳意外,他只知道阿沅的工笔和山水都画的极好,只是年画这种东西……
    管沅一撇嘴:“这不是第一次画。画的不好吗!你不要偷看,快去洗漱,我就要画完了!”她说着推开了盛阳。
    盛阳只好去了洗漱间洗漱,管沅才又加了几笔,将画作完成,然后吩咐灵均进来。让她把年画贴出去。
    灵均低头一看年画,神色有些怪异。然后便讪讪地走了。
    等到盛阳洗漱出来,管沅已经处理好了一切。接着去洗漱。
    管沅从洗漱间出来时,观澜堂已经炸开了锅,只是正房里还是一派安宁祥和。
    她墨发披散,还有些湿漉漉的,往临窗的榻上一坐,就散开头发慢慢烘着。
    腊梅折枝绣白绫寝衣有些宽松,红得迤逦的腰带却将盈盈不足一握的纤腰束起,红与白,艳。丽与清纯交织,让整个人多了几分婀娜的慵懒韵味。
    烛光下,对面的盛阳盯着她纤柔的腰。肢,锐利的双眸微暗。
    他想起两情婉转时,那被他摆。弄的各种角度,不禁心跳也快了几分。
    神思涣散间,他已经把方才的年画忘得一干二净。
    “明日进宫,太后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当众为难你。但是,假如有什么情况,你就报信给我,我会帮你。”盛阳连忙谈到正事,分散注意力。
    守岁之时……他还没皇上那么离经叛道。
    “嗯,那我怎么报信?”管沅认真地问。
    “我在宫里头安插的人到时候自会联系你,跟在你附近。”盛阳回答。
    管沅点了点头,又说了些时下京中女眷里面发生的事,譬如哪家和哪家定亲了,哪家又起了什么纷争。
    她知道盛阳不会关注这些细枝末节,因此就捡了有用的说,帮他分析判断各方势力的变化。
    “焦婉妍嫁过去快半年了,还没有动静,只怕焦孟要着急了。”管沅淡淡说着,“不止焦孟,仁和大公主也会着急。假如开春了还是这样,仁和大公主就要给齐允钧再找一门亲事了。”
    盛阳点头:“仁和大公主也不是省油的灯,说不定她想借此机会摆脱焦婉妍这个儿媳。”
    “那,要是半年后我也没有动静,你父亲要帮你纳妾,你会怎么办?”管沅突然问。
    盛阳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了捏管沅的鼻子:“你把我当什么人!母亲过世后,父亲一直都是孑然一身,你觉得我父亲会做出这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事情?再说,你不可能大半年没动静,你的身体我清楚。”
    管沅一笑,觉得心里暖暖的,又想着盛阳后面那句话,为什么她硬是听出了那一层意思……
    “我二妹的亲事还没有着落,等开了春,二婶母也该着急了。”盛阳想到盛陵。
    管沅点头:“反正我们也不可能插手,总归是你堂妹,这么多人看在联姻的份上,盛陵也不会嫁的差的。”
    “听起来,我如今还是权臣?”盛阳好笑。
    “不是吗?你本来就是权臣呀!不过是个好权臣。”管沅的美眸带了几分仰慕。
    总是深沉多思的他,鲜少流露这样轻松愉悦的神情。他有些随性地盘膝坐在榻上,只是拿了她如兰似玉的手,轻柔地把。玩着。
    “假如有一天,我变坏了,你会怎样?”盛阳突然问。
    管沅换了个位置,坐到对面靠进他怀中:“我相信你有不能言明的理由,所以会像以前一样一直陪在你身边。反正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就嫁盛阳随盛阳。”
    他有些叹息地搂了她的肩,心中一片柔软。
    她永远让他爱得心里发疼。
    子时正,烟花在京中各处此起彼伏。管沅和盛阳隔着窗子,看夜空中的绚烂缤纷。
    “我算是明白,皇上为何要去玉泉山了,真是极会享乐。”盛阳淡淡开口。
    “你是说,”管沅心中一动,“玉泉山上望京城,就能看到整个京城的烟花?”
    盛阳点头,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鼻尖萦绕着她若有似无的淡香:“嗯。”
    “真是极会享乐。”管沅忍不住肯定地重复了一遍盛阳的断言。
    “如此良辰美景,我们也做些事情享乐?”他的呼吸有些升温,放在她腰间的手不经意地解着她的腰带。
    管沅面颊微红,艳若桃花,令他看得一阵心动,吻住了她娇柔甜美的唇。
    轩窗下,烟花弥漫处,浓情似火,缱绻了流年。
    第二日,靖安侯府的人起的都很早。
    靖安侯盛巍和盛阳夫妻自是要按品大妆进宫朝贺,其余的人也要准备着大年初一的亲戚往来。
    只是盛阳甫出正房的门,看到门口那张年画就黑了脸。
    “阿沅,你画的都是什么?”盛阳转头看着西洋镜前正在插金钗的女子,神色诡异。
    管沅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门上还贴了她的画作,忍着笑若无其事道:“我画的,门神呀!”
    见她一副没事人的模样,盛阳也不好发作,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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