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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拼夫 作者:萧七七-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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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盛阳未掀盖头就去了西北,自然也没有后面的认亲筵。
    成国公夫人,也就是盛阳的外祖母,是个看上去十分端庄持重,管沅恭敬地行礼敬茶,私自揣度成国公夫人只怕不是那么好相处的人。
    盛阳则在行礼敬茶之后,低声叮嘱管沅:“外祖母性子严肃,但只要没有大差错,她也不会轻易为难人。她表面上不近人情,实际上也是很疼小辈的。”
    管沅点了点头,感激一笑。
    宣威侯夫人性子开朗,看上去倒是个好相处的。
    盛阳不动声色地提醒:“我祖母的娘家,只有祖母和姨祖母两个人嫁到京中,他们两姐妹关系特别好,两家走得也近。”
    “姨祖母倒是个活泼的。”管沅低声回答,然后便随盛阳称呼宣威侯夫人为姨祖母,把宣威侯夫人乐坏了。
    “这么瞧着,倒像我又多了个如花似玉的亲孙女似的!”宣威侯夫人拉着管沅的手,又嫌自己备的红宝石簪子礼薄,转头吩咐身边的大丫鬟,“再去把那对红宝石的耳铛拿来,正好凑成一套!”
    管沅难却盛情,又和宣威侯夫人说了几句话,才转向成国公世子夫人。
    盛阳的这个舅母,管沅昨日就见过了,是个和蔼的妇人。
    然后便是几家的小辈。
    一圈亲戚认下来,管沅有些乏力,心想三朝回门盛阳认定远侯府的亲戚,可比自己要轻松多了。管家、杨家,再加一个兴平伯府撑死。
    盛阳跟着父亲去招待男宾,管沅则在西厅应酬女客。
    “从前就听说你牌打得好,我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今天你就帮我看几轮,不许见外!”宣威侯夫人拉着管沅在牌桌边坐下。
    “您这可不行呀,一来就把好处全占着了,”成国公世子夫人半带玩笑,“也得让天昭媳妇帮我们看几轮不是?”
    西厅里欢笑晏晏。
    管沅也不常出手,坐在宣威侯夫人身后帮着剥橘子,一边和成国公世子夫人话家常,偶尔才指两下牌,却每次都指到点子上。
    “还是年轻好,眼神好,想得也清楚,”宣威侯夫人夸赞道,“就这样还能让我赢!”
    “姨祖母过奖,不是说一靠手气,二靠运气,第三才是技术吗?”管沅笑着回答。
    高氏含笑:“我日后倒是捡了便宜,近水楼台先得月,让侄媳妇帮我看牌!”
    “天昭媳妇是个眼力好的,看来你可以放心把靖安侯府的中馈交给她了。”一直沉默的成国公夫人,突然对高氏说。
    此言一出,只要不是垂鬟小儿,都能听出些味道来。
    这些年来掌家的一直是靖安侯府的二太太高氏,而盛阳是成国公夫人的亲外孙,成国公夫人偏向盛阳,是显而易见的事。
    按道理规矩,如今管氏过门,也的确该把中馈交到管氏手中。
    然而这才新婚第二日,就这般着急提出来,难免有些不合时宜。
    外亲倒逼,莫非高氏不愿意交出中馈?(未完待续)

  ☆、155 入宫

管沅放下橘子站起身,很郑重地对着这圈长辈行礼:“中馈的事情,我和世子爷商量过,还是先由二婶母执掌,世子爷也同意了。我年纪轻没有经验,很多事还要向二婶母讨教呢!”
    高氏有些意外。
    盛嵩一直在提醒她,定远侯府的三姑娘可不像看起来那般柔弱;她先头听说过关于仁和大公主府的传闻,去年端午宴,在自家地盘也见识过一鳞半爪管沅的本事。
    按说这么个厉害人,此时就该顺着成国公夫人的竿子往上爬,趁机把中馈拿下来才是,怎么反倒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不要?
    这让她早早备好的局,全都派不上用场了!
    半晌,高氏才温和地笑:“这些事自有你公公做主,咱们慢慢再说也不迟,没经验不要紧,历练历练就出来了。”
    宣威侯夫人也转了话题:“说的是,谁没有年轻的时候,天昭媳妇你来这边坐,我跟你说说我当年的糊涂事!”
    没多久,众人又是言笑晏晏。
    成国公夫人深深看了管沅一眼,转向儿媳妇似笑非笑:“这个管氏有些意思,改日,请他们夫妻去我们府坐一坐吧?”
    成国公世子夫人不解其意。
    自家婆婆从来都不是冒失的人,今日怎么说出这番话来?
    难道是要试探管沅?
    “您决定,我们都听您的。”想不明白缘由,话总还是要应的。
    过了午时,认亲筵结束,因为盛阳还要携管沅入宫觐见,大家都识趣地没有多留。
    送了宾客出府。两人便上了马车入宫。
    靖安侯府,高氏吩咐完认亲筵的善后事宜,就去找盛嵩说了方才管沅推拒中馈的事。
    “老爷,您看这如何是好?管氏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天昭又怎么会同意了?”高氏心里没底。
    盛嵩蹙了眉,仔细想了想:“若说管氏不想要靖安侯府的中馈,打死我也不信。从前她做姑娘时就不简单。难不成嫁过来就能转了性子?可是天昭也同意了——不知道这管氏用的什么法子。居然让天昭同意了。这才新婚第二日,两人连这种事都商量好了……”
    他总感觉自己遗漏了什么。
    “既然管氏不接手,那你就好好拿着中馈的权力。我再想想其他的。”盛嵩叹息。
    但愿这个管氏,不要让事情更加复杂起来。
    马车上,盛阳说着宫里头的情况:“近来皇上都歇在乾清宫,很少去内宫。夏皇后没什么权力,倒是太后还有几分威信。要好生防范。”
    “你是怕太后因为杜家的事迁怒于我?”管沅问。
    盛阳点头:“极有这个可能,但也不好说。总之有什么事,我都会帮你挡在前面。最坏的情况,只要皇上出面阻拦。太后也不能把你怎样,你放心就是。”
    管沅被他握着手,只觉得无比安心。
    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陪着她,挡在他前面……
    “对了。刘瑜应该也在宫里吧,”管沅突然想到什么,“要是他在皇上面前挑拨是非,那又该怎么办?刘瑜知道的可不少。”
    从杜思到管洛,没有刘瑜不知道的事。
    盛阳双眸阴沉:“他敢进谗言,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你别忘了,国师是我的人。”
    管沅这才稍稍放心,又把方才中馈的事告诉盛阳:“外祖母怎么会突然说这样一番话,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呢。”
    “外祖母不是冒失的人,”盛阳剑眉微蹙,“改天我们去成国公府走一圈,兴许就知道了,你别想太多。这样让二房那边知道我们对中馈的态度也好,就看他们下一步怎么做。”
    一路顺畅,到了宫门口下了马车,也不需人领路,盛阳的腰牌就是通行证。
    冬日的风有些凛冽,好在盛阳带着管沅走了西侧的廊道,正好避开了风头。
    乾清宫的地龙烧得很暖,让人隐隐有些汗意。
    管沅不是第一次见皇上,因此也少了几分畏惧,却多了一丝忐忑——
    假如皇上发现当初在大同,打了他的人是她,不知会是怎样一个后果……
    不过,一国之君能沦落到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这实在也太过耸人听闻……
    好在这个秘密他们保守得十分严谨,皇上大约一辈子也没办法知道了……
    盛阳先说了一堆谢恩的话,管沅就跟在后面行礼,也不多言。
    皇上却是不耐烦了:“你今个进宫要是来谢恩呢,朕可不欢迎你。朕的意思,你既然是朕的御弟,是自家人,认亲自然要算朕一份!”
    “皇上垂爱!”盛阳忙道,“臣能得偿所愿,全仰仗皇上体恤。”
    皇上哈哈大笑:“弟妹呀,你这个夫君,平日里一板一眼的,遇到你的事就变绵羊了!”
    管沅抿嘴:“皇上就不要取笑世子爷了,否则世子爷憋屈了,日后遇到臣妇的事,就该避之不及了!”
    “天昭呀,”皇上很是开怀,“你这个媳妇倒是个有趣的,你以后有得乐。”
    正说着话,刘瑜亲自奉了茶进来:“皇上,先润润嗓子再说话。”
    看到刘瑜,管沅的精神立马绷紧了。
    这是她今生第一次见到刘瑜。
    此时的刘瑜和前世一样意气风发,明显的小人得志模样,只是没有前世那么嚣张罢了。
    前世她回到京城的时候,京中已经没有人能与刘瑜抗衡,阁老李西涯也只能勉力维持局面不乱而已。
    现在的刘瑜,对手还有很多,当然嚣张不起来。
    有改变,就是好的。
    但是看见刘瑜,她还是止不住心里发堵。
    刘瑜悄悄打量一眼管沅,裂开嘴笑:“靖安侯世子夫人,的确有两分像先头的管氏,不愧是堂姐妹。”
    盛阳和管沅一听,立马明白了刘瑜的用意。
    提起触霉头的管洛,还提醒皇上管洛和管沅的关系,这不是故意要惹皇上不快,让管沅讨皇上嫌吗?
    而只要管沅讨了皇上嫌,盛阳也会受牵连。
    皇上的神色果然不如方才舒展。
    盛阳锐利如刀锋的双眸淡淡觑了刘瑜一眼,隐去唇边的冷笑:“刘公公失言了。刘公公是宫里头的老人了,大约是操劳太过,才不留心犯了错,该向皇上讨几天假休养休养才是。端茶送水的活,很久不见刘公公亲自操刀了。”
    一句话含了几层意思。
    第一自然是刘瑜失言,不该提及被贬赐死的嫔妃;第二是该给刘瑜放几天假了,以免再次犯错;第三则是刘瑜今天突然端茶送水如此反常,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目的。
    管沅还不等皇上有所反应,立马接话:“公子扶苏仁厚有德;胡亥残暴无道。亲兄弟尚且如此,亦是令人唏嘘。”
    亲兄弟尚且如此,何况堂姐妹乎?
    皇上读过书,也是宫里头长大的,怎么可能听不出管沅的话外音,也因为盛阳的一席话对刘瑜有些怀疑。
    “杨师傅是你舅舅?”他笑着问管沅。
    杨师傅,自然指的是杨石瑞。
    管沅恭敬行礼:“回皇上话,是臣妇大舅舅。”
    “杨家出人才,”皇上赞赏道,神色又恢复如常,“天昭你捡了大便宜。”
    这样一来,刘瑜也不敢再说什么。
    出乾清宫门的时候,刘瑜似笑非笑:“盛世子好本事,无论什么处境都能绝地反击,咱家很是佩服呀!”言罢又觑了一眼管沅。
    他一把年纪,读书尚不如一个妙龄女子多,也是够丢人的。
    不,应该说杨家实在变态,方才那阵仗,还颇有几分廷试召对的意味。
    杨家的表姑娘尚且如此,那正牌少爷又会如何——
    杨安杨子升的才名由来已久,他还只是个少年举人,画作的价钱就堪比名翰林;听闻明春杨安要参加会试,看来他不得不防,否则杨石瑞再得一臂之力,就更难对付了!
    哼,一个个抱着团和他作对,都是一丘之貉!
    “我更佩服刘公公,”盛阳不痛不痒地打太极,“皇上的妃嫔,在的不在的,刘公公都记得清楚明白,也是难为了刘公公一把年纪了,还要费神想这些事。”
    这话很有些听头,往轻了说那是关心皇上生活起居,但未免有过度窥探主子的意味;往重了说那就是窥视嫔妃,祸乱宫闱了。
    刘瑜一口气噎着差点没缓过来,看着盛阳一本正经的表情,他都不敢确定盛阳到底明不明白这番话的深意了!
    也罢,过了他这关,后面还有拦着这两人的,他不着急,就等着瞧吧!
    盛阳和管沅向慈宁宫方向走去。
    命妇入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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