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拼夫 作者:萧七七 >

第101章

拼夫 作者:萧七七-第101章

小说: 拼夫 作者:萧七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谎话连篇,你觉得你在这乱咬人,我们就会相信吗?”管沅冷笑,心里却是明白——
    他如此轻易就说出这个答案,恐怕这才是最接近的答案。
    “我没有说谎,没有……我们只是没料到,靖安侯世子,在,在庆寿寺……”
    自然没料到,谁也没有料到。靖安侯世子和定远侯府三姑娘的关系,不止是一道圣旨这么简单。
    两个从前看上去毫无交集的人,实际上早已密不可分。
    盛阳语气鄙夷:“你说你是武康伯府的人,又说你是丽妃的人,难不成你是双面杀手,有两个主子?又或者,你是司礼监的人?”
    “是知道。管三姑娘和丽妃不合。才,才这样嫁祸的,求您了……”
    对于丽妃会如何。管沅心里有数。
    丽妃自然想抓紧一切机会迫害她,然而丽妃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和本事。
    假如始作俑者真的是丽妃,那她也只能仰仗刘瑜的人;假如始作俑者真的是丽妃,那也是刘瑜的意思。只有刘瑜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丽妃,充其量就是个小角色。
    而刘瑜现下没有直接对付她的理由。毕竟有武康伯府在前,这些事,刘瑜完全可以交给武康伯府交给杜思,刘瑜没有必要亲自动手。
    而那个杀手的误导性招认方式。也让管沅相信了,真凶不是丽妃,而是杜思。
    知道她与管洛不和的内幕的。除却定远侯府的人,也只有柏柔嘉和杜思。
    “你们如何得知我的行踪?”管沅意识到。定远侯府里头,很可能还有漏网之鱼。
    “我,不知道……”
    盛阳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他们只是奉命行事,行踪问题,还是要回定远侯府才能查清楚。”
    “既然你是武康伯府的人,说说武康伯府为什么要杀我?”管沅明白,这杀手第二个招武康伯府,是想误导自己,让自己认为他还是在撒谎,毕竟有丽妃嫁祸在前,他的话很难让人信服。
    因此,现在只要她表示出相信“武康伯府”这个答案,杀手就会故意露破绽。
    “不,不知道……”
    管沅冷笑:“那你怎么知道丽妃与我不和,想来你是知道武康伯府为什么要杀我的。你到底是谁的人?”
    “我,我不会说的……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盛阳神色带了几分狠厉:“你都说了这么多,现在才来声明自己不会说,是不是太晚了?继续切他的腿,一边切一边让他吃皮,”言罢又将管沅拉回来,遮住她的眼睛,“你不要看。”
    管沅乖顺地在他怀里点点头,似乎只要有他在,就可安心。
    没过多久,凄惨的叫声响彻这间屋子。
    “我,我说,是焦,焦家……”
    片刻的静默后,只闻一声叹息。
    “不会玩攻心战还要玩,杜思,你是高看了你的下属,还是低看了我,”管沅语气幽幽,“毕竟在你的谋划中,这一局绝不会失败。你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在这审问犯人,没想到我毫发无损你却全军覆没。”
    最真的答案是最轻易说出来的,最假的答案反而出的最艰难。
    焦婉妍是恨她,可是同丽妃管洛一样,焦婉妍根本没有自己的权力和人手,否则当初就不需要用落水这种烂招了。
    而焦孟,没必要针对她。
    这种手段,完全是内宅女子心胸。
    管沅把自己的想法向盛阳解释了一遍,盛阳也表示赞同。
    “剩下的问讯就交给你们了,”盛阳起身牵着管沅的手,走到宁护卫身边低语,“不留活口。”
    他的秘密,不能够泄露出去。
    知道他在庆寿寺私会管沅的人,都得死,不仅是他不可暴露的弱点与实力,还有她的名声。
    从屋子里出来,盛阳长叹一声:“武康伯府忍不住了。”
    “他们怕了,怕我们联手。可是刘瑜呢,刘瑜会怎么做?”管沅不禁担忧。
    “武康伯府现在是刘瑜的狗,前世杜贵妃入宫,抓住了整个内宫的大权,刘瑜才和杜贵妃平起平坐。所以当务之急是阻止杜思入宫掌权,这样的话,只要武康伯府失去利用价值,刘瑜就会放弃这颗棋子。”盛阳分析解释。
    “你的意思是,解决掉杜思?”管沅侧头仰望一脸肃然的男子。
    他的表情紧绷,五官锐利,在阳光下宛若神明,却又如玉雕一般僵冷。她靠过去捧起他的脸,才渐渐感觉到他缓和下来的神情与温度。
    “我们现在不能解决杜思。”管沅坚定地断言。
    “你在忌惮什么?”盛阳看着眼前女子清丽的脸,柔声问。
    “在杜思眼里,我应该是身无武艺,并且没有人保护的,她尚且都派了这些高手来诛杀我。可想而知,她手上有多少人,又或者,不只是武康伯府的人。盛阳,我只接触过定远侯府的情报线,我不知道一个公卿之家的护卫能有多少人。但显然杜思不正常,她爹杜砚估计都调动不了这么多人,否则当初也不会在我手上丧失大同兵权。所以,我们是不是要仔细想一想?”管沅冷静地分析。
    盛阳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说,刘瑜在帮她?”
    管沅分析:“皇上正值壮年,却并无子嗣。如果能在内宫中扶植一个强有力的继承人生母,对刘瑜而言不是坏事,那样还能杜绝掉其他继承人的出现,确保大权不旁落。也许杜思的地位,比你我想象的要高。又或者,杜思本身就是深不可测的人,她前世能做到杜贵妃,能掌控内宫压过太后,能有种种惊人举动,不可能只靠脑子吧?那她手上还有多少人?”
    盛阳蹙眉:“先调查清楚杜思的实力和底牌,再解决杜思。离她进宫现在还有半年不到,我们时间紧迫。”
    “先不要想这么多,我们先回庆寿寺。”管沅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笑容婉丽,如同方才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刺杀事件一般。
    从庆寿寺出来的时候,盛阳一定要与管沅乘同一辆马车。管沅看盛阳的马车并没有表明身份,这才同意了,随后又心生一计。
    “灵修,你乘我的马车先回府,就说,我在庆寿寺遭遇了袭击受伤,去找我母亲,然后看各方反应,把定远侯府的内鬼揪出来。”管沅吩咐。
    灵修不禁称赞:“姑娘的主意真巧妙,婢子这就去。”
    看着灵修离开,管沅跟着盛阳上了马车:“这一路你可以走慢一点。”
    “我希望永远都不要到达,一直走下去。”他拽着她的手。
    “有件东西送给你,”管沅打开一个锦盒,“这是我刚才拿去开光的玉佩,又求了平安符,把平安符用丝线缚在玉佩的背面,再打了一个同心结。”她伸手递给他。
    祥云旭日的样式,玉质很好。盛阳伸手接过,笑意直达眼底:“帮我佩戴可好?”
    管沅点点头,蹲下身将玉佩戴在他腰际,动作轻柔。起身时就被他顺势拉进怀里:“想不想我陪你演一出戏?”
    “要怎么演?”管沅不解其意。
    盛阳看了看黄昏的天色:“你不是要用假伤揪出内鬼?鬼在人心,等天黑以后你再出现,惊惧无比的人就是内鬼。”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好主意,那我们是不是要准备一下?”管沅盘算着。
    “怎么准备?”盛阳轻问。
    “我今天是穿了一身白,不过要作出鬼的效果,我又不会武功,肯定要你带着我,你也穿了一身白,太扎眼了,你得换一身夜行衣。”管沅认真地端详盛阳。
    盛阳伸手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尖:“昨晚你说不赏脸,我才想了半天换了一身白,至少和你登对了,你现在又让我穿那么丑的夜行衣!”
    管沅好笑:“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在乎这种表面功夫了,我说不赏脸是玩笑话!他们都说我捡了大便宜,要不是你孤煞,这么英俊优秀的你怎么可能轮得到我——”(未完待续)

  ☆、133 索命

“这是谁说的混帐话?”盛阳打断了她的言辞,显然十分不悦,“谁敢说你配不上我?你若真的不够好,当初仁和大公主怎么可能看得上你?他们这样说,是因为他们不明白你的好。”
    管沅轻笑:“你不要生气嘛,别人明白不明白我不关心,你明白就够了。”
    “阿沅,”盛阳叹息一声,“我一直都明白……”
    从一开始,他就明白。
    齐允钧说她“明明并不十分起眼,却让人一辈子难以忘怀”。
    那是因为齐允钧还不够懂她。
    她怎么可能是“不起眼”三个字可以形容的?
    她的璀璨,丝毫不亚于他。
    只是他把光华都无限放大散射出来,为的是吸引世人的目光,得到皇上的嘉奖,为的是震慑人心,让人忌惮靖安侯府——
    后果却是为保性命长久,不至于陷入纷争和被拉拢的争执,他只能用孤煞作为借口,避免锋芒毕露的坏处,也换来了孤独。
    而管沅听从了祖父的话,选择了强干无闻的道路,把锋芒和耀眼尽数隐藏,行走在幕后操控和应对这一切,低调地保命。
    试想,假如管沅真的选择暴露自己,仅凭时文作者这一项名头,就能一石激起千层浪,强于杜思不知凡几。
    而她在大同无可比拟的名声,亦是佐证。
    “有些事不做,不代表你不会;有些事偷偷做,不代表你不敢。其实锦衣夜行,才是最万全的道路,你才是最聪明的人。”盛阳有些感慨。
    枪打出头鸟。走到万人仰望之地,他亦有许多苦衷。
    “嘴巴抹了蜜,谁要你这么夸我!”管沅巧笑低头,拿起那把会真堂的刀,“这把刀的佩玉就是我送你的玉佩,只是这刀却不合适你。我读过《武经总要》,一般的兵器好坏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盛阳接过这把刀。端详了一阵。
    刀柄是玉色。带了些许暗红。刀鞘是黑色为主色,泛着磷光。
    “这把刀,也许并不是什么好刀。但适合女子。”盛阳断言。
    “适合女子?”管沅惊愣。
    盛阳掂起刀身:“这把刀很轻,形状设计也相对小巧纤细,所以适合女子。若是男子来用,未免力量不足。你在哪里拿到这把刀的?”
    “是会真堂的非卖品。他们说我辨别出这把刀不好,所以送给了我。”管沅回答。
    “会真堂总有一些奇珍。和没有理由的规矩,既然到了你手上,你就拿着吧,防身也好。”盛阳把刀递回给管沅。
    管沅点点头。
    在京城的街道上转了一圈又一圈。天色渐渐黯淡下来。
    马车停在定远侯府后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盛阳下车闪进一个胡同,管沅则留在马车上,将发髻散开一半。披散墨黑的长发,然后拿起剪刀。在素色的裙摆处修剪了一下,就有了散乱的效果,又把收边拆下,完完全全遮住双足。
    她又拿了朱砂的颜料往自己身上涂抹,做出血迹斑斑的样子来。
    下马车时,天已擦黑。
    盛阳微挑剑眉:“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这个样子不好吗,这样才够惊悚,”管沅满意地打量自己的装扮,“连你的觉得不忍直视,那就是很好了。”
    “阿沅……”盛阳没有说后面的话。
    他不是害怕她的模样,而是看到她的装扮,他总担心她会不会真的受了伤或是如何,有一种恐惧的执念。
    不过现下既然是要演戏,一切以逼真为主。
    管沅看了看一身黑缎的盛阳:“我们要怎么进去?”
    “你闭着眼睛,不要看,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