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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迪拜恋人-第83章

小说: 迪拜恋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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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萨点点头:“开始的兆头不错,来,我们继续。”
    他再次抛下鱼饵,执起鱼竿。而在这之后,我们的垂钓历程势如破竹,可谓畅通无阻、收获颇丰,连穆萨都觉得今天运气甚好。
    我是相信运势这个说法的,料想着,既然今天是我们的幸运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赌一把,将我和穆萨的事告诉父母,说不定运势当头,他们便顺着应允了呢。
    这件事其实已经在我心里酝酿了好几天,因为我明白,就算我不说,也管不住林悦的嘴。与其让她添油加醋,还不如我自己坦诚交代,起码不会惹得父母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伤心绝望。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穆萨,他想了想,应道:“我也觉得这样挺好,不过,不光得你来说,我也得参与着说说。”
    我愣了一下,不由微微笑了出来:“你说什么?说完了,还让我爸妈专门录下来去找人翻译吗?”
    他的目光在我微笑的脸上停留了刹那,认真地点点头:“的确需要录下来,我先把台词列好,你教我说相应的中文,我们提前录好视频,再给他们发过去。”
    他言语之中生发的温暖,自然而然,摇曳生姿。的确,当时当场打电话,极有可能因为激动的情绪被打断,唯有通过提前录制好的视频,我们才能在有所准备的情况下向家人阐明。想至此,我再次被穆萨的诚心打动,忍不住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好,就照你说的做。”
    当天回去,我们便开始准备了起来。我拿出录像机,先单独录制自己这一段。没有让穆萨帮忙,他若站在面前,我难免会紧张。于是,我让他候在卧室,自己在客厅调好录像机的位置,端坐在沙发上,深吸一口气,待倒计时的小红点闪烁消失,便顺着心中练习过千百遍的腹稿,看着镜头缓缓开口。
    “爸爸,妈妈……”我对着镜头,想象着他们就在我眼前,蕴足了感情,说道,“我鼓足了勇气录制这个视频,想把这些日子想说的话告诉你们。或许,你们会生气,但我依然希望你们能耐心听听我的心里话……”
    起了头,剩下的便容易了许多。我开始娓娓道来,向他们解释我和穆萨的缘由始末:我和穆萨遇见的时候,他并未结婚,只是订婚,我尚不知晓此事,便深陷其中;他的上一段婚姻,是家族要求缔结的,事先没有感情,虽是如此,我的内心也时时受到谴责,因此,上次你们来迪拜后,我也的确与他断绝了;可是如今,他已经选择离婚,我们也都还年轻,彼此都希望,能够再给这段感情一个机会。
    一连串煽情恳求的叙述话语后,我顿了顿,最后提及上次爸爸来迪拜时说过的话。
    那是他曾经在医院对我许下的承诺,本意是想让我和穆萨分开,如今,却又反被我用来求情。
    他说:“如果那男人真的对你好,我们俩痛一痛,最终还是会同意的。”
    他还说:“如果今后,你遇见了可以一心一意对你的感情,我们绝对不再阻拦你。”
    对着录像机,我深深叩首,埋下头,沉重而坚定地说:“爸爸妈妈,现在的他对我,就是一心一意的感情,希望你们,能够给我们一个机会,重新竖立对他的印象……”
    依然保持着躬身的姿势,我屏住呼吸,不敢妄动。半分钟后,才缓缓抬起头,起身,按下了停止键。
    终于,说出来了。虽然视频还没传到父母手中,但这在腹中酝酿了无数次的话语,终是有了着落点。
    解脱,不是某个在哪儿等待着完成的目标;解脱,是我了解到,自己终于勇敢地跨出了这一步,内心渐次敞亮。
    走出客厅,阳光尚是晴好。穆萨坐在书桌前,笔已是放下,正拿着手中的纸,一遍遍读他方才写下的英文。
    “拟好了?这么快?”我走到他身边,坐在他的腿上。
    穆萨很自然地环住我的腰,应声道:“嗯,刚写完,你先看看。如果没有问题,就替我译成中文吧。”
    “好。”我点头,抿抿唇,拿起这张渗满阳光的纸,还没来得及细看,便发现纸上只有短短一行字,疑惑地看向穆萨,问道:“就一句吗?”
    穆萨点点头,笃定地说:“是,就一句。”
    我微微一怔,不禁再次垂下头,捧起手中的薄纸,一词一顿,细细地看起来。
    白纸的正中,是穆萨遒劲有力的字迹,每一笔,都像是认真刻在纸上一般。
    “我承诺,若有一天,我幸得娶到Cece为妻,必定会请公证处进行公证,只她一人,再无二妇。”

  ☆、142祝福

他说,只我一人,再无二妇。
    他在一切结果还未知时,郑重地许下了这份承诺。无论未来是喜是悲,都不会让我再承受从前的尴尬与羞耻。这正是一年多的时间以来,我一直想要追寻的东西。他懂了,他如今终于懂了。我们之间,再也不会出现罗马酒吧里那样的分歧场面。
    我的眼眶一瞬濡湿,透过这遒劲有力的字体,攫取出一份真诚与真心。每一个单词都在浅淡的薄暮下铺展开来,被泪水模糊,继而升腾起强烈的冲击。
    我抬起水雾氤氲的眼,柔软地看着他:“你可想好了,说出来,就不能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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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停顿在半空,缓缓地,终于放了下来,笑了两声,说道:“不好意思,差点忘了自己身在什么地方,实在是情难自禁。”
    我摆摆手,假装没有听懂“情难自禁”的含义,要求他再把正确握拍手势同我示范一遍,又讲了几点细碎的要领,便再次开始拼杀。可我打着打着,还是觉得不习惯,依然回到了最初错误的握拍手势,即使这样,会费力更多。
    人便是如此,明知道是错的,但因着习惯的力量,便得过且过了。
    大汗淋漓地结束运动,虽然胳膊酸疼,但心底有一种特别的畅快。云宇树送我回到酒店,两个人闲闲散散地在路上走着,他说:“运动是最好的减压方法,也是最好的减肥方法。你不是一直想瘦吗?现在看来,你的确瘦了,却很不健康。没事的话,可以叫我来羽毛球馆陪你打打球。”
    我喝了一口水,咽下喉咙。原来,他早就看出了我的压抑与烦恼,也应是猜到了其中的缘由。云宇树向来说话直接,如今为了顾忌我的感受,竟也渐渐委婉起来。
    有些感动,我轻声应下,换上慰藉的笑容。
    云宇树一直送我到了酒店的电梯门口,我走进电梯,按下楼层,同他说了再见。就在电梯门就要关上的时候,云宇树从包里翻出一盒巧克力,不由分说地塞到了我手里。本想拒绝,但电梯门已沉沉关上。在我眼前的最后一幕,是他镜片后满足愉快的眼睛。
    盯着手中的巧克力,我有些发怔。若是再追上去退回,必定会拂了云宇树的颜面。在我最脆弱、最想消磨的时候,他以他简单而直接的方式,陪在我的身边。
    想了想,最后,还是把巧克力默默地收了下来。
    已经进入硕士接近半年,艾默丁教授派发的研究任务也加重了些。我呆在实验室的时间比过去更多,和辛格的相处也愈加和睦。而我以前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能和一个印度人成为好朋友。
    我把这个想法同辛格说了,他半认真半玩笑地说:“这大概是因为,我们的经历相似。”
    我知道,辛格指的是从前他同一个穆斯林女孩朦胧的爱恋,想起他之前对我的种种劝说和告诫,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我现在明白了,你当时说的,都是对的。”
    辛格摆摆手:“话不能这么说,其实当时,我虽然在劝告你,可心底却隐隐希望你和穆萨能够成功,也算圆了我心中的遗憾。”
    我的唇畔勾起一丝苦涩的笑,目光黯淡下来,低头用刘海掩住眼中的失落和自嘲:“但还是,成为遗憾了。”
    辛格伸手拍拍我的肩,想要安抚我,却意外瞥见了我脖子上的项链,好奇地问:“这串着的是什么?能看看吗?”
    我犹豫了一下,觉得没什么关系,便把项链从衣领里拿出,露出那枚闪闪发亮的戒指。
    “这戒指,花了不少钱吧。”他随口说道。
    我舔了舔唇,绕开不答:“你一个男人,哪懂这些。”
    “印度人,无论男女,都喜欢戴首饰的,我怎么不懂?”他饶有兴致的回问,“项链上挂着戒指,你知道着意味着什么吗?”
    我只觉得这是个纪念,并未想太多,愣愣地问他:“代表什么?”
    “两种含义,一种是代表着失落的爱情,这枚戒指永远不会戴在手上,却又无法忘记;另一种理解,便是等待的爱情,当你找到你的另一半时,就把项链上的戒指给他,两个人便会深爱一世。”
    失落的爱情,等待的爱情。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不知道穆萨送我的时候,可曾想过这些?我是他的失落,还是他的等待?亦或是,他在祝福我早日找到深爱一世的另一半?
    十指翻绞来翻绞去,我可以克制自己不再见穆萨,却似乎无法克制滋长萌发的思绪。过了一会儿,我深吸了一口气,暗暗摇了摇头,随口应对道:“只不过是我随意串着玩一玩而已,从来没想过这么多。”
    闻言,辛格笑了两声,低头观察着岩石在显微镜里的形态,再次恢复专注。
    开学一个星期后,学校的郊游活动开始报名了,地点在阿莱茵。
    阿莱茵是阿联酋最大的绿洲,隶属于阿布扎比,离迪拜只有百余公里的路程。不同于其他酋长国沙漠绵延的景象,阿莱茵被绿树清泉环绕着,是沙漠中最天然的一抹绿色。
    几乎所有我们年级的中国留学生都迅速报了名,只有我一直拖着,迟迟不表态。
    连翩瞪大了眼睛,有些诧异:“汐汐,你不会不去吧?整整一个星期呢,你要是不去,闷在学校多无聊。”
    我安抚着她诧异的情绪,言道:“我不是不去,而是想等着最后再报名。我得先确定郊游时没有我不想看到的人……”
    连翩看过我脖子上的戒指,叹了一口气。
    “汐汐,你怎么这样傻呢……”
    理智宽心如她,给的建议是取下项链,也免去了伤悲。
    我摇摇头,软弱地拒绝,说服自己道:“只是一条项链,一个道别的纪念,一种好聚好散的礼节。说到底,其实也就是个饰品而已。”
    她定定地看着我,心疼怜惜的目光。过了一会儿,那眼神越过我,看向我身后,露出诧异的表情。
    “怎么了?”我顺着她的目光,也往回看去,竟是看到穆萨和嘉轶并行着,正有说有笑地从图书馆走了出来。
    “这是怎么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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